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黃金宮殿
“希優頓王之友前來,我是灰袍甘道夫,我帶來了一些消息,希望希優頓王能準許我們進入他的宮殿普見與他。”
“甘道夫?”對方打量甘道夫,對方确實穿着灰色有些破爛的袍子,鑒于他的大名,他猶豫了一下,說:“我将去呈報我王,詢問他的看法,稍等,我會将他的指示轉告給諸位,別抱太高的期望!”他飛快的離開了,讓同僚繼續看守這群陌生人。
不會之後,他就回來了,帶着他們進入打開的黑色大門,腳下是一道寬廣的大路,上面鋪面鵝卵石,一路通往山丘上,還夾雜這許多精心設計的階梯,他們經過了許多木造的房屋和暗色的門扉,在道路旁有一條泉水潺潺流過的渠道,最後,他們終于到了山丘頂端。
在這一塊綠色平底上聳立就是黃金宮殿,高大寬廣的石階左右兩個石雕的寶座四周還站着其他的守衛,他們穿着铠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腰上挂着劍。看到勒茍拉斯他們,又有一人上前來說:
“要見希優頓國王,必須解除你們的武器!”
勒茍拉斯将他銀柄的小刀、箭囊和長弓交到對方手裏,“好好保管!”他說:“這些是來自于羅瑞安的武器,是羅斯洛立安是女皇親自給我的”
“還有我的!”修亞爾把他從勒茍拉斯那裏獲取的匕首跟自己的長劍同樣遞了過來,鄭重的吩咐,“這可是我的寶貝,好好看管着!”
那人眼裏閃過驚奇之色,匆忙将武器放到牆角,仿佛畏懼這些東西,“我向你們保證,不會亂動這些武器!”
金霹也十分合作的把他的斧頭交了出去,但是亞拉岡卻沒那麽情願,他抗拒的說:
“若非我手裏拿着的可是安都瑞爾聖劍,我将樂意聽從希優頓國王的意願,讓它離開我手可不是什麽好的舉動”
安都瑞爾?——聞言,修亞爾心一動,他打量着亞拉岡手裏的劍,之後目光放到了亞拉岡臉上——神情若有所思。
“我可不管你拿的是什麽!”守衛十分生氣的道,另外幾個守衛已經把手按在劍上了,氣氛頓時起了來。
“不要沖動,不要沖動!”甘道夫趕緊說,“別傷了和氣,我們應該要忍耐,如果刀劍相向,摩多的嘲弄将會是我們唯一的獎賞,我的任務很緊急,士兵,這是我的寶劍,好好保管,這柄劍叫做擊敵劍,是遠古精靈鑄造的,讓我們通過吧!亞拉岡,不要堅持了!”
亞拉岡緩緩的解下聖劍,将它放到牆壁,“我将它放在此處”他說:“但我命令你不準觸碰它,其他人也不例外。在精靈的劍鞘中藏放着折斷重鑄的聖劍。巧匠塔爾查在古代鑄造了這柄劍,除了伊蘭迪爾的子嗣之外,任何意圖拔出此劍都将橫屍當場!”
守衛後退幾步,震驚的望着亞拉岡,修亞爾的臉有些陰沉,他盯着亞拉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之後的他都在發呆,當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順利的被清醒過來的國王安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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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他……我都沒有發現”躺在柔軟的床上,修亞爾嘀咕了一句!
戰争在即,希優頓決定前往聖盔谷備戰,勒茍拉斯他們有跟着隊伍馬不停蹄的朝聖盔谷前進。
當他們離開伊多拉斯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西沉,落日的光芒讓眼前的洛汗的大草原染上了金黃色的火焰,那情景讓勒茍拉斯不由有些驚嘆
“大自然真讓人驚嘆,看着這情景倒是讓我想起幽暗密林紅葉的秋季!”他說,然後等待着修亞爾的回應,但是另外騎着一匹白馬的精靈沉默不語,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
順着對方的視線看清,除了清一色趕路的人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勒茍拉斯忍不住問:“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金發的同伴明顯沒什麽交談的欲望,他甚至策馬超前走了幾步,勒茍拉斯有些愕然——他不明白修亞爾突然的沉默不語是為了什麽。
“難纏的精靈對吧!鼻孔都是朝天張的!”金霹騎着矮馬湊過來,同仇敵忾的說。
勒茍拉斯沒有回應,望着走着前面的修亞爾,突然也覺得有些索然起來。
之後的路途大家都沒有再說話,他們跟着隊友沿着一條西北方靠着白色山脈的大路前進,越過許多條細小的河流。他們右方極遠處是聳立的迷霧山脈,随着他們的腳步,它變得越來越高大、越來越黑暗。太陽在他們前面緩緩沉落,暮色跟着降臨了。
馬隊繼續前進,他們擔心太晚抵達于是以全速前進,偶爾才會停下來休息,洛汗國的馬擅馳耐久,但眼前還有許多裏路的旅程。從伊多拉斯到艾辛河渡口的直線距離,大約有一百二十裏,他們希望能夠在那邊和阻擋薩魯曼入侵的部隊會合。
夜色将他們包圍,隊伍不得不停下來紮營,修亞爾仍舊沉默不言,勒茍拉斯莫名其妙的有些焦急,他在圍着一圈紮營的人群中踱來踱去,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勒茍拉斯,你為何如此焦躁不安?”直到甘道夫攔住他問,勒茍拉斯才回過神來,他讪讪的坐在老人身旁的石頭上,說:
“沒什麽……只是……呃,有些,氣悶”
灰發的巫師盯着精靈,那端詳與睿智的目光讓勒茍拉斯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半響,甘道夫開口道:“我正要跟你詢問修亞爾的事情,勒茍拉斯,你是在安都茵河旁蘿林碰到他的?獨自游蕩的精靈可不多”勒茍拉斯正想說些什麽,但是甘道夫揮了揮手,做了一個止住的動作,他繼續說:
“或許各地有着游蕩的精靈,但是,勒茍拉斯,有一股黑影籠罩着你的朋友,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你精靈銳利的雙眼沒有那些那黑色的迷霧嗎?你的朋友——修亞爾,他甚至沒有姓氏,我們無從知道他的來歷,不要激動勒茍拉斯,你必須承認,我們對他一無所知,你必須提防着,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有精靈被東方的黑暗污染,一切謹慎為上!”
聞言,勒茍拉斯把目光投向靠在石頭邊上的金發精靈,對方微閉着眼休憩,安詳的月光投在他的五官上,顯出漂亮而又柔和的陰影。
“他……是朋友!”面對着一臉凝重告誡他的甘道夫,勒茍拉斯吐出來這幾個,這一段不少相處,讓他堅信,修亞爾不是什麽刻意的人,更不可能是敵人。
甘道夫嘆了一聲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站起身,朝亞拉岡的方向走去了。
一晃一夜就過去了,黎明來的時候,號角響起了,一個小時之內他們又再次踏上征途。
一路急趕慢趕,又遇到一小隊突襲的狼騎士群,經過一番弑殺,他們到底是到了聖盔谷。
到聖盔渠的時候,天上無星也無月亮,小溪從山上流出,兩旁道路則是通往號角堡。眼前的防禦工事如陰影一般地出現在面前,在那之前還有一座很深的陷坑,當他們騎進時,守衛的發現了支援的他們,十分驚喜的讓他們通過了。
雖然聖盔谷裏還留有許多人防守着,但是大多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占了一半。
“兵力不足!難道天真的要亡我骠騎谷?”憂心忡忡的希優頓國王說,盯着城裏人潮湧動的婦孺兒童。
“必須要尋求幫手!”甘道夫接口。
“誰會來?剛澤?西谷淪陷的時候他們在哪?精靈?”希優頓目光掃過勒茍拉斯與修亞爾兩人,繼續說:“同盟之戰後,盟約已經是久遠的讓人遺忘的事情。除了我們自己,還有誰?我們只能孤身奮戰!”或許真的有些絕望,丢下這話的希優頓憤慨的抽身離去。
“我必須去尋找幫手,”甘道夫對他們說,“伊歐蒙得之子伊歐莫還游蕩在北方的草原上,三天,只要堅持三天,到時朝東望去,朝陽将要來到!”丢下這話,他又騎着他那匹日行千裏的馬急急忙忙離去了。
“好吧!明天就讓那些半獸人嘗嘗本大爺的斧頭的厲害!”金霹對着手裏心呸呸了幾口口水,那架勢就像要現在就要沖上去大開殺戒一樣。
勒茍拉斯笑了一下,亞拉岡還在目送甘道夫離去,修亞爾回了一個無聊的哈欠,轉身就離開了。
勒茍拉斯立即跟了上去,“你都怎麽了?最近,別說沒事,看起來心事重重”
正解開腰帶打算休息的修亞爾沒料到勒茍拉斯跟了過來,手上的動作一滞,有些奇怪的看着一副興師問罪樣的勒茍拉斯。
“什麽?”他問。
“你”勒茍拉斯正想扯着修亞爾的衣領打算逼供的時候,被突然傳來的號角聲給弄得有些怔然——這聲音很熟悉,但是在這裏聽到又顯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顯得有些不真實
“這可不是洛汗的號角聲”修亞爾說。
“這是精靈的號角”勒茍拉斯失神的嘀呢着,“幽暗密林專用的號角”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