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快發毛了…”陶于淵躺在床上說。
陶于淵自認為自己很懶但是從來沒有覺得躺在床上讓自己這麽難受。
“不行,你還沒有好利索,你看看你的臉色一點都不好。”蘇念拿着掃把走了進來。
陶于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蘇念越來越像個人了,現在她已經可以接觸一些塑料的東西了。
“啊…我不…我不…我要出去…”陶于淵在床上打滾着說。
“那…那我給你打開窗戶,讓你看看?”蘇念走了過去說。
“嗯……”陶于淵停下了打滾的動作,一副被雷到的表情。
“你太虛弱了,你需要休息。”蘇念認真的說。
“蘇念,你可能對我的身體一無所知…”陶于淵認命的躺在床上說。
“那…你不能走的太遠,你要去哪裏?”蘇念看她的樣子确實是很無聊妥協着說。
“好好好,我們就去天臺,我們哪裏都不去。”陶于淵興奮的坐了起來說,
晚上的時候,陶于淵叫了一個燒烤的外賣帶着蘇念就去了天臺。
輕車熟路的打開了天臺的大門,把燒烤放在了臺子上,跑到了圍牆邊張開了雙手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真好啊…我又活了…”陶于淵感嘆的說。
“小心一點…”蘇念拉着陶于淵的衣服說。
“我又不是紙做的…”陶于淵嘴上這麽說,還是聽話的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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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可惜你不能吃…”陶于淵咬了一口烤串喝了一口啤酒說。
“我也不想吃,我還是覺得王婆做的面條更誘人胃口。”蘇念說。
陶于淵笑了笑坐在了通風管道上,吃着串喝着酒,蘇念坐在她身邊。
這讓她覺得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心,三瓶啤酒下肚,陶于淵的酒量沒有那麽好,此時被風一吹頭就有點發暈了。
“你臉好紅啊…”蘇念指着陶于淵的臉說。
“是嗎?還好吧。”陶于淵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臉确實是有一點燙。
天色是暗的,因為站的高所以看得遠,街道上有車輛在緩緩行駛着,街道兩邊是住房,星星點點的燈光連成了一片。
他們和自己的家人在夜幕降臨之後短暫的團聚着,陶于淵時常會上來,她總是一個人,她想也許這樣可以和他們分享着家人的感覺吧。
“蘇念…我以前總會來這裏,開心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都會來坐一坐…”陶于淵看着遠處的燈光說。
“難過了?”蘇念像是和陶于淵有心靈感應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說。
“談不上,就是覺得整個世界仿佛只有我是一個人…”陶于淵眼神迷離的看着街景說。
“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我會陪着你。”蘇念說。
“可是你總歸有一天會回到你的身體裏,到時候你就記不得我了。”陶于淵轉過頭看着蘇念說。
“我會記得你,你在這裏…”蘇念指着自己的心口說。
“我也會記得你…”陶于淵笑着說,也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有時腦子會騙人,它會忘記很多事情和與事情有關的人,可心卻不會騙人,它會幫你記得那些你想忘記的和難以忘記的人。
“蘇念…我喝多了…”陶于淵傻笑着看着蘇念說。
“那我拉着你回家…回我們的家…”蘇念摸了摸陶于淵的臉說。
“可我不想回家…爺爺不在了,爸爸媽媽也不在了…就我一個人…我不想回家…”陶于淵嘟囔着說,她是真的喝醉了。
“我帶你回去…有我的家…”蘇念用額頭貼着陶于淵的額頭說。
“好~你帶我回家…只有我們兩個…好不好…”陶于淵攬着蘇念的脖子說。
“好~”蘇念嘴角挂着一絲笑容答應了。
“蘇念…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回到自己一個人…”陶于淵突然擡起頭看着蘇念的眼睛說。
蘇念想陶于淵是真的沒有安全感吧,她什麽都失去了。
蘇念看着陶于淵的眼睛,慢慢的下移着視線,慢慢探着身體。
“唔~”陶于淵就感覺有股冰涼的氣息貼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蘇念的嘴唇觸碰到陶于淵的唇瓣時,她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溫度,是熱的,是燙人的。
時間定格在了這一刻,也不知是不是今夜的酒醉了陶于淵的心。
陶于淵的手慢慢攬緊了蘇念的脖子,她想要她們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世界是安靜的,動情的人們沒有注意到在陶于淵的小拇指上延伸出了一條紅線,慢慢纏繞在了蘇念的小拇指上。
紅線越纏越緊好像要捆綁住她們的靈魂一樣,我受了神的指引,跨越世間所有障礙只為了愛你。
17、紮小人
從那天酒醒之後,陶于淵和蘇念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不少,誰也沒有把喜歡宣之于口,可是兩個也心照不宣。
“蘇念…我去給祖師爺上香,你在這等我。”陶于淵走上了二樓的樓梯回頭說着。
“你去吧,我收拾收拾你的桌子。”蘇念笑着說。
蘇念這些日子又有了一些進步,現在可以挪動木頭的東西了,但是鐵器還是差點意思,像是陶于淵的打火機還是可以挪動的,就是不能打着火。
陶于淵中午叫了一個外賣在店裏吃的,蘇念跟着在旁邊吃了一些香火主要是陪着她。
“什麽東西在震動…”陶于淵聽見了一陣的嗡嗡聲四處尋找着。
“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的手機。”蘇念無奈的說。
“哦哦哦,對。”陶于淵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陶于淵接了起來。
“陶于淵,是我,錢欣欣。”錢欣欣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幹嘛?”陶于淵問。
“那夥人被抓住了,但是不是活口,好像剩下的人往你那個方向跑了,我給你提個醒,過幾天我就會去你那裏。”錢欣欣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說完就挂了。
“怎麽了嗎?”蘇念問。
“沒事,錢欣欣說過幾天來。”陶于淵故意隐瞞了其他的內容。
“你是不是覺得我聾了。”蘇念一把掐住了陶于淵的耳朵說。
“哎呦~疼~我說我說…”陶于淵救出了自己的耳朵來回揉着。
“錢欣欣說那夥人往這邊逃來了,讓我們小心。”陶于淵說。
“有危險了嗎?那我們要離開嗎?”蘇念想打不過應該可以躲開吧。
“跑什麽,我可是地頭蛇。”陶于淵豪氣萬丈的說。
“那這麽說他們是強龍了。”蘇念摸了摸陶于淵的耳朵說。
“錯!他們是外來的小蛇而已,我很厲害的,你忘了你當初有多迷戀我了。”陶于淵笑着眨了眨眼睛說。
“你好油膩啊~”蘇念嫌棄的收回了手轉身走了。
“都說讓你少看點電視劇了,你看看你學了點什麽沒用的…”陶于淵埋怨的追在蘇念的身後。
錢欣欣的速度讓陶于淵屬實是沒有想到,打完電話的第二天就到了,懷裏還抱了一個小狐貍。
“你這是要拖家帶口的來幹嘛?”陶于淵警惕的看着錢欣欣說。
“滾犢子啊,我是沒有辦法,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放在家啊。”錢欣欣摸着小狐貍的腦殼說。
“人?”陶于淵指了指小狐貍說。
“人?”錢欣欣也不示弱的指了指蘇念說。
“你不要互相傷害啊。”陶于淵打開了錢欣欣指着蘇念的手指說。
“切~”錢欣欣瞪了她一眼走開了。
“不是我說,你住哪啊?”陶于淵追了過去問。
“你這店裏地方不是挺大的嘛,還是說你要邀請我住你家裏。”錢欣欣問。
“我想邀請你滾遠點兒。”陶于淵豎起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不好意思,我可舍不得你了…”錢欣欣說着還做出了一個谄媚的表情。
最後陶于淵實在看不了錢欣欣可憐的表情,在店鋪的一樓給她放了一個單人床。
錢欣欣倒是挺滿足的住了下來,出奇的是蘇念竟然可以跟小狐貍對話,貌似相處的還挺好。
日子就在陶于淵和錢欣欣每天鬥嘴中過去了一個月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就在陶于淵覺得錢欣欣就是過來吃白食的時候有人上門了。
來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身黑西服帶着墨鏡進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是陶道長吧。”那個男人摘下了墨鏡禮貌的問。
“有何貴幹?”陶于淵坐在椅子上問。
“我是宋氏集團董事長的保镖,想請您去幫個忙。”保镖拿出了一個名片說。
“宋曉那老頭?”陶于淵看着名片回憶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她第一次接的活,宋曉當時病入膏肓請她爺爺去看,爺爺為了讓她出師就派她去了。
到了那裏就看到了一個厲鬼在索命,因為頭一次實戰,雖然解決了也讓自己很狼狽,當時自己就承諾了下次如果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