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嗯哈……爹爹吞得好深……好舒服……爽死了……」
啪啪啪啪啪。
兒子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後庭與囊袋中間的會陰,彼此的喘息交雜體液黏膩的聲音刺激着兩人的各種感官。鼻尖嗅着精液與汗水融合成的雄性氣味、皮膚觸碰着彼此的肉體、看到的彼此淪陷性欲的歡愉、味蕾嘗到的除了唾沫就是男人的精液。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
律動又狂又猛,顧棠就像抓狂的野獸奔馳于大地,抓着父親的腰一次次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腸壁被摩擦得又腫又麻,想推開過于激烈的情事卻又沉迷于高亢的情欲之中,舍不得在這種時刻停下讓人歡愉的交媾。
突然間,激狂的律動戛然而止,卻又在顧逢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被改換成別的姿勢,背對着坐在顧棠胯間。
「啊——」
下方貫入後庭的力道,劇烈得一次次将顧逢霖頂起,腿間硬脹的欲望亦被劇烈的動作操弄得上下甩動。肉囊連帶地被晃動壓擠,與欲望連接處的折痕一隐一現。
「棠兒……棠兒……哈啊……哈……哈啊……」
顧逢霖的兩頰被情欲染上緋紅,張着嘴努力在激情抽插的間隙呼吸空氣,嘴角滿溢出的唾液沿着下颚劃出淫靡的水漬,埋在體內的肉柱時而淺淺在穴口處挑逗嫩肉,時而重重頂入直搗花心。只要不小心低下頭,就會看見肉穴貪吞男物,與顧棠抽動挺入時大腿肌肉抖動的景象,沖擊着顧逢霖的視覺。
「爹的表情好淫亂……好淫亂……」
整裝用的大銅鏡,反射出兩具瘋狂交媾的肉體,顧逢霖雖背對跨坐在顧棠腿上,臉上的迷醉又愉悅的表情卻仍透過鏡面被情人收納眼底。
「別看……咿咿咿……不行,太用力會……會裂開……棠兒……」
「好緊、好緊……爹的肉穴……把欲望含得好深……」
「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
承載不了的高潮逼得顧逢霖兩眼頻頻上翻,被欲火蒸烤瀕臨崩潰的意識,随着抽動的速度越來越烈,只覺得自己就要死在兒子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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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來……哈啊……爹你射出來……」
捅入後庭的力道越來越猛,顧逢霖再也承受不住,身體一繃,仰起脖子噴了一地的精液。
「要射了、要射了……哈啊……哈……呼……」
高潮後的身體軟軟跪坐在顧棠腰間,後庭随着劇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體內的欲望。
「啊啊……」顧棠也射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從欲望和腸壁的縫隙處,沿着肉柱緩緩淌落,在顧棠的體毛上聚成點點白汁。
顧棠迷戀地看着父親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戀地在背上輕撫。銅鏡裏,父親臉上的表情豔麗得遠勝青樓名妓,唇瓣紅得動人、情潮未褪的臉頰染着淫靡的紅暈、散落的發被汗水濕濡,黏貼在誘人侵犯的胴體。
修長大敞的腿間染着兩人的精液,而他最隐秘的後庭,還含着自己發洩後的微軟的欲望。
「爹好美。」顧棠喃喃自語。
不難想像為何話本裏擁有絕色佳人的君王權貴,總被描寫成将美人幽禁于密室的惡人,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用鏈子拴着爹爹的手腳,讓他除了自己外誰也不得見。
「想什麽呢,傻瓜。」
銅鏡中的人,不知何時擡起了臉,察覺了自己火熱的視線,羞紅着臉問。
「爹好美,真的好美,好想就這樣把爹爹藏起來,一輩子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小笨蛋,以後不許像剛才那樣。」
顧棠看着爹爹臉上越染越深的紅暈,惡劣地裝傻反問:「剛才?剛才怎麽了?」
「你——」
就算不論知子莫若父這句話的真實性有幾分,單看銅鏡中那該死的表情,和那分明就是在裝傻逗他的口氣,顧逢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就像大街上被流氓調戲的女子。
沒錯,這死孩子居然調戲自己的父親。
「別給我裝傻。」
不成,怎麽說他還是個爹,不能老這麽寵他讓他,至少得有個做爹的樣子。
「知道了……」
顧棠放軟語氣,大大滿足顧逢霖的面子。
「知道就好。」羞。
也不想想他的年紀,如果都像剛才那樣激烈,他的腰不被折斷也要散了。
「知道了,以後會盡量不讓爹喊的那麽凄慘。」顧棠的手偷偷探向父親疲軟的欲望,揉揉捏捏。
「我、我沒有。」轉頭瞪。
「是嗎?」
顧棠不置可否地咬着顧逢霖的耳垂,壞笑:「我明明聽見爹喊得好辛苦,喊什麽『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還有『不行,太用力會……會裂開……』,就連『要射了、要射了』你也喊了。」
「沒有這回事。」
顧逢霖拉開在下體戲弄的手指,一手撐在顧棠的大腿要從他身上離開,卻在肉穴剛吐出半截指頭長的欲望時又被人壓着腰坐回大腿上。
「啊——」
粗大的欲望瞬間捅入盈滿精液的後庭,逼出黏膩誘人的呻吟。
「虧你還是個讀書人,孔子不是說過:『床上說過的話不能不承認』,爹你還是乖乖承認吧!」
「顧、棠!」父親大人陰狠磨牙。
「嗯?」
「孔子沒有說過這句話!」顧逢霖再也憋不住,轉頭對着兒子破口大罵。
「耶?沒有嗎?」
「沒、有!」額角青筋狂抽,這該死的小混蛋,竟然拿聖賢說嘴。
「不對喔,我記得有。」顧棠笑得奸詐,緩緩抽動又硬起來的欲望,摩擦爹爹濕濕的後庭。
半個時辰後
「孔子有沒有說過?」
「有……啊啊……有說……你快停下來……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我才幫爹爹省了兩回,還有一回呢!」
「不行,不可以再弄了……嗯啊……」
——完
番外《寵溺》
顧棠背牆而眠,早晨的陽光恰好照在他的眼皮上,緩緩打開仍帶着睡意的眼眸。
「嗯……」無意識地,總習慣在剛醒來的時候弓着背伸伸懶腰,像貓兒一樣的動作從小到大從沒改過,還因此被爹爹笑過無數次。
逐漸清醒的腦子才剛運作,就想到他最重要亦最珍貴的人。
他的父親,亦是他的情人。
臉上的笑容随着在床上轉身的動作越發溫柔,今天該如何喚醒他還在熟睡中的情人?吻他的唇?還是用舌頭把柔軟的乳首舔得硬挺?或者趁爹爹還沒醒來,偷偷脫下他的亵褲含住他早晨勃發的反應?
绮麗的遐想像是擺在攤販上的美麗物件,讓顧棠左右為難,真不知該選擇哪種才好。
翻身面牆,見同一條被子的右邊被拱成個小丘,都說了多少次要他別這麽蒙着臉睡,萬一悶到沒氣那可怎麽辦?
「不聽話,真是不聽話。」顧棠臉上的笑,笑得更深。
既然有人不聽話,那就不喊醒你了,我要把昨晚上沒做完的份補回來。
「在我進去前,爹爹可別醒喔。」
顧棠吻吻拱起的棉被,說着讓人羞恥的話。接着把棉被悄悄下拉,正準備起身執行他的話時,顧棠瞪大眼,表情呆滞——
昌縣縣府
不若以往迎接他的官吏,沒有戰戰兢兢、沒有逢迎拍馬,迎接他的是打直的背杆,與早已備妥關于昌縣所有事務的公文清冊。甚至就連桌上的飲品,也只是一杯清茶,連個小點心也沒有。
顧逢霖心下大贊,表面上卻假意酸諷,舉着那杯清茶對年輕的縣官道:「清茶一杯,就是你昌縣縣官的待客之道?」
年輕的縣官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很抱歉。」
「朝廷給你的俸祿呢?難道連上官來了也供不出茶點席宴?」顧逢霖語氣用得雖強硬,心裏卻着實贊賞眼前這位年輕人。
年輕的縣官挺直腰杆,正視着前來巡察的禦史大人:「下官以為身為地方父母官,自然是百姓有苦有難就當施予援助。不瞞顧大人,下官素來景仰您的為人,即使阮囊羞澀卻也不想失了禮數,一早親自上了市場想打點幾樣茶點,遇上修河堤的領工,說是之前上報的工錢少算了臨時征召來的人,正急着發不出工錢對不起來修堤的百姓,下官便把手上的銀兩都給了領工。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若您覺得招待不周,下官也只能對您說抱歉。」
「你叫什麽名?」
「方大梨。」
顧逢霖笑笑,「農家子弟?」
「是,家父種梨為生,總希望梨子能長的大些好賣多點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