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刀真酒(?
我:!!!
雖然我知道織田作說的很有可能是我救助貝爾摩德的事情, 但是在安室透他們聽來,事情完全不是這樣啊!!!
他們不會以為我已經在幫貝爾摩德做任務了吧?
我望向安室透的方向,果然看到他們的表情從震驚變得恍然, 對上我的視線,安室透連忙移開了眼。
這反應, 就好像已經認定了我是真酒一樣。
我絕望地撲到織田作的懷裏。
“織田作嗚嗚嗚嗚嗚嗚。”
沒救了,這兩瓶假酒沒救了。
就算現在說我是好人, 他們也不會相信了吧?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織田作摸了摸我的頭,聲音溫和地重複, “已經很好了。”
我擡起頭, 望着他溫柔的眼神,忽然覺得他身上這種看起來很靠譜的老父親氣質其實一點都不靠譜。
早知道就不應該指望他的。
可是我又不能直接跑去跟透子說我知道他們的身份,讓他們把我從貝姐身邊帶走。
可惡!
要是琴酒在就好了,直接讓他們看到琴酒用槍指着我, 他們就會發現不對了。
話說回來, 琴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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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剛進副本的時候見過一次,我就再也沒有遇到他,都快把他給忘了。
似乎是因為織田作的話,安室透變得對我有些忌憚,他拉着諸伏景光走到另一邊,我打開附近頻道,正好看到他說話。
[安室透:……你說得對]
[安室透:還好我沒有直接去找他]
[諸伏景光:要不是聽到她和貝爾摩德說話, 我也不敢相信……]
[諸伏景光:明明看起來那麽正常的孩子]
[諸伏景光:為什麽……]
[安室透:這就是黑衣組織……]
[諸伏景光:他們竟然培養這麽小的孩子去殺人]
[安室透:很可能不是他們培養的]
[安室透:聽他們剛才說的話, 她以前似乎不在組織裏]
[安室透:是貝爾摩德發現她, 把她找回來了]
[諸伏景光:……]
[安室透:貝爾摩德對她挺好的]
[安室透:剛才吃飯就一直在看她, 給她試菜, 告訴她哪個好吃, 還讓她帶零食出來]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可是她之前……除了殺人什麽也不會……]
[諸伏景光:你覺得對她來說,現在這樣算幸福了嗎?]
[安室透:……]
我:“……”
好家夥,原來好幾年前你們就這麽能腦補了。
織田作才說了幾句話,你們就能腦補這麽多,難怪你們會被太宰治刀——
織田作揉了揉我的頭發,溫和地說:“我要走了。”
“诶?這麽快?”我驚訝地看着他。
他回道:“接了個任務。”
任務!
我頓時直起身體:“什麽任務?”
織田作有些為難地看着我。
我明白了,一定是森鷗外給他的任務!
馬上就要到mimic事件了!
“那你快去,”我說,“如果遇到要打架的事情,記得來找我,我可以幫你。”
織田作點頭:“好。”
他的神情好像根本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裏,我不由得加重了音:“一定要來找我!”
“知道了。”織田作又摸了摸我的頭發,有些依依不舍地撒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寫好的小紙條,“這是我的號碼,如果那些人為難你,你記得打電話給我。”
目前來說,貝姐他們對我還是挺好的,不過我還是鄭重地接過了織田作的小紙條。
我在副本裏沒有手機,但是附近到處都有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他不是什麽難事。
而且有了他的聯系方式,我就可以向他打聽mimic事件的進度,然後趕在他之前去刷副本啦!
我覺得織田作帶我去刷副本的可能性不大,還是我背着他單刷比較靠譜qwq
想到又有一大波經驗值在等着我,我頓時開心起來了。
織田作走之後,兩瓶帶不動的假酒也要離開了。
我趕緊叫住他們。
“等一等!”
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怎麽了?”安室透微笑看着我,比起我在副本外經常能見到的笑容,他現在的微笑更像是面具,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
“之前那個人呢?”我回憶着跟赤井秀一的對話,我果然還是有救的,我說,“之前他說要帶我去警局的。”
“警局?”安室透詫異地挑眉。
“因為我從來沒有去過,”我眨巴着眼睛,試圖讓他看到我眼裏的真誠,“那個人來的時候,剛好有兩個警校的人被送到急診室了,然後他就問我是不是很喜歡警察……”
我是個向往光明和正義的好孩子呀!
快看我,看我!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安室透說:“不好意思哦,小朋友,我們今天還有事要處理,過幾天再帶你去好不好?”
“……”總覺得他在說假話敷衍我,我無奈嘆氣,“好吧。”
兩瓶假酒飛快離開。
我打開附近頻道,還能看到他們出門之後的聊天。
[安室透:她為什麽會突然說起警校,是試探嗎?]
[諸伏景光:她不可能在警校見過我們吧?]
[安室透:難道是萊伊?]
……果然帶不動。
你們快走吧!不要聊了!!
心累。
說不定這段劇情是不可逆的,他們注定無法發現我的身份,我還是不掙紮了。
我關掉附近頻道,打開論壇。
漫畫又更新了。
第五話。
之前的劇情進行到貝爾摩德看到小女孩被人欺負,讓她滾出醫院,這一話的開頭又回到了小女孩的視角。
那些人走後,哭累了的小女孩低垂着頭,沉默地轉身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而剛走出沒幾步,她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今天是怎麽了?」
穿着淺色風衣的男人手裏拿着雲朵般的棉花糖,目光溫和地看着小女孩。
是織田作,漫畫裏果然有織田作。
我繼續看下去。
織田作問:「誰欺負你了,告訴我好不好?」
小女孩沒有回答,他蹲下身,看到小女孩臉上殘留的淚痕,神情不由得怔了怔。
他趕緊拿出手帕替小女孩擦臉。
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讓小女孩剛止住的眼淚決堤了一般,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小女孩帶着哭腔,哽咽地開口。
「我不想……、我不想再救人了……」
她撲到織田作的懷裏,眼淚瞬間打濕了他的衣服。
「要是他們都死掉就好了……」
織田作清澈的眼神驀地睜大。
他抱住小女孩,溫柔地說話安慰她,過了很久,小女孩的哭聲才停下來。
小女孩抽抽嗒嗒地跟他道歉。
「對不起……」
「我不應該說那種話的……」
「你為什麽會那麽想呢?」織田作問。
「因為他們不喜歡我……對不起……」小女孩說,「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可是就算不喜歡她,她也不應該那麽想的吧?
織田作看着哭泣的小女孩,思緒漸漸飄回了過去——
他的回憶似乎就是我二周目經歷過的內容,幼小的白發小孩站在屍體堆裏,屍體堆的畫面經過處理,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粘稠的血液。
她慌亂地張望,過了很久才遇到織田作,抓着織田作的衣角,亦步亦趨地跟着他回了家。
看他拆卸槍彈,看他做任務,讓他教自己識字,小女孩仿佛陪在他身邊很久很久……
小女孩拉了拉織田作的衣服,織田作從回憶中清醒,有些探究地問:「又是你那個看不見的朋友跟你說的麽?」
小女孩緊張地看着他。
「我、我早就不聽他說話了!」
「我要救很多很多人!」
「我不會放棄的!」
小女孩握了握拳,神情一掃之前的沮喪,再次充滿了鬥志。
織田作忍不住摸了摸她翹起來的頭發。
他把小女孩送回房間,看着她熟睡之後,自己去醫院裏了解情況。
在這裏還有一格織田作和貝爾摩德擦肩而過的畫面。
貝爾摩德背靠着窗戶,手裏夾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煙,煙灰被她抖落到地上,織田作去找醫生詢問的時候從她身邊經過,還跟她對視了一眼。
織田作眼神溫和,掃了一眼地上的煙灰,神情隐隐出現了些許不贊同。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收回目光,匆匆從貝爾摩德身邊走過。
望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貝爾摩德緩緩吐了個煙圈,把沒抽完的煙按在了窗臺上。
小女孩的事情在醫院裏不是什麽秘密,而且織田作經常來看她,很快就打聽清楚了。
他神情嚴肅地找到了院長。
他溫和的神色變得有些僵硬,嘴角抿得直直的,站在院長面前的姿勢也有些不同尋常,我盯着漫畫看了一會兒,總覺得織田作好幾次把手放在腰間,都像是忍不住想要掏槍了。
院長對他調查出來的結果很震驚,在院長說出自己平時很忙這句話之後,織田作提出要把小女孩帶走。
「可是你那裏都沒有多餘的房間……」
「總會有辦法的」
織田作說:「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裏,那太危險了」
不知道為什麽,結合上下文,我有種危險的不是小女孩,而是醫院裏的人的感覺。
院長有些為難。
最終他們決定讓小女孩自己選擇。
小女孩聽說織田作要把她帶走顯得很高興,可是想到他住的地方那麽遠,不能再來醫院裏救人,又有些沮喪。
在她糾結的時候,織田作說:「那我想辦法在醫院附近租個房子」
「以後你白天到醫院裏救人,晚上就回家睡覺」
「好~~」
小女孩開心地撲到他的懷裏。
不過找房子也需要時間,織田作接到了一個重要任務,他把找房子的事情暫時委托給院長,蹲下身對小女孩鄭重承諾。
「最多三天」
「我來接你去新家」
「我等你!」
小女孩高興地伸出手指:「拉鈎~」
織田作配合地伸出手。
小小的手指和帶着槍繭的手指連在一起,小女孩稚嫩又開心的聲音響起。
「不準反悔哦~」
「嗯。」
織田作最後的回答是黑色的,漆黑的氣泡在白色的背景下,難免讓人産生不祥之感。
漫畫看完了,我拉下去看回複。
20L:我就知道,最後還是被織田作治愈了hhhhh
21L:看樣子,我們以前就認識織田作诶
22L:織田作快帶我走吧,我等不及了
23L:貝姐和織田作的對視絕了,一個背對着光,一個迎着光,是在暗示他們一個把小餅幹拉進了黑暗,一個卻想要帶她走向光明麽
25L:所以這個系列的漫畫才叫《光明與黑暗之間》呀,我們就是站在分界線上的
26L:不知道最後到底會走向哪邊,有沒有人把副本通關,給我劇透結局啊啊啊啊
27L:hhhhh我發現貝姐好壞,織田作看到煙灰都皺眉了,她還把煙頭摁在窗戶上
28L:賭一毛錢貝姐是故意的23333
29L:貝姐不會發現織田作想跟她搶人了吧~
30L:那麽我們最後到底會被誰帶走呢(托腮)
31L:我想跟貝姐走,感覺貝姐帶走我們之前會給我們出氣,最好開啓亂殺模式,把醫院裏的人全部殺掉嘿嘿嘿嘿嘿
32L:你們都沒有注意到最後那個黑色氣泡嗎,我不好了
33L:有治愈能力,還被織田作帶回去,不會被森鷗外發現吧……
34L:熱知識,森鷗外是個蘿莉控
35L:……(吸氧.jpg)
36L:諸君,不是森鷗外,是mimic啊!!!你們是不是忘了這個副本是幹什麽的!!(瘋狂搖肩膀)
37L:對哦……(呆滞)
我:(呆滞)
這麽說,我以後都見不到織田作了?
我趕緊找出織田作之前給我的小紙條,從醫院裏跑出去。
在帶貝爾摩德來醫院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的大街上就有公共電話亭。
我飛快跑過馬路。
原本空空蕩蕩的馬路突然沖出一輛黑色汽車,風馳電掣般地朝我開了過來。
有點眼熟……這不是琴酒的車麽?!
原本想要瞬移離開的我立即停住。
車飛快開到我的身邊,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個漂移 急停,讓副駕駛座正好對準了我。
黑色擋風玻璃降下,露出琴酒那張冷漠的臉。
我看了看他旁邊的駕駛座的伏特加,總覺得他嘴角在上揚,似乎對自己的車技很得意。
對一個小朋友炫技,伏特加你好意思麽?
指指點點.jpg
這時琴酒冷哼了一聲。
哪怕坐在車裏,他的視線也還是比我高一些,瞥了瞥我手裏的小紙條,他說:“你在幫貝爾摩德做事?”
“貝爾摩德是誰呀?”我眨着眼睛,貝爾摩德在醫院裏登記的名字是克麗絲·溫亞德,我才不會上當,暴露我自己。
琴酒無語了片刻。
他打開車門,視線從上往下充滿威嚴地俯視着我,高大的身體所帶來的壓迫感令我忍不住縮了縮頭。
據說琴酒官方身高快一米九,可是比起五條悟,我在他身上找不到半點可靠的感覺,就好像在面對一座随時都有可能爆發的火山似的。
不知道把他的槍給沒收了會不會好一點。
想起他的槍,我趕緊把無下限打開。
琴酒緊盯着我問:“你那天都看到了什麽?”
“啊……”
其實我全看到了,就是貝姐陷害琴酒,然而現在貝姐對我很好……
我不禁陷入思考。
似乎是因為我的沉默,琴酒默默拔出了腰間的槍。
他沒有把冰冷的槍口對準我的腦袋,不過這個動作的危險性不言而喻,我不由得遲疑了。
“我都看到了……”
不能為了兩口吃的就出賣自己(bushi
如果貝姐成功威脅到琴酒,那麽她就要去殺小哀了,我不能就這麽讓小哀死掉。
我擡起臉看着琴酒:“是她自己動手的,你要我幫你作證麽?”
我覺得有點對不起貝姐,她請我吃東西,我居然背刺她qaq
不過真酒內讧只有boss才能處理吧?如果作證,我是不是就能見到酒廠的boss了?
突然有點期待是怎麽回事。
琴酒冷哼了一聲。
“不需要。”
他收起槍,轉身回到車裏。
車門砰地關上,車嗖地一下從我眼前滑走,仿佛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看着空蕩蕩的街道:?
頭頂緩緩冒出了問號。
琴酒到底是來幹嘛的?
而且他這次也沒給槍打開保險诶,他是忘記了嗎?
算了,還是不管他了,織田作比較重要。
我連忙找到電話亭,給織田作打電話。
正在通話中……
難道織田作還有別的朋友qaq
我挂掉電話,習慣性打開論壇瞅兩眼。
官方的漫畫又更新了。
最近官方真的很勤奮,不過,你有時間更新聯動劇情,為什麽不去催催本作!!
jx老師都停更一個月了好嗎!!
自從把五條悟關進獄門疆之後,漫畫就陷入了無限停更狀态。
早就被手游劇透過,還在樂觀地覺得五條悟不會被ban的人開始害怕。
#澀谷後面的劇情不會是真的吧?
#大爺真的殺了那麽多人讓虎杖學長背鍋?
#野薔薇真的重傷了??
#漏瑚死掉真的挺可惜的,不過咒靈那邊好像說過他還會卷土重來?
#這類咒靈是沒辦法徹底消滅的
#有沒有人來讨論死滅洄游到底是什麽機制,京都校被炸的時候,骨子哥好像說過他拿了第一
#是毒圈,大家一起去跑毒(确信)
#懂了,腦花=藍洞plus
#原來腦花是想打造全息游戲(狗頭)
回想起那些帖子,我突然發現,我們玩家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腦花叫什麽名字。
早知道上次就問他了!
話說回來,我是不是可以去問傑哥,他應該知道的吧?他都能偷看腦花的想法了。
上次他給了我菜菜子的號碼,我還沒來得及聯系。
趕緊把這件事記在小本本上.jpg
算了算時間,織田作那邊的電話說不定打完了。
我再次撥出號碼,還沒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太宰治的聲音。
“沒關系,你先接電話。”
太宰治說:“開鎖這種事沒怎麽試過,不過應該很簡單吧。”
咦?
怎麽感覺有點奇怪。
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高興,而且開鎖……不是他很擅長的事情麽?為什麽要說沒怎麽試過?
“喂?”織田作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你是誰?”
不等我說話,他忽然說:“葵衣?”
“是我。”
我問:“你那邊發生什麽了?”
“沒什麽,不用擔心。”織田作說,“等事情結束了我再去看你。”
“好吧……”
“你有想吃的嗎?到時候我給你買?”
“沒有,”我說,“那我等你來。”
“開好了,織田作,快來看看裏面有什麽~”
太宰治輕快的聲音傳來,又聊了兩句,織田作就挂掉了電話。
我拿着話筒,忽然想起來……我還打算邀請太宰治一起下副本來着?
他剛才就在織田作旁邊吧?這麽好的機會我居然錯過了?
不過比起漫畫裏看到過的太宰治,似乎這個笑眯眯的更可怕啊。
開完鎖,裏面放的是mimic的手槍吧……
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我飛快放好話筒,回到了醫院裏。
在繞道去急診室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琴酒就坐在不遠處的角落裏。
醫院的走廊都裝了扶手,琴酒抓着扶手,手背青筋暴起,看起來特別可怕。
我本來想悄悄溜走,可是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他的身體在顫抖。
我看了一眼血條。
5109/9223
怎麽只有一半?
我忍不住走了過去。
還沒走近,琴酒就敏銳地回頭,冰冷的視線朝我看了過來。
他額上滲出了些許薄汗,臉色有些慘白,我忍不住問:“要我幫忙嗎?”
“滾。”
“別客氣嘛。”
我飛快走了過去。
這幾天在醫院裏給人刷血,我又體會到當治療的快樂了,而且現在琴酒說話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看到這種兇巴巴的人突然變慘真的太快樂了,我高興地走過去,對着他甩出反轉術式。
血條一動不動……
我再刷。
還是不動。
淦。
居然比貝姐的血條還要頑固。
我就不信了,我盯着琴酒的血條,使勁給他刷血。
反轉術式 1 1 1
琴酒的血條還是紋絲不動,既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
“別白費力氣了。”琴酒甩開我的手。
我:“……”
“我就要刷!”
我用力抓住他的手指。
按照經驗來看,接觸的話刷得會快一點。
然而琴酒的血條真的不會動……
不會是bug了吧?
我一邊給他刷血,一邊點開論壇。
漫畫又更新了。
我看了看琴酒,琴酒轉開臉不看我,
既然不聊天,那我就看漫畫去了?
我點開漫畫更新。
又是貝爾摩德視角。
她坐在醫院外面的長凳上,悠閑地看着對面玩鬧的孩子,哪怕琴酒來到她的身邊,她臉上的笑意也不減。
琴酒說:「我把雪莉轉移走了」
「她現在不在橫濱」
貝爾摩德依舊笑着,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我遲早會找到她的」
琴酒沉默地看着她。
她歪頭問:「我把那個孩子帶進組織怎麽樣?」
「就是那天看到的那個」
琴酒問:「你很看重她?」
「可以這麽說吧」
「随你」
丢下這句話之後,琴酒轉身走了。
貝爾摩德繼續看着那些孩子,那裏面沒有白發的小女孩,但她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明顯。
然後漫畫轉到了琴酒的視角。
在車上看到白發小女孩要穿過馬路買冰淇淋,他立即走了下來,小女孩被他吓到了,在他的逼問下告訴他,她确實看到了那天的事情。
是貝爾摩德自己打傷了自己。
在小女孩走後,琴酒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錄音筆。
伏特加疑惑地看着他。
他冷笑。
「貝爾摩德竟然想殺死雪莉,阻止藥物複原」
「那我就要毀掉她最看重的東西」
他把把錄音筆交給伏特加,讓伏特加放到貝爾摩德的病房。
伏特加走後,氣泡裏出現了不知道是說話還是內心獨白的句子。
「既然貝爾摩德這麽看重她,她會怎麽選擇呢」
「殺掉她」
「還是冒着被boss責罰的危險也要帶她回去」
然而一轉身,琴酒又遇到了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抓着他的衣角,有些天真地仰頭望着他。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
她看着琴酒,好心問道:「要不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