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尴尬 和于牧躲男廁
于牧凝視着她, 眼神很深。
他沒答，而是反問道：“我什麽時候雪藏你五年了？”
蘇瑤：“？？？”
于牧繼續說：“蘇瑤，你要搞清楚, 是你自己一走走了5年。”
蘇瑤算明白了，他堵這來，原來是因為這事。
“你覺得我在飯桌上說的話, 冤枉你了？所以堵這來跟我争論？”
“我只是和你陳訴事實。”于牧嗓音略低。
“事實？”
蘇瑤笑了，揚起明豔的小臉, 對上于牧的視線：“當年你難道沒雪藏過我？就算我沒走, 你就會讓我演戲了？”
她不帶停頓的替他回答道：“你不會！所以, 我說你雪藏了我5年, 有說錯嗎？”
于牧看着她, 神色晦暗不明。
他沉聲糾正：“蘇瑤，那不叫雪藏, 我要真封殺一個藝人，才不會像對你那麽寬容。”
“？？”這麽說, 她還要感謝他當年手下留情？
蘇瑤火呲呲呲的往上冒，想要争論, 又覺得可笑。都已經決定做陌生人, 又何需再動怒再争辯？
緊握在身側的拳頭，緩緩松開。
蘇瑤熄火, “于總，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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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牧卻不打算終結這個話題, 在蘇瑤準備走時，側過身，擋住了她的去路，“當年你忽然出國, 是因為我嗎？”
“告訴我。”
陰影籠罩下來，于牧高大的身軀立在跟前，極具壓迫。
蘇瑤看他一眼，見他不依不饒，心一橫，“行，告訴完你，我希望我們這次能徹底畫上句號。”
“我要聽實話。”
“一半一半吧。”
“什麽一半一半？”
“非要我出國的人是我爸，我會同意也是因為你，行了嗎？”
于牧低頭，若有所思，而後扯唇笑了聲。籠罩在周身的沉郁之氣，似乎頃刻消散。再次看向蘇瑤時，眸底像是透進了光，灼亮的仿佛能看進她的眼底。
蘇瑤被他看的莫名心悸，“怎、怎麽了？”
于牧意味深深：“原來是你爸。”
“？？？”什麽叫原來是你爸？
于牧像是只選擇性聽了前半句。蘇瑤正要說什麽時，走廊上忽然有說話聲從遠處傳來——
“新凡一下午都沒來演戲，于總到底把他叫去幹嘛呢？”
“哎呀，我也好好奇。要不，你去問一下？”
“你膽子大，你問！”
“哈哈哈，咱兩別搞笑了，趕緊上廁所，不然一會兒車要來了。”
兩個女聲推搡嬉鬧着走近。
蘇瑤已經聽出說話的那兩人是劇組的化妝師。她倆今晚也沒去K歌，剛剛還在大廳跟她一起在等車。
蘇瑤心下一慌，忙伸手推于牧，“趕緊躲一下！”
于牧看向蘇瑤指向的地方，眉梢微挑，“你确定？”
腳步越來越近，蘇瑤如小雞啄米般點頭，低聲催促：“快點，快……欸，我是讓你一個人躲，不是讓你拉着我一……起！”
蘇瑤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于牧一同拽進了身後的男士洗手間。
走到裏面，于牧指尖松開，轉身，朝門口的方向擡擡下巴，“理解錯了，那你現在出去？”
“？？”蘇瑤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于牧臉上毫無理解錯了的歉意，反而還帶着幾分惡作劇得逞的壞笑。
她現在出去，正好能和外面那兩化妝師迎面撞上。然後，明天劇組裏指不定就會傳出什麽奇奇怪怪的傳聞。
蘇瑤氣的跺腳，又不好發飙。
怒瞪了于牧一眼。
等外面的兩人進了對面的女士洗手間後，蘇瑤這才走到門口，探頭往外看了眼，準備趁沒人趕緊溜出去時，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她忽然神情慌張的跑回來，一把抓住于牧的手腕，直接拉着他躲進最裏面的隔間。
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蘇瑤又趕緊“噓”了聲，讓滿臉問號的于牧閉嘴。
緊接着，外面就傳來了急切又淩亂的腳步聲——
除了有男人的皮鞋聲，還有女人的高跟鞋聲。
旁邊隔間的門被推開，又被飛速的關上，沒一會兒就傳出了女人的嬌軟的喘聲。
裏面的人在幹什麽已經再明顯不過。
蘇瑤尴尬的擡頭，正好對上于牧戲谑的目光，那眼神好似在說“把我拽進來偷聽別人打炮?”
蘇瑤尴尬的都能用腳趾扣出一個5A風景區。
“我哪知道他們會幹這事……”她用口型無聲的辯解着。
剛才她準備出去時，忽然看到陳制片的身影，跑出去已經來不及，被劇組的人撞見她在男廁多尴尬，她不要面子的嗎？
當然是躲起來！
蘇瑤并沒有看到陳制片身後還跟着個女人，所以哪能料到他們會在廁所裏幹這種事……
當然，她也是慌了神，才會拉着于牧一起躲……
這家飯店的公用洗手間，雖然設計的很高逼格，但隔音效果卻差了點，隔壁動情到忘乎所以，動靜越來越大。
聽得蘇瑤頭皮發麻。
她和于牧雖然保持了點距離，但空間狹小，也就一轉身衣料都能碰上的距離。随着隔壁直播逐漸深入，這邊的氣氛也在悄然改變。
于牧雙手插在褲兜，斜倚在牆邊，唇角微勾，帶着幾分玩味的笑，目光還落在蘇瑤的臉上，眸色很深暗，透着點吊兒郎當的壞和明目張膽的欲。
蘇瑤被他看的臉紅耳熱。
莫名想起五年前他們有過肌膚之親的那一晚，以及在于牧家，她在浴室給他洗澡時的畫面。
他看她的目光和現在如出一轍。
氣溫驟然升高。
蘇瑤煩躁，極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而後掏出手機，故作隔壁以及面前的男人對她毫無影響，一臉淡然的打開微信，聊着信息。
四人群裏。
姐妹幾個的手機同時震動。
就看到蘇瑤在群裏瘋狂刷屏——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死了！！！！】
【救命啊！！！！！】
今天吃梨嗎：【？？？這是怎麽了？】
瑤瑤要追夢：【好尴尬好尴尬啊啊啊啊！！！！】
滾，誰是你知音：【展開說說？】
蘇瑤霹靂巴拉一頓敲字，用了極短的字數，簡明扼要當下處境。當然，她也有所隐瞞，沒提于牧還跟她在一起。
瑤瑤要追夢：【我都無語了，就不能忍一下去酒店開個房嗎？非得在這種地方……】
今天吃梨嗎：【天！！這麽刺激的嗎？！！】
【言情小說沒騙人，果然情到深處，天皇老子也忍不住！】
【瑤瑤，人家至少沒像泰迪随地交流，好歹找了個還算隐秘的地。】
瑤瑤要追夢：【？？？姐妹，你的思想為什麽總是那麽出類拔萃？！】
滾，誰是你知音：【誰和誰？】
瑤瑤要追夢：【我們劇組陳制片和女五號……】
蘇瑤剛剛就聽出了聲，是女5號李町。平時看着挺清純幹淨的一個女孩子，也沒見她和陳制片有任何交集，沒想到私底下如此的放得開。
這時，隔壁激蕩的頂撞聲中，還傳出隐約的說話聲。
蘇瑤聽到李町說什麽女一號，陳制片跟她保證事後就給張導打電話把角色給她，讓她放心。
□□裸的潛規則居然在眼皮底下發生了，蘇瑤又是一頓敲字，情緒從尴尬逐漸轉變成氣憤。
【居然真的有人會為了角色出賣自己！！天哪！！不可思議！！無法理解！！！】
連在K歌的夏雲雲都被炸出來了。
【李町居然和陳制片在廁所裏……窩草窩草窩草窩草！！！！真沒看出來她是這種人！！！】
瑤瑤要追夢：【娛樂圈太亂了！！！崩潰.jpg】
“你才知道？”耳邊忽然傳來于牧的聲音。
蘇瑤一驚。
反應過來，于牧是看到她在群裏發的聊天內容了，趕緊把手機屏幕往懷裏一扣。
她一側頭，就看到于牧正一副“我早就跟你說過娛樂圈很亂你還不信”、“現在還敢進這個圈嗎？”的神情看着她。
“這種事在娛樂圈太稀疏平常。”于牧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說，“不是所有競争都是公平的。這不是一個你憑實力就一定能實現夢想的地方，總有些人會走捷徑。”
蘇瑤凝視着于牧。
他這話明顯帶了威吓。仿佛經歷此事，蘇瑤就能被吓退，從而不再踏足這個圈。
她負氣道：“娛樂圈再亂又怎麽樣，跟我沒關系！”
蘇瑤已經沒有聊微信的興致，郁悶的将手機裝進包裏。
結果，手機沒裝進去，直接從包沿“啪叽”一聲，摔在了地上——
隔壁聲響驟停，緊接着傳來陳制片慌亂又暴跳如雷的聲音：“誰，誰在裏面？！！”
蘇瑤：“……”
于牧彎身撿起地上的手機，遞到蘇瑤面前，嘴角帶了點看戲般的笑，下巴輕擡，言下之意“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
蘇瑤瞪他，回他一個“你還是人嗎？”的眼神。
兩人暗暗交鋒。
“有種給我出來！”陳制片已經提起褲子沖了出來，大有一種壞他好事，要把對方殺人滅口的架勢。
就在蘇瑤絞盡腦汁想如何化解眼下局面時，于牧終于做人了。
他笑看她一眼，擰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随後，蘇瑤就聽到外面的陳制片像是被什麽洪水猛獸吓傻了般，只剩氣勢全無的結巴聲：“于于于總……您您您怎麽在在在在這？”
“我不能上廁所？”
“我我我不是這這這個意思……我是是是……”
“滾！”
與此同時。
四人群裏，姐妹幾個還嗷嗷待哺等着蘇瑤更多的爆料。結果，人忽然失蹤了。
看着她留下的文字，腦內一番風暴，立馬展開了多維度的分析。
滾，誰是你知音：【制片在廁所裏潛規則小演員，按理說，會在女廁嗎？】
今天吃梨嗎：【絕不可能！窩草！這麽說瑤瑤現在在男廁！難怪她那麽尴尬！！！】
滾，誰是你知音：【瑤瑤好端端的跑男廁幹什麽？】
今天吃梨嗎：【走錯了？】
天邊有朵飄忽的雲：【今天劇組在飯店聚餐，于總也在，莫非……】
今天吃梨嗎：【窩草！！！瑤瑤，你和于總在男廁裏幹什麽刺激的事，快出來展開說說！！！！！】
手機屏幕不停亮起，四人群裏蘇瑤被瘋狂@。
蘇瑤低頭，點開群，掃了眼裏面的內容，看到成精的姐妹們再次柯南附身後，立馬退出群聊。
她失策了……
當晚。
蘇瑤回酒店沒一會，夏雲雲身負重任，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瑤瑤，今晚你和于總發生了什麽，快說快說！”夏雲雲手機視頻還開着，視頻那頭，林之櫻喝着咖啡，姜可黎嗑着瓜子，都興致勃勃的在線吃瓜。
吃姐妹瓜這種事，蘇瑤以前也沒少幹，有時吃的比她們還兇。
比方上次，她得知蘇今維去了意大利後，當晚姜可黎就失聯了，第二天和她視頻時，她居然從意大利跑去了瑞士。蘇瑤立馬覺察出不對勁，化身福爾摩斯，步步緊逼。
姜可黎見瞞不住，只好說了，“瑤瑤我真是怕了你了，我招了行了吧。昨晚他喝醉了，我去他房間送藥，然後……我一個沒忍不住，就把他那個了……你懂得吧。”
蘇瑤：“我不懂，你最好說的詳細點！不然我打電話去問我堂哥。”
姜可黎立馬哭着求饒，“別！等會我發一千字小作文給你！！！”
蘇瑤看了眼視頻裏的人。
行吧。
報應來了。
免得她們多想，蘇瑤把前因後果都說了。
聽完後，姜可黎在那頭笑的花枝招展，思路一如既往的新奇：“于總一出去，你們那位制片豈不是直接吓萎了，哈哈哈！”
“我有畫面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夏雲雲一腦補那場面，笑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林之櫻也在那頭笑。
姜可黎話鋒一轉，又說：“瑤瑤，我怎麽覺得，你和于總看着可不像是陌生人該有的關系呢！”
這話讓蘇瑤心頭一驚。
陳制片和李町慌慌張張離開後，她從隔間出來時，于牧也和她說了類似的話。
他說：“蘇瑤，你要真把我當陌生人，又怎麽會拉我一起躲？”
“你這行為說明什麽，你知道嗎？”
蘇瑤：“？？”
于牧傾身，在她耳邊低語，“說明你根本沒有放下我，潛意識裏，仍然覺得我們還有關系。”
蘇瑤：“？？”
于牧站直身，雙手插回褲兜，饒有興致的看着她，眉宇張揚而篤定，“蘇瑤，你覺得我們當的了陌生人嗎？”
蘇瑤當時就來氣了。
狗男人果真是被當年的她追出了優越感，都跟他決裂了，還依舊覺得她對他還有意思。
哪裏來的這自信？
還是于牧反悔跟她當陌生人了？
蘇瑤和他拉開距離，索性把話說的更絕：“于總，人有時候呢，太盲目自信未必是好事。從你家離開那天，我就對自己說過，我要再喜歡你，我就是狗！我蘇瑤這輩子絕不吃回頭草！這次，我說的夠明白了嗎？”
說完，蘇瑤才不管于牧什麽臉色，直接走人。
此刻，蘇瑤坐在沙發上。
灑脫的說，“這次真處理幹淨了，以後不會再有聯系。”
見她說的如此堅決，姐妹幾個默契的沒再繼續這話題。又聊會有的沒的，便各自忙去了。
晚上十點。
夏雲雲收到芳姐的信息，蘇瑤明早拍戲的臺本有修改，讓她來取。她趕緊下樓，取回後上樓時，沒想到在電梯裏碰到了于牧以及周程。
“于總。”夏雲雲趕緊打聲招呼。
于牧只看了她一眼，沒做搭理。
周身透着一股子寒氣，像是被誰惹不痛快了，從頭到腳都寫着五個字“別來惹老子”。
夏雲雲立在電梯外，不敢進。
一旁，周程面帶笑容，很友善的和她打招呼，“夏小姐，好巧。要上樓嗎？”
夏雲雲愣愣的點頭。
“快進來吧。”電梯雖然寬敞，周程還是很紳士的往于牧那邊移了一步，給她騰出更多空間。
夏雲雲硬着頭皮進去。
之後幾人沒再交流。于牧氣場太強，夏雲雲一動不敢動，短短幾秒，像是上了斷頭臺。
電梯門“滴”的一聲打開，于牧率先走出去。
長腿帶風，氣場駭人。
夏雲雲跟着走出去，見他一路往裏走，和她是同一個方向，心咯噔一下。
最後，見于總如她猜測那般在蘇瑤門外停下時，頓時心驚肉跳。
她大着膽子問：“于總，你是來找……”
于牧掃了夏雲雲一眼，那眼神好似說“屁話怎麽那麽多？”，之後，長臂一擡，手裏的門卡直接刷開了蘇瑤對面的門。之後，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周程也跟着進去了。
“……”夏雲雲立在走廊上，滿臉問號。
于總住在她家瑤瑤對面……這什麽情況？
他們這是處理幹淨了？
屋裏。
正在墊子上做瑜伽的蘇瑤，見夏雲雲匆匆忙忙的跑她跟前，将臺本塞給她後，又匆匆忙忙跑去了門口，鬼鬼祟祟的趴在門邊往外偷瞄着。過了會，不知看到了什麽，飛快的打開門，一個箭步沖了出去，那急不可待的樣子，像是要去偷會情郎。
蘇瑤剛好做完最後一組動作，拿起臺本，若有所思的看向門口。
她家雲雲這是談戀愛了？
周程從房間出來，準備坐電梯下樓時，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回頭，就看到夏雲雲已經跑到他跟前。
女孩臉頰微微泛紅，氣息有些許不穩，看了眼周圍，這才小聲跟他說，“周特助，能借一步說話嗎？”
五分鐘後。
地下停車場，夏雲雲鑽進一輛黑色的車，在副駕駛座坐好後，周程給她遞過去一瓶水，“先喝點水吧。”
夏雲雲微怔，接過，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
“要跟我說什麽？”周程問。
在對方的注視下，夏雲雲矜持的喝了一小口水，才問道：“那個……于總身體現在怎麽樣了？”
問完，趕緊又加一句：“你別誤會，不是瑤瑤讓我問的，就純粹是我自己想知道，畢竟于總受傷，也是我造成的……”
周程看着她，笑了笑，很懂她的心思：“明白，我不會在于總面前多嘴。”
夏雲雲從周程這兒得到證實，蘇瑤離開後，于牧的确住院了，傷勢還挺嚴重。不過這段時間恢複的還算不錯。但還沒有完全好，醫生是建議他最好在家靜養一段時間再出來工作。
周程嘆口氣，“于總的性子就是這樣，一旦他做了決定，誰也左右不了。”
得知恢複的還不錯，夏雲雲稍稍安心一些。
她聽出話裏的重點，“于總這次是來這邊工作？”
周程點頭，“對，這邊有個項目要開發。”
“那要待多久？”
“至少半個月。”
“這段時間都住這家酒店嗎？”
“嗯。這邊比較方便。”
夏雲雲想了想，終究還是沒問到底方便工作還是方便什麽……
回去以後，迫不及待将她打探到的信息轉告蘇瑤。
蘇瑤得知于牧就住在她對面，一住還要半個月時，反應很平淡，她淡然的撕開面膜，邊往臉上敷，邊失望的說，“我還以為你終于結束母胎solo，剛剛是偷情去了呢。”
夏雲雲：“……”
姐妹，你大可不必這麽高看我！
第二天。
蘇瑤不到六點就起床了。
早上她和楊吱吱的戲排在第二場。接她去片場的車，六點四十會在樓下等她。
蘇瑤在屋裏吃完早飯，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三十五，趕緊拿上臺本和随身背的小包出門。
跟在身後的夏雲雲正在看手機，不知看到什麽，忽然一驚一乍道：“窩草！瑤瑤，你又上熱搜了！！”
蘇瑤微怔。
她邊開門邊問：“什麽熱搜？”
這邊的房門打開，對面的門也正好打開，蘇瑤聽到聲，一擡頭，就看到西裝革履的于牧，從屋裏走了出來。
夏雲雲憤怒的聲音，在蘇瑤身後響起，“說你搶了安莉娜的角色，她的粉絲都瘋了，把你罵上了熱搜！”
誰能想到，一早醒來，她家瑤瑤就陷入了輿論風波。
“靠！太氣人，到底是誰在網上颠倒是……”
夏雲雲走到門口，看到對面的男人，話音戛然而止。
“于總，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