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後悔得幾乎想殺了自己。白玉堂暗自打算道:“看來現在只有期盼歐陽春和月華可以喜結連理;可惡,早知道當初就不存心看展昭笑話了。難道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回過神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眉毛越皺越緊,好奇地問道:“貓兒,大小丁寫些什麽?讓你這副表情?”
展昭困惑的說道:“丁氏兄弟說讓我盡快去茉莉村一聚,有要事相商。”
“大小丁沒有說什麽事嗎?”
展昭又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道:“沒有說;不過看語氣似乎很着急……”
看着展昭為難的表情,白玉堂說道:“貓兒,難道你是在擔心包大人?”
展昭看着白玉堂點點頭,說道:“嗯,雖然現在沒有什麽情況;可是上次我只是離開了幾天,就被龐太師找到了漏洞。我真的不想讓大人再受到牢獄之災了。”
“你現在和幾天前的公孫先生一樣,是關心則亂;聽那蒙面人的話,似乎不會再幫助螃蟹了。放心吧。”白玉堂拍拍展昭的肩膀。
“那……我現在去和包大人辭行,先去看看到底有什麽事;然後再盡快趕回來。”展昭想了一會兒,下定決定。看着展昭離開房間,白玉堂暗暗自語:“放心,我會讓那只橫行的螃蟹在這幾個月裏沒有時間找大人的麻煩的……”
在展昭和白玉堂離開的當天,太師府傳來了龐佶氣憤地怒吼:“該死的白玉堂!”可是卻不見龐太師的到開封府尋事。包拯看着一大早就笑眯眯的公孫策,問道:“公孫先生,有什麽事情嗎?還是你知道白少俠對龐太師做了什麽?”
“大人為何有此一問?”
“龐太師明明指名道姓的說是白玉堂,可是卻遲遲沒有來開封要緝拿白少俠。而先生不但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面露喜色;想必是已經知道龐太師沒來的原因了。”
“大人,學生只能保證龐太師這兩三個月裏不會有心思找我們的麻煩。這也是白少俠告訴學生的;其他的學生就一無所知了。”公孫策笑着說道。
茉莉村,展昭和白玉堂剛到丁家莊;就被向來待人客氣、注意排場的丁氏雙俠請進了,顧不上客套;丁兆蘭問道:“展兄弟、白五弟;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你們告訴我,月華回來的路上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月華妹子怎麽了嗎?”白玉堂制止想要開口的展昭,問道。
向來性急的丁兆慧說道:“怎麽樣了?我們還想問你們呢。自從妹妹被北俠歐陽春護送回來,小妹幾乎每天對着窗戶發呆,問她話,也是十問九不應。真是讓人擔心呀。”
展昭說道:“這……我們可以去見見丁姑娘嗎?”丁兆蘭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寫信給展昭就是希望他可以和妹妹見面;畢竟妹妹是跟白玉堂去見展昭之後才病的。
“丁姑娘?”看着臉色憔悴的丁月華獨坐在窗邊,展昭不确定的喊了聲。
丁月華靈動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流光溢彩,呆呆的擡頭卻像不認識展昭似的沒有反應;丁氏雙俠剛想上前,就被白玉堂制止了,白玉堂搖搖頭說道:“大小丁,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們,就讓我們三人相處一會兒;等過會兒我們自會去叫你們。可以嗎?”無語的點點頭,丁氏雙俠滿懷擔憂的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妹妹,離開了。
白玉堂安撫性的拍拍展昭的肩膀,走到丁月華身邊,輕聲地說道:“月華,振作點,我是五哥。”
“五……哥?”丁月華呆滞的眼神閃過一絲亮光,随後丁月華流出了兩行珠淚,無聲的哭了起來;最終抱緊白玉堂痛哭起來:“五哥……五哥……我好痛苦;怎麽辦……我好像快死了……”
等到丁月華平靜了情緒,白玉堂才說道:“月華,冷靜下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然後我們才能幫你想主意。”
“我……”在看到白玉堂背後的展昭,丁月華羞澀的低下頭;當着展昭的面要自己怎麽說。看出丁月華的為難,展昭溫和的說道:“丁姑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和歐陽兄有關。”
聽到展昭的話,丁月華震驚的看着展昭,良久才緩緩的說道:“展大哥,對不起;我……”
展昭眼裏閃過一絲痛楚的光,雖一閃而過,卻牢牢的映在了白玉堂的眼裏。展昭平靜的說道:“沒有關系,丁姑娘不必自責,自古姻緣天定;如今丁姑娘既然找到了意中人就該努力争取呀。”
丁月華略帶尴尬的說道:“我……歐陽大哥他……”
“那碗陽春面還是要去做和尚?”白玉堂猜測道。
丁月華艱難的點點頭,早在自己表明心跡的時候,歐陽春就明白的拒絕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偏偏放不下;原以為和展昭訂親就是自己要的幸福。可是如今自己才明白,對展昭不過是少女對英雄的憧憬;在歸德府和歐陽春的短暫相視,讓自己有種瞬間千年的感覺。那時自己感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寄托;雖然也覺得自己對不起展昭,但愛卻不受自己控制,和歐陽春分手後,丁月華終于了解了什麽是人們說的度日如年。
而展昭聽到白玉堂對歐陽春的稱呼,不滿的說道:“白兄,你失言了。”
白玉堂聽到展昭又叫自己白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展昭一臉無辜的看着白玉堂,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他;展昭問道:“那丁姑娘有什麽打算呢?”
丁月華臉上泛起濃濃的紅暈,堅定地說道:“我要去相國寺,因為歐陽大哥說過會在那裏出家。”
“月華,這樣說好像是在觸你黴頭,但我想知道如果他心意已決;你要怎麽做?你想過去的後果嗎?”白玉堂看着堅定的丁月華,不想讓自己視若胞妹的她受到傷害。
丁月華溫柔的笑了笑,說道:“五哥,你放心;既然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後果是什麽我都不會後悔的。只是……”丁月華看着沒有對自己說一句責備的話的展昭,說道:“展大哥,真得很對不起;但我已經決定以後的路了。就算是荊棘遍生也決不反悔。”
看着堅強的丁月華,展昭憐惜的點點頭,誠心的說道 :“往後的路不是我們可以幫你護航的了。但如果有什麽事,你都可以和我商量;或許幫不了你,不過有人可以說說的話,心裏會舒服一點的。”
“謝謝……”丁月華哽咽的說道;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若論名聲南俠展昭和北俠歐陽春齊名;論樣貌展昭更是俊秀儒雅;但偏偏歐陽春占據了自己的整個心,而展昭的溫柔注定會被自己刺傷。
看到沉默的丁月華,展昭和白玉堂知道如今給她一點私人空間,比起兩人的安慰更有效;不約而同的退出房間。白玉堂看着展昭,問道:“貓兒,剛才你為什麽要又叫我白兄呀?”
“嗯……你說什麽?”走神的展昭沒有聽到白玉堂地問話。
白玉堂耐心的重複道:“我問你剛才在月華面前你為什麽叫我白兄呀?”
展昭說道:“一時順口,抱歉,白……玉堂;我不是有心的。”差點又走口的展昭及時地改了稱呼。
“你想怎麽辦?”白玉堂沒有糾纏在稱呼上,反而沒頭沒腦的問展昭毫不相幹的問題。難得展昭竟然聽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丁姑娘既然已經決定了;展昭自然願意丁姑娘得到幸福。我想送她去相國寺,見到歐陽大哥以後再說。”
看着面色無異的展昭,白玉堂問道:“那你呢?月華的決定對你沒有傷害嗎?”
“不是的,展昭并非聖人;又怎麽會不為所動。但老實說我很佩服丁姑娘。一個女子要有這樣的勇氣實在是難能可貴。”展昭笑着說道。
“難道……展昭,難道你沒有對月華動過心?”白玉堂期待的問道。
看着白玉堂奇怪的表情,展昭半帶困惑的看着他,不了解白玉堂眼裏莫名的光彩;說道:“怎麽會,以丁姑娘的品貌;展某又怎麽會視若無睹。只是……”展昭擡頭看到天上的明月,看似親近實際上卻遙不可及,繼續說道:“我總是覺得丁姑娘就象天上的明月一樣。白兄懂我的意思嗎?”
白玉堂點點頭說道:“只可遠觀,對嗎?”展昭贊同的笑了,帶着三分釋懷、七分溫柔。白玉堂情不自禁的指指前面的蓮花池,說道:“不知道貓兒可容人親近?還是要做池中那高潔的青蓮?”
只以為白玉堂又在和自己開玩笑的展昭,指指兩人挨肩而站的距離,說道:“玉堂覺得這樣的距離,算什麽?親近還是遠觀?”
聽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