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不到線索的話,那其它地方估計更找不到線索……”
展昭問道:“那你們發現過什麽異常的現象嗎?”
“異常?”王輝搖搖頭:“沒有,我們每次都裏裏外外的仔細搜過了,沒有什麽線索。”
原本察看四周的白玉堂,冷笑了一聲,說道:“裏裏外外的搜過了?或許就是因為你們的仔細搜查,才會将線索破壞得如此徹底。”原本聽到白玉堂暗含諷刺的話,讓王輝不悅的擡頭;卻在看到白玉堂滿臉寒霜時,一個冷戰讓原本想反駁的王輝又閉了嘴;不敢多發一言。
展昭見他幫不上什麽忙,就讓他将另外的案發地點告知後,讓他離去了。而離開後的王輝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不自覺地拍拍胸脯;适才白玉堂的氣勢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幸好展大人及時讓自己出來了,否則被白玉堂多看幾次,自己搞不好在這炎炎夏日就被冰封了。
展昭和白玉堂則白天則分頭去查看案發現場和查驗屍體,晚上就回到客棧守護着丁月華;一連兩天都平安的度過了。今天坐在高登客棧一樓的女客人明顯比以往多出了幾成,還都紛紛不住地擡頭看向二樓雅座的兩人。一藍一白的兩人截然不同的氣質,卻同樣深深吸引着女子的芳心。
白玉堂看着似乎不知樓下騷動的展昭,一時不知道是該說他心如止水,還是笑他反應遲鈍。從他們兩人坐在樓上開始,周圍的視線就一直纏繞着他們;再好脾性的人也失了耐性,更何況是向來率性自由的白玉堂。只見白玉堂略帶煩躁的拿起酒杯,豪爽的将有二十年藏齡的女兒紅一口而盡;再看展昭依舊是雲淡風清。白玉堂說道:“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麽我們同齡,人們尊稱呼你大俠,而我只是少俠的原因了。”
“什麽?”難得享受安靜的展昭聽到白玉堂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白玉堂說道:“底下這麽多熱情洋溢的眼神,貓大人還是不為所動,真是讓人佩服!”
展昭聽到白玉堂的話,下意識的向一樓看去;擡頭看向白玉堂,不解的說道:“大家不過是在吃午飯,哪有什麽熱情的眼神呢?再說,就是有,又與我們何幹。”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終于知道什麽是對牛彈琴了;無奈的嘆了口氣。
展昭莫名的看着白玉堂,問道:“對了,白兄,你那裏有什麽發現嗎?”
白玉堂穩穩的拿起酒杯,輕抿一口,說道:“在死者家人的同意下,我發現姑娘的身上都有奇怪的瑣碎傷痕;似乎全身都被牛毛針紮過。而且這些針眼還含有劇毒,似乎是一種動物身上未加提煉的毒素。”
展昭點點頭,知道白玉堂一定下了很大的努力和心機,才說服遇害姑娘的家人同意讓仵作檢查自己未出閨閣女兒的身體。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似乎有什麽話難以啓齒,展昭微笑着說:“有什麽話白兄但說無妨。”
白玉堂清咳了幾聲,招招手,讓展昭靠近自己。樓下本就關注上面的舉動,看到兩人突然親密的靠在一起;心裏不自覺地一陣劇烈的跳動。紛紛紅了粉頰,亂了呼吸;雙目卻又不住的偷窺雅座的舉動。
展昭感到白玉堂綿長的氣息撫過耳朵,随後聽到白玉堂帶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幾位姑娘雖被破身,但仵作說似乎不象是男子所為。”
“什麽!”展昭吃驚的看着白玉堂,沒有發覺自己的臉布滿紅暈。白玉堂看着豔若桃李的展昭,發現這貓兒的臉皮還真不是普通的薄。雖然不是耳語狀态,還是低聲說道:“不過這只是仵作的猜測,還沒有證據。你那裏呢?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唯一的發現就是這個惡賊作案的地點選擇都是接近那荒蕪之地、人煙稀少之處。”展昭皺眉,說道。
“展大哥、五哥;我有辦法可以一試;不知道兩位願不願意配合?”丁月華上樓看到沉思的二人,神秘兮兮的用‘密語傳音’說道。展昭和白玉堂回頭,分明看到丁月華的一雙美目盛滿了‘我不懷好意’的神色。兩人心底雖然泛起一陣寒風,還是無奈的點頭。
看着突然多出的美人,衆男子早忘了今夕何夕;呆呆的失去了思考。而原本還臉紅心跳的女子們在看清丁月華的容貌,心底浮出了怪異的想法:“如果一定會有一名女子相伴他們一生的話,我倒情願讓這兩名男子相愛。”而樓上的三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樓下的人。
一切平靜的讓人幾乎忘記了之前的四條人命;從丁月華扮觀音的消息傳開了,除了吸引了一群公子哥兒的窺視,沒有其他任何的異動。
窗外圓月似玉盤,丁月華無聊的坐在房間裏,一身雪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是下午裁縫送過來的觀音服。看着精美的服飾,丁月華輕輕的嘆了口氣:“今天已經是十七了,還有明天一天。難道……惡賊知道了展大哥和五哥的身份……”丁月華煩躁的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的走動着。過了一會兒,只見丁月華舒展了緊鎖的眉頭,打開門走向展白的房間,剛到兩人的窗外,就看到白玉堂和展昭的身影親密的映在窗上。一時好奇,丁月華輕輕的用手指戳破薄薄的窗紙;看到白玉堂和展昭雙雙地坐在床邊,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反複了幾次,聽到白玉堂柔聲地說:“嗯……昭……,我……我發覺自己似乎喜歡上你了。”
展昭吃驚的看着白玉堂,慌亂的說道:“白兄,你在開什麽玩笑。我們可都是男兒身……”
“那又如何,難道你敢說你沒有對我動心?展昭,別欺騙自己的心了。如果你愛月華,又怎麽會一直喚她丁姑娘呢?”白玉堂咄咄逼人的看着展昭。
“這……丁姑娘是……;白兄……我,我們不能……”展昭看着白玉堂認真的樣子,語無倫次的說着誰也無法理解的話。
不聽展昭的話,白玉堂看着展昭不敢直射自己的眼神,慢慢的靠近展昭;為了回避白玉堂的靠近,展昭不自覺地向後靠去,直到展昭碰到床上的枕頭。白玉堂擡手将床邊的紗帳放了下了。看不下去的丁月華憤怒的走到門口,一把推開房門。聽到動靜的展昭和白玉堂同時掀開紗帳,就看到丁月華憤怒的表情。
“月華?!你……”白玉堂看着突來的丁月華,展昭下意識的躲閃着丁月華帶刺的目光。
丁月華怒極反笑得說道:“想不到聞名天下的南俠展昭、錦毛鼠白玉堂竟是如此的關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展昭,如果你心儀的是一個男子,當初為什麽要接下我的湛盧?”
“我……”展昭吐出一句話,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內疚的說道:“抱歉,當初是我欠思量了;可是我……”
“夠了!”丁月華打斷展昭的話,含淚的目光看着兩人:“夠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參加觀音祭;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們相處。等觀音祭結束後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你們的事我也不想管。現在,我要冷靜一下……”丁月華轉身走出展白的房間,又猛地回頭,說道:“還有,我希望你們不要來看我。現在的我根本就聽不進、也不想聽你們說的任何話。”說完,丁月華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剩下面面相窺的兩人。
第二天,不少人都發現了三人的異樣,原本情同兄妹的三人,沒事時總會嬉笑打鬧,可是今天三人去卻一句話也沒有交談;向來健談的白玉堂難得的沉默了,溫和的展昭如水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麽染上了一層憂傷,而丁月華明顯的睡眠不足。可是礙于與三人沒有深交,人們都不好開口。晚餐後,丁月華和白玉堂回到各自的房間,而展昭則走出了客棧。掌櫃的看着三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明天就是觀音祭了,這可怎麽辦? 唉……老天保佑!”
二更天,一個人影悄悄的潛入丁月華的房間,看到一身白衣的丁月華正面朝裏的睡着。以極快的速度将丁月華裝進布袋裏,将她扛在肩上。“奇怪?這個美人怎麽比看起來重了許多呢?”來人感覺到肩膀上超出想象的重量,不禁有些好奇,也不做多想的扛起美人離開了,絲毫沒有驚動隔壁的人。
來到一片樹林,黑衣人不得不放下丁月華,休息一會兒。黑衣人慢慢的調整自己不穩的氣息,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不到看起來弱不經風的美人,竟然會這麽的重;都快趕上一個男子的重量了。”
“想不到竊玉偷香的行家‘花蝴蝶’花沖,竟然連男女之別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