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助長陰暗
池晏對他的管束愈加森嚴,甚至不允許他在沒有自己陪同下走出別墅,用柔情蜜意的話攻陷他,束縛他,鎖住他。
俞聲卻怡然自得,至少孩子頭三個月他會安安穩穩的在別墅裏養着,池晏想關住他,就也得聽自己的話。
“所以,你的要求是随叫随到?”
岑書聽他說這些話忍不住笑,真是什麽人配什麽鍋蓋兒。
俞聲也跟着笑:“來了那麽一出,總得得到點好處,一千萬買我五年,總要看看我願不願意。”
“你知道他會去找你?”岑書有些詫異,他還以為俞聲當時是真的在鬧脾氣,甚至還有想過要不要幫忙抹掉痕跡。
“岑書,這世界很大,存心想躲的人別人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讓我贏我才會贏,我讓他找到,他才能找到。”
俞聲自覺難堪,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去博得關注和同情,分明不是他應該去做的事情,偏偏就是做了。
池晏怎麽可能不知道他這小把戲,還願意哄他回來無非也是在自己算計之中。
“原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是真的。”岑書輕笑,他比俞聲年長兩歲,偏偏有些事還不如對方看的透徹。
他自以為強行将那人綁住,逃脫不了,總有一天對方會被自己打動,那種偏執又瘋狂的手段到底還是龌龊肮髒。
但是沒辦法,只要綁住身體,他也是高興的。
“對了,上次在那見你,你是去做什麽?”俞聲有些好奇。
他和岑書是一頭熱直接做了朋友,對彼此了解還是少之又少,這朋友做的太倉促了。
岑書拄着下巴,眼睛微阖:“投資啊,家裏老頭子死的早,重擔就落在我身上,總要做點實際的才不會被公司那些老古董指指點點。”
當然這只是一半原因,誰讓廣撒網才能重點撈魚。
Advertisement
“有錢人就是要比我們多付出一些。”俞聲開着不大不小的玩笑,随意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心裏計較着。
果然不出三秒,就有人提醒他該去公司了。
“俞少爺,到時間了。”一直暗地跟着的保镖走上前提醒。
俞聲勾了勾嘴角:“知道了。”
說罷又看向岑書:“我先走了,最近得乖一點,要不然可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呢。”
“神經病,快滾蛋。”岑書只當他在開玩笑,笑罵一聲叮囑他注意安全,便看着人離開了。
這裏的咖啡不錯,只可惜俞聲只喝了牛奶。
他端着杯子抿了一口,入口苦澀醇香,數秒之後還能品出一絲甜味兒。
特殊提示音響起,岑書沒了細品的心思結賬離開。
別墅套房裏。
男人渾身赤I裸被綁在松軟的大床上,手腳皆被束縛,許是束縛的時間太久,手腕腳踝處都磨了傷痕。
他平靜的躺在床上,任由眼前的青年觸碰自己的身體,一絲反應都沒有。
“聽說禮哥哥找我,我着急忙慌的就回來了,怎麽這會見了人,反倒一句話都不說了?”岑書嘴角勾着笑,頑劣的趴在他腿上玩了起來。
季明禮厭惡:“又欠了?”
“是啊,想讓禮哥哥疼疼我啊……”岑書說着脫淨衣服……
四目相對時,岑書眼中的偏執欲望幾乎将季明禮灼傷。
難以言喻的欲望肆意瘋長,吞噬着理智消磨着時間,畸形的愛讓岑書無法放棄這個讓自己第一次感受溫暖的人。
死都不能。
“什麽時候放我走。”季明禮聞着屋內的氣味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岑書立刻福至心靈的打開通風系統散味兒,伸手摸着男人肌肉結實的肌理,迷戀的低頭親了一口。
他低笑:“禮哥哥什麽時候肯和我在一起?”
“你瘋了?”季明禮嘲諷的瞥他一眼,“你這樣的髒東西,還妄想我會和你在一起?把鐵鏈放松些。”
岑書心髒驟然一緊,呼吸困難的反唇相譏:“怎麽,禮哥哥今天有興致想和我多玩玩?”
“想弄死你。”
岑書乖巧的放松鐵鏈,迎接他的是新一輪的瘋狂和折磨,但他甘之如饴。
只有眼圈這人帶來的疼痛能提醒他,季明禮是在他身邊的,能摸能碰。
那些用具無一不難受,但是只要感受到季明禮在他身體裏,滿足感甚至比欲望得到纾解還要強烈。
他愛那種要命又窒息的瘋狂。
他愛季明禮。
“為什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不好嗎?”岑書迷茫的趴在他胸前,強迫對方的手抱住自己,營造出彼此恩愛的假象。
季明禮悄悄動了動指腹,指尖下的皮膚細膩光滑,是精雕玉琢的小少爺,現在卻下賤的來懇求自己憐愛。
從各個層面助長了他的陰暗。
“你會喜歡一個罪犯嗎?”季明禮說的不無嘲諷。
“唔……如果是禮哥哥的話,我當然喜歡。”岑書故作委屈,“我不好用嗎?禮哥哥明明每次都很舒服,可以弄很多給我。”
季明禮怒,狠厲的擡起膝蓋給了他肚子一下:“岑書,別惡心我,換做其他人像你一樣下賤,也一樣。”
岑書捂着發疼的肚子垂眸輕笑,所以他和別人沒什麽不一樣。
從一開始選擇這條路他就已經預知了結果,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縱使他長相明豔,家境厚實,可季明禮不喜歡他喜歡女人是鐵板铮铮的事,而他就算是被厭惡唾棄,也要想辦法得到他的禮哥哥。
哪怕只能得到人,總歸也是好的。
“你喜歡那個小明星是不是?”岑書突然吃吃笑了,他微微歪頭看向季明禮,“我知道你喜歡她,所以投資了很多劇等着她進網,我只是微微示好,她就纏着我不放,她才是賤人。”
季明禮呼吸驟然急促,他哼笑:“不就和你一樣?”
“一樣嗎?”岑書無辜的看着他,“在禮哥哥心裏我怎麽可以和別人一樣呢?要不然,我把她殺了算了,才不要讓禮哥哥覺得我和別人相同。”
軟綿的語氣,無辜的表情,說着最狠辣殘忍的話。
季明禮嗤笑:“憑你也配?”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