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倒不至于,就和正常被慣壞的大小姐一個樣子。”
陸遙默默想象了一下這樣一個形象,得出結論俆傅澤果然還是比較了解他的,知道他不喜歡和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打交道。
“放心,如果有人和您搭話的話您不需要搭理,那些我來負責,您只要陪着我就好了。”
陸遙挑眉,他發現常昱似乎總是把他當成一碰就碎的古董,恨不得所有事情都一手包辦,而他只要在一邊坐享其成就好了。這種古怪的癖好是老媽子上身了還是三觀不正呢?
其實陸遙至今都不能理解,到底為什麽常昱會喜歡自己?而且喜歡到這種程度,僅僅是因為曾經不知道在哪裏見過自己一面?哄小孩都不信吧。
“常昱,問你一句話,敢說半個假話就滾回精神病院住一輩子吧。”
常昱眨眨眼,很是好奇什麽事令陸遙這麽大張旗鼓,“我當然不會對您說假話的。”
“那好,你到底為什麽一直這樣追着我?”
“原來您是想知道這個,很簡單啊。我在見到您的兩年之前,跟父親鬧掰了,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然後有一天我無聊,去看了一次法庭審判,正好就是您的案子。”常昱回想着那時陸遙冷冽的樣子,忍不住勾起笑容,“那可是我頭一次看到那麽有氣勢的人,幾句話就能把對方說得無言以對。”
“……”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和俆傅澤說的差不多一個意思,但是細節上卻有出入,按照常昱的說法,如果不知情的人很容易就會以為那只是一個孩子的叛逆期與父親鬧別扭,又恰好看到崇拜的偶像所以喜歡上。但俆傅澤的版本顯然就沒有這麽陽光正面了。
“為什麽會和你父親鬧掰。”陸遙對此感到疑惑,于是很自然地問了出來。
他本以為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大不了也就是家庭暴力,然而常昱聽了卻是面色一冷,眼中殺機頓現,陸遙忍不住蹙眉,似乎這件事的背後相當的複雜啊。
常昱的異常只是一閃即逝,他很快又重新笑眯眯地回答道,“這個啊,我只記得父親他做了件很令人厭惡的事,具體是什麽我也記不清了,畢竟都這麽多年了。”
“是嗎,那就算了。”陸遙面上若無其事,實則在心底暗自思量,常昱顯然是記得的,卻連他都不願意告訴,可以見得這件事情恐怕給常昱留下過相當深刻的心理陰影和負面影響。陸遙對揭人傷疤不感興趣,也沒打算再問下去。
“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吧。”說罷,陸遙就率先邁開步子,卻又停了下來,略顯不自在地道,“咳,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記着還不如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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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謝您的關心——”
出其不意
“您試試這一件白色的,我再找找別的領帶。”
面無表情地從常昱手中接過一套白色西服,陸遙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隐隐跳動,再看一眼旁邊的地上堆成小山狀的各種款式的西服,終于爆發了。
“我們是來開時裝發布會的嗎?!你給我滾出去,我自己會挑!”
拎着常昱的領子将人丢出門外,陸遙用力關上門,總算松了口氣。開什麽玩笑,今天下午四點常昱就把他拉過來試衣服,而現在已經五點半了,居然連一件西服上衣都沒選完。如果再不把常昱趕出去,一會兒的生日宴陸遙就可以穿着T恤衫出席了。
這個家夥自己的衣服只挑了五分鐘,給他挑就好像一輩子都挑不出來一整套了,一會兒這個領子開得太大,一會兒那個衣角有偏斜……這是有史以來最考驗他耐心的一次更衣。
深呼吸平複了一下心緒,陸遙動作迅速地挑了一套純黑色的西服,配上深色的簡約型領帶,對着鏡子打理一下細節,整個過程只用了六分鐘。
剛一打開門,守在外面的常昱立刻撲了過來,“您果然穿什麽都十分迷人。”
不同于常昱的白色西裝顯得比較風流,陸遙的衣服總體是走禁欲派的,配上那張很少有什麽表情的俊美面龐正合适,看得常昱直想将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瞪着面前這個充斥着得瑟氣息的家夥,陸遙忽然就後悔陪他一起來這個宴會了,明知道這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是不能縱容的。
無視了跟屁蟲一樣的常昱,陸遙先去樓下的餐廳吃了點東西——他從不奢望在這種充場面的宴會上能吃飽肚子。
吃過飯後離八點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陸遙就讓常昱帶路去了這間酒店後面的小花園,在那裏躲躲清靜。
翹着腿坐在花園的椅子上,陸遙想起之前俆傅澤的提醒,順口問道:“你妹妹很奇怪?”
常昱似是沒想到陸遙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愣了一下,随即才回答道,“這倒不至于,就和正常被慣壞的大小姐一個樣子。”
陸遙默默想象了一下這樣一個形象,得出結論俆傅澤果然還是比較了解他的,知道他不喜歡和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打交道。
“放心,如果有人和您搭話的話您不需要搭理,那些我來負責,您只要陪着我就好了。”
陸遙挑眉,他發現常昱似乎總是把他當成一碰就碎的古董,恨不得所有事情都一手包辦,而他只要在一邊坐享其成就好了。這種古怪的癖好是老媽子上身了還是三觀不正呢?
其實陸遙至今都不能理解,到底為什麽常昱會喜歡自己?而且喜歡到這種程度,僅僅是因為曾經不知道在哪裏見過自己一面?哄小孩都不信吧。
“常昱,問你一句話,敢說半個假話就滾回精神病院住一輩子吧。”
常昱眨眨眼,很是好奇什麽事令陸遙這麽大張旗鼓,“我當然不會對您說假話的。”
“那好,你到底為什麽一直這樣追着我?”
“原來您是想知道這個,很簡單啊。我在見到您的兩年之前,跟父親鬧掰了,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然後有一天我無聊,去看了一次法庭審判,正好就是您的案子。”常昱回想着那時陸遙冷冽的樣子,忍不住勾起笑容,“那可是我頭一次看到那麽有氣勢的人,幾句話就能把對方說得無言以對。”
“……”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和俆傅澤說的差不多一個意思,但是細節上卻有出入,按照常昱的說法,如果不知情的人很容易就會以為那只是一個孩子的叛逆期與父親鬧別扭,又恰好看到崇拜的偶像所以喜歡上。但俆傅澤的版本顯然就沒有這麽陽光正面了。
“為什麽會和你父親鬧掰。”陸遙對此感到疑惑,于是很自然地問了出來。
他本以為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大不了也就是家庭暴力,然而常昱聽了卻是面色一冷,眼中殺機頓現,陸遙忍不住蹙眉,似乎這件事的背後相當的複雜啊。
常昱的異常只是一閃即逝,他很快又重新笑眯眯地回答道,“這個啊,我只記得父親他做了件很令人厭惡的事,具體是什麽我也記不清了,畢竟都這麽多年了。”
“是嗎,那就算了。”陸遙面上若無其事,實則在心底暗自思量,常昱顯然是記得的,卻連他都不願意告訴,可以見得這件事情恐怕給常昱留下過相當深刻的心理陰影和負面影響。陸遙對揭人傷疤不感興趣,也沒打算再問下去。
“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吧。”說罷,陸遙就率先邁開步子,卻又停了下來,略顯不自在地道,“咳,陳芝麻爛谷子的事,記着還不如忘了。”
“嗯,謝謝您的關心——”
“感謝大家今日來參加犬子的生日宴,如果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務必告訴我。那麽宴會就此開始,我這個老頭子就把時間讓給年輕人吧!”
在常睿松簡單的講話後,下面的程序應該是常昱帶着女伴一起上前再說點什麽,但常昱今天可沒有帶女伴,這個任務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陸遙的身上。
敲了一下常昱的腦袋讓這家夥不要那麽興奮,陸遙見常睿松說完了話,正要和常昱一起走上臺,常睿松卻又接着笑眯眯地說道,“順便,我也要在這裏公布一個消息,也算是我送兒子的禮物了。”
臺下的人們俱都安靜下來,等着常睿松把這個關子賣完。
“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了,鄒小姐也是個漂亮能幹,門當戶對的姑娘,年紀也正合适。我決定要讓犬子和鄒小姐訂婚。”
全場寂靜了一秒,随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常睿松所說的那個鄒小姐正站在比較靠近的位置,羞澀地低下了頭。
就連臺下的其他人也都是挂着“善解人意”的笑容,毫不驚訝的樣子。
看上去不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常昱本人了。
看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