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照片 (2)
臉惡狠狠地說:“他男人!”
嚴老師:⊙_⊙。。。
作者有話要說:OK,二更完畢,求表揚啊嗷嗚,我是勤勞熊!
謝謝章章留評的小夥們伴,你們簡直是上天派來的小天使啊啊啊啊,給嘴兒一個!= 3 =
☆、喝西米露有反應沒?
搞藝術的人,尤其是搞藝術搞得有一定成就的人,思維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奇特,這一點連希成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真沒想到,嚴老師只是在呆了一下之後就很快就恢複過來,并且十分熱情地去握住了顧雲騰的手。
這要是擱以往,連希成還能以為是愛帥之心人皆有之,可顧雲騰的臉都腫成豬頭了,還有那麽大的魅力麽?
對此,嚴老師說得特別義正言辭——“我那是慧眼識英雄!”
連希成不敢(?)置可否= =|||
但是不管怎麽樣,嚴老師能把他出櫃這件事情看得十分簡單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了。如果嚴老師也像當初的白硯堂那樣,那連希成也沒辦法,只能斷了這條關系。好在嚴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不是那樣的人,但嚴老師也絕對不是什麽小白兔!這個坑爹的,居然黑了顧雲騰一整個沙畫班的沙畫臺!
雖然這對顧雲騰來說是九牛一毛,可憑什麽啊!?
面且顧總你當時看着嚴老師的表情不是一萬個不滿的麽?怎麽轉眼就給人捐物!
“你懂個屁?那叫支持媳婦兒工作!”已經聽到故事始末的肖玉輝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因為不想一個人住,所以賴在連希成這兒了。至于對此相當不滿的顧總那裏,一句話就搞定,“哥,全天下就你和我嫂子最最最般配了!”特別特別不要臉!
至于真相,真相是入夜的時候顧總直接把媳婦兒撬到賓館!別看開了兩間房,但是他們睡的可是一張床。而且一看顧總當時狡黠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做的肯定不止這些。
于是當肖玉輝獨自一人暗暗罵着兄弟不講道理,好友(?)不講情義的時候,一身白衣裝成小綿羊的李靈師就登門了,理由特別正當,“肖先生你好,我是顧總專門派來陪你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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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郁悶到快爆掉的肖天王沒多想,因為是哥哥介紹,直接把人請進門。
“這樣做真的沒問題麽?”連希成躺在床上不太贊同地看顧雲騰。打着出差的名義跑來跟他開房也就罷了,居然還把李靈師給支到肖玉輝那裏這人到底安的什麽心?
“免得他老是惦記你,正好肖玉輝最近不是一直很寂寞麽?我給他找點樂子還不好?李靈師那人,我覺得不錯。”顧雲騰說完照了照鏡子,确定臉上已經看不出明顯的腫,這才爬上床去吃“外出福利”……
“你?”連希成有些詫異,這是真想換一種運動方式?
“最近你吃的一直跟我同步,所以我想試試。”顧雲騰其實也有些緊張,那種揪心的痛癢感還記憶猶新,但是他實在是想要連希成。
連希成沒說話,只是翻身趴到了床上。
……
第二天連希成醒的時候顧雲騰也醒了,只不過這人沒走,就那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連希成再厚臉皮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狐疑地問:“我臉上有東西?”
顧雲騰笑說:“恩,有我的口水。”這一晚他幾乎沒怎麽睡,明明身體很累,但是精神卻是異常亢奮,就好像期盼了許久的事情終于得到滿足一樣,開心得睡不着覺。或許對別人而言一晚歡愉并不算什麽特別記念的事,但是對他而言絕對可稱意義非凡。
連希成因剛醒來而盈滿水汽的眼忍不住瞪了顧雲騰一下,誰知就是這麽個動作又讓顧雲騰激動了,接下來毫無疑問又是一場鬧騰。
再醒來是中午時間。倆人都是餓得受不了才想起來下床找東西吃。不過最後因為考慮到顧雲騰的過敏體質,所以他們直接退了房回了連希成租的地方,順便也是想給顧雲騰認認門。
本來兩人以為肖玉輝應該在,但是打開門才發現裏頭就黑将軍跟那兒餓得直叫,見到連希成說:“你坑爹吶”說得有氣無力的。
連希成找着食讓顧雲騰喂,自己則去廚房弄了些簡單的早餐,順便問顧雲騰:“之前喝的西米露有什麽反應沒有?”
顧總心情十分閃亮地說:“有!昨晚床上特別勇猛!”
連希成罵了句:“操,你個不要臉的!”眼角卻是不難看出的笑意。想在一起過一輩子,某些事情和諧自然還是大有好處的,而他們的契合度很好,這點确實難得。
“希成,中秋之前公司有個旅游福利,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顧雲騰喂完黑将軍問。
“是集體活動的還是個人的?”
“都行,其實就是給各個層工作優秀的員工一筆旅游獎金,至于去哪兒沒限制。”
“那倒是挺好。不過咱們出去,把老爺子和上燕扔家裏是不是不太妥?”連希成覺着顧雲騰突然頻繁地不回去老爺子肯定心裏有數。再說家裏現在連個會做飯的人都沒有,難道讓那一老一少天天對付?一個身體不太好,一個正念着高三,可都是需要吃好休息好的階段。
“我正琢磨是不是再請個廚師。老爺子倒是還好,反正你早晚要回去的,虧不了他的嘴多長時間。關鍵是上燕,那丫頭本來應該就吃得不太好,不能不管。”
連希成覺得也是這麽個道理。那個殺千刀的雲夫人自打知道自己男人出車禍就再也沒出現過,不是個東西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連女兒都不要。
“要不咱倆找個地方釣魚?”
顧雲騰失笑,“行啊,正好昨晚我的‘魚竿’開光了,釣多久都行。”
連希成一開始沒明白,後來想通之後頓時一把不鏽鋼勺子飛過來打在顧雲騰身上,“嘴巴不賤能死?”
下午的時候顧雲騰去公司忙了一陣,連希成則去沙畫班新找的地方跟嚴老師敲定,只趕婚慶場,不專門帶學生了,太把時間。
本來連希成是想過帶學生,但是他現在又有了更想做的事情。
晚飯前的一段時間連希成沒什麽事就給肖玉輝打了通電話,問他怎麽樣了。今天是簡單結婚的日子,也不知這小子怎麽過的。還有李靈師,顧雲騰說這人不錯,他也想知道是怎麽個不錯法。
肖玉輝那邊很久才接起電話,而且接起來的時候語聲異常委屈,就跟。。。就跟大姑娘失了貞操的感覺(?)
“嘤嘤嘤,嫂子,我哥他給我找的這什麽人啊,可把我坑死了!”肖玉輝在那邊哭,“心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
“你再叫錯一次老子讓你再也不能愛了!”連希成聽得直磨牙。
“連弟,我沒開玩笑,那個李靈師,他……他……他欺負我嗚嗚嗚嗚。”
連希成聽得太陽穴一跳一跳得疼,但還是耐着性子問:“你确定是他欺負你不是你欺負他?”這怎麽和他想的劇本不一致?
肖玉輝立馬高貴冷豔地說:“才不是呢,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還有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啊!!!你是不是吃我哥的精-子吃多了啊怎麽也變得這麽壞!”
連希成直接把電話挂了,突然覺得上趕子去關心肖玉輝的自己才是個大腦殘!不過後來他倒是把這件事情跟顧雲騰說了說,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可別真讓肖玉輝吃了虧,畢竟那小子再賤再精分那也是自家人不是?
結果顧雲騰聽了他的話之後笑得前仰後合,連希成幾乎就沒見顧雲騰這麽笑過。
“我說你至于麽?”
“那個李靈師他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你看着吧,以後肖玉輝能不能甩掉他絕對是個大問題。”顧雲騰心情好得不行。只要一想到以後李靈師都會去纏着肖玉輝而不是來惦記他媳婦兒他就覺得渾身舒爽!
“那倒是真挺好,不過你以前知不知道肖玉輝他這麽……這麽……”
“這麽賤是吧?”顧雲騰成功理解了連希成不太好說出來的話,接着說:“以前我真不知道他有蛇精病,不過現在知道了。怪不得老天要給他安排一個‘道士’,真是絕配!”
……那可是你弟弟,你這麽幸災樂禍你爹造嗎?連希成想了想又說:“那個李靈師找伴兒不是為了要擋災的?別是給肖玉輝帶麻煩。”
“你這麽關心他幹嗎?”顧雲騰一臉我吃醋了你最好不要再提他!
“他不是你弟弟麽?”連希成好生莫明其妙。
“對,他是我的弟弟,所以你才對他這麽好。他是借我了的光!”
“……幼稚!”
“不知道誰被幼稚的人幹得□□!”
“滾!”
“要造反啊你!”顧總炸毛,作勢要撲上去拼幸福,被連希成直接一吻封殺!
其實顧雲騰也是惦着肖玉輝的,只不過看不過自己的愛人老是去關心弟弟而已,然而當這個不靠譜的蛇精病弟弟一連好幾天沒有聯系他的時候,他也有點急了,別不是真的讓李靈師給坑了吧?
顧雲騰打算給肖玉輝打個電話問問最新情況,畢竟李靈師是他弄到肖玉輝身邊的,可別真出什麽事,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風吹着楊柳嘛嘩啦啦啦啦啦啦,小河裏水流得嘩啦啦啦啦啦啦……”彩鈴聲不停地摧殘着顧總的腦神經,直到朱明瑛唱到頭戴一支花,那邊的肖玉輝,終于接起了電話,“喂~~~~?”
作者有話要說:
☆、出游
顧雲騰再三确定自己沒打錯,才叫了一聲:“肖玉輝?”
肖玉輝那邊靜默了半晌,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啊——!!!”
然後緊随而來的是一陣啜泣聲:“肖,肖哥,你……”
顧雲騰愣住了,這特麽分明是李靈師的聲音!所以一個喊,一個嘤嘤嘤,這倆這是誰被誰吃了?
正在收拾漁具的連希成見顧雲騰半天不吭聲,便問:“怎麽了?”
顧雲騰十分談定地挂斷電話,撫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一本正經地說:“親愛的,我覺得你可以跟李靈師學學叫-床聲。”
連希成用魚竿指住顧雲騰的喉嚨,然後輕輕在顧雲騰的鼻子上杵了一下,“你聽着了?”
顧雲騰自認不是SB,于是在這種時候果斷閉上嘴!
兩人定好了要去釣魚的地方是城外的一處大型綜合性休閑山莊,不但能釣魚能住宿能烤全羊,還能打高爾夫球和泡溫泉等,場地十分廣闊,簡直要什麽有什麽,是連希成了解了好幾個地方之後才找到的。
顧雲騰是經常出差,恨不得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飛機上,但是別看他去過很多地方,真正為了出去玩兒,那這真是第一次。以前公司組織去旅游,他從來都不參與,因為看着人吃他不能,太痛苦,還有就是有他在,下屬們也是拘謹,玩兒什麽都不可能放得開,于是思量一番最終都是不去,十有八-九是在家裏陪老爺子。所以這一次,顧雲騰很重視。
他特意跟連希成一起去買的好魚竿,還有各色各樣的魚餌,決定在那山莊裏住兩天,好好玩一下。
“對了,用不用買兩條泳褲?你不是說那兒還能游泳麽?”顧雲騰突發其想地問。
“要買你買吧,我不會游泳。”連希成說完看了眼時間又說:“而且買的話最好快點,咱們今天已經起得有些晚了。”
“你怎麽能不會游泳?”顧雲騰很詫異。
“小時候,大概五六歲吧,差點淹死過一次,就不太喜歡到河裏了。”那會兒他還是小胳膊小腿,正受人欺負的時候,去田邊采野菜被別的孩子推下河過,要不是有放牛的大人救了一把,也沒有今天站在這兒說話的可能了。
“啧,那這次我教你游。”
“怎麽你游得很好?”口氣這麽得意,讓人忍不住有點心動了。連希成問:“你會哪種游法?”
顧雲騰想了想,特別高深地說:“自由泳?”
連希成想了想,翻個白眼,“狗刨就狗刨,還自由泳,你覺得我會笑話你麽?噗——”
被揭露真相的顧總臉上立時挂不住了,“連希成!!!”
……
去的路上是顧雲騰開的車,連希成坐在一邊抱着鳥籠子昏昏欲睡。昨天折騰到太晚,這會兒他這樣坐車不太舒服。還好路面修整得好,并不颠簸。
從市裏開到山莊大約要一個小時,連希成琢磨着睡一會兒,誰知剛到周公家門坎,他手機就響了,是一位老鄉打來的。這位老鄉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帶他一起出來打工的陳和陳大哥。
陳大哥這兩年已經不太外出打工了,家裏前兩年開始養雞,小日子過得不錯,不過每次連希成回去都要去他家看看,所以兩人還是有些聯系。
連希成接了電話,問了好,陳和那邊便說:“小連啊,你最近有時間最好請假回來一趟。”
“有什麽事嗎陳哥?”連希成頓時就坐起來,他姥去世之後他就沒什麽親人了,但是陳和既然讓他回去,那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你別緊張,其實也不是什麽壞事。這不這兩年鄉裏一直說要修路修路,然後總也沒修麽。今年這事總算批下來了,但是一起批下來的還有一條高速,正好要從你家地裏穿過去。我記得你姥爺和姥姥的墳還在那兒呢,你看是想辦法遷走還是怎麽的,隊長讓我問問你。”
“這都入秋了,就算修也不可能今年修了吧?”再過段時間天就涼了,哪還有這會兒開工的道理?
“這個不好說。你也知道修路跟蓋房子兩回事,前期準備工作沒那麽繁瑣。現在鄉裏搞不好要在村裏征工,這樣人一多沒準也就短期內開工了。不過高速确實是要明年開修,可上面說話了,今年一定要把要占用的地給清出來。”陳和說完笑了笑,“你小子這次能拿到不少補償款,村子裏不少人都羨慕着呢。”
“那我過兩天就抽空回去一趟,謝謝你了陳哥。”連希成又跟人寒喧幾句才挂了電話,後轉首問顧雲騰:“李靈師說找墓地找着了麽?”
顧雲騰點點頭,“他一早就有好地方,只不過我沒給他找着房子所以他一直沒說罷了。怎麽?”
連希成說:“我的地上要建高速,要盡快給人騰出來。那我姥爺和姥姥的墓也得快想辦法遷走。”
顧雲騰沒想到還有這事,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戶口的問題豈不是很快就可以解決?于是當下保證說:“放心,回來我就讓李靈師把新墓址告訴咱們。”
連希成原來的睡意已經散了,便跟顧雲騰聊了會兒天,沒多久也就到了山莊。房間都是現定的,顧雲騰把車存好之後拿着身份證去要了一個條件最好的小別墅,之後随工作人員一起去認門兒。
工作人員簡單介紹了一下別墅裏的設施,之後說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
連希成跟顧雲騰将車裏的東西該拿的都拿出來,馬上要用的放在客廳,睡覺時要用的則放到了卧室。說到這個連希成真是服了,“靠,知道的以為我跟成年人出來玩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帶孩子。”
顧雲騰自然知道連希成說的是什麽,不過這會兒他只覺得開心,只覺得滿足,于是身後摟住連希成,含着他的耳朵說:“辛苦你了。”
連希成一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狠狠搓了搓手臂,轉首瞪顧雲騰,“別突然抽瘋!”總那麽暴躁的人突然變得溫柔,都要不習慣了。
“你喜歡我暴躁?”顧雲騰依舊沒松手。
“也不是,就是不習慣你突然這樣。有肖玉輝一個精分就夠了,你還是該怎麽樣怎麽樣吧。”
“我就是該怎麽樣怎麽樣。”顧雲騰松開連希成,站到床的另一邊去幫着抻床單,邊說:“以前總過敏,十天有八天癢,說實話擱誰都不會有好脾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能吃的東西多了,睡得爽,還有愛人,再暴躁有點兒說不過去。”其實真的是心情特別好,總想笑。
“也對,看來有機會得去你們公司讨賞去。”
“讨什麽賞?”
“我都讓你這麽和顏悅色了,你的員工還不得感謝我?”那要擱以前還不得天天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啊?
“那就免了,我在公司還是老德性。”沒有人能像連希成那樣給他的感覺很舒服。當然,相比以前确實是有些變化的,至少秦政和蔣松說,最近跟在他身邊沒有要被低氣壓擠爆的感覺了。
“對了,這床單哪來的?好像不是家裏的。”顧雲騰看了看,這不是他家的床品,他家十套床品全是配着他的卧室弄的灰色系,而這個确是本色的。
“我買了兩套用一套,這一套直接燙過了,沒想到正好用上。”連希成從行裏箱裏又拿出一條大的被子,看得顧雲騰一愣一愣的,覺得這樣的人都不拴在身邊,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沒想到還沒完,連希成居然連枕頭都帶了過來!!
“你還真是……”顧雲騰笑笑,不知道用什麽話才能表答此時此刻的心情。
“什麽?”連希成掃了他一眼,“你當真的把明面兒上的東西都燙一下就行了?”內裏的塵螨也是會到外面的好吧?
顧雲騰一直都是早上運動完吃了飯就出門,一去再回來就是中午,吃完再走,哪知道連希成白天要折騰多少,只知道他經常把床品抱來抱去。
這會兒太陽還不錯,連希成幹脆就把被子跟枕頭都拿外頭去了,顧雲騰一看把鋪好的床單扯下來麻溜跟了上去。不過遺憾的是,外頭沒有晾衣架之類的東西。
連希成一瞅不遠處有人直接把要晾的衣服搭在了院子裏的樹上還有石桌上,便也跟着照做。不過因為被子有些大,他把四邊的凳子全往外挪了挪,好讓被角不要耷拉到地上。
顧雲騰拿個床單呆站在後面皺了皺眉,連希成叫他他也沒聽見,于是連希成又喊了一聲:“姓顧的!”
顧雲騰回神,“恩,床單曬不曬?”
連希成把床單拿過來也覆在被子上,問:“怎麽了?”
顧雲騰:“好像看到熟人。”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出現在這裏,可是長得也太像了吧?
連希成:“誰啊?”
顧雲騰:“賀馭東。”說完又補充一句,“好像還有個名人,但是我忘了他叫什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睡了一覺,結果醒來一看五點了!!!吓熊貓一跳,內心咆哮體出現我怎麽可能睡這麽久啊五個小時啊尼瑪有沒有搞錯我還沒碼第二章啊!
結果上電腦一看,才三點半,原來是家裏的鐘壞了= =。。。
二更趕上了!SO,祝大家周末愉快噠!
☆、我們結婚吧?
之前因為頂西路鬧火災的事情,顧雲騰最終沒有見到賀馭東,而再想約時間的時候賀馭東已經抽不出時間來了,所以顧雲騰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去套近乎。駕馭東是前輩,他最近确實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一番,只可惜這人着實難請。
“對了,你記不記得前段時間上映的那部電影,叫什麽來的,挺有名的一部愛情片,裏頭的男主演叫什麽?”顧雲騰問連希成。
連希成看二百五似的看他,“你看我像是會一個人去看愛情片的樣子麽?還是你覺得我會帶老爺子去看愛情片?”
顧雲騰一想也是,他倆都不是會去看電影的主。不過這樣說起來以後可以一起做的事情倒是多了一件。想到此,他便說:“那等我倆有時間一起去看看。剛才跟賀馭東在一起的那人就是那個主演,可是我忘記他叫什麽了,晚上問問肖玉輝。”至于現在,天色尚早,能幹的事情還有很多。
連希成去收拾了一下漁具,之後便跟顧雲騰一起釣魚去了。他也有些年沒碰過這東西,所以能不能釣到還真是不好說,好在只是個娛樂,因為顧雲騰吃不了魚所以即便真的釣不上來也是沒所謂的事情。
倆人一人頭頂戴了個超大檐的遮陽帽,連希成手拿倆小馬紮,顧雲騰拎個漁具包就這麽出了門。
一路風景良好,可是到了水庫邊上,顧雲騰卻有些犯起嘀咕來,不為別的,只因這偌大的度假村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似乎除了工作人員之外,他們來到這裏之後見到的只有賀馭東和那個演員兩個人。
“怪了,這裏生意這麽差麽?明明挺好的啊。”連希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生意差也不可能這麽湊巧就我們倆和賀馭東他們吧?肯定有什麽原因。”顧雲騰決定回頭問問工作人員到底怎麽回事。雖然人少自有人少的好處,可是感覺有點奇怪。釣魚本來就是一早開始釣最好,而且這個季節也還算比較适合,不可能真就沒人。
連希成聳聳肩把小馬紮放好,和水拌了一些魚餌之後默不作聲地坐在小馬紮上釣魚。他一向比較有耐心,相比起來反倒是顧雲騰有些坐不住,不一會兒便給肖玉輝打了電話。
肖玉輝那頭接起電話的速度跟蝸牛有一拼,但是已經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一驚一乍的了。顧雲騰也不打算繞彎子,直接問:“你以前跟我提過的那個前輩叫什麽名?你說演技出神入話的那位。”
肖玉輝一聽:“淩琤啊,你問這幹嗎?”
顧雲騰,“對,就是他,我看到他跟賀馭東在一起,他們什麽關系?”
肖玉輝略猶豫一番才說:“兩口子。他們結婚十年了。”
顧雲騰:“兩個男人能結婚?”
肖玉輝:“國外能。”
顧雲騰:“……”
肖玉輝等半天沒聽到顧雲騰再說話便問:“你在哪兒看到他們的?”
顧雲騰:“清泉山莊。”
肖玉輝什麽都沒說,直接把電話挂了。顧雲騰以為這小子有什麽事,結果剛過了中午他跟李靈師就開車殺了過來,見人就問:“賀先生在哪兒?”
顧雲騰還以為肖玉輝是來找自己的,誰曾想這小子這麽不給面子,居然先去找了賀馭東和淩琤!
到底誰是你哥!!!
顧總頓覺心裏十分不爽,好在賀馭東知道他也在這兒之後很快便派人過來把他跟連希成請了過去,不然肖玉輝肯定沒好果子吃。
然而這樣的情況下見面讓顧雲騰和連希成多少都有些意外,特別是當他們看到坐在輪椅上,一看就知道身體情況十分糟糕的淩琤的時候,倆人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肖玉輝眼睛紅得厲害,李靈師也是沉默得緊。
誰也沒想到先說話的會是淩琤。他本來就是那種俊書生一樣的氣質,再加上生病的原故,多少都給人一些孱弱的感覺,他說:“都別愣着啊,難得大家能這麽有緣,一起想想怎麽玩兒。特別是小輝你,平時鬼點子最多不是麽?”
被指名的肖玉輝還沒說話,賀馭東開口了,“你答應過我會多休息……”
淩琤垂頭,“多活一天少活一天罷了,又有什麽差,還不如能動彈的時候多玩兒玩兒,也能讓你以後多些可以回憶的東西。”
肖玉輝看了眼賀馭東的神色,低叫了聲:“師兄,你瞎說什麽呢。”沒看那個男人都快崩潰了麽?怎麽忍心……
淩琤無所謂地笑了笑,“實話而已,有什麽好避諱的。在坐的也都不算是外人吧。”他看到來的時候肖玉輝和李靈師是牽手來的(雖然肖玉輝好像是被強迫?),而顧雲騰跟另一個還不知名的人,只要看眼神交流就知道,必然是近親關系。肖玉輝是他同行裏關系最好的師弟,而顧雲騰作為肖玉輝的兄弟,自然也不算是外人了。
連希成覺得再這樣不過是讓氣氛更加沉重罷了,便說:“不如比賽釣魚吧?分成三組,釣得最少的那一組負責做晚飯?”雖然還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估計是沒有第七個客人的,而且這很有可能跟賀馭東有關。
連希成猜得沒錯,這确實是跟賀馭東有關,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淩琤居然提議要跟他一組而不是跟賀馭東!
賀馭東當時看他的眼光簡直不能更兇殘!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他絕對會瞬間被斃命!!
“馭東他不會釣魚,而我又不方便,小兄弟你看樣子挺厲害,所以應該不會讓我輸吧?”淩琤笑着看連希成,又說:“而且我聽小輝說過,你的手藝很不錯,所以就算輸了,也還是能吃到好吃的。”
“這……”連希成實在不好拒絕一個病人,于是硬是當作沒看到顧雲騰不滿的臉,應聲說:“好吧,我努力。”
三人分成三組,肖玉輝跟李靈師一組,顧雲騰就跟賀馭東成了一組。因為肖玉輝和李靈師來的時候什麽都沒帶,所以連魚竿都是在顧雲騰這兒拿的。不過東西拿去之後負責用的只有李靈師一個人,比賽期間肖玉輝時不時地留意着淩琤,根本就沒怎麽把心思放在釣魚這件事情上。反倒是顧雲騰跟賀馭東都認真地把魚鈎甩了出去。
這邊連希成也甩了魚鈎,就聽淩琤問他:“小兄弟,怎麽稱呼?”
連希成笑說:“連希成。連長的連,希望的希,成功的成。能問問淩哥為什麽要跟我一組麽?”
淩琤沒想到之前已經那麽說了,連希成還有此一問,便愣了一下,才說:“只是想喘口氣罷了。”見連希成不解,他又說:“馭東自從知道我病了之後一直把我看得很緊,我看着他這樣難受。再說他和顧總也算認識,有顧總在,能聊聊別的話題也好。”
連希成了然地說:“确實,一眼就能看出來賀總很關心你。你剛才選我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被生撕了。”
淩琤聞言失笑,“他就是這樣,霸道,總喜歡用自己方式解決問題。我以前特別煩他這一點,恨不得從沒認識過他。可是現在……”
連希成轉頭看了淩琤一眼,就見這人咬着牙硬是忍住了眼裏的濕意,好半晌才繼續說:“可是現在,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媽的,這一定是老天給我的報應。”
連希成:“……”
空氣中出現了短暫的窒息感,連希成正想說點什麽來扭轉這種情形,那邊李靈師卻成功釣到了第一條魚。
連希成于是不再說話,專心盯着自己的魚漂。既然是連賀馭東都無法解決的病,那估計說什麽都是多餘,所以能當好一個傾聽者應該就是他眼下所能了做的最好的了。
淩琤看了看肖玉輝那邊說:“嘿,那個李靈師真牛,他又釣到一條。他不會是算得出哪裏魚多吧?”他可沒忘記小師弟說這人是個神棍。
“沒準,這人居說在風水行業裏相當厲害。”連希成轉頭看了一眼,再回頭時發現自己的魚漂也動了。他連忙把魚竿挑起來,果見上頭有一條鯉魚。
兩邊都有了收獲,唯獨顧雲騰和賀馭東那邊半點動靜都沒有。好一會兒之後顧雲騰把魚竿挑了起來,結果魚鈎上的食早就不知蹤影,而魚是連個尾巴都沒見着。
顧雲騰沉着臉重新往魚鈎上弄上魚餌,之後忍不住瞪了李靈師那邊一眼。這也太不科學了,明明離得還不到十米遠,怎麽他們那兒一會兒就有魚一會兒就有魚,他這裏卻半天都沒見一條?
連希成那頭也釣上來兩條他看見了,于是他忍不住問賀馭東,“賀兄,你會做飯麽?”
賀馭東瞥了顧雲騰一眼說:“會。”
顧雲騰剛想說那感情好,不用擔心輸了,結果還沒開口,賀馭東又補上一句:“只會給淩琤一個人做。”
于是顧雲騰就郁悶了,都是戀人關系,為什麽連希成做飯就不是給他一個人!!!
晚飯時間,顧總黑着臉站在廚房,問連希成:“明明是我和賀馭東輸了,憑什麽你來做飯?”
對此,連希成十分無語,“你簡直無理取鬧,晚上我不做飯,你吃過敏了怎麽辦?”
顧雲騰也知道确實是這樣,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是,“希成,我們也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這章這麽晚,今天實在是累成狗了。草稿章直接發上來了,明天加更順便修修,跪求大家諒解= =。
☆、這真是尿憋的
顧雲騰這人有時候來一陣人來瘋,的确是說風就是雨,但連希成真沒想到他會這麽突然地求婚。是求婚吧?雖然什麽都沒有。
連希成于是手裏拿了把蒜苗深情款款地看着顧雲騰,半跪下說:“顧總,我們結婚吧。”
把顧雲騰無語得……
一把奪過蒜苗抽在連希成頭上,“我說正經的呢,你能不能別搞笑?”
連希成撓了撓被抽得有些發癢的地方,想了一會兒,既不同意也不反對,只問:“為什麽突然想結婚?”之前不是老想着只把戶口遷到一起就好了麽?而且結婚,其實說白了也只是在國外被承認,在國內,還是一點法律效用都沒有不是麽?顧雲騰可不像是那種會為了一種形式而折騰的人。
顧雲騰把蒜苗洗好了幫連希成放到菜板上,好半晌沒說話。他會說他就是被刺激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