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失憶
電影放映了兩個小時, 阮雯雯如坐針氈兩個小時，電影結束，她跟着路峰一起走出來, 邊走邊解釋。
“我真不知道那不是望遠鏡。”
有句話她沒好意思說，更不知道裏面有限制級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 她最冤的就是這了。
你說她要是看過，也算犯了錯誤，可她根本沒看呢。
路峰頓住步子，單手抄兜睨着她, “聽你這語氣還有些失望，嗯？”
阮雯雯每次和路峰對視心都慌得不行，心一慌, 說話總會不過大腦。
“你看出來了？”哇偶, 眼神好好。
路峰一言難盡的神色再次出現。
阮雯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眯眼閉嘴，搖頭，擺手。
我不是, 我沒有，我很純情的，才不失望。
她表情浮誇, 路峰看着看着, 唇角輕扯了一下，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
阮雯雯最愛順杆爬, 看他神色緩和, 再度出聲：“你是不是不生我氣了？”
路峰輕咳, 臉上的笑意沒了。
阮雯雯才不管, 他笑了就是不生氣了, 挽上他的胳膊開始撒嬌，“老公，我餓了。”
“我想吃意大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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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也行。”
“披薩也不錯。”
“啊，我真的餓了。”她用力晃着他胳膊，企圖把在電影院裏的尴尬晃沒，“人家餓了餓了。”
路太太撒嬌有一套，路峰被她晃得脾氣都沒了，擡手剮了下她的鼻尖，“去吃意大利面。”
阮雯雯頭倚上他的胳膊，眉眼彎彎說：“老公，你真好。”
“真可愛。”
旁邊有人經過聽到他們的對話投來打趣的眼神，路峰怕她再說出什麽，攬上她的肩膀，把人帶離了電影院。
阮雯雯只想着安撫路峰早忘了來看電影的目的，更忘了鄒美和蕭昊還在後面。
兩人吃完意大利面後坐車回家，她又開始不規矩了，座位不坐，非要坐路峰腿上，勾着他脖子撒嬌。
“老公，今晚有什麽節目啊？”
路峰鎖着她的眸，問：“你想要什麽節目？”
阮雯雯手悄咪咪伸向一側，那裏放着她拿錯的“望遠鏡”，剛在電影院裏她都沒仔細看，現在好想看看。
距離太遠，不太好夠到，她後傾着身子動了動。
路峰眸色一暗，扣住她的腰提醒：“別亂動。”
她哪是亂動嘛，她是輕輕動的。
伸手又夠了夠還是不行，她無視路峰警告又動了下。
路峰下颌線緊繃，低聲道：“把擋板升起來。”
這話是對司機說的，司機聽後邊點頭邊把擋板升起來，車內空間被隔成兩部分，後面想做什麽，前面都聽不到。
阮雯雯所有的心思都在角落裏的“望遠鏡”上，沒問幹嘛升起擋板，但又怕被他發現什麽，笑得比任何時候都招人。
眼睛彎成月牙狀，唇翹起，臉上笑意盈盈。
車外的霓虹燈隔着車窗玻璃射進來，燈光不時變幻顏色，明暗參半間襯得她愈發好看。
路峰眸色發生了變化。
阮雯雯沒注意到，眼角餘光朝後掃了一眼，啊啊啊，馬上就要拿到了。
指尖顫了顫，已經能貼上。
用力一勾——
手空了。
阮雯雯蹙眉去看，只見東西已經到了路峰手裏，她撇嘴，不是，你怎麽能亂搶呢。
路峰眼睑半垂，黑眸裏光影浮動，“要看？”
阮雯雯感覺到有股冷風襲來，後背頓覺一涼，縮回了試探的小jiojio，“不、不看，誰要看了，我可沒說要看。”
說着手搭上肩上的發絲輕輕撩起，趁整理頭發時，眼睛又瞄了一下。
嗚嗚，好想看啊。
“不想看，你剛才做什麽？”路峰臉湊近問。
阮雯雯伸展胳膊，前後左右動，“我、我做拉伸呢。”
坐在男人腿上拉伸，也只有她能想到這麽蹩腳的理由。
“拉的怎麽樣了？”路峰黑眸裏淌着光，挑高的眼尾告訴對方，他沒信。
對方某人正想着怎麽說服他，胡亂說：“挺好的，效果不錯。”
接着腰肢又向一側彎了彎腰。
所謂做戲要做全套說的就是眼下的情況。
彎腰的時候眼睛又偷瞄了，真想看看啊。
“哦。”路峰舌尖頂了下牙槽，“拉好了？”
“嗯，拉好了。”
“做運動的話……”
“完全OK。”
阮雯雯口中的運動指的是真正的運動，跑啊跳啊等。
顯然路峰認知的運動和她不同。
“能做？”
“嗯，能做。”
“你很想？”路峰問。
“很想。”要那臺攝像機。
“那我要是不給呢？”他有道。
“我會很失望。”阮雯雯眼巴巴睨着，眼神裏都是求求你給我。
“那按你的意思，我必須要給了？”
“對，很必須。”快給我。
“行，滿足你。”
“真的？！”
阮雯雯怕他會反悔，忙伸手去接，還沒碰觸上，她人已經躺在了座椅上，反轉來的莫名，她顫着眼睫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
“幹、幹嘛？”她問。
路峰：“不是你想要嗎。”
她想要什麽了？！
等等，他說的是攝像機嗎？
可能是。
“既然給我為什麽把我放倒啊，再說了，這個姿勢也不太……”
路峰打斷她：“不要？”
阮雯雯忙不疊點頭：“要要要。”
下一秒，她唇被堵住。
阮雯雯：……這畫風不對啊。
眼睛大睜，長睫不斷忽閃，不是，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要給她嗎？
許久後，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給和她說的給根本不是一回事。
阮雯雯：……她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埋倒是也沒埋成，進行完第一步後路峰手機響了，項目出了些問題，需要他去公司處理。
司機把車停在家門口，阮雯雯推門下車，本想趁他不注意把東西順走，誰知又被他截胡了。
“以後不許看這個。”
阮雯雯：“……”霸道。
路峰：“看一次，一天讓你下不來床。”
阮雯雯：“……”也太狠了叭。
威脅很有效果，她嘿笑：“不看不看，我一點都不想看。”
嗚嗚，老板都說了是好貨了真的好想看看啊。
“确定？”
“确定。”
然後。
阮雯雯眼睜睜看着他把東西拿走了。
這天晚上，路峰沒有回來，阮雯雯破天荒早醒了一次，看着身側沒有睡過的痕跡，再也睡不着了。
周嬸見她下來，輕聲說：“少奶奶早餐準備好了。”
阮雯雯說：“好。”
以前都是兩個人一起吃早餐，有抱抱有喂飯，今天只有她自己，突然有些不習慣，吃什麽都覺得不好吃。
随便吃了幾口，上樓去了。
今天周末可以不用去公司上班，可見不到路峰她心裏空落落的做什麽都提不起勁，唉聲嘆氣半個小時後，猛地一拍大腿。
她要去給老公送愛心午餐。
阮雯雯對自己的認知還有些片面，尤其是做飯這方面，她以為按照搜索出來的教程能做出滿漢全席，實際上——
做了一堆糊。
雞蛋煎糊了。
粥煮爛了，皮蛋瘦肉粥蛋看不到，肉也看不到。
明明是清蒸魚，最後成了煎魚，味道還很怪，又腥又難聞。
油焖大蝦成了水煮蝦，吃到嘴裏只有苦味。
大閘蟹倒是沒爛看着顏色也還算正常，她高高興興試吃，發現裏面是生的。
中餐她真得不行，後來換成了西餐。
本以為煎牛排很簡單，事實證明，她真的不是做飯的料，差點把廚房給點了。
牛排還是沒煎成。
連周嬸都看不下去了，拍着胸口提醒，“時間不早了，要不去餐廳訂餐給少爺帶去。”
阮雯雯看着淩亂的廚房認命似地點點頭，“好吧。”
十一點半她帶着可口的飯菜去了路氏。
為了不被人發現，上去前她先給周海打了通電話，周海接到電話後，小跑着下來。
把她迎進了總裁專屬電梯。
距離到六十六樓還有些時間，他拍起了馬屁，先是誇阮雯雯膚色好，接JSG着又誇她這身紫色長裙好看，順帶還誇了路峰。
其實不是順帶，他習慣把重點放在後面闡述，所謂壓軸出場就是這個意思。
“太太，路總又讓我訂了珠寶，回頭我會送過去。”
“還有巴黎時裝展的衣服，路總每樣定制了一套，也一并送過去。”
“聽說您喜歡看電影，路總已經派人過去重新裝潢了。”
“對了，最近那個胡麗小姐沒來過。”
最後一句說的妙啊，前面幾句明誇路峰，最後一句暗誇他，簡單闡述下來就是：我們路總對您是一百一的好，我們路總真的很喜歡您。
阮雯雯摘掉臉上的墨鏡，勾唇說：“周特助做的不錯。”
周海恭敬道：“應該的。”
電梯丁的一聲響起，停在了六十六樓，電梯門打開，阮雯雯先走出，周海随後跟上。
“太太，路總正在開會。”
“我去他辦公室等。”
阮雯雯進了辦公室後，把餐盒放下，太無聊，翻開起了他桌子上的文件。轉身離開時，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筆，她彎腰去撿，起身的時候沒注意，頭撞上了桌沿。
疼痛感襲來，她大腦一片空白，耳畔嗡嗡響了好久，太陽穴也跟着無意識跳動了好幾次。
正當她要站起，忽地，腦海中似乎有什麽畫面閃過。
一男一女在咖啡廳裏見面，氣氛有些冷，她只能看到女人的手，“同意的話簽字吧。”
男人拿過文件看了眼，掏出了筆，唰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阮雯雯想看清名字是誰，頭抽痛了一下，眼前的白霧更重了，待她再次去看時，文件已經簽好字放置在了文件夾裏。
嗡——
耳畔又響了一次。
她似乎又看到了什麽，是個婚禮現場，依舊看不清女人的長相，但這次稍微好了些，能看到她鼻尖下的樣子。
婚禮都是開心的，她似乎不太開心。
男人好像也是，下颌線緊繃。
阮雯雯捂着頭不斷想，這是什麽？難道是…
夢中的場景？？！！
她最近确實在做一些支零破碎的夢，夢境都是模糊的，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
“你在幹什麽？”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阮雯雯的沉思，緊接着她被人拉起，後背貼上一副溫暖的胸膛。
阮雯雯蒼白着臉擡起頭。
路峰一臉擔憂道：“怎麽了？”
阮雯雯手撫着頭，輕聲說：“剛不小心撞桌子上了。”
“讓我看看。”路峰拿下她的手，扒開發絲認真查看，除了一片紅外，其他還好。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問。
阮雯雯說：“不要。”她最讨厭醫院裏消毒水的氣味了。
路峰拿她沒轍，只能聽她的，護着她坐到沙發上，柔聲提醒：“下次注意些別再撞了。”
阮雯雯：“好。”
她努努嘴：“我給你帶的飯，快嘗嘗。”
路峰伸手去拿筷子，被阮雯雯制止，撓撓他手背，又給了他個甜甜的笑，“我來喂你。”
路太太要表現，他怎麽也要配合。
路峰輕挑下眉，嘴角笑意加深，回捏着她手指說：“好。”
眼神裏好像夾着團炙熱的火，看人時讓人莫名心顫。
喂飯就喂飯，某人偏偏放電。
阮雯雯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快。
犯規。
太犯規了。
長這麽好看，就是最、大、的、犯、規。
嗚嗚，可是怎麽辦呢？
她就是喜歡。
算了算了，允許他犯一次規。
哦，不是一次，是無數次。
平時都是別人伺候阮雯雯，今天喚她伺候人，可想而知不太順利。
喂着喂着，兩人的眼神交纏到一起。
阮雯雯被他看羞了，顫着眼睫捂上他的眼，“不行，不許你再看我。”
“不看我怎麽吃東西，嗯？”路峰的嗓音低沉動聽，嘴角揚起的弧度勾得人心顫。
“那也不行。”再看下去，就不是吃飯了，是要吃人。
“好，不看。”路峰一副縱容的語氣，“都聽你的。”
聽聽，聽聽，也太會哄人了。
阮雯雯看着眼前的他，想起了上學時期的他，宛若行走中的冰山，見誰都是冷冷的沒什麽表情。
有次她為了接近他，故意撞了他一下，事後和他道歉。
這事若擱其他男生身上，進展一般的話，會說聲：“沒關系。”
然後當做插曲翻篇。
有進展的那種，會在對視時流露出感興趣的眼神，接下來就是互加微信了。
她制造偶爾的初衷也是為了第二種。
偏偏——
她等來的了第三種。
她道歉後擡起頭時，人已經走了，連個回應都沒有，她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後來她把這事說給寝室裏的人聽，大家一起唏噓，直言：“路學長也太難搞了叭。”
确實難搞。
不對，是很難搞。
不過呢，阮雯雯也很慶幸，就是因為他的難搞，才有他們在一起的機會，不然他女朋友早圍T大操場繞三圈了。
後來她又制造了幾次偶遇，結果都是一樣，他像是完全沒有看見她。
越想越失望，她情不自禁問：“咱們結婚之前見過嗎？”
她本來想問他，記不記得她，但又怕他真不記得，那多沒面子，遂改了問題。
“結婚之前？”路峰想了想，“應該沒有吧。”
“你确定？”阮雯雯眯眼道。
路峰最近被她傳染了，嘴上好像抹着蜜，很會哄人，摩挲着她唇說：“路太太這麽好看，我要是遇到肯定會記得。”
言笑之意，不記得。
阮雯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哼，好氣人啊，她記了他這麽久，他都不記得她，
除了生氣外更多的是失望。
不過她自愈能力很強，想着學校裏那麽多女生追他，他不記得也是有情可原的，這事就這麽翻篇了。
夾起一塊魚肉喂他，“來張嘴。”
路峰張嘴吃下，連筷子都含着了。
阮雯雯抽不出，知道他是故意的，伸手來推他，路峰按住她的手，攬着她肩膀輕輕一帶，把人帶進了懷裏。
吃飯變成了吃人，挑起她的唇，細細品嘗。
陽光湧進來，打在阮雯雯臉上，宛若鍍了一層氤氲的光，襯得她五官愈發精致迷人。
路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眼神裏含着柔情，眼睑垂下時，他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交融的聲音悠悠傳來，似乎比任何聲音都撩人。
許久後。
他們慢慢分開。
拉出一條淡淡的線。
氣息掃過，線斷了，只剩唇上豔麗的紅。
阮雯雯臉上的紅潮增多，耳後根也是。
路峰很喜歡看她意亂情迷的樣子，扣住她後頸又親上來。
這兩次都是他主動的。
親的一點都不溫柔，像是要把她吃了。
周海敲了敲門，等了幾秒後，推門進來，“路總，這位文件——”
一擡眸看到了激情擁吻的兩個人。
聲音戛然而止。
算命先生說的對，他今年腦子跑路了，會經常出錯，一不留神死無全屍。
轉身，急忙走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公司高層來找路峰，被他攔住，“劉總，路總在忙，您還是一會兒再來吧。”
劉總：“是路總要我這時間來的。”
周海：“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去，否則——”
劉總秒懂，“好好好，我不進去。”
周海把人請走，剛要長籲一口氣，辦公室裏傳來了路峰的聲音：“周海。”
周海梗着脖子進去，一直沒敢擡頭。
路峰：“非洲那——”
周海打斷：“路總求您了，我剛真什麽也沒看到，別派我去非洲。”
看樣子，下一秒就要跪了。
路峰：“什麽時候要派你去非洲？”
周海擡頭：“您現在不正說這件事嗎？”
路峰松了松領帶，雙腿交疊，“我問你非洲的項目書在哪？”
周海：“……”是他想腦補過剩了。
“愣着幹嘛？在哪？”路峰又問。
周海抖了下肩膀，“我馬上去拿。”
人腦子抽的時候最容易飄，他飄了，這次沒撞門上也沒撞牆上，而是——
一不留神滾下樓梯了。
等他折回來時，阮雯雯看着他臉上的傷一臉詫異道：“周特助你這妝容不錯啊，看着像真的一樣。”
周海捂着嘴角悶聲說：“太太，不是妝，是真的。”
阮雯雯：“……你飛了？”
周海：“是摔了。”
鄒美打來電話和阮雯雯敲定采訪的時間，順便把要問的問題發給了阮雯雯，讓她提醒路總提前看下，哪裏不合适她們再修改。
阮雯雯應下，随口問她：“昨晚電影結束後你們又幹嘛了？”
這話問的鄒美一陣臉紅，吱吱唔唔說：“也、也沒幹啥。”
她說話的語氣聽着真不像沒幹啥，阮雯雯又道：“真的？”
鄒美抿抿唇，“幹了。”
“幹什麽了？”
“幹那個了。”
“……”
阮雯雯一臉大驚，“你們進展很快嘛，說說感覺怎麽樣？做了多久？疼不疼？”
鄒美自從戀愛後智商為零，“多久啊，一晚上。”
阮雯雯：“我去，夠猛啊。”
鄒美害羞道：“還、還行吧。”
“不疼嗎？”阮雯雯比較關心這個的，畢竟第一次都很疼的。
“開始疼，後來就不疼了。”鄒美老實回答。
阮雯雯啧JSG啧兩聲：“适應能力還挺強啊。”
鄒美謙虛：“一般吧。”
阮雯雯來了興致又問：“那你們在哪？你家還是他家？”
鄒美輕笑：“在外面。”
？？？！！！
外面？
露天地？
野戰！！！！！
“這個不怕被人看到嗎？”
“看就看呗。”
“……”姐妹你牛逼啊。
鄒美說：“也不只我們，還有別人呢。”
阮雯雯更吃驚了，“這事還有湊堆的？”
三觀碎了。
“有啊，”鄒美據實相告，“我們今晚還去，你要不要去，對了，叫上你家路總，要不一個人沒辦法完成。”
“……”最後一句話切入重點，這事确實一個人完不成。
路峰一直在忙，直到下班的時候才有了空，阮雯雯其他人支走，又反鎖上辦公室的門，拿起遙控關掉百葉窗，做完這些後，扯着路峰的衣領和他讨論起來。
“那個，今晚我有個地方想去，你能不能陪我？”
“什麽地方？”
“秘密。”
阮雯雯撓撓他胸口，“哎呀，你就說你陪不陪我吧？”
路峰圈住她的腰，偏頭親了她一口，摸着她臉說：“去。”
晚飯後，阮雯雯按照鄒美給的地址，帶着路峰赴約了，路上還有些糾結，這種事這麽多人看，是不是不好。
會不會長針眼？
但是吧，她又很想看，随即安撫自己，沒事沒事，就、就看一眼嘛，看完離開就是了，保證不影響其他人的進程。
她心裏建設完，一擡眸和路峰眼神對視上，做賊心虛的人通常有兩種表現，一時眼神閃爍，二是顧左言他。
路峰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額頭上有汗，問：“你很熱？”
“沒有啊，一點都不熱。”為了證明她不熱，她還抖了下肩膀，抱臂說，“我冷。”
路峰側眸看了眼外面，如果沒記錯的話今晚的溫度是38度，而一向怕熱的路太太竟然說她冷。
“說吧，你今晚到底要去幹什麽？”
阮雯雯肩膀一抖，脫口而出。
“野/戰，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