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鳳血丹凝藏花紅(一)
今日一章,暫作調整,重口味的各種心機要出來了。我本不是壞人內,寫的不好請海涵。荊茹希跪求推薦收藏~~(我的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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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寧蘇不明白,她和他也只有昨日的見面,又為何事?
“知道了,幫我更衣吧。”
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去看一看。昨日李禦南如此發瘋,也全是因為百媚生。而知道百媚生的,也只有這位上官丞相。
這個人,一定不像看上去那麽簡單。
上官尤端坐在客座上,手捧着茶杯,老皺的臉上刻畫着印記。他的眼睛忽地眯緊,眉頭緊縮。寧蘇差點叫了出來。
那個眼神,如那個夢魇。
待她再細細一看,卻發覺那眸中并沒有陰森血腥之意。倒顯得慈祥溫和。
寧蘇理了理妝容,玉步瑩瑩,上前道,“上官丞相等候多時了吧。”
上官尤轉過身,連連搖手,“寧妃客氣了。”
“不知丞相今日造訪……有和要事?”寧蘇挑眉,淡淡道。
上官尤哈哈一笑,略顯歉意,“這大年初一還來打擾寧妃,還請寧妃不要介意。老夫今日只想問寧妃一事。”
“何事?”
“寧妃的百媚生,是何人傳與你的?!”
寧蘇冷笑一聲,“果然,是上官丞相看出了百媚生。”寧蘇站起,回憶到了那個陰冷的地方,她不由得一顫,“倒也不是誰傳與我,我是偶然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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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上官尤有點失望,他負手而站,“那寧妃識香的師父是……”
“我沒有師父!”寧蘇一想到我這身本事是別人硬加的,心裏不由得惱火,她轉過身,“上官丞相到底要知道什麽?寧蘇頭疼地緊,還請……”
“是老夫冒昧了,既然寧妃頭疼,定是昨夜沒睡好,老夫這兒有包香,治頭疼很靈,寧妃拿了去。”他笑笑,從懷裏掏出一盒香料。
寧蘇站住腳,有點不解的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對王爺用了百媚生?”
上官尤一頓,撫上額頭大嘆道,“說來慚愧,老夫有個兄長,但已經失蹤多年。他也是識香過人,小時候我們一起學過香,可老夫無心于這種,倒是兄長便識群香。可後來就出走了。到今天也沒見過。那日聞得王爺身上有一股味道,心裏熟悉。”
寧蘇眉心一皺,難道,将自己抓去的老人,是上官尤的兄長?
之所以兩個人眼睛如此相像,正因為是兩人是親兄弟?
寧蘇狐疑看着那個精致的盒子,輕輕地打開來,是一個想藥丸一樣的紅色香藥,寧蘇一嗅,詫異地說,“鳳血?!”
“是,寧妃果真是奇人。這就作為老夫的賠罪了。”
“丞相何必客氣。據我所知,着鳳血比百媚生還要稀少。不過一顆就能治好各種微淺的病,但早就絕跡了。如此貴重,丞相不覺得可惜?”
上官尤搖搖手,“寧妃這說的什麽話。噢,天色也不早了,老夫就不打擾了。改日再拜訪。”說罷,作揖離開了。
寧蘇一笑,疑惑地看着手中的鳳血,最近老是做到那個夢,到底是因為什麽,心裏漸漸地總有不好的感覺,像是遠處天邊的雲朵,急速翻滾。
“主子,你說這上官丞相也真是奇怪。您沒來的時候,他常常來看看王妃,今日倒好,提都不提王妃。”襲伊接過寧蘇遞過的盒子,嘟囔道。
寧蘇停下腳步,回過頭盯着她,“你說姐姐和丞相是熟識?”
“是啊,聽說在洪武的時候就是很好的朋友,主子你不知道嗎?”襲伊以為寧蘇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丞相才來找她。
寧蘇一怔,僵硬着搖搖頭,她怎麽知道?姐姐和上官尤是舊識?
從前兩個人吃行住都是在一處的,直到姐姐要出嫁的前一年,兩個人才分開了房間。但白日裏還是一起出行,倒也沒見過這麽一個人。若真是舊識,姐姐應該會告訴自己才對。
寧蘇不解地看着那盒鳳血,心生疑惑地又拿了過來,拿了一顆在手中,仔細地端倪起來。一會兒,鳳血的香味傳進了鼻中,寧蘇眸一緊,仔細一嗅,忽地發現其中有連墨粉!
連墨粉是洪武特有的,自傳從建國前就長在崂山靠近洪武那一面,但卻只有一面僅存。那時有個美麗的女子行醫,為了給病人治病,自己嘗試了着見所未見的花草。雖最後平安無事,但卻也感動了許多人,得以取名連墨。
原本鳳血之中,并沒有這成分,難道……
寧蘇叫了彩雲接水過來,在蠟燭上滾了滾,立刻又袅袅煙香冒出,寧蘇捂住了鼻子,将它扔到了水中。
只聽見“撲哧”一聲,整個鳳血化了開來,整整地融化在了水中,泛着血紅色的光澤。
寧蘇詫異地看着剩下的鳳血,居然……沒有任何問題?!
“喲,我們寧妃在這兒做什麽呢?”
後堂傳來親切響亮的笑聲,寧蘇将盒子塞到襲伊懷裏,笑着迎了上去,“我當是誰,原來是嫂……茹姑娘!”
荊茹希捂着嘴,撩開了珠簾,指了指寧蘇的額頭,“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本姑娘可是你長輩!”
寧蘇欲言又止,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
趕走了一屋的下人,寧蘇就不再有所顧忌,親昵地挽上荊茹希的胳膊,“嫂子,好嫂子,我錯了不是?你就不要計較了。”
“瞧你說的,把我當成了斤斤計較的人了。”荊茹希拉着寧蘇往花園走去,“王爺走了,我想你也一個人無聊,來找你走走。”
“嫂子有孕在身,經常走動無妨麽?”寧蘇一笑,小心地問道。
“怎麽會,多運動才好。”荊茹希莞爾,手摸及小腹,滿臉洋溢着為人母的喜悅,她打了打寧蘇的頭,|“等你自己做了娘親就知道了。”
寧蘇害羞的吐吐舌頭,“我才不要呢。”
“不要什麽?傻丫頭,這還是你能做主的?”荊茹希瞥了她一眼,“李禦南做主的事,你能改變?”
“為何我的事,要他做主?!”寧蘇不快樂地甩開她的手,走到了假山的亭子上,遠遠地眺望。
那沒有邊際的城垣,與白雪相連,一望無際,不知所蹤。天邊的冬日懶散,恹恹的挂在天邊。
不遠處一個二層閣樓,勾角相連,如意騰飛。看上去好不輝煌壯觀。
只見閣樓上挂着匾幅,金字龍飛鳳舞:金玉閣
寧蘇來了洪武快一月,卻不知道這還有一處金玉閣,她看着上來的荊茹希,不解地問道,“這金玉閣是做什麽的?”
“那是王爺藏書的地方,上至各家名作,下至民間疾苦。都有記錄。這皇宮,也不及這裏來得全。”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怪不得,取名金玉閣。”寧蘇點點頭。,頭腦中忽有想法冒出,眼中機靈,“不如我們去看看?”
“怕是不行,聽說不是他本人,一律不許進。”
寧蘇咂咂嘴,不服氣地看了眼荊茹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進去進去。”
荊茹希一笑,坐在亭子上,看着這滿世界的冬景。每一處都被白雪覆蓋,他離開,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裏,無數個夜晚她都夢見他,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寧蘇和李禦南兩個人最後應該會在一起,只是他們太不容易。寧蘇的心裏有着秦羽嬌這一堵牆,李禦南又不會真正定下心來。
兩個人必須一起經過生的死的,才會知道這一輩子是有多麽地不容易。
寧蘇別過荊茹希,回了昭司閣。卻在門口看到了秦羽嬌氣急敗壞的從昭司閣出來,滿臉的不痛快。
身邊伺候的人一聲不敢吭,低頭垂腰,急急地跟在她身後。
寧蘇小跑着迎了上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