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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賀蘭妙善走了幾步,發覺顧行之的腳步頓住了,她疑惑地問:“四郎,怎麽不走了?”

他們二人特地打發了身邊的下人,趁着其他人在觀賽時躲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偷歡,不想竟然下了這麽大的雨,好在四郎想辦法通知了下人送來一把傘,這才得以從亭子裏離開。

在她極力要求之下,顧行之才同意親自送她回去。

賀蘭妙善察覺不對看向遠處,有人竟然連傘也不撐,冒雨等在路上,“四郎。”

顧行之把傘給了賀蘭妙善,“你先回去,我還有事,過去一趟。”

賀蘭妙善:“你認識他?”

顧行之沒有回答她,離開傘下,大步邁入雨中。崔珣衣衫濕透俊俏的臉上一派倨傲,看見顧行之往這邊過來,遠遠嘲諷道:“顧府君好大的雅興,雨中與佳人漫步,應當別有一番滋味吧。”

顧行之上下打量兩眼崔珣,弄不懂的問:“大郎君這是做什麽,難道也跟我一樣是在賞雨。”

崔珣面無表情道:“你猜的不錯,正想邀太子一塊賞雨,不想殿下正忙。不巧,我又正好賞到了顧府君和佳人在一起。沒看錯的話,那位應當是容貴妃之女,妙善公主吧。”

“不過,”他看向魏科,“我眼睛剛才進了雨水,看的不夠仔細,起先還以為是哪對新婚的夫妻興致這般高漲。據說妙善公主還未成親,怎麽還會與有婦之夫來往?難道她不是八公主,是哪家家教不嚴不知廉恥的女子?魏大人,我認錯人了沒有。”

“你大膽!”

一聲嬌斥在顧行之身後響起,賀蘭妙善撐着傘走過來,滿臉嬌妒的瞪着崔珣,“你是什麽人,竟敢辱罵本宮。”

顧行之暗自蹙眉,他不是叫她先行回去,怎麽還跟着他過來了。

就是因為看出崔珣撞見了他們的行跡,他才故意讓她避開的,可這時候偏偏妙善要闖過來,跟崔珣對上她能有什麽好處。

“在下崔珣。”

賀蘭妙善冷嗤一聲,“不認識。”她其實早就認出來了,崔櫻的兄長她怎會不知道呢,這人空有虛名,沒見他幹過什麽大事,聽說還棄了家業不顧游歷去了,沒出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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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珣提步走過去,顧行之忽然擋在他面前,“大郎君想做什麽。”

賀蘭妙善欣喜地望着為她出頭的顧行之,接着怒視雨中氣勢略顯可怕的崔珣,“怎麽,本宮不認識你,你就要以下犯上嗎,崔家難道如此沒有家教?”

“妙善,別說了。”顧行之低聲訓斥。

崔珣要笑不笑地道:“不認識也不要緊,九公主只要知道我是崔珣就夠了。我就是想看看,傳言嬌妒成性的九公主是長什麽模樣,原以為是有三頭六臂,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像公主這樣與已經定親的男子親密往來的,不顧自身名譽的,我見到的還是第一個。”

“你說什麽,崔珣你膽敢羞辱本宮,本宮要命人殺了你!”

顧行之拉住上前要跟崔珣理論的賀蘭妙善,他冷眼看向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林戚風跟魏科等人,再瞪着崔珣道:“崔大郎君,你誤會了,妙善貪玩被困在雨中,我是湊巧才遇見她的。事關女兒家的名節,可不能亂說,何況妙善還是公主,你難道希望太子也知道?”

崔珣揚聲道了句“好”,顧行之跟賀蘭妙善都以為他要算了,卻聽崔珣極有魄力的道:“我正愁沒有機會見太子,不如就借用你二人的事,有請魏大人替我通融禀告,我親眼所見你們二人說說笑笑,舉止親密,未曾保持距離,不認識的還以為你們早已成親——”

“顧行之,你可還記得與我阿妹有婚約,我崔家門風清正,就算你姓顧,只要你與我阿妹定親就是半個崔家人,你敢敗壞我家門風,與八公主婚前往來,間接辱沒我阿妹的聲譽,你看我崔珣會不會放過你。”

顧行之面色瞬間變得凝重,他不得不當面與賀蘭妙善拉開距離,站在傘外淋雨,對着崔珣狠聲憋屈的道:“我說了,我和妙善毫無關系,只是碰巧遇見,我怎麽辱沒了你們崔家的門風。”

他就知道遇到崔珣沒好事,他是文人,文人心思歹毒,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會死揪着不放,根本不相信別人的話。

崔珣再次證明他就是這類無恥之徒,他臉上雲淡清風的笑,說:“這話你去說給太子聽。”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十分可惡的道:“我呢,我這人只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我阿妹今日來觀賽也淋了雨,你怎麽不去看她,我看你是沒把我阿妹放在心上。”

賀蘭妙善:“你阿妹也不是個好東西!”

顧行之的呵斥與崔珣冰冷的眼神同時出現,“妙善!”

崔珣:“你說什麽?”

賀蘭妙善感覺到崔珣對她的不善之意,不由抓住了顧行之的衣角,怎麽,她哪裏說的不對,崔珣說她跟顧行之有染,焉知他妹妹又是什麽好東西?她可是勾引了皇兄!

賀蘭妙善想起這事,神色一變,冷笑着開口,“我說……”

魏科目光銳利的看向賀蘭妙善,重重的咳嗽一聲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叫道:“諸位,太子有請。”

今日這事可熱鬧了,太子在行好事不許打攪,偏偏卻在這時來了這麽多人。

魏科撐着傘道:“崔大郎君衣衫都濕透了,不如先進去,在下讓人給拿套幹淨衣裳過來換上。”

崔珣收回目光,“有勞了。”他抛下顧行之跟賀蘭妙善率先離開。

林戚風走過來視線在他們兩個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對着顧行之道:“崔珣知道我的身份了,他現在對我很生氣,你們最好不要惹他。”

“你們鬧翻了。”顧行之:“他來找太子做什麽。”

林戚風:“不該你問的,最好別問。”臨走前,他餘光掃了眼一旁茫然無知的賀蘭妙善,在轉身離開之間,不屑一顧的勾起唇角。

顧行之就算占了原本屬于他的官位又如何,成也在此,敗也在此。

他既與崔家是姻親,就該知道收斂自己的德行,賀蘭妙善能給他什麽,容貴妃早已不如當年得寵了,容家豈能與簪纓世家崔氏相比。

他嗤笑着搖頭,美色害人。

顧行之沉默片刻,這回沒什麽感情的道:“妙善,你回去吧,此事本就是誤會一場,就此作罷。”

賀蘭妙善愕然的看着他,“你這是何意,四表兄……”

顧行之當着魏科的面,虛僞的道:“你與妙容一樣都是我表妹,可我如今定親了,确實不該再像以前那般與你們走的太近,會引起誤會,就這樣吧,你先回去,過幾日我再去看你。”

他眼神示意賀蘭妙善不要鬧了,再鬧下去他們都讨不到好,崔珣不是軟性子的崔櫻,他是下一任崔家的家主,他的能力比崔櫻要大太多,是不可比拟的。

崔櫻是将來外嫁女子,她依仗的只有家世為她撐腰。

崔珣不一樣,他有權利接觸家族的核心力量,他說出來的一句話絕對比崔櫻甚至崔崛還有用。而且他是一個男子,他的名聲早已經不幹淨了,甚至說他已經不需要名聲這個東西。

他要是聯合文人鬧起事來,賀蘭妙善一個未婚女子怎麽跟人争鬥,容家能跟崔家比嗎?

而且也确實是他們今日不夠謹慎,竟然湊巧讓崔珣撞見了,平時不下雨他都會跟賀蘭妙善保持距離,就算別人看起來也只會以為他們是關系不錯的表兄妹,即便賀蘭妙善是容貴妃所出,可她也是自小跟着賀蘭妙容叫他表兄的。

這些都是青梅竹馬的情誼。

顧行之走了之後,魏科留下來對面色難看的賀蘭妙善道:“公主剛才想對崔大郎君說什麽?”

賀蘭妙善忘了還有他這茬了,她不悅的橫了魏科一眼。“崔珣剛才這般羞辱本宮,你們都聾了?”

魏科當然沒聾,可賀蘭妙善受辱是她自讨苦吃,明知崔珣不好惹還要往上撞,他們又不是她的下屬,又憑什麽要維護她。

除非太子親妹賀蘭妙容在此,若是崔珣敢口出狂言,他們才會出聲制止,其餘人何須他們費心費力。

況且。

魏科:“公主可知道自己剛才差點惹禍了。”他指賀蘭妙善差點就暴露崔櫻跟太子在一起的事。

“那也是崔珣先……”

“公主還沒明白吧?”魏科警示道:“公主要是學不會保守秘密,又或是像之前那樣一不小心說出什麽不好聽的話,讓殿下聽見了,下場會如何。”

賀蘭妙善看到了他緩慢拉開的刀鞘,十分震驚的道:“你敢,我是公主,同樣是皇兄的妹妹,他怎麽能如此對我。”

魏科:“公主那麽多,可太子只有一個。”

他的聲音越發令賀蘭妙善感到膽寒,雨中冰冷的空氣讓她打了個冷噤,“殿下不喜歡言而無信的人,就是八公主也一樣,公主與顧府君私交這麽久,殿下都未曾插手管過八公主的私事分毫,還請公主也将心比心,能體會到殿下對你的真意。試想,若是殿下哪天不拿公主當妹妹看了,您和顧府君會如何?他可還是在太子底下幹事的,前途要緊。毀了前程,顧家還會輕易放過八公主你嗎?”

“與顧家一起的姻親崔家也會放過你嗎?想必整個容氏都無法承受顧家和崔家的怒火吧,在下這都是在替八公主考慮,今後但凡有這樣的情況,還請謹記我今日說的話,三思而後行。”

他不知不覺削下賀蘭妙善的一片衣角,将刀收回刀鞘,冷冷道:“這些話,也同樣是殿下吩咐我轉告公主的,不與他人為善,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聽聞貴妃這麽多年來又懷上身孕了,真是可喜可賀,太也希望能早日看到小皇子平安誕生。”

賀蘭妙善驚恐地步步往後退,他威脅她。

母妃有孕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因為後宮中獲得侍寝機會的嫔妃不多,而且她年紀已是不小了,父皇精力大不如以前,很多情況下都被皇後霸占着恩寵。

老蚌生珠這種事,一開始叫人難以相信,可的确而是有了,母妃本是打算等這胎坐穩了再告訴父皇的,除了她和幾個親近的人以外誰都還沒說,他是怎麽知道的?

崔櫻濕汗淋漓的揚起秀颀地脖頸,面容嬌豔緋麗,被動地承受賀蘭霆無休無止的征撻,而她只能精疲力竭虛弱的聲聲低吟。

崔櫻越是無力,就越想逃離,她被擺弄了不知多久,像柳樹一樣在他懷裏東倒西歪,從一開始的不适應,到現在已經能輕易接受賀蘭霆的橫沖直撞了。

他每來一下速度快的就像在駕馭一匹馬,當聽見外面侍人來報門口不光聚集了崔珣、林戚風,還引來了顧行之與賀蘭妙善後,崔櫻明顯感覺到了賀蘭霆的不悅。

她不敢說話,怕一說話就是細碎的哼聲,雖然現在也是,但說起話來更叫人羞恥,她只有迷迷糊糊地想到底出了什麽事,竟然一下之間來了這麽多人。

賀蘭霆感覺到她兩腿收攏的緊緊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纏孤纏的這麽緊作甚?怕了?”

像是為了故意吓唬崔櫻,他将她一把抱起挪到牆上,崔櫻背上一片冰涼,讓她不由地朝賀蘭霆懷中靠攏,“曦神,別,別再,折騰我了。”

她細聲哀求,賀蘭霆對她的滋味感到癡迷,正沉浸其中,也更是因為如此他眸光幽深冷厲,周身氣勢如同黑雲壓城,他一言不發的繼續要着崔櫻,一邊仿佛在醞釀一場可怕的雷霆之怒。

侍人只聽裏面動靜不消,而剛剛禀告的事,太子未曾有一句回應,也不知到底聽見沒有。這場雲雨已經過去将近一個時辰了,太子沒讓任何人進去過,侍人對裏頭的景象充滿了未知和迷惘。

聽了一陣後耳朵便已紅通通的,那崔氏女發出來的聲音引人遐想,怕不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禍國妖姬,竟讓這麽多年不近女色的太子這般為她着魔上瘾。

良久,侍人跪到腿麻了,才聽見裏面一聲高昂動人的啼啭響起,像鳥兒發出的最後的聲鳴,漸漸變沒了動靜。接着太子威厲的嗓音沉沉出聲道:“崔珣與林戚風求見孤是有事相商,那妙善與顧行之呢?”

即便太子不在當前,跪在門口的侍人也将上半身匍匐在地,他磕了一頭接着道:“回殿下,崔大郎君一直在屋外等候,與魏大人說不見到殿下不會走,湊巧看見了八公主與顧府君在一起。”

他将侍衛讓他傳達的話都說了出來,詳細到崔珣與顧行之、賀蘭妙善對峙的經過。

崔櫻蜷縮在賀蘭霆的身旁,他坐在榻邊,套了一條亵褲在腿上,崔櫻則衣不蔽體的背對着他,累極了一樣閉着眼喘氣。賀蘭霆盯着她背上細膩的皮膚,伸手過去摸了一把,崔櫻對他突然的觸碰不禁抖了抖。

怕賀蘭霆再動她,崔櫻臉上滿面桃花暈紅的祈求,“累,沒有力氣了。”

她看似在休息,實則耳朵也一直在聽着侍人給賀蘭霆的回話,擔憂的心高高提起,當聽見侍人說兄長為了她而辱罵賀蘭妙善不知廉恥時,吃驚地完全睜開了雙眼。

賀蘭霆拍了拍床榻,命令她躺倒自己腿上來,崔櫻雖然無力卻也聽話照做了,若要有人此時進來看見他們,定然要比她阿兄罵的更狠更兇。

她與賀蘭霆那是完全敗壞了禮教之徒,是不容世人接受反遭輕視不齒的。

可勝在無人看見,崔櫻收攏身上的錦被,頂着被狠狠疼愛過的臉平靜地道:“看來顧行之大意了,他以為下這麽大雨,所有人都躲在屋裏不出來,也就沒人發現他跟八公主的奸情。 ”

賀蘭霆低頭,與她透着水光潋滟的目光相對,聽她聲音裏透着事後的慵懶嬌媚,和他說:“他們怎能這麽不小心,竟然叫我阿兄瞧見了呢?同樣是偷偷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不能像我們一般小心謹慎。阿奴說的對不對,曦神?”

崔櫻變了,又好像沒變,她還是會害羞的躲避賀蘭霆的目光,甚至因為羞恥還拉過被子遮住身子,可她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她在向賀蘭霆暗示,同樣的人同樣的事,怎麽就他們這麽不小心。

“他們真是愛給殿下添麻煩。”

崔櫻慢慢拉高錦被,不好意思的想要擋住臉,避開賀蘭霆漆黑如深淵的眼神,讷讷道:“你不會怪我阿兄吧,他也是為了我,他那麽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是多少貴族讀書子弟欽佩的前輩,曾也揚名天下,今日卻因為我被八公主羞辱。”

賀蘭霆的手忽然伸進被子裏作弄,崔櫻受驚地叫了一聲,很快變成一灘軟泥,像被人遏制住命脈一般,面龐迅速升溫,呼聲如同無助受欺的幼獸,哀哀的求饒。

賀蘭霆擡起她的下巴,俯身堵住她那些讓人心馳神往浮想聯翩的聲音,與她狎昵了一會,退開道:“你想說什麽?”

崔櫻氣息不穩的回應,“賀蘭妙善她羞辱我可以,卻不能讓她侮辱我阿兄和崔家,我不奢望殿下你替我做主,但是你不能怪責我阿兄,他是無辜的。”

賀蘭霆察覺到她話猶未盡,“還有呢?”

崔櫻自覺地握住他的手放進被子裏,眼神纏綿意味深長,“若我阿兄求見殿下,不是因為知道了我們的私情的事,而是另有所求,我期望你能看在我的份上,答應他。”

賀蘭霆:“你這是在為他向孤求一份恩典。”

崔櫻承認,“我是,我已經履約了,如今已是殿下你的人。撇去我與顧行之的婚約不談,我上了殿下的床榻,行了魚水之歡,就與平常夫妻無異。我難道不算殿下的女人,不算你的妻子,我阿兄,難道不能算是殿下的舅兄?”

賀蘭霆挑眉,像是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

但不妨礙他漠然的道:“你應當知道你我是怎麽回事,魚水之歡而已。”

崔櫻罕見的并未露出失望傷心的神色,她撒開賀蘭霆的手,拉開被子爬到賀蘭霆的身上坐下,就是在剛才那場經久不息的歡事中,也不曾見過崔櫻這樣千嬌百媚過。

“曦神應該知曉,我情願起來,與不情願時是怎麽樣的,總比一直強迫不甘不願要好?”崔櫻抱住他,在他耳邊柔聲吹氣道:“再說,我也不是真在向你讨要名分,我只是将你我比喻為平常百姓夫妻,畢竟這等羞人的事都做過了,肌膚之親上,你總算是我的丈夫。夫疼妻,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殿下難道不想,讓身為表弟未婚妻的我,叫你一聲夫君嗎?”她擔心賀蘭霆不為所動,咬咬唇,主動親熱上去,“夫君,曦神,剛才那樣就享受夠了嗎,可阿奴還想要。”

說是賀蘭霆準了他們的求見,崔珣直到換了一套幹淨衣裳,熱茶都喝了六七杯了,也未聽見侍人再次前來傳喚。

反倒是魏科在門口守着他,林戚風十分有耐心的坐在桌旁給他添茶,“道心兄,說不定殿下真的有事在忙,你我再耐心些等候吧。”

顧行之站在另一角裏,與崔珣、林戚風是相看兩厭。

崔珣呵了一聲,“不敢勞林大人為在下卑躬屈膝的斟茶,我要是沒有耐心,也不會任由自己與你們這幫人同處一室。”

顧行之聽見自己也在這個“你們”當中,不滿的回頭,“大郎君說的‘這幫人’是指何意,你若是受了心思歹毒之人的蒙騙,可不要将氣撒在我身上。”

他說的“心思歹毒”之人林戚風在凳子上紋絲不動,就連一個眼神也未給他。

崔珣不鹹不淡的應道:“你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不過一丘之貉,我阿妹的事還沒找你讨個說法的,你莫要以為我忘了。”

顧行之不想招惹的就是崔珣這個麻煩,可他也不能真的就落入下風,即便他和賀蘭妙善的私情是真的,也絕不會承認。

他冷哼道:“我已經解釋過了,好話不說二遍,我和妙善情誼就同妙容一樣,你若不信,就去問你阿妹。”

崔珣一聽他提崔櫻,眼神便如影随形的看過來,其中的冷意和威懾力不輸年輕時威震四方的崔晟,顧行之不覺感受到一股壓力。

“崔櫻就曾見過我與妙善相處,她們二人也曾相談甚歡,我看你不過是多心了而已,崔櫻是女子,她都未曾在意,你卻偏要說我與妙善行為有異,難道你很希望看到我同別的女子這樣?”

他話說的越來越過分,崔珣嘴角漸漸浮現出陰冷的笑意,“我寧可我阿妹負你,也絕不會讓人負她。你要不想要這門親事,好說的很。”

顧行之:“我沒有這個意思,但崔大郎君你還能做主替她悔婚不成。”

崔珣:“我能。”

悔婚崔家定然要傷筋動骨一番,崔珣面臨的壓力絕對不少,可他心中已經認定顧行之不是崔櫻的良配,是以在顧行之怒氣沖沖的激他時,崔珣不假思索的接住了他的挑釁。

“換門親事又有何難,天下武将難道只你顧家一家?”他嗤笑,文人氣的清高便流露出來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要說顧行之以前因為一時之氣,還想與崔櫻退親,可現在一聽崔珣能做到,他又莫名不肯了。

他不知道為何,一想到真的讓崔櫻與別家定親,便有些放不開手腳,不能大方相讓,顧行之把這種想法歸根結底于不甘心,不肯輸了與崔珣争執的這口氣。

他道:“只怕大郎君你願意,有人不願意。我與崔櫻已是兩情相悅難以分開……”

他說這話的當口,就連沉默不語的魏科都從門口扭頭看來,林戚風更是在喝茶時嘲諷的笑了笑。

崔珣:“那不一定,是我阿妹沒遇到那類風光霁月懂得珍惜疼愛人的男子,但凡碰到更好的,說不定那點情分就不算什麽了。”

眼看又要吵起來,等候多時的幾人才聽見侍人趕過來道:“殿下有請。”

以往崔珣等人見到賀蘭霆,他都是梳整了發,簪了白玉發冠,威儀清俊尊貴無比的出現在人前,可這回說是允許他們求見以後,也沒看到太子出來。

倏地,在一張看不見人影的屏風後面,傳來賀蘭霆低沉的聲音,“除非諸位求見是為了向孤獻上國家興盛的良策安方,其餘的一概不聽,孤抽空見你們,不是只為了聽你們闡述打打鬧鬧的小事。”

衆人齊齊跪下,“殿下恕罪。”

“怎麽,還沒開始說就向孤請罪了?”賀蘭霆垂眸,撫摸了一把僅披着他的一件外袍,就被他從榻上抱出來的崔櫻,他從容地如願看到了崔櫻窩在他懷中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惹人嬌憐至極。

林戚風:“臣有正事要禀告殿下。”

崔珣:“我亦有正事相商。”

魏科:“屬下無緊要事,還請殿下容屬下到門外守候。”

氣氛安靜了,三人都看向擡頭盯着屏風的顧行之,察覺到他們的目光,顧行之眼裏的疑惑消失,神色難看的道:“臣剛才與崔大郎君有誤會,需當着殿下的面與其解釋清楚。”

這三個人,明顯與他不對付,兩個有正事,一個撇的到幹淨,弄得他在最後反而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賀蘭霆:“什麽誤會?”

顧行之再次看向那扇屏風,雖然他們都知道賀蘭霆就在那,但顧行之更要好奇和猜疑,為何他表兄不肯出來,反而選擇以這種不宜示人的方式來“見”他們。

隔着什麽都看不到的屏風,也就不知道賀蘭霆此時在做什麽,是什麽模樣,光憑聲音和屏風面前兩個低頭等待吩咐的侍女,就顯得更加的神秘了。

顧行之:“事關名聲,八公主滞留在風雨中,我湊巧碰見便護送她回去,不想被崔大郎君誤會了。”

他的話令崔珣,與在賀蘭霆懷裏的崔櫻都不約而同的在心中鄙夷。

崔櫻拽緊了她身上賀蘭霆的衣袍,要不是她親眼所見,會真以為是一場誤會,也罷,她現在也不幹淨。也不知賀蘭霆為什麽要将她從榻上帶出來,他把衣袍給了她,自己除了亵褲就沒穿什麽。

再加上懷裏溫香軟玉的崔櫻,一國太子仿佛那等沉迷女色的風流纨绔,放浪形骸,羞于見人。

好在他還知道讓人搬來屏風遮擋住,崔櫻最擔心的是,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賀蘭霆:“既然是誤會,你二人彼此解開即可,何必還要來這裏勞動孤。”

他說過不會讓崔櫻下榻,就不會讓她雙腳占地,他還頗為喜歡她一身皮肉,舍不得将她丢下,也是抱着頑劣之心,所以将她帶出來一起聽聽看,兩個都與她有關系的人到底是有什麽事要求見他。

她若是知道羞澀害怕,那才更加有趣,這也是賀蘭霆帶她出來的真正目的。

顧行之說了什麽,崔櫻沒聽清,她根本無心分神外面的話,就連崔珣與顧行之冷嘲熱諷了幾句,她都沒有注意。

她反而不斷的朝賀蘭霆微弱地搖頭,透着求情之意,與他拉扯她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袍。

崔櫻無聲道:“不要,會被發現的。”

賀蘭霆根本不聽她的話,動作甚至未有一絲停頓的戲弄她,崔櫻趴在他的肩上,咬住含在嘴裏的手指,生怕發出一點異動引起屏風外面人的警覺。

她甚至能透過上面的縫隙和光影,似乎還能瞧見她阿兄、顧行之等人的身影。

而她就是在這種輕易會被發現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當着他們的“面”,在與賀蘭霆厮混了。

顧行之忽而不說話了,他好似感覺到這屋內還有其他人在盯着他,于是他擡起頭左右都觀察了片刻,然後在崔櫻被賀蘭霆弄得差點叫出聲時,看向了正前方屏風的位置。

有一刻,崔櫻幾乎要以為他的目光透過這扇屏風,看到了她不檢點面紅如醉,泛紅如妝的模樣了。

賀蘭霆:“這等誤會不過小事,你既然和妙善是清白的,日後就不要湊的太近,以免引起誤會。”

崔櫻怔怔地聽着,她知道賀蘭霆是為了給顧行之開拓才這麽說的,可也讓她想起來他與賀蘭妙善的醜事。

現在好了,大家都深陷泥潭,誰也別說誰幹淨。

顧行之,他大概也想不到她已經被賀蘭霆親身取走了她珍貴的落紅了吧,就隔着這區區屏風,她開始在跟他的表兄耳鬓厮磨着。

是你逼我的。崔櫻無聲地喃喃道。

是你們逼我的。

她掙紮過,拒絕過,逃避過自救過,她走了一條只有自己能做主的路,無人伸出援手,就連她阿兄也救不了她。

崔櫻咬着唇,淚盈盈地望着外面看不到臉的人影,她不想聽顧行之的那些虛僞之詞,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後悔,她狠心的在賀蘭霆稍稍停下來之後,抱着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佛不渡她,她自甘下阿鼻地獄。

賀蘭霆被崔櫻舉動弄愣住了,他詫異的片刻,便接受了她的投懷送抱,在當着她兄長和未婚夫的“面”的情況下,就在這些人的眼皮底下,他與崔櫻糾纏的難分難舍。

而久久等不到回應的顧行之便以為賀蘭霆沒有興趣再聽他禀告,他遲疑的道:“臣知道了,臣先告退。”

他雖然很想留下來,聽崔珣和林戚風到底是什麽正事要說,但這倆人嘴巴都很緊,大有避着他的意思,顧行之心中冷哼,不願再耽誤下去主動離去。

他有的是辦法知道他們求見太子所為何事。

顧行之站在門檻處,将要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屏風後面有兩個交疊的身影,他以為自己看錯了,還要繼續停留仔細觀察時,就被魏科提醒的聲音打斷了。

而那一幕給他心裏留下了一道神秘的陰影,他卻再也沒有機會看第二眼了。

不然他會發現,那道屬于太子的身影裏,多出來的一個人,就是他曾輕視不屑,嘲笑過根本不可能被太子看上的未婚妻。

可惜。

當真可惜。

庸人俗目,不識春櫻是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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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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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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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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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30.0萬字
  8.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17.5萬字
  9.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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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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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
  19.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