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清心丹。最後那老道還說了一句:畫影雖然開光,但這威力只有遇到魍魉時,才會發揮威力。和人對決時,那股奇異的威力不會出現;所以可以放心的使用畫影。”
展昭笑着說:“看來白兄遇到了生命裏的貴人了。昨晚為白兄的寶劍開了光,夢中還來告知丹藥的用法;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呀。”
白玉堂郁悶地說道:“貓兒,你難道一點也不好奇為什麽我們昨晚會遇見那蜈蚣精嗎?”
“天下之大,無其不有;萬物皆有靈性,白兄何必在意呢。”展昭指指樓下看觀音的人:“你看百姓,誰能保證裏面沒有一兩個盜賊、草寇呢。萬物修行有堕入邪道的不是很正常嘛。我們盡力做好我們認為應該做的不就好了嗎?”
看着展昭溫和的笑臉,白玉堂壓抑的心情似乎也消失了;恢複神采飛揚的白玉堂笑着說:“看來貓兒在朝廷學到不少東西呀。以不變應萬變呀……”
聽出白玉堂打趣地話,展昭尴尬的低頭品着已經冷了的茶。白玉堂看着展昭,古怪的問道:“茶好喝嗎?”
展昭下意識的點點頭:“很好呀。怎麽了嗎?”
“是嗎……”聽到白玉堂奇怪的聲線,展昭擡頭就看到白玉堂抖動的雙肩;而白玉堂後面明顯帶着笑意的話,徹底的讓展昭緋紅了臉:“可是……那是……我的茶杯呀……哈哈……”再也控制不住的白玉堂朗聲大笑起來。
歐陽春和丁月華擡頭,就看到笑得肆意的白玉堂和滿面通紅的展昭。而原本看觀音的人群見觀音直直的看向某處,都下意識的順着觀音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灑脫的白衣少年不知道在紅衣少年耳邊說了句什麽,原本緋紅的臉更添豐韻。
而歐陽春則清楚地看清白玉堂的唇語:“貓兒,不會是上次吃五爺的口水吃上瘾了吧……”
天界,姻緣司;月老看着太上老君拿來的水鏡,在聽到太白金星的話同時将口裏上好的龍井噴了出來。只見月老一把抓住正在品茶的老君的衣襟,不客氣地問道:“你說,他們什麽時間……呃……做過那樣的事情的?”
老君看着月老,不解為什麽自己好不容易平靜了,卻又換成他激動了;慢慢的說道:“你明知道太白說話沒有個正經的,怎麽可以聽他說的話呀?那是兩人第一次會面時,二郎真君為了救溺水的他發生的。”
聽到老君的話,月老安下心來:“吓死我了。雖然如今的天界對仙凡通婚的事情管束不那麽嚴厲了,可是,這同性相愛可不是那麽好跨越的。”
“啓禀月老,鬥戰勝佛、哪咤三太子、沉香來訪。”一個俏麗女子手裏抓着一把亂糟糟的紅線,滿臉含怨的看着屋裏悠閑的老人,站在門外說道。從老君來了,月老就沒有再工作過;所有的牽紅繩都要自己做完。紅娘怎麽可能不怨,偏偏這兩個老小孩都故意無視自己。
“紅娘呀,還不快請……”
“何必多禮呀,月老;俺老孫這不是自己進來了嘛。”孫悟空帶着哪吒和沉香擅自進來,就看到水鏡了的情形。孫悟空錯愕的說道:“這還是那孤高冷淡的二郎神嗎?看來下凡後二郎的性情變了不少呀,溫潤如水……”在沉香的瞪視下,孫悟空識趣的閉了嘴。
沉香看着耍寶的白玉堂,好奇的問道:“奇怪,這還是天庭上那個處事溫和得體的太白金星嗎?怎麽變了這麽多?”
哪咤附和道:“對呀,不會是下凡時哪裏出意外了吧……”
一句話讓月老、老君、孫悟空齊齊的将口裏的茶噴了出來;三人心底同時浮現出一句話:“這才是太白金星的本來性格。你們都被他騙了……”
可憐的紅娘因為身手不如沉香和哪咤好,沒有躲過這突來的水難;看着自己濕了一片的繡花鞋,紅娘真想大哭一場;這可是織女姐姐特地送給自己的……
看着失态的三人,哪咤說道:“對了,難怪我覺得怪怪的,大家似乎都關注着二郎真君和太白金星的凡間生活呢,”
老君問道:“三太子,還有誰在看呀?”
“這……我知道的就有八仙、三十六星宿、四公主、你們,還有……玉帝和王母。”聽到哪咤的話,老君和月老嘆了口氣,看來後羿的事情是瞞不住了。
去開封的驿道上,白玉堂看着前面獨行的展昭在後面喊道:“貓兒、展小貓、禦貓大人……”在展昭回頭的怒目下,乖乖的閉嘴了;低聲說了句:“一只炸了毛的貓……”過了一會兒繼續陪着笑說道:“展大人、展南俠……”見展昭竟然理都不理自己,催趕身下的坐騎,靠近展昭的耳邊說道:“難道貓兒吃醋了?”耳邊灼熱的氣息和白玉堂口中吹出的氣,讓展昭的耳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拉開和白玉堂的距離,反問道:“吃什麽醋?”
“當然是北俠的醋。”
展昭說道:“為什麽白兄會這樣想呢?歐陽大哥怎麽了嗎?”
“貓兒,別告訴我你根本沒有發現月華看歐陽春的眼神怪怪的。”
聽到白玉堂的話,讓展昭微微一愣;苦澀的笑着說:“男婚女嫁原本就是兩相情悅的事;我與丁姑娘也不過是點頭之交。如果丁姑娘找到摯愛的話,我有什麽理由阻止她的幸福嗎?”
“貓兒,別說我不提醒你;如果月華真的喜歡上歐陽兄的話,絕對不會得到幸福的。這樣你還是不想争取嗎?”原本不想說什麽的白玉堂,看到展昭唇邊苦澀的笑容,顧不得避嫌。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麽每次看到展昭落寞的笑,會讓自己的心生疼;不過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可以讓展昭忘記這樣的笑,不管什麽,自己也願意去做。
“為什麽丁姑娘愛上了歐陽大哥就不會得到幸福?難道大哥家中已有賢妻?”
“不是的,全江湖都知道北俠畢生的願望根本不是揚名江湖,而是要遁入空門;難道貓兒一點不知道?”白玉堂錯愕的看着展昭。
“我……從沒有聽大哥說到過呀。”展昭吃驚的說道。
白玉堂問道:“如果這樣,你還是不去争取嗎?”
展昭沉思了一會兒,淡定的笑着說:“如果丁姑娘愛的人真的是歐陽大哥,那在她的心中大哥的位置是誰也無法代替的。而她的幸福也是任何人都無法給予的。如果這樣,還不如我們盡量為他們創造相處的條件呢。”
“所以你才委托歐陽兄送月華回丁家莊?”看着白玉堂吃驚的表情,展昭點點頭。
“好,不愧是展昭;就憑這種氣節,如果到時月華選的是歐陽大哥的話,我白玉堂定會陪在你身邊痛飲一番;常伴君側。”
“可以得白兄這樣的俠士相伴,實在是展某的福氣;可是這常伴君側……白兄不覺得稍稍暧昧了點嗎?”展昭說完率先策馬跑向前方。
原本就知道自己失言的白玉堂,想不到儒雅的南俠竟然會抓住自己的語病,難得的紅了俊臉:“你……臭貓,等等我;看白爺怎麽收拾你。”一藍一白的人追逐起來。
聽到展昭的話這些話,白玉堂知道這樣的展昭已經不再計較自己在歸德府的玩笑了。雖然的确是自己的玩笑過分了點,但原本認為一路上有歐陽春和丁月華在一起;展昭再怎麽不好意思也不好和自己計較什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承想就在四人準備離開歸德府的時候,聽到來自汴梁的人說什麽包大人被聖上壓入天牢;可是具體是為了什麽沒有人說得清。這下好了,游山玩水的心情沒有了;展昭急于回開封查清楚事情的根由。可是讓丁月華一個姑娘家獨自回家,衆人是怎麽也放心不下。最後大家商議的結果就是讓歐陽春送丁月華回家,展昭和白玉堂就去開封查包大人的案子。
兩人日夜兼程來到開封,見到公孫策,展昭顧不得禮儀,着急的說道:“公孫先生,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大人會突然被關入大牢?”
公孫策激動地看着兩人,說道:“半月前聖上喜愛的西域進貢的琉璃盞,憑空消失了。聖上震怒,下旨開封。經過一番查證,所有線索都指向龐妃。”
“這……龐妃不是現在最得寵的妃子嗎?就算龐妃喜歡,只要說一聲皇上應該就會給她的呀。沒有道理去偷呀。”展昭困惑的說道。
公孫策點點頭,說道:“事情就出在這裏,龐妃仗着得寵,一口咬定大人是因為和龐太師積怨依久;趁此機會報複她。更奇怪的是,我們明明得知琉璃盞是放在太師府的;而聖上也特意允許我們在太師府進行搜查,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