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作品相關(60)
作品相關 (60)
我沒有說清楚。”吳夢說,“你們再耐心等一等,也許,再過幾個小時,就能找到了,好不好?”
楚惠點了點頭,而溫顏卻說:“吳姨,既然我們不能進去,就請你先帶楚姨去休息吧,她的身體不太好,陪我們站在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
“是這樣,楚惠,你看,這些小的,可真關心你。”吳夢笑笑,拉着楚惠的手說,“要不,我開車送你回酒店休息?”
楚惠想推辭,連亦琛見狀,說:“媽,你就先休息,一切都有我在。嬸嬸,你能不能派幾個警員保護一下媽,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好的感覺。”
吳夢驚訝的看着連亦琛,調笑道:“亦琛你是不是有女人的第六感?”
連亦琛并不介意吳夢的玩笑,笑笑,風姿卓越的說:“誰說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
178、救命樹幹
更新時間:2013-1-1 19:03:26 本章字數:5172
楚惠想推辭,連亦琛見狀,說:“媽,你就先休息,一切都有我在。萋鴀鴀曉嬸嬸,你能不能派幾個警員保護一下媽,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好的感覺。”
吳夢驚訝的看着連亦琛,調笑道:“亦琛你是不是有女人的第六感?”
連亦琛并不介意吳夢的玩笑,笑笑,風姿卓越的說:“誰說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
吳夢說:“那成吧,楚惠,我們現在就走?”
楚惠推辭不過,既然女婿說話了,她還能說什麽呢?
于是,吳夢拉着楚惠走了。
吳夢帶着楚惠上了一輛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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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惠說:“吳夢,你真是一個非常能幹的女人,是警察,會開車。”
吳夢笑說:“還行吧,楚惠你也很不錯啊,怡寶那孩子非常的不錯,還有一個好女婿。”
兩個人互相恭維着。
車子,一下子駛向了遠方。
連亦琛看着警車開遠了,溫顏問道:“你和怡寶說的話,怎麽一模一樣?你們都有不好的預感嗎?”
“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連亦琛說,“怡寶經過劉白的訓練,對于危險的敏感度已經非常高。其實,人對于危險,都是能自我察覺的。但是,有些人粗枝大葉,而忽略了對于危險的警惕。所謂第六感,其實就是指人類對于危險的敏銳察覺。就像是,有時候在發生一件事之前,你會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将要發生的事情在你腦海裏微微的過了一遍,事後,你想起了這種感覺,這就是事後第六感,有點馬後炮的意味,但是,有些人非常的靈敏,一旦察覺了即将發生的危險,就能立即反應過來,以此躲避。怡寶有沒有第六感,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怡寶說的不會錯,我也覺得是不是哪裏不太對勁,但是,我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溫顏說:“但願,怡寶和劉白能夠平安歸來。這樣,你們就可以一起想一想,到底哪裏不對勁了。”
連亦琛點點頭,望着天空。
怡寶和劉白出了事,溫顏和吳夢都說,要有心理準備,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是很難活下來的。
可是,連亦琛就是有這麽一種感覺,他總覺得,只要劉白在怡寶身邊,怡寶就一定被劉白保護的很好。
不會有事。
連亦琛看着天空。
天空如此的蔚藍,他想起了在參加司馬家宴會的那一天。
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飯,照例,她去練功,他看早間新聞。
周怡寶在後花園裏練完功,剛好,連亦琛也看完了新聞。
連亦琛走到後花園,輕聲問道:“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哦?去哪兒?”
“随便去哪兒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周怡寶笑嘻嘻的走到連亦琛的身邊。
兩個人說着,便上樓分別換了衣服。
默契的換了牛仔褲,不是為晚宴做準備而穿,而是為了出門,但這樣的默契,教兩個人了然于心的相對一笑。
置辦好了零食之後,連亦琛駕車來到了一個公園。這個公園裏市區很遠,而且位置偏僻,幾乎沒有人來這裏散步游玩。
連亦琛問道:“你覺得這個公園特別好?”
“你評價一個東西好不好,是如何評價的?”
“看是否物有所值。”
“是了,一個地方,不見得有多好,但若是有了特別的回憶,是不是,算是超值,或者說,是無價。”
“那自然如此。”連亦琛邀着周怡寶下車,提起了購物袋,說,“這樣說來,這個地方,承載你特別的回憶嗎?”
“是的,我很小的時候,外公帶我來過這裏。”
“你外公,不是住在鄉下嗎?”連亦琛說,那時候,母親重病,為了尋找周怡寶的外公,煞費了苦心,等找到的時候,卻發現,楚田已經去世了。第二日,便是,楚田下葬的日子。
“是,但有那麽一次,外公被母親接回了京城,外公偷偷帶我到這裏來玩。”
“原來是這樣。”連亦琛說,“你兒時,是在外公身邊長大的,和外公的感情,必定十分深厚吧。”
“嗯,昨晚,我夢見他了,所以,才想要到這裏來看看。”
“看來,你外公在天上看着你,也很想念你。”
“亦琛,你的母親,離開你的時候,你是什麽感覺?”
“嗯,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連亦琛抓着周怡寶的手,忽然緊緊的握的更加用力了,他說,“怡寶,你知道嗎?你外公下葬之日,就是我母親去世之時。”
“是在同一天。”
“是的。”
“那一天,你哭了嗎?”
“沒有。”連亦琛頓了頓,對周怡寶繼續說,“我不能哭啊,王媽告訴我,如果我哭了的話,媽媽會舍不得我,而不能上天堂。”
“我也沒有哭。”
連亦琛仔仔細細的看着周怡寶,問道:“很傷心吧,那天。”
“嗯,很傷心。就在前一天,我的外公,還在和我講故事,和我說我的字應該怎麽寫,還在和我說,這個藥方一定要背下來。可是第二天早晨,他卻再也沒有醒過來了。我緊緊的拽着外公的衣服,他再也沒有反應,也不再和我說話了。”周怡寶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悲傷的表情,“我搖電話給我父親,他們趕來鄉下,把我和外公接走,緊接着,就下葬了。”
“我聽說,你外公下葬那日,很多人都來送他。”
“是啊,很多人。”
“你外公,很多人都很愛他。”
“因為他愛他們吧,我從不知,我外公生前,治過如此多的人。”周怡寶說,“外公下葬那天,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做一個像我外公一樣的人,好好學習中醫之術。”
“但你父親後來,卻要你去學西醫,你才很抵觸。”
“沒錯,我很抵觸,很矛盾,但是又沒有辦法。”周怡寶邁着緩慢的步子,往前走着,說,“現在我才知道,不管是學中醫,還是念西醫,都能夠成為像外公一樣的人。但我那時候年紀清,無法領悟父親對我的期待,最終,等我失去了我的父親,我才知道,我實在錯得很離譜。”
“怡寶,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是一個人活着的真正意義。”連亦琛抱住了周怡寶,說,“相信我,你的父親,一直以你為榮。”
“或許吧。”周怡寶苦澀的笑着,“我總在想,如果我當初沒有和我父母怄氣,是不是就可以及時溝通,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因為我的倔強和無知,才失去了他們,和周家的老宅,周家的一切。”
“怡寶,不是這樣的。”連亦琛說,“你年輕的時候固執,倔強,固然錯在你。但你一定要相信,周逸飛的這個圖謀,隐藏了這麽多年,總有爆發的一天。你不能活在過去,也不能活在內疚之中。”
“好了,亦琛,不說這事了,我們是為了出來開開心心的玩樂的,不是嗎?”周怡寶說,“今天的陽光這樣好,我們一起曬曬太陽,說說別的話吧。”
“好。”連亦琛點點頭。
兩個人便牽着手,走進了公園。
周怡寶雀躍的說着:“這裏的一切,都是老樣子。”
“這樣多好,京城這麽十幾年來,建設的東西多,拆毀的東西多,能夠維持老樣子的東西,不多見了。”連亦琛說,“快快找到一塊草地,我們吃點東西吧。”
“連亦琛你這個懶蟲,才走了這麽一會子路,就要休息。”
“哎哎哎,我是懶蟲啊,一直都是,将來啊,你這個老婆子,可是有的受的,我很懶的哦,不會做家裏的清潔哦。”
“那我們養一只寵物好了,教會它做家務好了。”
“你怎麽可以也這樣懶,寵物這麽可愛,你舍得讓它做家務嗎?你真是超級殘忍。”
“我只說要寵物做家務,你前段日子不是說,要自己的小孩做教務。”周怡寶笑着說,“你才是大惡魔!”
“我說說而已,誰知你當真了。”
“我可是認真的。”
“哪有這麽聰明的會做家務的寵物?”
“一定會有。”
“真是一點愛心都沒有。”
“誰沒有愛心,誰沒有……”周怡寶張牙舞爪。
這一日的陽光,的确正好。
周怡寶和連亦琛躺在草地之上的時候。
怡寶轉過臉來看他,他有所察覺,也轉了臉看她,說:“怎麽,你對我的美色很有興趣?”
“誰貪圖你的美色了?你哪裏算得上是美色?”
“你看,我眉毛比你好看,比你而言,我就算是美色了,不是?”連亦琛笑嘻嘻的說着,“你看,我鼻子也比你好看,比你高那麽少許,比你而言,算不是美色?”他喜歡逗她,喜歡看她臉紅。
周怡寶說:“你再說試試。”
“哎,其實,我長得好看,你貪圖我的美色,也是應該的。”連亦琛風情的挑眉笑道,“多少女孩子想貪圖我的美色,都沒有份兒,老婆,我只将我所有的美色,留給你一人享用,這樣可好?”說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的劃過。夏日的衣衫很薄,只需要輕輕按壓,就能顯出他胸膛的輪廓。
春意撩人。
“去你的。”周怡寶捂了眼睛,說,“你總是這樣不害羞,我才不要看你,不要享用你。”
“老婆,我最喜歡你害羞了。”連亦琛捉了周怡寶的說,溫溫柔柔的挪開,對着她的眼睛說,“你不喜歡看我,我卻喜歡看你。老婆,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跟你說啊,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我喜歡你,這也是病,就算你醫術在高明,也是治不好的。”
“才不要聽你說好聽的。”
“哦,你不喜歡聽好聽的?”連亦琛的唇,微微的靠向了周怡寶的耳邊,細細小聲的問着,“并不是故意說好聽的,老婆,是因為你喜歡我,才覺得我說的所有話,都很好聽吧。”
“沒有沒有。”
“嗯,不準再說沒有。”連亦琛說着,吻住了周怡寶的唇。
他是在用吻,堵住她的唇,不許她說話呢。
但願可以停留在這一刻的感覺。不去管其他的,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和怡寶一起躺在草地上曬太陽,那樣的悠閑自得,那樣美好的時光。
美好的時光。
總是短暫。
……。
山谷之中。
周怡寶從昏昏沉沉之中醒來。
她覺得渾身酸疼,想要睜開眼睛,就連眼睛也很疼,鼻息之間,全是血腥。
她強打着精神坐直,環顧了四周,這裏,似乎是一個山洞。
她回想着之前發生了什麽事,好像,是從山上滑了一跤,摔了下來,有一個人,抱住了自己。那張銀質的面具,不停的閃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劉白和她一起摔了下來,她只是受了些輕傷,可是劉白,人呢?
周怡寶擡了擡手臂,左手受了傷,已經被纏住了布料,恐怕是衣服撕破了當做紗布來用。
她的衣服,并沒有破,而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只受了輕傷,一定是劉白救了她。
她站了起來,向着山洞的出口走去。來到了洞口,向下看去,腳下是萬丈深淵,向上看去,一顆從山洞裏長出的樹木,遮住了上方。
這棵樹的樹幹很粗,樹幹的部分像是有無數綠色的藤條,纏在樹幹之上。
她之所以只受了輕傷,很可能是因為這棵樹擋住了掉下來的她。她現在置身在山洞之中,應該是劉白将她抱到了山洞裏。她是安全的,劉白也應該是安全的。
可是,劉白到哪兒去了呢?
周怡寶借助着山洞外的光亮,環顧着山洞,洞穴的深處,有一條路。
現在是什麽時間了呢?
恐怕已經是第二天了。
昨天摔下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已晚。
這個時候,周怡寶聽見了劉白的聲音。
回過頭,只見劉白的襯衣,碎成了幾片,挂在身上。那張銀質的面具,在微微幽暗的洞穴深處,閃着耀眼的光芒。
“怡寶,醒來了啊。”
周怡寶看着劉白笑了笑,沒有說話。
179、一只背包
更新時間:2013-1-2 19:03:00 本章字數:3938
這個時候,周怡寶聽見了劉白的聲音。萋鴀鴀曉
回過頭,只見劉白的襯衣,碎成了幾片,挂在身上。那張銀質的面具,在微微幽暗的洞穴深處,閃着耀眼的光芒。
“怡寶,醒來了啊。”
周怡寶看着劉白笑了笑,沒有說話。
劉白的手中拿着幾個紅紅的果子,對着周怡寶揚了揚說:“我們不僅福大命大,昨天并沒有掉到山底,背包雖然摔掉了,卻還是找到了吃的,只有這麽幾個,湊合着吃吧。”
“哎呀,糟糕,我的肥肥。”周怡寶倒是不擔心吃了這麽幾個果子,會不會餓死,反而擔心起原本睡在自己背包裏的肥肥。
“不用擔心肥肥,它是異獸,不會出事。”劉白走向怡寶,将手中的小紅果遞到了怡寶的手中,說,“我們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是,怎麽出去,快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劉白說着,而這,的确是大實話,掉到了這個地方,活下來是運氣好,但是,這是個鳥不拉屎雁過不留毛的地方,能找到這麽些果子,也算是運氣好的不得了了。
周怡寶聽着劉白說的話,心想,也是,肥肥應該比他們更有能耐生存下來,反而是他們,劉白雖然說他們福大命大,找到了吃的,但是,只找到這麽幾個吃的。
裝幹糧的背包已經掉了,吃的也就只有這麽幾個紅果果,在餓死之前,找不到出去的路,那也是一條死路。所以,生存,才是他們現在最大的難題。
他們無法聯系到外界,也不曉得,連亦琛能不能找到這裏來。
“好吧,這些紅果子,你在哪裏找到的?”周怡寶接過了紅果子,問道。說實話,她還真是很餓了,從昨天到今天,她什麽都沒吃過,肚子空空如也。當她看着劉白的眼睛,她只能透過面具,看到他的眼睛。
她并沒有開始吃,而是将果子握在手裏。
“嗯,就在洞裏不遠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個背包,裏面有這些果子。”劉白如實說道。
周怡寶驚訝的看向洞中深處,說:“也就是說,這裏有別人?”
“應該有,那個包裏除了紅果子,還有手電筒,一把水果刀,一本筆記本,我覺得紅果子和手電筒對我們最有用,就借用了。”劉白說道。
周怡寶手中的果子,正緊緊的攥着,她緊緊的看着劉白的眼睛,問道:“師傅,你是不是沒有吃果子?”不敢錯過他眼神的任何細節。
“我吃過了,吃得很飽。”劉白說。
“不可能。”周怡寶手中握着幾顆紅果子,只有李子大小的紅果子,說,“若是你真的找到很多果子,不可能吃飽了只給我留幾顆。”
“我說我吃了,就是吃了。”劉白說完這句話,背過了身去。
“一人一半。”周怡寶輕巧的邁着步子,轉到劉白身前,将幾顆紅果子遞到了劉白的手裏,說,“現在我們兩個,要一起好好的活着,我可是有私心的呀,你若是身子虛了,要我照顧了,我一只手,怎麽扶得動你?”
周怡寶笑笑,她已經吃完了她份額的紅果子,擦了擦嘴。
劉白愣愣的将紅果子放在了褲子的口袋裏,說:“先留着吧,我待會兒再吃。”
“随你。”周怡寶笑着,問劉白,“我現在精神挺好的,要不,我們現在就找一找出路?”
“好。”劉白看着洞穴深處,說,“你看到的,我們掉下來的洞口,我已經仔細看過了,我們沒有辦法爬上去,幾乎是垂直的山體,要爬上去,很危險。所以,我們只能看看,往裏走,能不能找到出路。我想,我既然發現了其它人的背包,很有可能,背包的主人,已經往裏面走進去了。”
“行。”周怡寶說,“那我們現在,就往裏走吧。”橫豎都是一死,留下來還是會餓死。他們和外界聯系的通訊工具,已經掉了,是不可能聯系到連亦琛他們的,他們現在,只能靠自己。
這樣想着,兩個人并肩往裏走。
洞穴之中,有幾條岔路。
周怡寶說:“這裏簡直就像是迷宮一樣。”
劉白說:“是啊。”他打開了手電筒說:“手電筒是裝電池的,那個背包裏好像有一對電池,我趕着回來看你,所以沒拿,要不,我們去拿了電池。”
“也好。”周怡寶說。
劉白便領着周怡寶走了幾步,輕車熟路的穿過了一條岔路,很快,周怡寶便看到地上放着一個背包,軍綠色的,有一點陳舊。
周怡寶看到了這個背包的時候,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劉白看着周怡寶的表情,很不自然,于是關切的問着:“怡寶,怎麽回事?”
“這個背包,是我媽媽的。”周怡寶說,“可是,我媽,為什麽會在這裏丢下這個背包?這個背包,她一直很喜歡,放在家裏,都舍不得用。”
“你确定沒有看錯?”
“不會錯,你看,這個背包上面還挂了一個小玩偶,是我縫的。”周怡寶蹲了下來,将背包提了起來,說,“縫得醜了一點,但是,這是我親手縫的,親手挂上去的,絕對不會錯。這個包,好像是我爸送給我媽的,所以,我媽一直很珍惜。”
“這事兒,可有些蹊跷了。”劉白說。
“可不是。”周怡寶說,“我媽說,為了等着見我們,來到了雲山,可是,她到過這個山洞,丢下了這只包,為什麽沒有和我說起過?”
“也許……她覺得不重要。”
“不,這只包,她看的很重。”周怡寶說,“我小時候不小心把這只包弄到了地上,我媽還罵了我幾句,雖然不是很嚴厲的話,但是,從小到大,我媽幾乎沒有罵過我。”
“包裏有一本筆記本,要不,我們打開看看?”劉白說。
周怡寶說:“好。”說着,就伸手摸進了包裏,果然,摸到了一本硬殼子的黑色筆記本。
劉白拉着周怡寶坐在了一邊,他們打着手電筒,翻起了筆記本。
才翻到第一頁,周怡寶的手,就停住了。完完全全的不動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筆記本。
蒼天,全是數字。
不帶這樣的……。
周怡寶又翻了幾頁,便将筆記本遞給了劉白,弱弱的問着:“師傅,你應該能看懂吧?”
劉白仔仔細細的用手電筒打着筆記本上的數字,仔仔細細的看着,良久,說了一句:“不能。”
“你都看不懂,那就沒辦法了。”周怡寶說,“師傅,看來,我們只能走出去,再問問我媽,究竟是什麽意思了。”
“嗯,與其想這本筆記本裏究竟寫的什麽,我們還是先想一想,怎麽走出去才是。”
周怡寶又翻了幾頁,便将筆記本遞給了劉白,弱弱的問着:“師傅,你應該能看懂吧?”
劉白仔仔細細的用手電筒打着筆記本上的數字,仔仔細細的看着,良久,說了一句:“不能。”
“你都看不懂,那就沒辦法了。”周怡寶說,“師傅,看來,我們只能走出去,再問問我媽,究竟是什麽意思了。”
“嗯,與其想這本筆記本裏究竟寫的什麽,我們還是先想一想,怎麽走出去才是。”劉白這樣說着,已經站了起來。
周怡寶将母親的背包背了起來,也跟着劉白站了起來,說:“如果我的母親能夠從這裏走出去,就證明,這個地方,一定有出路。”
“是啊。”劉白說着,領着周怡寶繼續往前走。
走着走着,前面已經沒有了路,是一條小河。
河水漆黑,也不知道有多深。
周怡寶皺着眉說:“這條河看起來很恐怖,我還是不會游泳,我們還是換條路走吧。”誰知道水裏面會有什麽東西,會不會有鱷魚呢?
嗯,雖然她的這個想法有點奇葩,但是,這麽黑的水,就算是不臭不腥,還是有點惴惴不安。
不會有什麽怪獸吧?
“不試試,怎麽知道這條路走不走得通?”劉白說着,這的确是一條路,而且,有可能走得出去。
劉白說完,已經跨入了河中。
河水,只沒到了劉白的膝蓋處。
劉白這才說:“下來吧,水髒是髒了點,卻不深。”
周怡寶一下子想起了上一次,在麗江的時候,和劉白一起跳河的經過。
周怡寶這才跟着下了水,她對劉白是很信任的,只要劉白在身邊,她就什麽都不怕了。下了水,走了幾步,忽然覺得,身邊有一團黑影掠過去。
周怡寶打了個冷戰,問道:“師傅,你剛才看到什麽沒有?”
劉白說:“好像是有東西。”
說着,劉白擡起了右手,迅猛的插進了水中,那動作很快,周怡寶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見劉白的手已經從水裏出來了。周怡寶對于劉白的手很熟悉,劉白整天戴着面具,皮膚的可見度不高,所以,對于劉白的那雙手,周怡寶的印象的一直很深刻。
劉白的手指十分修長。
骨節微微的比常人要略微鼓起。
骨節稍大,缺不影響整只手的美感。
周怡寶一看到劉白的手,就覺得文藝的十分适合彈鋼琴。
------題外話------
話說存了一部分稿子,如果這幾天再努力一點,應該可以萬更。
上部寫的差不多了,估計要寫下部分了,希望你們還能繼續支持哦。
感謝李lcl,上個月二十九號投了1票給索索。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能快快樂樂。
麽麽。
180、記號
更新時間:2013-1-3 19:01:42 本章字數:3753
劉白說:“好像是有東西。萋鴀鴀曉”
說着,劉白擡起了右手,迅猛的插進了水中,那動作很快,周怡寶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見劉白的手已經從水裏出來了。周怡寶對于劉白的手很熟悉,劉白整天戴着面具,皮膚的可見度不高,所以,對于劉白的那雙手,周怡寶的印象的一直很深刻。
劉白的手指十分修長。
骨節微微的比常人要略微鼓起。
骨節稍大,缺不影響整只手的美感。
周怡寶一看到劉白的手,就覺得文藝的十分适合彈鋼琴。
劉白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着一只黑乎乎的蟲子。
他用左手拿着的手電筒一照,将蟲子往周怡寶面前一推,說:“剛才你看到的,就是這麽個蟲子。”
周怡寶有些好奇的看着說:“這個,看起來像是虱子,剛才是一大團虱子在游泳嗎?”那麽一大團,現在知道是蟲子了,還真有點心有餘悸的感覺。
劉白點了點頭,将虱子捏死,丢入了水中,然後說:“不過,這樣的虱子,在水中生活,就是水虱子,個頭比一般的大的太多了,很邪門。”劉白說着,忽然愣在了原地,說,“不,不對,這個不是普通的虱子,而且是屍蹩。”
“屍蹩是什麽?”周怡寶不解的問着,她還真沒有聽說過屍蹩這個東西,好奇怪的名字,不過。樣子倒是和虱子,挺像的。
“哎,屍蹩是專門吃腐肉的一種生物,如果有死了的東西,比如人或者是動物,吃的多了,就長得快,長得壯實,跟豬一樣,吃得越多發育的越是結實。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個頭的,有可能,這是一個積屍地。”劉白說,“這個地方,很不一般。”
“也就是說,這個洞裏面,有很多的屍體,對吧?屍蹩,不咬人的吧。”積屍地,按字面的意思,周怡寶還是能夠理解的。可是,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專門堆積屍體的嗎?她一下子想到了醫院的停屍間。醫院的停屍間,就是專門用來放屍體的地方,有完整的屍體,也有不完整的屍體。
“有屍體是肯定的。”劉白說,“不過,不知道這裏的屍蹩咬人不咬人啊,也不排除會咬人的可能。所以,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了。說來奇怪,這個地方屍體真多,可是為什麽會有這些屍體呢?”劉白的心中無比的疑惑,而他,的的确确只是知道世界上有這種地方,以前,還真沒有見過。
“我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這裏,真是太邪門了。”周怡寶有些汗毛豎起的說着,“但是我媽肯定不是走的這條路,要是她眼睜睜的看到一堆屍體,她一定吓暈了,走不出去了。要我,我也挺怕的。”
“怡寶,我說你一學醫的,屍體多少,你都看過了,怎麽這個時候忽然膽子這麽小了?”劉白說着,看着周怡寶有些瑟瑟發抖的樣子。
周怡寶說:“此一時彼一時,我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很邪門。”說着,她将手臂放在胸前,而手臂微微的顫抖着。
“就是再邪門,我們也只能走下去了,走吧。”劉白說了這句話以後,不再說話了,而是,悶着頭,拉着周怡寶往前走。
走了一段。
河水已經到了盡頭。
他們上了岸。
褲腿濕漉漉的,周怡寶很不舒服,卻也沒有辦法烘幹褲子,只能硬着頭皮,壯着膽子繼續走。她的膽子說不上很小,但是,偏偏這個時候,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特別是越是往前走,周怡寶越是覺得邪門。
這洞穴的前方,越來越大,竟然自動發光了,而且發的是綠光。
很有恐怖片,自己在主演的感覺。
劉白這這時說:“這是一個天然的岩洞呢,礦物質發光,也是常有的事,大學生,你不會覺得是鬧鬼吧。”
“我才不是文盲呢。”周怡寶說着,覺得十分新鮮的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雖然以前見過岩洞,但都是人工開鑿過的,沒那麽自然,這個岩洞,肯定是純天然的,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你不是說這裏邪門?”
“我有說過嗎?不記得了。”
周怡寶笑着,走得更快了。忽然,她覺得自己好像踩着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根骨頭。她對于人體的骨骼十分的熟悉,雖然自從畢業以後,就沒有解剖過屍體,但腳下,一定是人類的骨骼無疑。
周怡寶頓時尴尬的彎着腰,對着骨頭拜了拜,說了一句不好意思。
劉白拉着周怡寶的手,說:“你最好有心裏準備,往四周仔細看看。”
周怡寶擡頭,這才發現,這個岩洞十分的開闊,她踩到的只是一根骨頭,而不遠處,一些骷髅骨,擺放的十分有秩序的,堆在一個地方,一排排,一列列。少說也有一個可以容納四、五十個人的教室,那麽大的占地面積,齊齊整整的,全是骷髅。而那些白色的骷髅之間。有不少黑色的屍蹩,在裏面爬來爬去。
周怡寶的耳朵很好使,她甚至覺得,她能夠聽到屍蹩在啃骷髅的聲音。她就在想,屍蹩,屍油牙齒的嗎?她覺得,那些屍蹩,比剛才劉白抓到的那只屍蹩,個頭還要大一些。
果然是因為吃屍體,所以長得特別快嗎?
周怡寶這樣想着,還有些發愣的站在原地,再往一邊看去,就看見了一口巨大的棺材,是什麽木材做的就不知道的,但在那幽幽的礦物質發出的綠光的烘托之下,顯得特別的詭異恐怖。
周怡寶正想回頭問一問劉白,接下來該怎麽辦,已經沒路了,卻發現,身後一片漆黑,沒有手電筒光亮,也沒有劉白。
天。
劉白不會像是上一次在麗江的水下世界一樣,被鲛人一類的異類,弄到了另一條路上去了吧。
就在周怡寶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的時候,她本能的喊着:“師傅,師傅。”
沒有劉白的回答。
只有幽幽的綠光,烘托着陰森森的白骨和陳舊的棺材。
周怡寶又大喊了一聲。
“劉白,你出來啊。”
沒有人答應。
她下意識的抓住的身後的背包,媽,媽……。她竟然把背包當成了最能給她安全感的媽了。
就在她神經繃緊的那一刻,耳邊忽然刮來一陣寒風:“怡寶。”
周怡寶幾乎進入了作戰狀态,卻還是仔細的分辨出來,那聲音是劉白。
于是,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