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不可抗力

第22章 ☆、真正的惡意

隔天早晨，Draco很早就清醒了。

昨晚他沒有睡上多少，除了對環境的警戒以外，也想著得怎麽哄Scor。知道Scor頭一次沒在自己眼前哭，Draco比自己預想中的更不适應，只希望昨晚Harry帶回去的承諾，能讓Scor今天早上好過一些。

為免陷于更愧疚的情緒，Draco讓思緒跑往筆名被公開後的對應，他知道一些書迷在此之前非常積極地想要探索自己的情報，但Draco想，這頂多是種『好奇心』的需求而已，等這陣子風頭過了，生活應該能歸于平靜。

只是湖邊小屋近期勢必得用『赤膽忠心』咒封鎖起來，Draco挺喜歡那個寧靜的小湖以及周邊的小鎮，仍打算繼續在那兒生活。至于Harry蓋的那棟小屋...Draco回想起昨晚Harry離開前的吻別，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Harry的抗拒，就像雪溶一般，有了個開頭之後，消逝的如同三月的雪地。

如果下一次在碰上血脈的『渴望』，Draco舔了舔唇，竟不怎麽有把握自己的決定會是如何；是接受Harry？又或者繼續抵抗...

***

當Graham端著一盤餐點進入時，Draco正待在窗前的軟椅上，胡亂這般想著。

柔軟中帶著複雜的神情，就著窗外披灑而下的晨光，無比迷惑人心，但可惜的，在一聽到動靜後，那表情立刻從Draco臉上消失無蹤。

Graham心中不平地想，再過不久，那種表情也會是對著自己，他有這個自信。于是端著餐點，Graham繼續來到Draco面前的矮桌上，放下，「早安，Malfoy先生，昨晚睡的好嗎？」

Draco調整坐姿，禮貌點頭，「很好，謝謝。」

Graham熱情地比比自己帶來的食物，「請用些早餐，不清楚您都幾時起身，若是晚了些，明日我更早帶過來。」

Draco見Graham又在自己面前的座位坐下，難不成他打算像昨日那樣待著一整天？「不勞煩，Graham先生想必有很多案件需要調查，請別讓我耽誤太多時間。經過昨天，我能确信自己在這裏絕對是安全舒适。」

Graham笑了笑，「Malfoy先生滿意就好，不過...能與Malfoy先生一同用餐是我的榮幸，這裏也包括了我的餐點，Malfoy先生介意我們一起？」說完端起一杯柳橙汁，遞給Draco。

Draco不得不接過，Graham接著自顧自地端起盤子上的另一杯，喝了一口。Draco見狀，跟著把手中那杯柳橙汁移近喉嚨，此時Graham的視線掃了過來，Draco一頓，特意地舉了舉杯子，表示謝意，才喝了一口。

Graham滿意地笑笑，又開始殷勤地張羅著奶油跟面包，Draco放下橙汁，垂下視線配合拿起刀叉。Graham帶來的是有著煎火腿、茄汁煮豆、荷包蛋、搭配南瓜炸片的餐點，美味豐盛，香味撲鼻。

只不過幾分鐘過後，安靜的房間裏劃過一聲「框啷」的聲響！

只見Draco的刀叉硬生生地手中掉落，接著Draco猛地擡頭，不可置信地瞪向Graham，「你...！？」

Graham竟是平靜地微笑，「還要再等等，藥效遲些應該會更加強烈。」

Draco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你下藥？為什麽？」他試圖掙紮起身，但才一站立起來，膝蓋就像無法支撐重量一般癱軟下來，Draco因此重重地跌回軟椅裏。

輪到Graham起身，走到Draco癱軟著的軟椅前蹲下，一只手撫上Draco顫抖著的膝蓋，輕輕磨蹭，「你該知道的，不是嗎？」

Draco只感覺一陣惡心的顫栗，從被碰觸的地方傳來，臉色更加難看。而藥效就如Graham所說的，竟逐漸加深，Draco感到一陣喘不過氣，伴随著加快的心跳，熱度竟開始彙聚于下-半身...

這種類似于血脈沸騰的渴-望，Draco原該是熟悉的，但Graham帶來的厭惡與反胃，卻是前所未有的難以忍受。被他碰觸的地方，就像有蟲在爬一樣，黏膩惡意的猥-亵感，讓Draco全身都緊繃起來。

Draco極力抵制藥效，聚集力氣把Graham的手自膝蓋上推開。

「...這就是你...打的主意？你就不怕...我、走出這裏...告發你？」

Graham不在意被推開的手，整個人站了起來，兩手撐在Draco軟倒的軟椅兩側的扶手，居高臨下地說，「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在我們渡過了今天，一個『遺忘皆空』，跟也許幾張精彩的魔法照片，接下來你會乖乖順從的，Malfoy先生。」

邊說，Graham暗示性地把大腿擠-入Draco無力的兩腿間。

「而我也會讓你知道，我比Potter優秀很多，在各種方面，等會兒，你将會在我身下哭喊著高-潮與求饒，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美妙到底是何種滋味...」

Draco的臉色更是青白，用盡力氣把臉頰撇開，因為Graham竟就要這樣親上來。也因為Draco的動作，Graham的嘴落在了Draco的下巴。Draco厭惡地抽了口氣，扭曲地說，「你...你、會後悔...」

Graham像玩弄獵物般地，不疾不徐地抵著Draco下巴微笑，「我已經後悔了...Malfoy先生，我浪費了這麽多天才行動，我該更早享用這一切的...」

Draco屈辱地閉上眼，皺緊眉頭忍受Graham劃過下巴的舌頭，呼吸因為藥效粗重許多，就像已經在Graham身下喘息。于是Graham更為興奮，「看看...Malfoy先生...充滿情-欲的你...多麽美麗，自從一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該是屬于我...我一個人的。」

這時Graham的手再次撫上Draco的大腿，并漸漸往兩腿之間移去。Draco幾乎忍不住一聲低-吟，似乎因為藥效而無法抵抗這種挑逗，緊皺的眉頭交錯著極端的痛苦與快樂，Graham看得呼吸也不穩了，心養難耐，決定把手覆上那現在應該已經半硬的禁地...

但就在Graham完成動作的前一秒，突然一陣金光閃過！

Graham只覺一陣能量竄過，接著，全身竟是無法動彈！

此時身下的Draco竟緩緩睜開眼，剛才痛苦與快樂的表情好似虛幻一般，Draco滿臉空白地回視著難以置信的Graham。雖然呼吸依舊不穩，但Draco順利地擡起手，把全身僵硬的Graham用力推開！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Graham維持著同樣的姿勢，硬生生地倒在椅子邊的地板上。至此，Graham也知道自己不知何時中了『石化咒』！

但為什麽！？什麽時候！？

Malfoy的魔杖不是好好地放在矮桌上！？

還有『魔法禁制』的法陣在！這怎麽可能？

加上那口柳橙汁，裏頭的藥效包含強力的媚藥與迷藥，只需要一口！

Malfoy該是癱軟在自己身下乖乖就範！不可能有能力反抗！為什麽！？

像是聽到Graham內心的怒吼般，這時Draco腳步不穩地站起身，用盡力氣在Graham身上狠狠踹上一腳！對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要是能發出聲音，Graham肯定會大聲慘叫...

Draco粗喘著氣，冷笑一聲，「...想知道、哪兒來的...『石化咒』？」

說完又對準Graham的小腿胫骨補上一腳！

「還有...為何藥效...這麽不濟？恩？」

再一腳補在Graham的鼻子上！Graham頓時疼的眼眶冒淚。

而這兩腳似乎用上了Draco的所有力氣，踢完他又攤回椅子上喘氣。

「接下來...你...會有時間...好好想的...在Azkaban裏...」

Draco可不會好心地為Graham解密，其實早在還未喝進那杯橙汁以前，Draco就發現了裏頭的藥性。Draco寫了這麽多與魔藥有關的懸疑小說，很多知識都來自Snape的親身傳授，只要一些些魔藥味道，Draco都能輕易地辨識出來。

但Draco依舊喝了下去，因為他知道，他還不能激起Graham的懷疑，在Graham的企圖如此明顯之後，他可能只有一次施放魔咒的機會自救，所以他得在Graham警戒最低的時候，一擊必中！只是Graham的碰觸比Draco想像中的還要難以忍受，進而激發更多的能量。剛剛那個『石化咒』可是結結實實地，不輸任何巫師平常該有的水準！

但這些都不再是重要的...Draco喘了口氣，休息了一會兒後，擡起手啓動Harry的圖騰。

幾秒經過，Harry再次憑空出現在這個房間裏，他跟Draco說好可以來接他的時候就啓動圖騰，Harry從一早就等待著。

「Draco！？」

但一見Draco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地攤在軟椅上，一旁還有個僵硬的Graham，Harry大驚失色地撲向Draco，「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他對你做了什麽！？」

而Harry的雙手一抱上自己，Draco忍不住一個呻-吟，媚藥的藥性加上血脈的沸騰，所有的感覺竟是讓Draco立刻硬了，Draco攀上Harry的頸項，「抱我...回去...」

Harry慌張地摸上Draco的臉，「你這是...又病發了？」

「把...Graham、帶走，抱我...回去...快！」Draco呼吸不穩地指揮。

「好！我們回去，」Harry一把抱起Draco，卻不想多管Graham，「為什麽要帶上他？」

「他...該死...」Draco閉上眼，咬牙地說，同時卻積極地蹭著Harry的頸項。

「什麽！？他對你做了什麽！？」Harry瞪眼，立刻憤怒了，随即分出一只手丢了發魔咒在Graham身上，順便補上一腳。「這個能确保他不能移動，也沒人能移動他！我們先走，回頭我再來料理他！」

說完「啪！」地一聲，來去如入無人之境地把Draco帶走了。

***

Harry把Draco帶到了湖邊小屋，這裏在今天早上，已經讓Harry用魔咒封鎖起來，沒有人可以不經同意踏進屬于Harry的領地。而Scor還待在Snape莊園，Harry知道Draco這個狀态還是別讓Scor看到的好。

他匆忙地把人抱上二樓，才要進浴室的時候，Draco突然拉住了他，「不...床上...」

「但水裏不是會讓你更舒服些？」依據Harry最近看的書，知道泡著水仍讓Draco更好地熬過血脈的影響。

「...這次...是Graham...下的藥...」Draco才說完，Harry憤怒地吼，「下藥！？他對你下藥！？」

Draco已經難受地皺起眉頭，咬牙說，「...少廢話...做、不做...」

說話的同時，Harry正把人放到床上，Draco手臂一個用力，也把Harry勾了下來，摔在自己身上。

Harry瞪著Draco潮紅熱燙的臉，感受火熱的吐息噴灑在自己臉上，「你、你願意我...？」

Draco睜開濕潤的眼，遇上Harry擔憂又焦急的視線，「我...沒法忍受...其他人...」但你卻是可以的。

從最開始。

血脈覺醒後自己設計的那次、以及最近的一次...

直到剛剛，Draco才知道，有自己能忍的，也有不可能容忍的。

Harry的碰觸，從沒有像Graham那般，讓Draco泛起冰冷厭惡的感覺。

那不是種生理的反應，而是打從心底的感受。

要不是Graham的逼迫，Draco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種區別。

這是否意味著，在很早很早以前，自己的某處角落，早就有部分承認了Harry？

而17歲那年的計畫...朦胧之間，是否也反應了自己的某種意願？

Draco忍不住摸了摸Harry的臉，有些困惑，卻被Harry抓住了手。

Harry注視著Draco，眼神變得深邃暗沈，「好，我會幫忙解除藥性的...除非必要，我不會...」

但Draco沒給Harry機會說完，他側過頭，用唇舌堵住接下來的話語。Harry幾乎是瞬間就放棄了抵抗，一個挺腰，整個人覆上了全身發熱的金發男人。

***

接下來，Harry還是以照顧Draco的需求為優先。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兩人剝光後，立刻來到Draco早已硬得發痛的下-身。Harry不是第一次服侍小Malfoy，但仍然像第一次一般，執拗地舔-弄著那上頭所有绉折跟凹凸。而每一個含弄，都引起Draco一陣顫抖與喘息，Harry最愛看Draco精瘦的小腹因為快-感無助地收縮，于是更加熱切地吸-允著那怒張的脈動。

藥性讓Draco不可能支撐得更久，不一會兒，Draco就扭動著想要達陣，「Harry...放、放開...」

但Harry只是緊緊抓住Draco的髋部，更把那硬-挺往喉嚨裏送，接著縮緊嘴唇，一個用力的吸-允。「啊！」的一個小小的輕喘，伴随著泊泊的熱流溢出，Draco就像上岸的魚一般，痛苦又快樂地抽搐著。

Harry将那些精華都吞進了喉嚨，并察覺嘴裏的硬挺還保留著一半的硬度，知道還有些藥性殘留著。Harry于是将手伸向底下的兩個小球，以自己所知的技巧撥弄取悅著，引得Draco小腹又是一陣震動。

稍稍的休息後，Draco睜開濕潤的眼，喘息地說，「夠、夠了...」

但Harry盯著Draco，故意用力吞吐了小Malfoy幾下，并把它從嘴裏吐出，讓Draco看著它直挺挺地打在自己的鼻尖上，「你太小看它，」說完側過頭，用舌頭又刷了遍硬-挺的底部，Draco被刺激地腳指都要縮了起來。

但Harry沒法再品嘗得更久，因為Draco一只手插-入Harry濃密的頭發，一把抓住它們扯著Harry上來。Harry只能順勢而為，迎接他的是Draco略嫌粗暴的吻。Harry立刻就被引開了注意力，他轉而進攻Draco的唇舌，同時感受Draco的長腿勾上了自己的腰部，Harry在Draco嘴裏喘了一聲，把自己硬得發漲的下-身貼上Draco的，規律地磨蹭起來。

這個舉動，讓兩人雙雙傳出呻-吟，進行中的吻更加火熱。

Draco不耐地扭動下-身，似乎比Harry更為積極，Harry不得不滑下一只手，用來抓住Draco的臀部，方便自己單方面地掌控律動。畢竟兩個人都動，卻是擦不到癢處，Harry從剛剛已經忍耐了很久，這種時輕時重的撩撥不再是他能夠忍受的。

所以接下來，Harry不覺間放開了Draco的唇，只專心地聳動下-身，逐漸累積的快感讓Harry的眼神發直，原還有的體貼漸漸被高漲的欲-望取代，粗重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同樣失神的Draco臉上，肌肉噴張到某個高度後，低啞的兩聲呻-吟，之後Draco的小腹上一片狼籍，兩人的白-濁間歇地落到了上頭。

接著，幾分鐘的時間中，房裏只聽的到兩人粗重的呼吸。Harry重重跌落在Draco身上，重疊的體重與心跳，讓兩人有種合而為一的錯覺。

之後，Harry首先偏過頭，親親Draco的耳朵，「好些了？」他能感覺Draco已經完全軟下，這表示藥性該是完全褪去了。

Draco睜開眼，對上Harry關切的視線，卻一把掐上了Harry的腰，那正巧是Harry的敏感帶，Harry不禁微微一動，想著移開一些。但Draco知道Harry想要隐藏的感受，剛剛的活動根本無法滿足Harry，他半硬的下-身就壓在自己身上。于是Draco再次扭動了下，重重擦過Harry，吐口氣說道，「繼續...」

Harry伸手制住了Draco的腰，「你...」

「今天不做...就沒有以後，」Draco撇過頭，不想承認這是種表态。

Harry立刻扳回Draco的臉，直直看進Draco眼底，「...以後？」

「...以後，」Draco垂下視線，沙啞地重複。

Harry的綠眼睛突然變得明亮，就像兩把火焰被點燃，歡欣地跳動著，「你不能收回了，Draco。」

Draco突然有些臉熱；雖然他全身應該都是熱的，低哼，「我開始後悔了。」

「不，你不會的，」Harry帶著笑吻住了Draco，這次與稍早的激情不同，竟是纏綿又頑皮的吻，執拗的，一下一下的，接連撩撥著兩人身體深處的熱度。

氣氛變得靜谧卻輕快，Harry用羽毛般的輕吻啄著Draco全身，留下一串串濡濕的痕跡，從耳側、頸項、到胸前的敏感，并停留到那兒就像嬌咽欲滴的果實般硬-挺。

另一種快感自Draco深處被勾動，血脈的歡唱似乎在擺脫了藥性的影響後，漲滿Draco全身每一處角落，所有來自Harry的撥弄，都讓Draco全身禁不住愉快顫抖。

Harry在這時用手指輕輕開拓Draco的後方，在潤滑咒的幫助下，先是一根手指、再來兩根。他一邊逗弄著Draco的乳-頭，一邊進行準備工作。Draco被前面的騷擾弄得喘息，生生地蓋過了後面的不适。直到Harry進行到第三根手指，漲滿的感覺後Harry劃過了某一處該死的點，Draco一個僵直，指甲立刻在Harry皮膚上留下紅痕。

「...是這兒？」Harry呼吸粗重，又揉了一次那裏。

Draco整個人再次震動，連軟下的下-身這時也悄悄擡頭。Draco抽了口氣，「可以了...進來...」

Harry立刻把自己擺進Draco兩-腿間，并将Draco的膝蓋往上推高，粗著呼吸，扶著自己早就血脈怒張的硬-挺，慢慢擠進那不可思議的火-熱之中。行進間，Harry撫慰地親著不斷抽氣的Draco，并吻去因為生理反應留下的眼淚。

直到兩人以不可能再緊密的姿态連結，Harry将自己深深停留在Draco體內，感受著Draco的脈動與自己的，直到兩人幾乎奇妙的重合，Draco攀住了Harry的肩頭，Harry一收到這個暗示，開始挺-動起腰部。

這一動，兩人被擠壓出了頻率不同的呻-吟。

Harry無法再停下了，蝕骨的激-情與快感從脊髓沖向腦部，比之剛才的一切，這才是焚燒了所有理智的貪婪與欲-念。Draco并沒有好Harry多少，血脈的影響，讓Harry在體內的掠奪，全都轉化成令人戰栗的電流，從身體深處爆開，流竄在Draco全身，一層層累積。

一時間，Draco只能忘我地呻-吟。

「恩...恩...恩...恩...嗯啊..啊、啊、啊、啊-」

而Harry不知道自己的喉嚨正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原始的沖動與欲-望，已經接管了一切。Harry在Draco的體內更漲大了一圈，連動著，Draco的呻-吟竟轉了個音調。

不知不覺間，Draco的雙手被Harry緊緊壓制，脆弱的喉嚨與胸膛，完全展開在Harry身下，雙腿因為Harry的撞-擊，無力地在半空中擺動。Harry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氣喘籲籲地只知道往更美妙的深處沖-刺，他毫無保留地擠壓著床墊與身下的人，一下下撞的如若千斤，越來越快。

到最後，高-潮的前一刻，Harry正将Draco緊緊抵在床墊上，腦中一片空白地劇烈抽動，緊繃的腰部做了最後一次重重撞擊後，Draco首先僵直了身體，哭喊著達到了今天第三次高-潮，這次他全身劃過了一串串痙攣，白-濁以更加猛烈的頻率噴灑在小腹，一切的精力就像被Harry榨乾一般。接著是Harry，因為快感縮緊的後方，給予高-潮邊緣的Harry重重一擊，在Draco射了的下一秒，Harry也在Draco體內嘶吼著繳械投降，全身的顫抖久久沒法平息。

而在這次過後，兩人不再有任何精力，幾乎是同時間就墜入深深的睡眠。

那時Harry還埋在Draco體內，Draco間歇性的痙攣還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