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梅花競放心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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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擡頭,就看到一個身着紫色袍衣,白色錦袍的男子。
是李骁翺!
寧蘇心下一怔,行禮道,“寧蘇見過太子。”
李骁翺連忙上前,笑着扶起她,“诶,本宮怎麽受得起如此美人的跪拜啊?你跪着不疼,本宮的心,可要疼了。”
寧蘇美眸一緊,心中一顫,後退了一步,“太子有事?”
“的确。”李骁翺讪讪一笑,“本宮昨夜想了許久。才發現對寧妃多有冒犯,今日,特來讨個原諒。”
寧蘇冷眸一眯,“無妨,太子言重了。”
“昭陽公主果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尤物。人美心巧,這身姿又是這般的……”李骁翺忽地抓住她的手環,猛地拉向自己,“誘人!”
“太子,你自重,放開我!”寧蘇冷眸一挑,另一只手就要打下去。卻被李骁翺輕松地桎梏住,她幾近憤怒,咬牙道,“李骁翺,放開我!”
“本宮堂堂天啓太子,哪有你指令的?”李骁翺輕蔑一笑,“我可真是羨慕我的堂弟啊,這世間所有的寶貝都被他拿了去,連你這種女人,本宮都得不到!”
“李骁翺,你放開我放開我。李禦南他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不會如此……下流!”
“下流?哈哈,昭陽公主不知麽?若是本宮下流你,那就說明,你是絕色!”李骁翺一笑,依身就要親上寧蘇。
"太子也真是好興致,這光天化日之下,和本王的女人....調情!"
李禦南,那個驕傲自負的男人的聲音赫然響起,寧蘇驚吓地回過頭,目光中是難堪是憤恨是冷淡,甚至還有一點淚花。
李骁翺吓了一跳,手微松,就被寧蘇趁機掙紮開,狠狠反手就是一巴掌,冷聲道,"太子如此為人,果真難當繼國大任!只怕天啓江山,落入你手中便不複存在了!"說完,一個利索的轉身,一步步逼近李禦南,擡頭看着他,"你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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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聲聲铮然,明亮的眸子裏纏着一絲誰都未發現的傷痛。
李禦南一聲嗤笑,睨了眼身後氣急敗壞的李骁翺,"怎麽?影響到你和你的情郎了?"
"李禦南!你簡直不可理喻!"寧蘇別開眼,冷笑道,"你想我了?跟蹤我?"
"本王只是看看,你有沒有被本王折磨死。畢竟昨晚....."李禦南要說出來,寧蘇厲聲道,"夠了!沒想到昭啓王這麽不要臉,難道強暴一個女子對你來說很驕傲麽?"
寧蘇忍住要奪眶而出的淚花,怒視着他。
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就因為百媚生,就因為自己騙了他?
原來,什麽都是假的。那些快樂的日子,終究只是他的心血來潮。她應該明白的,就如他一開始說的那句,在帝王之家,是沒有真感情可以談的。
這麽多天,所有的好所有的關心,都是做戲。只是自己,差點入戲太深。
那個男人,終究是個碰觸不得的罂粟,他就像是那最毒的香料,讓你着迷卻又想要擺脫!
李禦南的唇際抹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随即不見,有換作狀似憂郁的口吻,緩緩上前,"太子,若是你真心喜歡寧蘇,本王也會忍痛割愛的。只不過,你這樣對待她,本王真的不放心。就此,我們先走了。若是太子何時想見見我這妾,昭啓王府定會以貴賓相迎!"
李骁翺擡起頭,目光沉沉,兩人眼神交彙,點光火石!
寧蘇跟在他身後,心裏卻越想越惱火,她大步上前,揚眉看着他,"我只是出來走走,和李骁翺也只是偶遇,事實我告訴你,信不信由你!"
說完,就要離開,李禦南反抓住她的手,"不信!"
寧蘇氣極,掙紮着,卻被他一路摟抱着到了宮門處,衛楓和襲伊都在一旁等候,李禦南停下腳步,看着懷中憤憤不平的寧蘇,他深深的眼眸看着他,寧蘇避開他的眼神。
李禦南一笑,将她耳邊的秀發撩起,"還生氣?"
"李禦南,你又想怎麽樣?"寧蘇氣極地甩開他的手,冷眸看着他。"回王府好好休息吧。"李禦南微微勾起嘴角,宮門突然打開,強烈的太陽照進來,只聽得在這開宮門的巨響聲中,他說,"等我回來!"
寧俗不明所以,皺眉看着他。耳邊呼嘯的風卻帶來震耳欲聾的喊聲,"将軍請啓程!"
寧蘇猛地別過頭,看見宮門外的廣場上,刀光劍影,角鼓争鳴。
寧蘇想要開口問他,只是戰士們的喊聲震住了寧蘇的嘴。衛楓大步上前,恭敬地将寶劍遞到他面前,“請将軍出征,不要誤了時日!”
李禦南拿過劍,轉身走出,忽然又站定,回頭深深地看了寧蘇一笑,嘴角微微勾起,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向那匹汗血馬,利索地跳上馬,寶劍一舉,氣動天地!
寧蘇怔松,忽地心裏堵地實在荒唐。他就這樣子,出征了?就這樣子,在和自己吵完架後,又輕輕松松地給她寵愛。等他回來,為什麽要讓她等他回來?
“主子,我們回府吧!”襲伊皺着眉,幫寧蘇披上了錦袍。
寧蘇看向她,“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王爺今早收到聖旨,說是要他立刻披甲出征。王爺匆忙地回了王府,而後,又問了奴婢您的去處。”
“他問你,我的去處?”寧蘇心裏一驚,難道他沒有跟蹤自己麽?
“是,王爺說是要帶個東西給您。”寧蘇心裏忽地一抽,眉頭緊鎖,舉首而望,那浩浩蕩蕩的軍隊,如同洶湧的波濤,向着遠方未知之地,前進。
他能夠安全回來嗎?如此急着出征,大年初一,舉國歡慶,卻不知臣子愁。
寧蘇心裏明明就有點讨厭他,甚至有點恨着他。可為什麽知道他這樣不說明白就去遠征,心裏惦記着牽挂着。
寧蘇微微皺眉,低聲道,“走吧,我們回去了。”皇宮如同閃耀着的魚鱗,在朝陽下熠熠生輝。如此恢弘龐大,卻又透露着冰冷地氣息。
寧蘇回了王府,原是想去看看秦羽嬌,可不知道為何頭疼地很,便回了昭司閣。剛到門口,就聽到有兩個小丫頭站在門口談天。
“你說,寧妃為什麽這麽受寵啊?”
“你不知道呢吧,王爺都是這樣的。一開始王妃剛來之時,不也這麽好!”另一個丫鬟一副精明樣子。
“怎麽會一樣,你看這間冬暖夏涼的昭司閣都是我們寧妃的了。我總覺得啊,王爺這次不一樣。”
“你一個小丫頭你還知道了?聽說王爺今個兒早出征了。是去……是去妲岩,你知道嘛,那個妲岩的公主長得可美了。”兩人相視一笑,“我說,王爺定會将那妲岩的公主帶回來。”
“這也說不準,天下絕色,王爺可有錯過?”
寧蘇捏緊了手,襲伊一見,連忙上前喊道,“你們咬什麽舌根呢?還不快去幹活!”
那兩個小丫鬟一看是襲伊,又瞥見寧蘇現在後面,吓得連忙跪地求饒。
寧蘇頭疼地緊,揮揮手打發他們下去了。
“主子,你可別聽她們的。閑下來就知道這樣亂說。我一會就去治治她們。”襲伊拿過她的披風,看着寧蘇疲倦不堪,心想昨日晚上一定……
“無妨,她們愛說就說吧。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寧蘇頭疼地緊,眼睛哭得有些酸疼,身子又痛地難受。心力憔悴。
李禦南一走,屋子裏清淨了不少。她站在床邊解開了腰帶,突地一樣東西落了下來。寧蘇詫異的撿起來,竟是一個娃娃,只不過娃娃的肚子是打的開的,一拉,一條手鏈落了出來。
寧蘇識得,這是上好的雪蓮石玉雕成的,而雕成這手鏈的,不是人。是大自然。所以在這世上,雪蓮石玉不會一樣。這是一塊血紅色的石玉,摸上去是溫熱的。
寧蘇的心,難訴難言。他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
可為什麽又說不相信她?寧蘇嘆了口氣,也罷,何必想太多。他也不過一時興起,說不定妲岩的公主來了,他就冷眼對自己了。又何苦自個兒在這裏傷懷。
屋外陽光暖暖,吹來的風喜慶萬分。寧蘇昨夜被李禦南累着了,躺下就睡着了。頭疼地劇烈,卻不及夢中的人讓寧蘇害怕。
那個老頭,死命地抓着她,笑得陰森,“來,幫這些都喝了,都喝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寧蘇夢呓,額頭上汗珠密集,眉黛緊鎖。
“來,喝下它,喝下去!”“不要不要!不要!”寧蘇一個靈動,眼角的淚剛滑下,忽地驚醒過來。
這一次,沒有平時,李禦南溫暖寬大的擁抱。寧蘇大口大口的喘息,手腳疲軟。
這時候,襲伊推門進來了,她吓了一跳,“主子,你怎麽全是汗?”
“無事,适才做了夢魇。”寧蘇搖首,“怎麽了?有事嗎?”
“上官丞相來了,說是,要見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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