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事自己一定來,一定解決的漂漂亮亮的。
“他都多大歲數了,又招到東西了?”陶于淵看着保镖問。
“不是老爺,是小少爺。”保镖說。
“啊,我想起來了,當時他才那麽大點。”陶于淵比劃着說。
“小少爺已經發燒許久了,國內外都看了,老爺想求您去看看。”保镖說。
“那就走一趟吧。”陶于淵想着自己年少輕狂挖下的坑早晚都要填的,還不如趕緊去解決了就行了。
坐上那個保镖的車,錢欣欣和蘇念也跟着來了,陶于淵拒絕了錢欣欣好幾次,可是錢欣欣說待着實在太無聊想去看看。
宋曉這個老頭年輕時挺多情的,有一個大老婆還有幾個小老婆所以人丁算是挺旺盛的,但是就是生不出兒子,終于大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後來又得了一個孫子,他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到了別墅的門口,錢欣欣一臉崇拜的看着這個碩大的莊園一陣感嘆。
“你能不能不這麽丢人現眼。”陶于淵嫌棄的推了一下錢欣欣小聲的說。
“我這不是沒見過嗎,見諒哈。”錢欣欣說完就收斂了。
進了別墅的大門,一個老頭坐在輪椅上被保姆推了過來。
“小陶啊”宋曉笑着迎了上去。
“您老身體可好啊。”陶于淵也客套的說。
“我這還好,可是就是我那小寶貝孫子…唉…不太好”宋曉說着還咳嗽了幾聲。
“我去看看吧。”陶于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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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曉帶着陶于淵和錢欣欣去了一樓的一個房間,一進去錢欣欣就咋呼了起來。
“什麽味啊…”錢欣欣捂着鼻子說。
陶于淵也聞到了,是一種腐爛的味道,酸臭中還有一種奇異的香味。
“是清堂身上的瘡,也不知道怎麽了…唉…”宋曉說。
陶于淵走了過去,小男孩看着也就八歲,臉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一樣,喘氣的樣子有氣無力的。
陶于淵輕輕掀開了宋清堂的被子,小小的胳膊上大大小小的膿瘡正在流着膿水。
“還有的救嗎?”宋曉這個時候也被推了過來問。
“為什麽不早說?”陶于淵皺着眉頭問,這看着已經很嚴重了。
“一開始就覺得是感染細菌了,誰想到怎麽都看不好,才想起了是不是人為的。”宋曉嘆了口氣說。
“老爺子,清場。”陶于淵看着宋清堂說。
宋曉一聽就帶着所有人出去了,屋裏就剩下了陶于淵和錢欣欣還有蘇念。
蘇念一直都是陶于淵做事的時候就安安靜靜的跟在她身邊,從來不多話。
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後,陶于淵就定定的看着錢欣欣。
“你幹嘛?要錢要色!”錢欣欣捂着胸脯警惕的看着陶于淵說。
“問問吧。”陶于淵使了一個眼神說。
“我靠,你剝削勞動力啊,我就是來看熱鬧的。”錢欣欣一下子就明白了陶于淵的意思。
“吃白食是肯定不能的,要幹點活才行。”陶于淵笑了笑說。
“有沒有錢啊,我堂口幹事也是要錢的。”錢欣欣說。
出馬仙看事确實要壓堂口的錢,不看見錢是不會看事的。
“有,一會給你包個大紅包行了吧。”陶于淵看她答應了趕緊說。
錢欣欣本着善良的心,走到了宋清堂的床前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錢欣欣渾身一陣的抖動了起來,還是打嗝打哈欠,這是在請仙上身。
“小孩兒,找你黃奶奶有什麽事啊?”錢欣欣再次睜開眼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的樣子,盤腿坐在床上嘴裏是個老太太的聲音。
“老仙麻煩您下山了,請您看看這孩子怎麽了。”陶于淵恭敬的說。
“奶奶來一次,煙酒都沒有啊。”錢欣欣嘴吧唧了幾聲說。
“當然有,當然有。”陶于淵趕緊掏出了煙遞了上去給她點上了。
錢欣欣抽了一口,一整根煙瞬間就沒了,緊接着就滿意的看向床上的宋清堂。
“啧啧啧啧,這孩子怎麽這麽慘啊。”錢欣欣摸着宋清堂的手說。
“老仙能看出來是什麽造成的嗎?”陶于淵問。
“如果奶奶沒有看錯的話,是被人下了降頭了。”錢欣欣說。
陶于淵點了點頭和這個和自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奶奶就說一句,這降頭啊,不是外人下的,降頭的根就在這,行了,奶奶說完了,奶奶打馬回山了。”錢欣欣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又是一陣渾身抖動。
“怎麽樣,有結果了嗎?”等錢欣欣再次睜開眼睛就恢複了過來。
“有了,這個事需要和宋老頭說說了。”陶于淵若有所思的說。
18、組織
陶于淵打開門出去的時候,宋曉就在門口等着看到她出來了趕緊上前詢問了起來。
“是降頭,我們民間俗稱紮小人。”陶于淵說完宋曉的臉色就變了。
“那現在要怎麽辦呢?”宋曉想了想問。
“看您這表情,想來這不是個突發事件。”陶于淵看着宋曉說。
“別多想,我只是之前有了一些猜想,卻不成想真的是這樣。”宋曉趕緊解釋說。
“是嗎?”陶于淵冷笑一聲坐在了沙發上。
“小陶啊,我和你爺爺是老朋友沒有必要騙你,也更不會拿這唯一的孫子開玩笑的。”宋曉接着說。
“姑且信你。”陶于淵說着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
“小陶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和你爺爺…”宋曉以為陶于淵要不管他了。
“我說不管了嗎?”陶于淵打住了宋曉的話說。
“你…你看我這,關心則亂了,那小陶你打算怎麽辦。”宋曉尴尬的笑了笑說。
“今天把你所有的親屬全部都叫回來,一個都不能少,包括你養在外面的,或者你兒子養在外面的。”陶于淵說。
“好,小孫去通知他們回來。”宋曉和身邊的保镖說。
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宋曉先是招待了陶于淵和錢欣欣吃了一頓飯,然後這些人才陸陸續續的趕了回來。
陶于淵感嘆宋曉真是重視他這個孫子,連在國外的外孫女都被緊急用私人飛機送了回來。
“都到齊了?”陶于淵看着這幾十口子人問宋曉。
“到全了,都在這了。”宋曉看了一圈說。
“好,既然都到了,咋們就一次解決了。”陶于淵說着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羅盤。
“我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位做的,我接下來要做的是問仙卦,如果你現在站出來也免得我費盡了。”陶于淵用手指敲着羅盤看着衆人說。
等了一會兒衆人都沒有說話,陶于淵也不廢話了。
“那就開始了。”陶于淵取了一滴宋清堂的掌心血混着朱砂滴在了羅盤上。
“天令歸我心,九天追人魂,掌手輪三春”随着陶于淵念出咒語,羅盤的指針飛速旋轉了起來。
衆人緊張的看着羅盤,大氣都不敢出,陶于淵拿着羅盤站了起來游走在人群中。
慢慢的指針開始放慢了速度,陶于淵根據指針的方向站在了一個人的面前。
陶于淵又嘗試着左右動了動以防找錯人,最後指針完全的鎖定了這個人才擡起了頭。
這是一個女人,看着有五十多歲了,陶于淵站在她面前,她也這麽看着陶于淵。
“要我問嗎?”陶于淵說。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那個女人笑了笑說。
“老頭,這是誰?”陶于淵轉過身問宋曉。
“她是我第三個女人,叫何芳。”宋曉一看陶于淵确認了人,也讓人推着輪椅到了何芳的面前。
“說!東西在哪!”宋曉嚴厲的問着何芳。
“老爺,你應該是歲數大了,怎麽能聽一個外人胡說八道呢。”何芳笑着蹲了下來說。
“快說!”宋曉依然嚴肅的逼問着何芳。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麽,又讓我拿出什麽?”何芳裝着傻說,
“這種降頭,下降頭的人要時刻拿着法器不然就會被反噬,你要我們搜身嗎?”陶于淵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問。
“那你可以搜啊。”何芳站了起來挑釁的看着陶于淵說。
“給我搜!”宋曉可不管她怎麽說,馬上就叫保姆上下搜着何芳的身。
幾個人上上下下的搜了個遍,什麽也沒有搜出來。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老爺,清者自清。”何芳穿上外套趾高氣昂的看着陶于淵說。
“小陶,是不是找錯了,要不在找一回?”宋曉看着陶于淵說。
陶于淵也納悶了,不應該出錯的一定哪裏有問題。
“陶于淵,血。”蘇念的聲音在陶于淵的身後響起。
“對啊!”陶于淵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向了何芳,抓住了她的手。
果不其然,何芳的手心有一道黑線,何芳看到陶于淵的行為趕緊想要掙脫。
“抓住她!”陶于淵說着去桌子上拿來了刀子。
幾個保镖按住了何芳,陶于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