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船戲2】
楚辭的手卻也不安分的移到她的腰間,開始解她腰間的腰帶。
雲錦只覺得胸腔裏似乎有一股火在燒的炙熱,莫名的感到焦躁渴望,身體也越來越不安分,楚辭被她弄得沒有了辦法,身體裏不停的叫嚣着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是了,他要她!
一絲涼意襲上胸口,雲錦用已經不怎麽分明的腦袋瞟一眼,衣衫已經全被褪盡,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奔突,想來身上和臉上都已經緋紅的不行了。
雲錦覺得楚辭真是壞透了,他不停的用牙齒舌頭挑/逗着她每一寸肌膚,從脖頸到鎖骨,到胸前……
楚辭突然頓住,雲錦只覺得少了點什麽似的,擡眼看他,見他直直盯着她胸口前挂着的那個青瓷瓶,雲錦瞬間清醒了不少,那夜的情況再次闖進腦海,若不是及時找到這個青瓷瓶,那麽她已經……
雲錦覺得委屈難過,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偏過頭,眼睛濕濕的,雲錦覺得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很沒用,動不動就掉眼淚,從前自己不是這樣的啊?
楚辭伸出修長的手指,捧過她委屈的臉頰,緋紅的臉頰,盛滿□的桃花眼,熱烈的看着她,極力克制自己已經緊繃到不行的身體,低頭吻住她要滑落的淚珠,呢喃沙啞的問出聲:“那是什麽?”
雲錦咬着嘴唇,感受他灼燙的氣息一點點噴掃在眼睫上,小聲的嘤咛:“迷藥。”
楚辭一頓,似乎明白了什麽,小心溫柔的去掉瓷瓶,拿過她護在胸前的白皙的手臂,撫摸到自己臉上。雲錦手指像是觸到滾燙的瓷杯一般,迅速的想要縮回來,卻被楚辭握的更緊。
楚辭握着她的手,一路引導,從他的臉頰,到他的薄唇,雲錦真真實實的感覺到那些灼熱的溫度從她的指尖傳到心底,很暖。
楚辭一根一根的吻遍她的手指,然後是手背,手腕,沿着她白皙的胳膊一路到她的鎖骨,雲錦覺得他每一次的啃咬都是要将她送到雲端,渾身都輕飄飄的,酸軟的沒有一點力氣,楚辭吻住她的脖頸。雲錦不得不仰起下巴,适應這個角度,她覺得他真是磨人,先是用牙齒輕輕的啃咬,然後用舌頭輕輕舔過,雲錦不自覺的□出聲,意識到自己剛剛幹了什麽的雲錦臉頰更加緋紅,身體更加不安的扭動,似乎是碰到楚辭□的某個部位,只聽見楚辭悶哼一聲,身體更加緊繃灼熱,似乎已經不滿足于只是輕輕啃咬,力氣逐漸加深,雲錦‘嘶’的倒吸一口冷氣,楚辭含住她玲珑小巧的耳垂,沙啞低沉的悶哼:“那些都有我在。”
雲錦只覺得這句話是世上最動聽的誓言,眼裏有淚水,卻也像要笑出來,伸出胳膊主動勾住他的脖頸,輕輕的擡高自己的腰部,讓自己更緊密的貼合他的身體。
楚辭感覺到她一系列的動作,全身所有的克制瞬間崩潰,想要立時立刻就将她揉進骨血,手掌熨貼着她每一寸肌膚,力道狠重,卻也顧慮到她的不經人事的羞澀,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更緊的貼着自己,嘶磨着開口:“錦兒,脫掉我的衣服。”
雲錦已經被他弄得完全不能思考,只能聽從的伸手去剝他的外衫,可是那衣服腰帶像是跟她有仇一樣,怎麽也解不開,雲錦着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得不解腰帶,從肩膀處開始往下扒衣服,可是楚辭的唇齒,手掌嘶磨的她一點力氣也沒有,連衣服也扒不下來,楚辭悶哼笑出聲,自己解了衣服,俯□在她耳邊嘶磨缱绻:“這功夫,以後得多練練。”
雲錦覺得血液直沖腦門,什麽以後多練練?……
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雲錦只覺得更加焦躁難耐,手指攀着他寬闊的肩膀,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樣,狠狠抓着他的脊背,楚辭悶哼一聲,卻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用薄唇代替手指游走在身體上每一寸肌膚,似乎有暖流流過雲錦的四肢百骸,輕輕的□出聲,那聲音灌進楚辭的耳朵裏,楚辭似乎是完全把持不住了,呢喃沙啞的開口:“錦兒,等會我怕我會克制不住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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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楚辭還想說什麽,卻被雲錦擡起的櫻唇封住,呢喃的溢出三個字:“我要你。”對,她要他,她想讓自己完全屬于他!
那三個字完全擊潰了楚辭全部的思想,他将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腰間,撕裂般的疼痛瞬間逼得雲錦眼睛濕濕的,那不是她想哭,而是疼痛使得她本能的冒出眼淚,楚辭只覺得被緊致緊緊的包裹,每動一下都很困難,雲錦狠狠的抱住她的頸脖,仿佛貼的近一些,更加溫暖,就不會疼痛。
楚辭強忍着自己,更緊的抱緊她,舌尖不停的□嘶磨她每一寸肌膚,好讓她舒服一些,不會那樣疼:“不要怕,一會就好了。”
雲錦更緊的抱住他,胸膛貼着他的胸膛,笑着說:“我不怕。”對,她不怕,有他在的地方,她永遠不會害怕。
楚辭開始動作很輕,直到雲錦慢慢适應,彼此攀附着彼此,彼此想把彼此都給出去,彼此都不能思考,只是聽見楚辭沙啞的一遍一遍的喊着:“錦兒,錦兒……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雲錦亦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聽着他的呼喚,叫着他的名字,仿佛那是時間最動聽的詞語:“楚辭,楚辭,楚辭……”
彼此在馨香溫暖的世界裏浮浮沉沉……
當那些暖流流進身體,楚辭趴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氣,雲錦已經半點不能挪動,楚辭翻過身,将此刻柔軟的雲錦緊緊的抱進懷裏,輕輕舔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開口:“從此你便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雲錦緩緩睜開眼睛,看着面頰紅透的楚辭,盯着他額頭的薄汗,輕輕的抿了抿嘴:“原來你也很累麽?”
楚辭一愣,随即勾起嘴角:“不累!”當着自己的女人面前說在床上很累,會很沒面子。說着便重新将雲錦壓在身下。
雲錦忙大聲呼喊:“我說着玩的。”
可惜已經晚了……哈哈
雲錦覺得,果然是被楚辭那副皮囊給騙了,他果斷是一個登徒子。
雲錦覺得渾身跟被車碾過一樣,小貓似地窩在楚辭懷裏:“楚辭,我覺得身上很不舒服。”
楚辭低頭看着她身上那些被自己弄出來的青青紫紫,頓時覺得心疼的不得了(某橙子表示,當是怎麽就不曉得心疼了?某相爺不說話,只是一個冷冷的眼神飄過來,橙子果斷閉嘴。)
“弄疼你了?”輕輕的柔軟的的語氣
雲錦輕輕搖頭:“沒有,就是覺得黏黏的睡着不舒服。”說完,臉頰一陣紅。
楚辭起身,披起外袍,從衣架上拿過一件灰色披風,将雲錦裹好,打橫抱起來。
雲錦身子一輕,緊緊勾住他的頸脖,不解的問:“你要幹什麽?”
楚辭只是勾勾嘴角,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去了你就知道了。”
只見楚辭旋轉幔帳後面的一個蓮花燈臺,原先還是書櫥的櫃子便被打開,雲錦木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況,楚辭抱着她,大步的邁出去。
雲錦驚詫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半圓型的花棚,花棚的四周圍了一圈拳頭大的夜明珠,襯得花棚熠熠生輝,三月的天氣,各色各樣的花開得争相鬥豔,此刻看起來,花棚美得就不像是人間的東西。
雲錦驚詫的看着楚辭:“原來你真的是富可敵國。”
楚辭笑笑,無所謂的努努嘴:“不過是些小把戲。”
雲錦有想捏死他的沖動,但随即楚辭的一句話,讓她立刻放棄這種想法,他說:“以後這些也都是你的了。”雲錦舉得很受用。
楚辭笑着抱着她走進花棚,原來雲錦還是小瞧了楚辭,裏面更是壯闊。純金燒制的燭臺上放着的不再是拳頭大的夜明珠,而是西瓜那麽大的夜明珠,放了整整一圈,中間是一方水池,池底據雲錦目測,全是雲南上好的大理石燒制而成,還能聽見泉水淙淙的聲音,雲錦倒吸一口冷氣:“這些以後也都是我的?”
“恩,你喜歡麽?”楚辭笑着開口,笑的自然無害。
雲錦倒吸兩口濁氣:“你很能幹!”
楚辭笑的更歡,帶了點邪惡:“你說哪方面?”
雲錦一愣,但随即反應過來,臉頰頓時火燒一般,慌亂的捂住楚辭又要湊過來的薄唇,慌張的說道:“不要,我要洗洗我家的溫泉。”
楚辭聽見她說‘我家’,心裏一暖,更緊的抱緊她,邁步走進水池中,雲錦也咂咂嘴,窩進他懷裏,暗恨自己以後說話得小心點了,楚辭簡直就是個登徒子,對!登徒子!
頭頂上嗤笑的聲音灌來:“你不脫掉披風?”
雲錦愣神:“啊?”
楚辭看着她茫然可愛的模樣,笑意更深:“沐浴難道還要穿着袍子?”
雲錦臉頰更紅了,顯然楚辭此刻抱着她,她得自己脫了這袍子,剛剛的畫面又不自覺的蹦到腦海中,雲錦只覺得臉頰更加燒的厲害!心裏暗罵:登徒子!
作者有話要說:號外:大家疑惑為撒子楠竹變成楚辭,這是一場男二的上位史?還是橙子鑒于男二的性/能,潛規則了他?還是他斥巨資賄賂了橙子?橙子呼籲:娛樂圈有奸/情,網文界有真愛呀!啊哈哈,有網友猜測,究竟蕭越極和楚辭是同一個人,還是小時候抱錯了,還是網文界潛規則醜聞……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真愛的呼喚?啊哈哈哈哈哈,橙子表示:一定要性/福。啊?乃問節操是神馬?橙子去百度一下,回來給你科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