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醉奶
《震驚!席淮臻停車場怒怼記者:你們吵到他了!》
【笑死!昨天去珍珠小區找朋友,剛在停車場停好車,就看到席淮臻被一衆娛樂狗仔包圍。
當時他背着睡着的小男朋友傅修竹,一幹狗仔卻跟沒看見那麽大一個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問席淮臻:知不知道傅修竹和白怡槿怎麽樣怎麽樣?
其中有一個跟沒腦子似的,竟然還直接問他跟傅修竹是不是感情不和,是不是馬上就要分手了。
笑死!當時我看得賊清楚,席淮臻臉色當場直接就冷了下來,冷冰冰說了句:你們吵到他了!
哈哈哈,當時場上一衆狗仔臉色紅了黑,黑了紅,差點沒把我笑死!來來來,給大家發段視頻,大家一起品!/視頻】
“席淮臻:眼瞎?背上背着那麽大個人看不見?哈哈哈”
“嘿嘿嘿,确定了!席老師就是寵妻狂魔!”
“鵝鵝鵝,娛樂圈誰都不服,就服席淮臻,不爽就怼,誰的面子都不給!”
“席淮臻:說我可以,說我媳婦兒就是不行!”
“那些專門看圖編故事的黑子,睜大眼睛仔細瞧瞧,人家席老師和他的小男朋友恩愛得很,別一天揪着點啥玩意就使勁編故事诋毀人,真他媽惡心!”
“呵呵,那頭剛傳出來傅某某出軌,然後就這麽湊巧被男朋友背着被記者撞見?”
淮臻仙君最愛的大寶貝:“樓上智障?學了兩個詞就出來随便造謠?傅修竹心裏只有席淮臻,他和白怡槿不過就是好朋友而已,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出軌了?不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嗎?!!!”
“樓上腦殘粉?傅修竹是你親爹?你是問了傅修竹,還是問了席淮臻?說得跟你親眼見過一樣?要不你再說點他們恩愛的日常?”
淮臻仙君最愛的大寶貝:“操,不相信我?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呵呵,我還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個腦殘在這叽歪個屁!”
Advertisement
房間裏,傅修竹捧着手機,正氣得小臉鼓起,卻聽外邊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他微微一頓,連忙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然後拉上被子,閉上雙眼。
心裏默數一二三,下一刻,門被打開。
席淮臻捧着杯熱牛奶,輕輕走進房內。
看了眼床上依然閉着雙眼的傅修竹,他把熱牛奶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伸手探了探傅修竹的額溫。
男人的手心有些冰涼,冷不丁貼在額上,傅修竹長長的眼睫不禁顫了顫。
見狀,席淮臻眸光微閃,深邃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掃過他已經變得紅潤的小臉,最後落在那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
默了默,席淮臻伸手緩緩解開傅修竹胸前的第一顆扣子,然後是第二顆……
随着他的動作,傅修竹臉色肉眼可見地漲紅,那卷翹的睫毛,顫動的頻率也愈發快,然而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這男人長大後,太……太不正經了!
席淮臻将他的一切細微變化盡收眼底,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第三顆扣子,然後指尖微挑,将那衣領挑開,露出圓潤光滑的小肩頭。
席淮臻眸光略深,喉結微微滑了滑,小肩頭白得晃眼,沒有一絲疤痕,仿佛昨天的傷只是個幻覺。
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那原本有着傷口的地方。
光滑細膩的觸感,溫熱的體溫,這是真的,真的一絲疤痕都沒有。
男人的指尖也是冰涼的,觸在肩上,宛若帶着電,酥酥麻麻,傅修竹只覺半邊身子都麻了。
這一刻,他再也裝不下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睜開泛着水光的眼睛,紅着臉:“夠……夠了。”
席淮臻任由他抓着,垂眸與他對視,低低笑出聲:“不裝了?”
傅修竹臉色微窘:“你早就知道了?”
席淮臻點頭:“嗯,知道。”
他這麽大方地承認,傅修竹只覺耳尖都在發燙,“你……那你為什麽還……”
“還什麽?”席淮臻眼底含笑,反手抓過他的手,緩而強勢地滑進他指間,與他十指緊扣,然後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男人的唇也是冰涼的,但那軟軟的觸感,卻讓傅修竹覺得被吻的地方一片滾燙,小腹處猛然竄起一股火。
這一變化,讓他整個人都愣了愣,但很快他又慶幸自己此時正躺在床上,還蓋着被子。
為了避免繼續尴尬,他連忙轉移話題:“那個……我睡多久了?”
席淮臻扣着他的手,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他的手背,低沉:“一個晚上。”
“正确點說是十八個小時。”
傅修竹眨眨眼,不是很懂他為什麽要強調多少個小時。
席淮臻目光有些沉,深深地望着他,眸底深處隐隐藏着某種火苗。
“師尊,”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指尖在那光滑的肩上打了個轉,“您的傷好了。”
那一瞬間,那股子酥麻的感覺再現,傅修竹只覺頭皮倏然發麻,小腹處的火驟然燃旺,薄薄的被子根本遮不住那微微拱起的弧度。
看着那處拱起,他瞳孔微縮,臉色再紅了一個度。
席淮臻注意到他的異樣,正要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傅修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腦袋拉下,重重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席老師,早……早上好。”
瞧着他閃躲的眼神,席淮臻眸光漸深,好心提醒:“師尊,現在是中午十一點。”
“咳咳……”傅修竹窘得不行,讪笑:“那……那什麽,是我睡糊塗了,中午好。”
席淮臻直勾勾盯着他。
傅修竹被他盯得有些難以招架,“你……你這麽盯着我幹什麽?”
席淮臻嘴角似有若無地勾着:“師尊,我給您熱了杯牛奶。”
傅修竹:“那……你給我拿來?”
席淮臻輕笑:“您不放開我,我怎麽拿?”
還一只手緊緊壓着他腦袋的傅修竹:“……”
他悄悄瞥了眼那依舊拱起的被子,緩緩側身,然後再緩緩放開席淮臻,沖他笑。
他不知道,此時自己有多誘人。
那精致的小臉染着緋紅,嘴角挂着略讨好的笑,漆黑的眼眸泛着淺淺水光,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軟乎乎、特別好欺的感覺。
席淮臻喉結隐晦地滑了滑,直起身子,拿過床頭櫃的牛奶。
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傅修竹此時見到吃的,饑餓感後知後覺地來臨。
他咽了咽口水,正要坐起,席淮臻卻一手按住他,眸光深深:“師尊,您躺着喝。”
傅修竹愣了愣:“躺着喝?躺着怎麽喝?”
話剛出口,他就見對面男人把牛奶放到唇邊,微微仰頭喝了一口。
傅修竹:“……不是說給我……唔?”
随着淡淡的檀香驀然逼近,男人直接堵住他的嘴,在他瞪大的眼眸下,将含在口中的牛奶,緩緩渡到他的嘴裏。
醇而微甜的牛奶在口腔裏蔓延,傅修竹下意識吞咽,微凸的喉結,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動,性感而誘人。
席淮臻就這麽垂着眼眸,看着他将牛奶盡數吞咽幹淨,然後離開他的唇,仰頭又抿了一口,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再度堵住他的唇。
這次渡完後,席淮臻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輕輕淺淺、細細密密地在傅修竹口腔裏來回掃蕩,在他唇上輾轉逗留、舔舐、吮吸,将他吻得暈頭轉向,今夕不知何夕。
等到這一杯牛奶完全喝完,傅修竹徹底醉了。
沒錯,就是醉了。
他從來不知道喝牛奶竟然也會醉,但他的的确确是醉了。
醉得雙眼迷離,眼尾一片嫣紅,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席淮臻放下杯子,轉過來就看到了他這副模樣,不禁一愣。
喝醉的人兒就不一樣了,傅修竹不再像剛才那般羞恥地躲在被子裏,他一把掀開被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席淮臻:“都怪你!”
席淮臻的目光緩緩看向那處小帳篷,藏在眸底深處的火苗瞬間上湧。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嗓音啞沉:“怪我什麽?”
傅修竹超大聲:“怪你讓它難受!”
席淮臻眸光晦澀:“那師尊想讓徒兒怎麽做?”
傅修竹眯了眯醉醺醺的雙眼,側首想了想,試探:“小珍珠讓它不難受?”
席淮臻呼吸驀然加重,雙目緊緊盯着他,嗓音低而沉:“是,徒兒聽師尊的。”
“小珍珠最乖了,”傅修竹躺在床上,雙眼彎成一彎弦月,伸出兩只手,以一種讨抱的姿勢,軟乎乎地道:“要小珍珠抱。”
席淮臻微頓,有那麽一瞬間,他感覺又回到了前世。
前世的時候,即使沒有喝醉,眼前的人兒也總會向他各種讨抱、讨背,又或者捏肩捶腿。
看着像是在欺負他,實則不過是對他極為依賴的一種表現。
身為師尊,卻跟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而這樣的一面,只有他才見過。
席淮臻雙目逐漸溫柔,猛然翻身壓在他的上方,雙手撐在他的兩側,與他半是迷離,半是疑惑的目光深深對上。
他勾着嘴角:“徒兒這就讓師尊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