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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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知道霍君娴在哄她, 但是沒法抵擋這種誘惑力,霍君娴扣着她的肩膀跟她親嘴,古思钰沒回應, 霍君娴一直在用技巧, 親她的薄唇, 舔她的唇珠,攻城略地, 幾乎要把古思钰壓在地上。
古思钰節節敗退,坐在了草坪上,霍君娴膝蓋跪在地上親吻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臉輾轉, 手中的水壺掉在地上, 水撒出來把一塊草坪澆透了。古思钰沒法支撐, 眼瞅着要倒下去, 她揪了一把草,身後是一片繡球花, 古思钰偏頭,手抵在她肩膀上,霍君娴只攻不退, 手托着她的後腦勺, 讓古思钰放心倒下去,好讓她們吻得更加順利。
古思钰哪裏受得住,手擡起來幾次要抽霍君娴耳光, 忍了很久落在霍君娴耳朵上用力擰了一把。
霍君娴疑惑地跪坐着, 黑長褲的膝蓋處濕透了, 古思钰站起來跟她拉開距離,“離我遠點, 我現在還煩着。”
在性這方面,她們真是太合拍了,霍君娴再推她兩把,她就要半推半就地從了,但是這種感覺很可怕,古思钰全身細胞在叫嚣,在反抗霍君娴,要是讓霍君娴得逞了,就是……
古思钰看着霍君娴這張臉,恬靜的、溫柔的,表象是如此讓人難以分辨,如果她再看不出什麽,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霍君娴這張臉她反複看,看清了精明看出了險惡,再也不可能對她毫無保留。
同樣的霍君娴說合.奸。
根本沒有合,只有奸,霍君娴脫掉僞裝的樣子,比她更赤.裸.裸。
霍君娴站起來繼續澆花,牆角那一株明顯是新種下去的,泥土翻出了新意,上面結了幾個青綠的花.苞,看不出什麽品種,古思钰好奇地瞥了一眼。
霍君娴說:“薔薇花,現在移植比較晚了,不知道它們能不能活下來。”
澆完花,霍君娴帶着她去開水龍頭,直接用澆花的水管洗手上的泥巴,水方一打開,泰迪立馬跑了過來,它在旁邊開心的跳來跳去,特別的傻帽。
古思钰沖着它擡了下手指,它興奮的跑來跑去,仰着頭沖着她叫。古思钰蹲下來揉了揉它的頭,它擡着前爪碰她的膝蓋。
這泰迪可能真的通人性,知道古思钰跟它主人有過節,傻不拉叽地在她身邊轉悠,轉完去蹭霍君娴,希望她倆能趕緊和好。
“吃飯了。”霍君娴站在門口說。
桌子上放上了食物,看着是一早做好了剛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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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一早知道她會過來嗎?
古思钰在門口站着,腳抵着門檻碰了碰,覺得有股壓迫勁兒,這地方成了漩渦吸着她,她警惕地往後退。
霍君娴扭頭沖着她笑,“天氣熱,吃不了太熱的東西,你嘗嘗味道。”
她弄了涼拌豆腐、小粥,加一盤雞絲,還有一碗酸奶撈,她手藝好的,飯菜挑不出毛病,可是,實在沒有胃口。
古思钰動了動筷子,就吃了點酸奶撈。
“做嗎?”霍君娴突然說。
古思钰差點被酸奶嗆到,她拿紙巾擦了擦嘴,霍君娴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可以用酸奶對我為所欲為。
古思钰咬了咬唇,“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饞你,你給我吃一口,我就能像條狗,咬住骨頭什麽都要聽你的?”
“沒有。”霍君娴說:“就是看你好生氣的樣子,想着怎麽逗你開心。”
“那真是……”古思钰擡眸看她,“那真是辛苦你煞費苦心地觀察我了。”
這口氣憋着,再擡擡眸,霍君娴還在看她,旁邊泰迪可忙了,一會看古思钰,一會看霍君娴,來回轉動脖子,差點把這個小家夥累死。
酸奶撈吃完,古思钰沒再動,霍君娴吃了一點把桌子收拾幹淨。
沒多久陳濤帶着律師來了,還是上次那位美女律師餘漸白,她帶來了一疊文件,古思钰身體後仰,沒明白什麽意思。
霍君娴說:“律師可以幫你分析利弊,我們可以簽一個合同,你拿錢,我拿股份。”
古思钰嘶了聲,“你這是擔心我搶你股份?”
霍君娴搖頭。
不管她信與不信,古思钰話都放在這裏了,“對公司經營我一竅不通,我現在唯一知道股份的作用就是分紅。我挺有自知自明的,我搞不懂你們商戰,也不大想參與。你說錢都給我,你多給我一份我可能會開心,但是你少給一分,我就會生氣。”
霍君娴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餘漸白開始給她分析,說了一套一套的,文件拿了一套又一套,她表示這個合約沒問題,表示那個文件合法,古思钰可以放心簽字,這麽短的時間,整得倒挺齊全。
古思钰遲遲沒動,餘漸白說:“古小姐,你大可以放心,我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
古思钰眯着眸子,抱着雙臂說:“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有不懂的地方我都可以給你講解。”餘漸白說。
古思钰說:“要不我把我的律師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她跟你差不多大,你倆約着見個面,感覺她話少你話多,互補一下。”
“……”
餘漸白沒太懂她腔調裏的意思,“怎麽突然幫我相親?”
霍君娴接了一句,“嫌你煩。”
古思钰把文件拿起來,說:“我會好好考慮,文件合同這些東西我先帶走。”
她起身要走了,霍君娴問道:“你下午要來吃飯嗎?”
“不來了。”古思钰走到門口,舉着文件,“出去找我的律師看完了再聯系你。”
古思钰走得快,在院子玩的泰迪咻地一下跑了過來,它跑到古思钰面前,本來想扒古思钰的褲腿,看到古思钰臉上的表情立馬頓住,太兇了,她咬着嘴唇,薄薄的一片被咬出了血,眼睫低垂着,看過來的視線絞着冷光,最後擡擡頭,出了院子騎着摩托突突的離開。
屋裏一群人幹坐着,陳濤問:“她這個樣子能好好配合嗎?”
餘漸白想,看着挺夠嗆的。
“不礙事。”霍君娴說,“你們都去忙吧。”
回到家,古思钰把文件全拍給先前律師看,律師挺驚訝,距離上次只過去半個月,她怎麽又搞了十多個億的文件,怕她幹了什麽違法的事兒,往細裏問。
古思钰只是說讓她幫忙看。
律師道:“這個看圖看不清楚,金額太大,我們見面說,我去找你?”
古思钰不想出門,“你先看着吧。”
古思钰閉了閉眼睛,感覺自己要中暑了,她去冰箱拿喝的,上次霍君娴把裏頭填滿了,酸奶、碳酸飲料、牛奶,應有盡有。古思钰用力把冰箱甩上,緩了幾秒再把冰箱門打開,她拿了瓶冰可樂出來,手機收到了霍君娴的信息。
霍君娴:【還在生我的氣嗎?怎麽做你才能原諒我?】
用原諒這個詞顯得太可笑了,古思钰覺得自己根本不配用這個詞語,歸根結底,這件事是她惹出來的,再者,按着霍君娴的說法,她應該好好感謝她幫忙才是。
霍君娴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古思钰現在不跟她一條線,屁都不是。
只是這件事一直梗在她心裏,霍君娴送走賀笑勉強能理解,可她冷冰冰的把賀笑說成“麻煩”,這算什麽意思。
扪心自問什麽時候會把一個人說成“麻煩”,大概是覺得一個人礙眼,覺得別人的存在會影響到自己,所以那個別人就變成了“麻煩”。
霍君娴把賀笑當麻煩,和跟靳遠森把她當麻煩是一個意思嗎?
昨天古思钰想這件事想了一夜,想不通,就胡思亂想,她開了一個大號腦洞,覺得自己一直太天真了,其實她跌進了陷阱裏,霍君娴跟靳遠森就是一夥的,這一切一切都是他們夫妻的游戲,她只是一個玩物罷了。
那條薄弱的信任線突然崩斷了。
也許她們之間就沒信任可說,霍君娴玩她,她也只是用她的視角泛濫着沒必要的同情心。
群裏,賀笑發了很多信息,古思钰正要劃到最上面去看,賀笑給她發了個圖片,一面紅色錦旗,她說是一個寵物貓的主人送給她的,感謝她救了貓貓一命。賀笑還像以前那樣,哪怕下班的點,接到急診還是願意去搶救小生命。
古思钰打字回:【恭喜,你應得的,這能拿回去嗎?】
賀笑:【我要挂在診室當榮譽。】
古思钰想,當時賀笑那麽難過,應該直接買個錦旗送給她。
賀笑又回:【但是你要是送我一個,我一定會很開心,好好收藏的。】
古思钰糾結該怎麽回信息,段嘉央在群裏艾特了她們兩個。
段嘉央:【baby們,我回不來啦,這邊臨時有變,經過我不懈努力,我終于把項目拿到手,我那個便宜姐姐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賀笑捧場:【恭喜恭喜!可算揚眉吐氣了一番,那就不算我爽約了呗,我不用去機場接你。】
段嘉央:【好滴≈≈那你出差怎麽去?】
古思钰拔易拉罐的拉環,不小心把拉環扯掉了,她把環丢進垃圾桶裏,偏頭去看盒子裏的小鳥。
救它快一個星期了,小鳥現在能吃能喝的,這兩天古思钰沒關上蓋子,它也沒有嘗試飛走,安安靜靜的在盒子裏吃鳥食。
古思钰又捏幾粒鳥食丢進去,小鳥機警的擡了擡翅膀,細小的腿縮在盒子一角彈動。
“吓不死你。”古思钰說。
她起來找了個剪刀,把易拉罐弄了一個口子,再把可樂倒進杯子裏,家裏有個小鳥挺好,她說話就不像自言自語了。
古思钰翻着手機,一邊打字一邊同小鳥說話,說:“怎麽突然發現,我身邊的人都不在了呢?是我的錯覺嗎?”
小鳥沒回複她,叫都沒叫。
古思钰繼續喝可樂,“算了,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也挺好。”一口氣喝了半瓶,酸氣只沖鼻子,她捏癟了罐子,“也挺好的,安心搞錢,當個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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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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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青墨是出名的混子二世祖,不務正業,嘴貧,說得一嘴歪理,被老爺子指派到公司學習,看總監不順眼,每次非要去作對,壞人家的好事。
是公司公認的死對頭
對付死對頭司青墨還幹了兩個缺德事。
一:公司辯論賽上因為辯不過人家,對人家進行抱頭痛吻來了一擊絕殺。
二:跟人家暧昧對象約架,打得暧昧對象進了醫院,毀了對方姻緣
最後不僅不道歉,反而拍拍手,惡劣的說:“總監,好好工作談什麽戀愛。”
年終總結那會,大家都喝得醉醺醺,她也喝了點小酒,大家終于看到她一改之前的清冷,把司青墨推倒後黑板牆上。
她咬着司青墨的耳朵,輕聲問:“工作不可以談戀愛,那現在呢?”
司青墨背靠着牆,懶懶地笑:“談個頭啊?”
“不談的話,要麽把初吻還給我,要麽我見你一次親你一次。”
那以後,大家經常在公司看到總監抱着司青墨的頭回以痛吻,親得司青墨毫無招架之力,親得混子二世祖人設碎了一地
所有人:“?????”
二世祖,要不你還是把這個戀愛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