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衣相随

第33章 鳥羽伏見之戰

1867年12月19日，占據京都的倒幕派在16歲的明治天皇的支持下發動宮廷政變，實行“王政複古”，也就是天皇從幕府收回統治權，下令剝奪德川家的将軍之職，廢除幕府制度，緊接着要求德川将軍“辭官納地”即交出統治地區。但幕府不甘滅亡，1868年（農歷戊辰年）1月1日，德川幕府發出《讨薩表》，以清君側為名向倒幕派宣戰，次日幕府軍和佐幕各藩的軍隊便開始由大阪出發進軍京都。戊辰戰争爆發了！

1868年1月10日

薩、長兩藩正式做好了出戰準備，集結軍隊出征京城。于是，新選組再次為了抗敵布陣伏見奉行所，準備戰鬥。

“君菊小姐？”千鶴驚訝道。“出了什麽事嗎？”

“我有話想盡快和近藤局長說。”君菊鞠一躬，回答。

“真不巧，近藤先生現在不在。”

千從樹後冒出身形“那土方先生在嗎？”

“小千？”居然也在？

“又見面了呢，小千鶴。”千走出樹陰微笑。

“呵呵，鬼三只，發現。”結衣站在屋頂搖搖手。

“诶？結衣？你怎麽在那上面？”千鶴被吓到了。怎麽一個個都喜歡吓她。TAT

“您是？神之一族的人？被風間帶走的那個？”千驚訝睜大的雙眼。

“啊~拉，其實風間很好客的，我賓至如歸。”結衣露出白牙。

“诶？”不會吧？

“嘿嘿……你們找土方，這裏來吧。”

屋內

“原本這裏是外人禁止進入的，到底有什麽事？”土方問道。

“對不起，但我有話，必須在今天說。”千面色嚴肅。

“那個，我去泡茶。”千鶴看着土方說道。

“不必了，話說完我們就走，而且我希望你也留在這裏聽一下。”千轉頭對千鶴說道，

“我要說的話不是別的，正是羅剎的事；我開門見山的問了，他們明明是失敗品，你們到底打算要用到何時？那不你們所力不能及的，新選組不應該繼續和羅剎保持關系。”千嚴肅已正，希望土方聽取自己的意見。

“失敗不失敗，這是我們決定的事，沒理由被你說三道四。”土方拒絕別人的幹涉。

“那麽，那些羅剎以巡邏為名，卻在夜間暗殺行人，這件事您知道嗎？”君菊一個問題。

“什麽？”土方明顯不清楚有這回事。

“他們立刻失去理智的症狀完全沒有改善，以守衛京城治安為使命的人，卻去斬殺無罪的市民，本末倒置也要有個限度。”

“你說有羅剎以巡邏為名殺人吸血？”結衣，覺得自己完全把這事忘記了。“你确定是新選組的羅剎嗎？”

“诶？……除了新選組還有別人嗎？”千問道。

“啊，雪村鋼道。”結衣丢出一個名字。

“诶？父親？結衣，這是真的嗎？”千鶴急切的問。

“恩，我在風間那裏得到過消息，他逃離了和你的哥哥南宮薰一起想要用羅剎光複雪村一族。”結衣淡淡的述說。

“怎麽會？我哥哥？他是我哥哥？”千鶴失神的囔語。

好可怕的眼神啊，土方心疼了。“千鶴。覺得無法接受嗎？”結衣走上前摸摸她的頭，“沒關系的，所有的一切都回結束的，千鶴怎麽決定都好。”結衣看向千。“千還有事嗎？”

“千鶴，你要不要離開這裏和我們在一起？”千微笑的邀請。

“唔？”千鶴還在迷糊的狀态。

“再過不久京城就要變成戰場了，雖然之前也說過，但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小千鶴，你也清楚吧。”千看着千鶴游說。

“我……”離開這裏？不想，不想離開，可是父親？哥哥？

“不想離開吧，所以就不用考慮多餘的事，留在這裏就好。”土方微擰眉看着千鶴。

“嘿嘿~~”結衣笑笑。千鶴楞楞的看着土方，臉色漸紅。果然喜歡的人是土方啊，但是，左之助呢？

千鶴去送千出去了，留下結衣和土方。

“為什麽要告訴她？”土方質問道。

“早晚回知道，早晚會相遇的。早知道也有個準備不是嗎？千鶴身為現在雪村家唯一的純血女鬼，雪村鋼道早晚會找她的。讓她早日為自己打算不好嗎？土方先生，千鶴她是需要依靠的，這點，鋼道和她哥哥都不會給予她。南宮薰對千鶴又愛又恨，太過矛盾，會傷害千鶴的。所以，土方，加油吧。”結衣笑笑。

“你……多事。”土方喝道。

“嘛，我還有事，先走了。”結衣起身告別。

正在休息的結衣被齋藤拉了起來，“結衣，近藤先生中槍了。”

“唔？”到這個時候了？“啊一，準備手術，我就來。”結衣穿好衣服來到病室，看着一行都圍在這裏揉了揉太陽穴。

“還要我說多少次，閑雜人等出去。”結衣喝道，這些人次次都這樣。路過土方的時候，“看好總司。”

門被關上了，結衣一針麻藥下去，近藤便不動了，這樣失血不是辦法，結衣想了想，用靈力先封住傷口，劃開傷口取去子彈，縫合，上藥，時間只過了半個小時，“山崎接下來交給你了，我頭疼。”

重新躺回床上結衣開始補眠，真讨厭的天氣啊。微微有些風寒，頭疼得厲害，然而好好休息卻是奢望。沒過多久，結衣又被吵起來，說是沖田為了給近藤報仇，身中數彈。

結衣爆了爆青筋，這家夥，拉過土方的衣領咆哮：“我不是讓你看着他的嗎？有人頂這槍去砍人嗎？要報仇不會多找幾個人啊？他以為自己是超人嗎？混蛋！”

“結衣，現在先救總司要緊。”齋藤拉開結衣，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知道……但是不說出來，我沒辦法靜心。”結衣平複了一下呼吸，開始進去手術室。

好嚴重，暫時封住傷口,結衣推開門。“山崎準備輸血用具，現在土方、左之，你們兩個進來，貢獻一點血吧。”結衣一人收了500CC血然後又把他們趕了出去，眯了眯眼睛，五處槍傷，好在現在槍太破，要不這白癡就見閻王了，不好，又開始生氣了，結衣念着冷靜、冷靜、開始做手術。

“……”心率下降，我的靈力失效？“啊一，元氣丹兩顆。”感覺到似乎平穩了的心率，結衣松了口氣，“再喂兩顆增血丸吧。”笨蛋，浪費我珍貴的藥材。取出子彈，縫合傷口，結衣又喂了總司一瓶恢複藥劑，想了想了，結衣又轉了回來看了看總司。

“結衣？”齋藤奇怪的看着結衣。

“啊？沒事。”從身上取出一只睡眠劑，注射進入總司的體內，讓你亂跑，看你怎麽亂跑。

“山崎，按常理來說，他會睡上兩天，這兩天給他注射營養針吧。”結衣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是。”看着床上一番隊隊長，山崎為他哀默，醫療隊長很久沒對病人發火了，你安息吧。

大廳

“喲~大家都在呢。”結衣心裏的怨氣發出去後，心情好了很多。

“那個~~~沖田先生他？”千鶴戰戰兢兢的問。

“暫時死不了呢，”結衣笑得非常燦爛。“土方先生。”

“什麽？”土方身體頓了頓。是要追究責任了？

“把近藤和總司養在一起吧，讓他們好好相互監督，讓近藤先生好好教導一下總司吧。”結衣散發出殺氣，一時間大家都抖了抖，好強大的氣場。“還有哦，沖田君是先例，如果還發生這種狀況我會讓他半年都全身癱瘓，然後用營養針養着他的，讓他好好休息。如果死掉的話——我會拿他的屍體喂狗。”

“诶？……”衆人大驚。“絕對不會發生的。”可怕……癱瘓半年？

“那麽希望你們遵守承諾，比較戰争要開始了，我所求的不多，卻很難，我希望大家都活着。我再說一次，我不是神，有些傷我是無法治療的。”結衣低下頭，嘆了口氣，你們真的會活着嗎？

齋藤看着疲憊的結衣，對土方說道。“副長，我帶她下去休息。”

1868年1月26日，德川慶喜終于按捺不住，指揮幕府軍和會津等藩兵一萬五千人從大阪沿澱川北上，兵分兩路向京都進發。到達澱城，翌日兵分二路，一支以桑名藩兵為先鋒向京都西南方的鳥羽推進，另一支以會津藩兵為先鋒向京都東南方的伏見推進。接獲幕府揮軍北上的消息後，京都新政府派遣2000名薩摩藩兵防守鳥羽，1800名長州藩兵和300名土佐藩兵防守伏見，另有400名薩摩藩兵作為預備隊守衛設在東寺的指揮部，由西鄉隆盛統一指揮。政府軍兵力僅為幕府軍三分之一，但得到群衆擁護，士氣、裝備、訓練均占優勢。

1868年1月27日

這日，結衣目送他們上戰場，耳邊響起了槍聲，炮擊聲，聲聲入耳，無法平靜。看着一個個送回來的傷員，觸目驚心，戰争？這就是戰争嗎？我從未體驗過，我所知道的只是歷史，電影罷了，結衣剛做完一個手術，在角落裏顫抖。

“結衣，大家都會沒事的。”源先生拍拍她的肩膀。“盡管身處劣勢，仍然志願加入敢死對的新八和島田君，還有竭盡全力掩護他們的原田君，還有為了阻止大炮，前往龍雲寺的齋藤君，大家都會沒事的。”

“啊~會活着。”現在還沒死，我要冷靜點。

“回來了？”看着受傷的人，結衣迅速判斷沒什麽事。“山崎他交給你了。”

“嗨~”

“土方先生，血……”千鶴說道，“土方先生也需要治療。”

“不過是小小的擦傷。”土方不在意的說。~~碰，“可惡，還真敢開火。”

“千鶴，你包紮吧。啊一，左之歡迎回來。”結衣微笑。

“嗨！齋藤先生，原田先生。”千鶴驚喜的叫道，太好了。

“副長，萬分抱歉，炮擊太猛烈了，我們無法殺入龍雲寺。”齋藤看了結衣一眼，報告任務。

“是嗎？”

“新八呢？新八還沒回來嗎？”左之急切的問。

“還沒，新八會回來的。左之，馬上把他們擡進手術室，這樣下去會有危險了。”結衣看過傷員立刻下了決斷。“啊一，累嗎？如果累了，就去休息吧？”

“沒關系，我還好。”說完幫忙把人擡進手術室裏。

————我———是———治———療———的———分———割———線————

“薩摩長州聯軍所裝備的洋槍，射程距離長的驚人，就算離得很遠，兩發中也必然有一發會命中。”啊一低下頭，一臉無奈。

“不僅如此，還能從高處同時瞄準一處。”左之也說到。

“那是機關槍吧，機動的，1分鐘可發射200顆子彈，比人所用的步槍不管威力、射擊速度、準确率，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結衣閉閉眼，雖然對槍械知道的不多，但是電影不是白看的。

“恩？”土方皺着眉。

千鶴一臉挫敗，“怎麽會？那樣永倉先生和島田先生？”

“喲~我回來了。”新八笑到。

“新八，歡迎回來。”結衣笑笑，因為終于見到安全回來的新八，放松的神經讓結衣昏了過去。

“結衣……”接住倒下的結衣，齋藤皺着眉，輕輕的讓她靠在自己腿上。

“結衣她忙了一天了，好多人都受了傷，如果不是結衣，山崎先生和我只能看着大家死亡……”千鶴捂嘴輕泣。

“……搞什麽啊？我可不是幽靈，結衣居然吓暈了。”新八嘆了口氣打趣道，抱歉讓你擔心了。“服了，真服了，敵人，可是槍林彈雨啊，想殺如他們本營根本不可能啊。拜其所賜，我的部下大多都犧牲了。”

“土方先生。”源先生提醒到，該下命令了。

“看來……現在已經不是刀和槍的時代了。”土方緊緊握着刀，傷口又滲血了。“我們從這裏撤退，但是我們還沒輸，此仇他日定将如數奉還。”

“恩。”大家都點點頭。

“等天黑了就讓羅剎對先出發，然後轉移陣地。”土方命令道。“還有，需要有個人去定城請求援軍支援。”

“請讓我去，大家都累了，在轉移陣地之前請好好休息吧。傳令的話請讓我去。請讓我…讓我也出一份力。”千鶴誠懇的說道。

“我和她一起去吧。”源先生說道。

“我明白了，拜托你們了。”土方點頭同意。

我一醒來便聽說千鶴去叫援軍的消息，危險！！！現在那裏都投靠了新政府。“啊一，我去找千鶴。”

“我跟你一起去。”齋藤立刻跟上。

“那是？我先走。”結衣瞬步來到千鶴所在的地方。看到土方正打算喝變若水的那一幕。混蛋——雲步，“啪——土方歲三，你好膽。”結衣甩了土方一個巴掌，暴怒了，你的承諾呢？

“結衣！！”千鶴松了口氣，沒喝還好。

“讓開。”土方面色陰沉。

“閉嘴，你想做什麽？因為什麽才想喝的，我不管，你TMD居然破壞我跟我約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還臉黑？

“我……”

“你現在是新選組決策人，是大腦，你想害死大家嗎？你的理智呢？你的大腦呢？丢哪裏去了？有這麽不冷靜的主将，你讓大家如何？現在是跟風間決鬥的時候嗎？”結衣滿臉寒霜，聲線冷冽，源先生已經死了，你居然在這發洩？

“……”被刺的土方沉默良久說道：“抱歉。”徹底冷靜了下來，抱歉。

“結衣……井上先生？”齋藤趕了過來。“風間，你怎麽在這裏？”

“齋藤一，又見面了。”風間笑得很嚣張。

“他死了，啊一，過挖坑，風間，你走吧。”結衣淡淡的說道，現在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風間紅眸裏閃着危險的光芒，不看我一眼嗎？

“副長——”山崎的聲音傳來。

“結衣小姐好久不見……”天霧來過來？“薩摩長州聯軍馬上就要殺到這裏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消失比較好。”攔住想要走過去的風間說道。

“源先生……請一路走好，下輩子會是和平的年代，請不用擔心。”結衣微微笑着，請一路順風。這日，是我第一次知道，近親的人死亡的滋味。

1868年1月27日新政府軍和幕府軍在鳥羽、伏見進行的首次戰役。交戰雙方為支持明治天皇的新政府軍和支持德川幕府的軍隊，戰役以新政府軍的全勝告終，标志着戊辰戰争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