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滿意的轉了一個圈，越看自己越覺得身材不錯。
綠色超短裙配白色靴子，我化身成啤酒妹。
"羅圈腿還好意思露。"一個不知好歹的聲音傳來，我轉過身用眼睛射飛镖："你說什麽？"程錦程将手肘放在吧臺上翻白眼："說事實。"
我轉個圈微笑道："不像某人穿個花內褲就出門。"程錦程站起身："你懂個屁，這叫時尚。"我無語的癟嘴："如果這叫時尚，那我寧願永遠土下去。"
一個30十歲男人從我身邊走過拍了一下我屁股，程錦程伸長腿讓他摔了一跤。我走到另一桌用開瓶器給客人開啤酒，被人摸了一下手，程錦程将煙頭扔別人的杯裏。我一把揪過他的耳朵："你小子想死啊！"
晚上我的提成都沒了。
最近網停了，水停了，又暫時不想去找和專業相關的工作，于是只有下海了。
有這麽個尾巴跟着，每天晚上我都不得安寧。從他的表情來看是欲求不滿，這男人對那檔子破事總是充滿了渴望。當然我是不可能讓他如願的，首先他的體力太好，和他杠上吃虧的是自己。其次，為了證明我和他那事不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限的。最後，他沒表現出對我有一點點的和以前不同，除了比以前看我色了一點，其他還是一樣，沒有比以前更遷就我更疼我，相反脾氣還上去了。
現在我對我們的關系很迷茫，如果說我們之間已經不是單純的友誼了，那麽我和他的關系只能是X友。
林仁對我表現不是很滿意，但是看在黃培蓓和程錦程的面子上沒有說出來。
不知道怎麽的，我和林仁之間的關系一直就是冷冷的，和他相處沒什麽話說，相反他和程錦程仿佛有說不完的話，我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程錦程抱着計算機在吵雜的夜店工作，他正在設計一個門戶網站的廣告。見我來了之後把那個計算機轉過來給我看讓我提點意見。我看了看搖頭，他挑眉："怎麽？不好？"我托着下巴："太高端了，不親民，別人明明就是社交網站。"
他想了想："有道理，你再看看這個方案怎樣？"
我差點笑出口水："這是廣告詞？"我念了出來："找到另一個自己，好酸。"有兩張廣告圖片，分男女兩個版本，一版是男人和女人的影子，一版是女人和男人的影子。程錦程臉紅着說："不給你看了。"
我問道："你搞歧視？""什麽？"他好奇的問道，我不解："這交友怎麽就只限于男女，應該包含廣泛吧，不同年齡、性別、種族。"
他點頭表示贊同："還有地域限制。""你知道還問我？"我嘟嘴道，他挑眉："這麽沒水平的東西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這是他們以前的廣告，我現在想設計幾個動畫人形當做标志，将這個網站拟人化，每個人選擇一個家庭角色…."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讨好的說："我的作品能不能脫穎而出就靠你了。"
我搖頭："沒空。"程錦程不放棄的建議："你白天有空。"我插腰，還沒說晚上他就搶先說："晚上時間是我的。"
精蟲上腦的混球，腦子裏根本就沒裝些有建設性的東西。
"和我一起成立一個設計團隊吧！"程錦程不停的用鼠标點擊着計算機，我問道："什麽？"他第一次對我開口我有些手足無措。但我對廣告設計這個領域沒怎麽接觸，也沒什麽興趣。
程錦程全神貫注在計算機上但卻能一心兩用和我聊天："雖然我不是張懷明，沒他那麽憤世嫉俗，但是我了解你的風格，你的線條簡潔，顏色清淡亮眼，背景框架喜歡用色彩渲染充滿意境美感，還有你的人物形象很有自己的風格…..我能讓你充分發揮自己。"
差點就被他說服了，但我果然還是喜歡在張懷明手下工作，畢竟那麽多年都是以他的風格來設計和畫稿的。我搖頭："我們平時就吵的夠厲害了，要是連工作都吵，在遇到下一個目标之前，我還是當啤酒妹吧。"
"你在怕什麽？怕張懷明？"他裝作毫不在意問道，哪有？怎麽可能！程錦程猛的合上計算機，我吓了一跳。才不怕他，就是欠他們家的錢有些多了。程錦程看着我的表情諷刺道："他很快就會找你了，說不定求你回去呢。"
我大吃一驚："你什麽時候兼職神棍了？瞎給我算命！"程錦程伸個懶腰："我先回去了，這裏實在是太吵不适合工作，晚點讓林仁送你回來。"
我在他身後大叫："別忘了是回你自己的家！"不過他去我家的幾率很高。
林仁将我叫到倉庫，他仔細的将各種好酒遞給我，囑咐道："下一個包間交給別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去了，都是些太子爺。"什麽包間這麽大牌，林仁這個當老板的都這麽不淡定？要是黃培蓓任務肯定不會落在我肩上的。
我敲了敲門，門被打開後裏面的場面果然平常人HOLD不住，真是瘋狂，活大半輩子，第一次見男人嫖，真是讓人惡心。
我盡量不引人注意的進去，将他們喝完的酒瓶收起。
在桌上酒瓶最多的地方，一男一女兩人熱吻的正起勁，女人大膽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我挑眉：這兩貨就差就地XX了。一個雄厚的聲音傳來："沒想到這家小店的女人姿色還不錯，對嗎張少？""恩…..嗯~"回答他就是那種接吻的呻吟。
我打了個冷戰正準備離開，那個讨厭地雄厚粗嗓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過來。"
沒反應過來，被人拖到沙發處，一頭肥豬連眼睛都看不見的臉出現早我眼前："你是推銷酒的？"我微笑點頭："能為你做些什麽嗎？"聽到這标準的服務語肥豬猥瑣的大笑："能啊，你可以為我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這裏？比如這裏？"他指着我的胸部，還有某個部位。
做你的死人頭！"我去幫你找人，你們慢慢玩。"我作勢起身，被人按住肩膀。"哎，別急着走啊，你給我推銷酒啊，給我們張哥推銷幾款吧，他可是一個酒壇子。"我點頭："好的，張哥？張…"
我停下了喊叫。
張懷明和我大眼瞪小眼，他懷裏還抱着溫香軟玉，腿上還坐了一個。原來剛才吻的最起勁，表演最大膽的兩個人就是他啊。
他擦了擦口水："我，我，我不是來買的。"我微笑："呵呵，我也不是來賣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腿上那個女人在他某個部位踹來踹去的，他就連和我說話的語氣都在噴火。
哦對，我是來推銷酒的。
"這款白蘭地無論是質地還是口感都是上層之選，我建議你買這個。"我微笑道，張懷明點頭："好，這個好。"他順手推開身邊的女人，裝作剛才只是幻覺的樣子。我将托盤裏最貴的白蘭地遞給他，然後微笑道："這個皇家禮炮….""恩，留下。"
喲，今天財神爺給我送錢來了，我立刻起身："張，張，張哥哥。"他的表情像是吃癟了一樣，我從來沒用這種嬌嗔的語氣叫過他。我摳了摳手："啤酒是最适合這種朋友在一起玩的場合，而且酒精濃度又不高，像您這種海量至少要五件才行。"
今晚真是大豐收啊，我笑嘻嘻的數着今晚的提成。
"張哥，你那動漫公司還在幹啊！"一個幹瘦的人問道，張懷明的表情有些失落，但很快調整過來："恩，還在弄。""那這次的那個，就是網上流出洩露版的那個叫什麽來着的，什麽時候上映啊，我女朋友想要票。"幹瘦猴子問道。
本打算離開的我聽到這段對話停留了，我低着頭不敢看張懷明，張懷明說道："你也知道廣電會删減的，我爸也不會讓人播的。"幹瘦猴子一副可惜的表情："太可惜了，活這麽久了第一次有想進電影院看國漫的沖動。"
"算了張哥，別搞那些了，對了你和那個教育局長女兒的親相的怎麽樣了？我想知道教育局長教出的女兒會蕩成什麽樣嘻嘻。"剛剛那個死肥豬問道。張懷明看了我一眼："啊，沒戲沒戲，我不喜歡放蕩的女生。"
不喜歡放蕩的女生？我看不是不夠放蕩而是放蕩的不夠。
張懷明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我最讨厭逛夜店了。"是嗎？剛才您那樣子可是樂在其中啊。我沒戳破他的謊言，在他們聊天之際起身離開。
還沒起身就被死肥豬拉到身邊："美女，別急着走啊。"他扶住我的腰，唇也朝我湊進。我微笑的推開："我出去一下馬上就來。"死肥豬是個老手知道我不願意想找機會溜走，他拽住我："你這種清純又性感的女人我最喜歡了，跟我吧，多少錢不說，先送你一套豪華房子，我車庫的豪華車随便你選。"
我的表情僵硬了，這是第一次被人明目張膽的提出保養。
我推辭："我，我…"他的手摸向我大腿時我條件發射給了他一耳光一杯酒。我道歉："對不起，真對不起，本能反應。"肥豬微笑着沒關系，在他又伸出魔爪摸向我胸時我又本能反應一耳光了，翻來覆去5耳光後，他開始動粗："媽的，不給我面子？今兒我非辦了你不可。"
林仁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微笑的說："死肥豬？對就是你。"他還沒按住我就踹他下身，那用力之大，我估計他以後都會有陰影了。"艹你哦不艹你我惡心死，你個死肥豬，早生幾十年讓日本鬼子看見估計也不用原子彈了，直接用你就可讓日本沉沒，沉沒在看見你之後的嘔吐物海洋裏。你媽生你是不是扔了孩子把胎盤養大了？你爸把精射牆上也就不會産生資源浪費了。"
死肥豬痛的汗水直流，他捂住下身叫了叫自己的好兄弟，又叫張懷明。
張懷明立刻裝喝醉："嘿嘿，幹的好。"我白他一眼，你也不是好鳥。其他男人将我抓住，等肥豬緩和後他怒氣沖沖。正打算對我用強時張懷明站起身："夠了。"
張懷明的狐朋狗友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他喝上酒："她是我的女…..""我是他爸張書記的秘書，平時在這裏兼職，不信就去問問，要不我打給他？"我立刻說道。張懷明面色不好，其他的人向他求證，他點了點頭。
你的名字還不如你爸的名字好用，反正你懷疑我。
終于這幫垃圾有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趨勢了。
死肥豬不放手："張書記又怎樣？明年就要換屆的，他的職位都內定有人了，我爸還會怕他？"怪不得張繼先這麽着急讓張懷明從政，原來是要換屆了。
死肥豬話剛說完就挨揍了，這一拳是張懷明給的，他笑着說："至少現在還在你頭上！"張懷明一把将拉到身邊帶我走出包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