第34章 誘情何須賣笑藝
今天家裏的火表燒壞了,現在才修好。恩,咱們寧蘇就要做一個有志有謀,耍耍心眼的女子咯。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哈。歡迎來支持南凍喲,怎麽支持,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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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王爺來了。"彩雲歡快地跑進來,拿過她手中的布娃娃,"主子若是被王爺見了,定要說奴婢偷懶了。"
寧蘇笑道,"你越發靈牙利齒了。"
"還不是和主子學的?"說着,就跑開了。
李禦南果真立馬就進來了,荊茹希一笑道,"看來以後我在這裏可是不方便了。"
"嫂子說笑了,以後天天來才好,幫我看着她。"李禦南雙手懷胸,坐在寧蘇身邊,"可用過點心?"
"每日都吃桃花糕,膩都膩死了。"寧蘇搖搖頭,幫他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把桃花留下來,我們以後吃桃子。"
李禦南笑笑,"就知道你不好伺候。今日我給你買了新的一花餅,要不要吃吃?"
"要要!"寧蘇連忙左看右看找起一花餅來。
荊茹希一下子笑了出來,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轉了轉頭道,"我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嫂嫂不要走啊,我給你吃一花餅。"
"我哪敢啊,這一花餅可是荔枝,一騎紅塵妃子笑。"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一旁緘默不語的李禦南,巧笑着離去了。
寧蘇笑嗔道,"越發亂說了。"忽然覺得這個荊茹希果真和李禦南是一路子的人,沒事竟打趣。弄得什麽一樣。
李禦南看着她微愠的樣子,從身後掏出還是熱乎的一花餅,鹹香的味道,在這膩膩的春日裏發蜜,像是風一樣就鑽到了寧蘇鼻翼間。她好聲讨饒道,"禦南,便給了我吃吧。"
"這回知道來求我了?"他笑容邪邪,眸光柔柔,"今晚,是你來,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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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要想這些個羞恥的事麽?!天天如此!"擡起纖長的眼睫,清透如許的眸光緩緩而來,又藏着避閃不及的羞澀。
李禦南輕輕的一牽眉梢,"不說?也好,我也餓了。"說着作勢就要拆開來,寧蘇哪肯讓着她,小嘴一撅,嘀咕道,"又不是搶不過你。"
撲上身去,搶奪他手中油漬漬的餅。
李禦南也是定要她低頭,身手靈活的閃動着,偏不讓她拿到。
"榮夫人來了。"彩雲一臉不快的進來通報了一聲,看這兩人正玩得好,心生一計道,"奴婢這就去回了她。"
"慢着!"寧蘇轉過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讓她侯着。"
彩雲看了她一眼,答應了下去,回頭對上李禦南意味深長的玉眸,寧蘇一把搶過一花餅,沒好氣道,"怎麽?心疼了?"
"說你是吃醋,還不承認。"李禦南嗤笑着幫她倒了一杯水,"慢慢吃,別咽着。"
"當然要慢慢的,前些天,她仗着你,處處欺負我。"女子溫惱,委屈地瞪着男人。像極了小鳥依人的少女,向心愛的人訴苦。
李禦南這次只笑不語,靠在睡榻上,眯緊了眼看着她。那嬌生的小丫頭,心思到是如此記仇,只怕以後得罪了她,要記上個許久了。
這就是他要的生活,天氣正好,良辰正美,喜歡的人毫不拘束,共享流年。
倏爾很久,只聽見容媚在外面又吵又鬧欲要進來。寧蘇杏目一瞪,起身道,"沒個好安生!"
李禦南溫溫一笑,眸眼深邃,"走,給你爽爽心去。"
說着,便攜着她,看見了那門口胡攪蠻纏的容媚,李禦南眉心微獰,冷聲道,"鬧什麽!"
"王爺...媚兒要見您,這些賤婢非要攔着我!"容媚原本惱羞的神色一下子軟了下來,撒着嬌要上前。
寧蘇走上前,與她隔着彩雲和襲伊,"我當是哪個沒有教養的人,原來是榮夫人,彩雲,讓她過來見見王爺。"
容媚一驚,看着她笑的溫和卻又不真的臉蛋,都說女人若是對着情敵笑,除了真心對待之外,就是等着看好戲。
這幾日,李禦南天天與她一起,夜夜笙歌,白日裏又時時刻刻寵着她。如此一來,容媚倒也要讓卻三分。
原本于她是無所謂的,可無奈何妲岩傳來消息,青梅竹馬早已經另娶她人。日思夜想間,覺得李禦南果真為上好男子,如此一心思,倒把感情真獻了出去。
再看這兩人忽的你侬我侬,任她怎麽受得了。
容媚心裏打算着,微微行禮,"見過寧妃,見過王爺。剛才是媚兒不懂事,還請王爺和姐姐諒解。"
寧蘇挑眉,轉身坐在了李禦南身邊,"心誠就可,來我昭司閣有什麽事麽?"
容媚讪讪一笑,"王爺,王爺今晚..."
"王爺今晚沒空,明晚也沒空。怕是以後天天不得空。得了空我自會和夫人說。"寧蘇将剝好的水果遞到李禦南嘴邊,柔情似水地喂他吃了下去。李禦南只是在一邊滿意的笑,若說看寧蘇吃醋難得,這般做戲溫情更是難道。他看着別人為他争風吃醋,心裏就是千萬個覺得惡心。到寧蘇這裏,萬般是有看頭。
"姐姐,這話就說的不好了。王爺大家一起服侍着,姐姐總不能自己沒夜占着。"容媚冷冷一笑,媚眼意味深長。
"這天下,皇上也才能被人天天服侍。"寧蘇一頓,像是了然,"原來是嫌棄王府地方小,想要攀高枝去。"
"不不不,王爺,妾身沒有!"容媚暗暗咬牙,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邏輯,尋不着邊際的。
李禦南輕咳一聲,"沒事就可以回去了。"
"別呀,聽說夫人有幾個妲岩的姐妹來了。想必,現在就在王府外面吧。"寧蘇連忙打斷他,翹翹一笑。
容媚咬着牙說了聲是,寧蘇聽了,連忙命了襲伊請進來。
李禦南暗暗皺眉,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可沒惹你,別給我捅簍子!"
寧蘇微微一笑,絕代生華,"別怕,寧蘇請您看場好戲還不好。"
"什麽好戲?"他挑眉,這姑娘的心思是越發難以琢磨了,笑的無害,這話一出來,就像是算計好了一樣。
"異國女子色誘王爺。"她笑的咯咯響,"這不好看?"
李禦南怒瞪了她一眼,只聽得門外一陣嬌笑,兩個女子相攜而來。見了容媚并未多表示,不顧及着這裏有人,就一下子跑到了李禦南身邊。一人一邊,一口一聲地叫着王爺。
寧蘇聞着她們身上的香味,直直的想作嘔。
李禦南沉着脾氣,陰黑了臉打量她們。都是酒巷貨色,不值入眼。
"松開!"一個女子妖嬈德盤上他的脖子,李禦南冰冷命令道。
那女子不知曉他的脾氣,以為是玩玩,就越發來勁了,"不要。"
"本王不想重複第二遍!"李禦南這次是真的怒了,一腳就蹿在了那人的肚子上,摔出去了好遠。他噌地站起身,一腳踢開另一個,喊道,"衛楓!"
"王爺,有何吩咐?"衛楓抱拳,冷眼看着這一幕。
"拉出去,杖斃!"他聲聲宣判着人的死期。
從不手軟,從不惜玉。
那兩人連忙磕頭求饒,容媚自小的姐妹,一看這樣,也跪着求饒,"王爺,妾身的妹妹也不是故意的。還請王爺饒過她們。"
李禦南冷哼一聲,"如此酒巷之女,有什麽求饒可談?"
容媚哭喪着臉,看着寧蘇。
寧蘇緩緩擡起頭,一臉純真,"看我做什麽?難道要我拉出去,親手杖斃?"
好狠心的女子!完完全全是換了一個人,這樣吵吵鬧鬧無非是告訴她,現在誰聽誰的。
她再也不是容媚剛進府時的那個哭着的女子了,任人欺負。
容媚心下凄涼了然,以後怕是日子要不好過了。
只不過翻手為雨,覆手為天的,誰能夠了然到最後。
衛楓看李禦南一臉陰霾,快速打暈了哭鬧的兩人,一邊一個提着就出去了。
容媚十分花容也失色三分,她玉指指向寧蘇,"你為何要這麽對待我的姐妹。"
"你說笑了。"寧蘇冷哼,素指剝着水果,"這到底什麽打算你心裏清楚。你若是打我的主意也就作罷了,可你當我不知麽?那身上的香味催情,聞着真叫人惡心!"
容媚一怔,只得梨花帶雨,哭着說自己并不知情。
李禦南這才明白過來,寧蘇為何執意要這容媚候這了,有了時間,這些才能夠一一知道清楚。
他撣了撣衣袍,漫不經心道,"來啊,容夫人,杖二十!"
"不,不,王爺,妾身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情。方才與姐妹一起來時,妾身還沒有聞到這味道呀,妾身不知情啊!"容媚所說皆乃實話,她一路上乘馬車同來,是半丁點氣味都沒有聞到。難不成......
寧蘇步升蓮花,行雲流水地走到她前面,"在我的頭腦裏,沒有不知者無罪,只有株罪!"
容媚哭喊着求李禦南,李禦南更是充耳不聞,火熱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寧蘇,倒覺得她更是媚态百生,怎麽都看不夠。
李禦南心裏倒也不覺得惱火,若是平時有人這樣動他的心思,早就別處死別了。
他熱着眸子問道,"那身上的香,你讓彩雲去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