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衣相随

第38章 你的理由？

結衣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片雲霧，自己正泡在溫泉裏？可是體內充沛的靈力是怎麽回事？确認次處無人後默默的爬出水池，換了套幹淨的衣服，開始探索。我這是在哪？高聳的宮殿，乳白的大理石？還是白玉啊？我又穿了？來到希臘神話了？某女甩甩頭，不會的。可是，這地方到底是那裏啊？某女怎麽都走不出迷霧，想仰天大吼，但是顯然這不明智。

“你醒拉？”一個聲音毫無預兆的想起，成功打斷了某女的思維。

“……”這個聲音是？無臉男！！！混蛋！！！你拉我來做什麽？太閑了吧。

“我并不閑。”

“……”>_<||| 讀心什麽的最讨厭了。

“呵呵，你沒變呢，還是一樣的有趣，不過，表情變了。”輕笑傳來，很是動聽。

“好了，你拉我過來做什麽？”然，某女視他為特級危險生物，毫無欣賞的心思。“話說，問下你的名字吧。”既然知道我心裏想什麽，老罵他似乎給自己找麻煩。

“呵……你現在确實有資格知道，我叫軒轅淵默。”

“資格？”啥資格？

“你懷的是我妹妹。”聲音帶着興奮。

“妹妹？”結衣終于看清了他的長相，太過完美的臉上帶着點點笑意，烏黑長發直達腳裹，緋紅色的眼睛上盛開着十二瓣的——金蓮！結衣的瞳孔急劇的收縮？妹妹？眼睛？血統？怎麽會？

“你想到了？”沒有那麽遲鈍嘛，軒轅勾起唇角。

“為什麽？為什麽？”結衣徹底混亂了。

“血統是你自己選的。”軒轅無所謂的說道，你自己選擇的命運。

“可是，不是寫輪眼嗎？就算再進化也是輪回眼啊。”結衣驚叫。

“不，只是前身而已，這裏凡是以人類為基準的血統最終都會這樣。呵呵，你記得開萬花筒的時候嗎？那是你對男人産生愛慕之意才會打破限制，開始二段進化。你們相互愛慕以後，第一次發生關系，你的靈力進入到他體內開始洗條筋骨。之後你們完成結婚儀式，你的右眼睛再次打破限制；通過幾年時間，靈力徹底洗條了他的身體，你自身也完成了進化。然後終于你們便可以開始孕育擁有‘神族’血統的孩子了。很順利的我讓妹妹的靈魂投入輪回，果然被你吸引，總算有了安身之地。”軒轅撐着下巴娓娓道來，結衣想知道的事，已經成功了，告訴她何妨？

“為什麽？為什麽？……你在操縱我的愛情嗎？”結衣憤恨的質問。

對于結衣的指責，軒轅毫不在意。“不，相愛的是你們自己，你不相信他嗎？我可以做很多事，但是唯獨感情……靈魂，是你們的靈魂相引，如果不是因為純粹相愛靈魂産生的磁場，是無法讓我妹妹的靈魂投身的。”

“靈魂？你用了多少人做這種事？”結衣抱着雙臂一陣陣顫抖，因為這種事，讓我離開家，因為這種事，讓我離開啊一嗎？啊一……啊一……好可怕……

“呵呵……不少呢，明明一開始選擇的人都很有趣，可是進入到那些世界以後她們就變了，明明愛情曾經是她們心中最向往的，可是後來卻變了。有見一個愛一個的，有只要好看的男人就想收集的，有畢生都為了榮譽、權利、金錢奮鬥的，太多了……”軒轅嗤笑。

“那麽餘莫若呢？她呢？為什麽派她殺我？她不是你選擇的對象吧？她選擇的不是人類的血統啊……她……她被我殺死以後……她……”她如何了？我果然很虛僞，殺了人還問她的下場。結衣捂住雙眼，不讓自己崩潰。

“她可是100人中唯一的幸存着哦，選擇不屬于人類血統中人唯有她活下來了；而且……如果我不逼你，你一輩子都不會再跟他進展到這一步吧。”軒轅冷然的臉上寫滿了趣味。太固執了，要死了都不妥協，如果我不推一把，你們兩個還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麽時候。“至于她……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那麽我死了呢？活該嗎？”結衣擡頭看着他目光死寂，毫不波瀾。

“啊，代表你沒有資格。”死了又如何？不過人類罷了。

“呵呵……原來……因為這種原因嗎？……生下她我會死吧。”結衣笑得決然，因為這種原因？所以我認識你了嗎？啊一，我無法兌現承諾了，真抱歉。軒轅，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呢？讓我遇到啊一，突然，我發現自己無法恨你了，恨好累，但是，我果然讨厭你。

“她會徹底吸收你身上的血統。僅僅凡人，就算洗條過也無法孕育我的妹妹。”區區人類，如果不是墨雅她不願意……

“啊一呢？他會怎麽樣？”他也會死？我本想與他同葬，才與他簽訂契約的，沒想到居然是我連累他了。

“你想見他？”淡淡的注視這個女人，一晃十年了，偶然看着她的經歷，她的願望，只得出一個結論，太渺小了。

“啊，想見他……”結衣閉上眼睛，“我想和他在一起，你允許嗎？”我唯一的願望，和他在一起，這是我身處異世唯一的心安的地方。

“可以。”軒轅滿口答應。

“真的？”結衣很懷疑，這貨說的是真話？

“哼~呆在這裏，不要出去，你那微薄的靈力走不出這裏。”軒轅甩過衣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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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怎麽了？剛才跑那麽急？”土方頓了頓，看着失神的齋藤，“是結衣出了什麽事嗎？”

“結衣……”齋藤低着頭，并未回答。

“齋藤！清醒一點，發生什麽了？”土方看着這樣的齋藤，心一沉拉齋藤的衣領喝道。

“結衣，消失了……”齋藤紫色的雙眼沒有焦距黯淡無光。

“蠢話……怎麽會消失呢？被什麽人帶走嗎？鬼族嗎？還是那丫頭自己的族人？”土方挑挑眉，什麽消失了，胡說八道。

“……”被帶走？誰？‘神的召喚？’‘他說他是神。’‘你想救她嗎？’是他？他想對結衣做什麽？結衣現在已經懷有3個多月的身孕了。…找他？…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找？

“齋藤，這幾日新政府那邊不平靜，你這種狀态在戰場上會死的。”看不慣齋藤如此摸樣。

“死？”是啊，我不能死，結衣在等我。“我不會死的。”我現在無比慶幸和你有同生契約，雖然，無法再感覺到你的位置了，至少……至少我知道你還活着。現在要緊的是結束這場戰争，然後去找你。

8月21日

會津母成峠戰役，以土佐藩為中心的新政府軍的數量3000人，以大鳥圭介率領的舊幕府軍，傳習隊400人為中心，日本松兵，仙太兵再加上新選組的99名最後總計800人，兵力之差巨大，會津藩全線敗退，戰敗退走。正木等人死亡，新選組撤退仙臺。

8月24日山口二郎、齋藤一、池田七三郎等13人留在會津。

“我留下來。”齋藤微低頭看不清楚表情。“大鳥圭介說的沒有錯，會津藩被攻破可能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但是我們到現在保護的是這個會津藩，和只到最後也如同武士一樣的會津藩一起，我也想作為武士獻上自己的微忠。”

“诶？”衆人大驚。

“怎麽都要留下來？”土方默默的看着他，開口問道。

“是的。”是的，我無法在跟你們前進了。

“理由呢？官方的回答就不必了，你心裏到底想什麽？說出來吧。”土方嘆了口氣。

“結衣……她是在這裏不見的，她曾說想呆這裏呆在會津，呆在有我的地方。”齋藤望着天空點點星輝，“土方先生你們請去仙臺吧，我想守在這裏，結束我自己戰争。”齋藤90°鞠躬。

“不要死了。”土方嘆了口氣，結束自己的戰争嗎？只是……

“啊，土方先生，我從心裏由衷的感激。”齋藤擡頭看着土方，土方先生謝謝了。結衣，很快我就會去找你了，等我。

9月4日如來堂急襲“新選組，齋藤一，在[誠]之旗下起誓，絕不讓你們通過此處。”從此齋藤一行蹤不明。

寂靜的夜晚，路邊屍堆中，有一個人影在移動，爬過堆積的屍體。齋藤來到小河邊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看着破爛的短衫，笑了。‘結衣，我被你做的衣服救了呢。’劃開中彈的傷口，齋藤用靈力堵住血管。呵~醫術啊。塗上藥膏，仿佛看見結衣一邊幫他治療傷口，一邊怒視他，好象他犯了什麽大罪似的。‘啊一，傷口要好好處理，知道不？留疤了皮膚就不會滑溜溜的，摸起來就不舒服了。’一君輕笑，‘結衣，我記得呢，你說的話，我有好好處理。不會留下疤的。’換上衣服，拿出食物，‘啊一，你看這是我最喜歡的桂花糕，味道怎麽樣？嘿嘿，其實想知道朽木家的櫻花糕的味道，TAT可是吃不到。’

‘結衣我的生命中的一切都有你存在的痕跡呢，為什麽怕那麽我忘記你呢？’胸口靈力湧動，恐懼？結衣，你在害怕什麽？思念？結衣，我感覺到了，你呢？感覺得到我嗎？那麽我接下來要去哪裏？‘我心中的武士是保護的百姓的，疾惡如仇，惡既斬。’武士嗎？現在還是不時候，四處看看吧。

這夜齋藤一踏上了尋訪結衣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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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娃什麽時候長大啊？我怎麽覺得時間過了很久了，還是沒動靜啊。”不會死胎吧？不會吧？

“不是，別亂說。我妹妹現在很健康的在成長，神族的孕育時間比較長而已。”軒轅聽見結衣的心聲，忍不住冒出聲來，什麽死胎。(#‘′)凸

“那要多久？”當孕婦不容易啊，啥都要收斂，啊一又不在，好無聊啊，又不用吃飯，我該幹什麽啊！！！！

“因人而異。”軒轅甩下四個字走到了。

“！！！！！”有沒搞錯啊，悶死了，會得憂郁症的，你至少給我找點樂子吧。結衣拿出紙筆開始寫‘日記’

( T___T ) 啊一：

今天是我被關起來的第N天，這裏沒有白天和黑夜，我也不用吃飯，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現在過了多久了，你在做什麽？有沒想我呢？其實我想向你坦白，我嫉妒你長得比我好看很久了，所以我一直拉你的臉皮。TAT我好想你啊，這個變态關着我，不讓我出去玩，不給我飯吃，興趣、愛好全部都被剝奪了。我的镯子裏的東西有限，用完就沒有，當初我怎麽不塞滿你做的食物先呢？

啊一，這裏什麽都沒有呢，我什麽時候才可以見到你呢？

＼( ^▽^ )／啊一：

早中晚好，嘛~還是因為不知道時間的問題，所以就全招呼一下拉。哎……我只是小小睡了一下而已，沒想到醒來以後發現肚子大一圈，孩子長大了很多呢，啊一，你說它叫什麽好？等等……難不成我睡了很久？啊一，食物都吃完了。TAT我夢到啊一你偷吃了，沒有我的份呢，壞人TAT。話說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沒有人跟我說話沒關系，沒有食物也漸漸沒關系了，但是我卻越來越想念你，胸口發燙的印記傳來你的思念嗎？啊一，現在過了很久了吧？啊一……你找到新的工作了嗎？媽媽一直讓我嫁至少有車有房的男人，不會吃苦，但是其實我比較會賺錢拉，啊一要加油噢~~！！

啊一，我現在期待和你再見，我們一起再去旅行吧。

時間流失，結衣因為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日複一日過着無聊的着。除了知道孩子在成長，結衣覺得自己已經與世隔絕，哎……如果修仙什麽存在的話，自己也許能打發一些時間。以前就算宅在家裏，也有電腦可以打發時間。嘛~懷孕了，電腦也不能用吧。

“軒轅你在嗎？”結衣直着笨重的身體呼喚。

“有事？”

“現在從我來以後過了多久了？我問了很多次了，至少讓我知道一點吧？”結衣問道，我已經分不清楚時間了，好累。

“……我現在不能回答你。”再過一陣子，墨雅就出生了。

“可是，我真的很累，你應該知道吧，我的精神在崩潰，這樣我撐不下去的。”太久了，我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還活着，還是在做夢。

“……”軒轅沉默了。“時間就算了，這些書那去看吧。”

“……”你當姐是來學習嗎？有沒搞錯，算了——當胎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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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怎麽一個人回來了？”古比清問道。

“師傅，這是酒。”齋藤恭敬的打招呼，送上美酒。

“丫頭呢？”未見結衣，比古清開了一壇酒問道。

“還沒有找到。”齋藤沉聲道。

“丫頭被人帶走了？”比古清一驚，爆發出氣勢鎖定着齋藤。

“啊。”就在我面前，我無能為力。

“……盯……碰……”比古清開始攻擊齋藤。“你的身手也反抗不了？是誰？”

“沒見過，聽過聲音。”

“……丫頭有說什麽嗎？”比古清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她會回來的。”齋藤聲音堅定。

“SO？那你在這住幾天吧。”比古清丢掉已經喝完的酒瓶，說道。

“一君？”平助驚喜的叫道。“真的是一君嗎？”

“恩，平助，好久不見了。”齋藤見到許久未見的夥伴帶着點點暖意。

“一君，來這樣做什麽？找越山醫師？還是找我？”平助見到熟人很開心大咧咧的笑道。

“都有，順便過來看看。”齋藤淡淡的回答。

“結衣呢？怎麽沒來？她有事？”結衣平常都跟一君在一起的啊？平助瞄了半天沒看見人過來。

“……她暫時來不了。”齋藤沉默了一下吐出幾個字。

“哦~見見越山醫師吧，他老人家身體最近不太好。”平助雖然疑惑，也未多問，拉住齋藤進了房間。

結衣，從你離開已經五年了；我已經加入警視庁，成為一名警官。我會成為你心中的武士，讓你為我驕傲。我遇到劍心那個小鬼很多次了，他身手退步了很多，現在拿着逆刃刀四處流浪；一點出息都沒有，青空那個小鬼都結婚了，他還是獨身。結衣在的話，也會罵他的吧？我們的孩子已經4歲了吧？是男孩？還是女孩？叫什麽名字？抱歉，我那時候都沒時間取好名字。

還有……新井大叔去世了，你會難過吧？放心吧，我有做巧克力蛋糕去祭奠他，他不會怪你不去看他的。

近藤先生和總司我遇見過了，他們過得不錯，作為農民很幸福；山南先生和土方先生以及千鶴，卻從戰争結束以後，便行蹤不明，我也沒再見過。左之和我曾見過一次，他結婚了，過得很好。新八的消息聽說過，大家現在應該都活着，放心吧，沒有誰在離開。他們都向我問起你呢，回來以後我們去見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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