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酒後的懲罰
展雲對于梓涵将發簪送給心兒,心中說不出的不舒服,來到梓涵門前,長臂一伸,咣當一聲推開了雙扇木門。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展雲惱怒的眸子望着坐在桌前一臉苦惱的梓涵,忍不住咆哮。
梓涵愣愣的望着展雲,心想,這男人沒有一天不發火,好像發火比吃飯還重要,還普遍。
“我什麽也沒做啊!”梓涵一臉無辜,她一個丫環小妾,能做什麽,殺人放火的事,他又不知。
展雲壓下怒火,鳳目一眯,盯着梓涵。“你的發簪呢?”
“發簪?”梓涵望着披散的黑發,眼裏寫滿了失落。“在你的愛妃那裏。”
展雲看着梓涵那樣子,好似一臉無謂,惱怒的上前一把抓住梓涵的手臂,将她拉起來,面對着面。“我有說過我送你的東西,可以随手轉送給別人嗎?”
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啊,梓涵愣愣的望着展雲,他知道了,他以為是她雲王妃自己主動送給雲王妃的?
“我沒有……。”其實她很不願意,梓涵不知道,冷酷冷血的自己,竟然會為了一根小小的發簪而情緒低落,會舍不得一根發簪,真是婆婆媽媽的,任務完後了還怎麽做殺手?
“沒有。”展雲冷峻的臉上是一絲的氣惱。“我很失望,你知不知道。”展雲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這般怒氣,想着梓涵輕易将自己送的東西轉送,心就有氣,因為他送發簪是那樣小心翼翼,卻又很慎重,似乎內心深處,送發簪代表着某種含義。展雲氣急敗壞的松開梓涵,轉過身軀。
失望,他說他失望?什麽意思?梓涵望着惱怒的展雲,好似錯都是她的,可是王妃想要,她能不給嗎,她還是不了解展雲的心思,為什麽因為一個發簪而暴跳如雷。
“送已經送了,王爺何須動怒,沒事的話,王爺請回吧。”
展雲猛然轉過身,望着梓涵一臉淡然,心中的無名之火燃燒的更旺,一張俊臉,陰霾之極。
梓涵的眼睛斜了幾眼展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展雲望着梓涵哪如瀑的黑發,心裏一陣陣氣惱,也懶得再和梓涵生氣,轉身氣沖沖的離去。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乎什麽。
他總是這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梓涵嘆了口氣,坐下,想着展雲這反映是為什麽,卻又告訴自己,想這麽多做什麽,反正這個男人不屬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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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不久,又有兩位側妃要進門了,她……她的心有些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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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看到的事,總是來的很快,皇帝已經正式頒發了聖旨,讓展雲迎娶兩位側妃。
雲王妃身子弱,便不用操勞展雲的婚事,梓涵一個妾,也不需做什麽。
一切都由管家全權打點,展雲好似沒事人一樣,似乎成親的人不是他。
而這些為婚事準備的日子裏,心兒的心是最複雜的,梓涵的心卻是複雜而又簡單的。
心兒充滿了算計,梓涵不過是一面深愛着展雲,一面告誡自己,認清自己的身份,要學會放棄。
大婚的日子終于到了,展雲的八擡大轎,一次迎娶了倆新娘,兩位側妃是一對姐妹,生的貌美如花,傾慕展雲已久,這次能嫁給展雲做側妃,自然是萬分開心。
展雲的豔福,讓很多人羨慕。
王府內張燈結彩,賓客如雲,鬧混混的嘈雜一片,禮堂內,展雲的雙手一邊牽着一個新娘,拜堂。
心兒坐在主位上面帶微笑,梓涵站在人群中,內心苦澀,今天的展雲一身紅衣,不同于以往的風采,可是這風采是為別的女人而展現的。
梓涵滿心黯然,擡眼望向心兒,心中不由佩服心兒竟然笑的如此得體,笑的那樣燦爛。
她這個訓練有素的殺手,都有點比不上了,怎麽也難掩眼中的落寞。
今夜,展雲就要和兩位側妃洞房了,一對二,哎,他可有福了,不知他會怎麽應付。
梓涵臉突然紅了,怎麽會想到這些龌龊的事,再回神,拜堂完畢,側妃被送入了新房。
展雲忙碌之際,不忘照顧心兒,體貼備至,招呼着丫環送心兒回去休息,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管家是個很稱職的管家,招呼着各位賓客入席開宴,一時間鬧哄哄的,人潮湧動,梓涵黯然的離去,好似沒有她什麽事了。
落寞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向住處走去,心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麽東西。
回到屋子,安靜的坐下,腦海中都是展雲一身紅衣的樣子,俊美不凡,一身喜氣。
心好痛啊,好痛,梓涵的眉不由緊皺起來,臉色蒼白,心痛的滋味是這樣的。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個冷血的女子去了哪裏,或者我該高興,看到有血有肉,會難過會傷心的你。”
一道柔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梓涵回過頭看到了一身白衣飄逸如仙的無痕。
“無痕……你怎麽在這裏?”梓涵慢慢的起身,哀愁的雙目望着無痕。
無痕輕輕一笑,走近梓涵,如一陣春風将梓涵納入懷抱中,他永遠溫和如春風,永遠給她最寬大廣闊的懷抱。“我來看看你,省的你獨自傷心。”
梓涵的臉貼在無痕的胸前,一臉的冷然,努力的尋找着那個冷血麻木的自己,可是好像很難。
“無痕,我好像把自己弄丢了。”梓涵幽幽的呢喃,聲音細不可聞。
“你不是好好的在這裏,現在的你很好,鮮活而明亮,只是……。”無痕欲言又止。
梓涵擡頭望着無痕。“只是什麽?”
無痕深藍色的眼中帶着妖魅的光芒,低低道:“殺手最忌動情,最忌心軟,這樣的你已經不再适合做殺手。”
梓涵苦苦一笑。“我的宿命,無法改變。”無痕知道展雲今天大婚,想必是特地來安慰她的,因為她知道她會有多傷心。“無痕謝謝你來陪我。”
“你從不說謝,你果然變了。”無痕的手輕輕拍拍梓涵,聲音輕柔而溫暖。
“是嗎?”梓涵幽幽的說,卻心不在焉,或者是吧,她真的變了。
“陪我喝酒。”梓涵悶悶的說。
“樂意奉陪。”
梓涵找來了上好的女兒紅,還有幾樣小菜,大家都在忙碌着熱鬧着,根本就沒人注意梓涵。
梓涵一杯酒下肚,小臉已經通紅,無痕卻總是一副悠閑的樣子,喝酒的樣子也是哪一悠然自得的樣子,臉上總是溫暖的笑,時而會笑出聲來。
梓涵喝醉了,臉色酡紅,醉眼迷離,咯咯傻笑,身子歪歪的倒進無痕的懷中,像小貓一樣蹭啊蹭。
無痕則寵溺的撫着梓涵的發,心中多麽疼惜眼前的人兒,可是她的心已經被別人拿走了。
他能做的只有暗暗相守,希望她幸福,快了,做回真正的自己,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得到……。
“無痕,我的頭好暈啊,好暈,一定是喝醉了,醉了。”梓涵口齒不清的說着,哪醉像憨态可掬,可愛至極,無痕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梓涵。
“無痕……喝酒……喝酒!”梓涵端起手中的杯子晃晃悠悠的向無痕嘴邊遞去,可是卻怎麽也找不到無痕的嘴,無痕只得自己尋找,咬住了梓涵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下,杯子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你醉了。”無痕的手摩挲着梓涵的臉頰,疼惜而又無奈。
“我沒醉,……沒醉。”梓涵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着,卻是身子一軟向地上倒去。無痕快速,一把抱住她,摟在懷中。橫抱起梓涵,走到床邊将她放下。
梓涵不安分扭動着身子,雙眼迷醉,動人心魂。無痕細長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梓涵的臉頰,輕聲道:“好了,別鬧了睡吧。”
梓涵卻伸出手抓住了無痕的手,來回的摩挲着臉,一副小貓咪餍足的樣子。
無痕的心泛起陣陣漣漪,俯下身,唇瓣輕輕的吻住梓涵的唇。梓涵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伸出手摟住了無痕的頸子,深深的吻住。
無痕輕笑,這丫頭,醉了還能勾引人,他加深了吻,毫不心虛的問着梓涵,這唇,還有這人兒本該是屬于他的。吻,深深淺淺,讓人心動。
“王爺……王爺,不要成親好麽?”梓涵斷斷續續的呢喃着,無痕身體一僵,輕吻了一下梓涵的唇,苦笑。“丫頭,我可不想做替身,好好睡。”無痕的手像母親拍着自己孩子般溫柔,在梓涵身上輕拍了幾下,梓涵果真不再鬧,安分了很多,閉着眼似乎睡着了。
無痕在梓涵臉上落下一個疼惜的吻,起身,飄然而去,這就是無痕,一個風一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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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賓客們陸續散去,王府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仆人丫環們打掃着剩菜殘羹,忙碌不已。
新房內,兩位新娘都懷着期待和嬌羞的心情,等着自己夫君的到來。
紅蓋頭遮着她們的臉,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不過一定是嬌羞滿面。
兩人你端莊的坐在床沿,等啊等,等着展雲來揭開她們的紅蓋頭。
“王爺……您慢點。”
終于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聽這話,該是王爺來了,兩位新娘的小手不安又激動的攪在一起。
門被粗魯的踢開,傳來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喜婆笑吟吟的道:“王爺來了,請王爺為新娘揭起紅蓋頭。”
喜娘,将秤杆遞給展雲,展雲手有些不穩的接住了秤杆,推開了撫着自己的管家,身子不穩的向新娘走去,看樣子展雲喝了不少酒,醉的不輕。
手中的秤杆晃悠幾下,終于對準了紅蓋頭,用力一挑,蓋頭落下,展雲一臉醉意,無他表情,又去挑開另一位新娘的蓋頭。
兩位新娘,看到展雲的俊顏,心動不已,滿含嬌羞的低下頭,矜持不已。
“好了,咱們都退下吧,別打擾了王爺的良辰美景。”喜婆招呼着兩個丫頭,還有管家,一同退下,還将門關好。
展雲扔掉了手指秤杆,指着一個新娘問:“你叫什麽名字?”
“妾身雲碧。”
“妾身雲霞。”
兩位新娘羞答答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展雲身子搖晃了幾下厚厚身體前傾,沉重的身子就這樣直直的壓住了兩位新娘。
這展雲不娶則罷,一娶還就是倆,這洞房之夜,一定香豔無比。
兩位新娘低呼一聲,倒在床上,被展雲高壯的身軀壓在身下,臉紅心跳,嬌滴滴的喊:“王爺……。”
展雲卻是一動不動,就這樣壓在兩位新娘軟綿綿的身子上,發出了淺淺的睡眠聲。
兩位新娘互相對望,有些懊惱,都察覺到展雲睡着了,雲碧嘗試着推了推展雲,展雲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從展雲的身下挪動出身體,卻是被展雲壓的結實,動靜大了,展雲還嘟囔着:“再亂動,我殺是你。”
吓得兩位新娘乖乖的背展雲壓在身下,一動不敢動,只能望着床頂,等天亮。
心中都暗暗叫苦,她們的洞房夜就這樣度過了嗎?想着兩位新娘也困倦不堪,竟然睡着了。
嫁人也是一件苦差事,淩晨天沒亮就起床開始折騰,一直到現在,她們也極為困乏,雖然被壓的不舒服,可是也睡着了。
展雲的身體似乎動了動,伸手在兩個新娘的身上點了一下,人騰地一下站起來。
哪裏有一點醉态,他一臉的神清氣爽,黑眸望着兩個昏睡的新娘,心中暗暗道:“你們兩人我可無福消受。”
展雲轉身,走出了新房。
月兒挂在柳梢,一片的清冷,展雲在月光下,行走着,沒一會兒便來到了他想來很久的地方——梓涵的住處。
展雲推開門,眼前一片漆黑,屋子裏有濃烈的酒味,走近內室,腳下叮的一聲,似乎踢到一個杯子之類的東西。
展雲來到燭臺前,摸到火折子,點燃了燭火,看到了滿桌的狼藉。
吃剩下的菜,還有歪倒的酒壺,這個女人竟然喝酒,好像還有人作陪。
好啊,看他成親,她還能有這樣的雅興,展雲恨恨的想着,也向梓涵的床走去。
她睡着了,臉上還泛着酡紅,黑發灑落在枕上,妖嬈而動人,雖然剛迎娶的兩位新娘也很美,卻沒有這樣的吸引着他。
因為她的美,別的女人都變成了庸脂俗粉,自己難道是真的戀上的是梓涵的美貌,才回如此神魂颠倒,竟然在新婚夜來到這裏,也不願洞房,他不貪女色,可是卻也不是聖人,男女的歡愛竟然只想對着梓涵一個人。
他一定是着魔了,展雲心思轉動,視線也在梓涵的身上游走,她的眉緊皺着,似乎有着煩惱,身體蜷縮着,似乎在尋找着溫暖。
展雲握起梓涵的手,一片冰涼,這麽冷的天,竟然沒有抱個小暖爐。
展雲一開始因為梓涵的那點不高興轉為了疼惜,脫鞋,翻身上了梓涵的床,将梓涵的發撩起放在上面一點位置,伸出長臂,讓梓涵枕着他的手臂,用他的胸膛貼近梓涵,另一條手臂緊緊圈住梓涵的腰。
他的動作很輕柔了,可是梓涵還是醒來了,此刻是梓涵,醉意不見,腦子一片清明。
睜開的雙眼,看到映入眼中的展雲,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伸出手,試探的捏了捏展雲的臉,熱乎乎的很有觸感,唰的一下,忙收回手,藏在胸間,好似做錯了什麽事。
梓涵驚愕的道:“王爺……你……你……你怎麽在我的……我這裏?”
展雲黑眸一眯,臉色一冷。“你希望我在哪裏?”
梓涵低聲道:“我……我是說今天是王爺的洞房花燭夜,不是該在洞房嗎?”
“你……很希望我去洞房嗎?”展雲的手臂收緊,臉貼近梓涵,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梓涵忙別開臉,後退身子。“我……我只是問問,王爺新婚夜跑來這裏似乎不太妥當。”
“用不着你操心。”展雲惡狠狠的說着,更加摟緊梓涵,“你還是睡着比較可愛,閉眼睡覺。”
“王爺……你……你不會要留在這裏過夜吧?”梓涵的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展雲,雖然其實內心還是有點喜悅的,可是,他不愛她,不是嗎,她不要給自己太多是奢望,認為展雲這樣做,是有什麽含義。
“不可以嗎?”展雲咬牙切齒的說。
“不敢,王爺說了算。”梓涵望着展雲眼中那恨恨的樣子,低聲說了一句。
展雲突然翻身壓在梓涵身上,擒住她的手,逼供一樣的問:“你喝酒了?”
喝酒?“嗯……是啊,喝酒了。”
“很高興?”
“還可以吧。”梓涵悶悶的說。
“我以為你會哭呢。”展雲目光灼灼。“喝醉了?”
“好像是把。”梓涵想了一下,應該是喝醉了,無痕什麽時候走她都不知道,無痕……希望展雲不要問和誰一起喝的。
“你似乎不寂寞,有酒喝,還有人陪着。”展雲突然間變得邪魅,低頭用他的唇輕輕的吻着她的臉頰,低沉而暗啞的聲音敲打在梓涵的心上。
“我自己。”梓涵篤定的說,王府內沒人會陪,鬼都知道。
“噢,是嗎?”展雲的手在梓涵身上游移着,讓梓涵忍不住顫抖,伸手推拒着展雲。“是啊,哪當然了。”
展雲黑眸一眯,望着梓涵的眼睛。“我說過,你要是敢說謊,我就狠狠的懲罰你。”
“我沒有說謊,王爺您真多想了。”梓涵毫不心虛的說。
“是嗎?”展雲說着一把撕爛梓涵的衣衫。梓涵驚呼一聲,搶救着自己的衣服,手一陣忙亂,忍不住強調着,“王爺……,我說的是實話。”
展雲黑眸一沉,不悅的道:“是不是他來過?”
“沒有啊!”梓涵忍不住吶喊,因為展雲的手已經伸入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真沒有?”展雲魔音般的聲音帶着危險的氣息,壓制着梓涵的同時,也利索的脫去了那一身大紅的喜袍,露出精壯的身子。
梓涵知道又要做哪些臉紅心跳,讓自己失常的事了,真是失了身又失了心,說不定還真要配上個娃娃。
也許有一個屬于自己和展雲的孩子,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是梓涵知道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有孕。她寧可違抗一次命令。
“告訴我他真的沒來過嗎?”展雲結實的胸膛貼着梓涵的柔軟,男性的呼吸噴灑在梓涵臉上,一陣的心神蕩漾。
“真的沒有……。”梓涵剛說,展雲又粗魯的進入,帶着惡意的懲罰,看着梓涵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的美,有一種特別的美。
“嗚,混沌,……好痛。”梓涵伸手捶打着展雲的胸膛,展雲的呼吸卻濃重,壓抑着什麽,聲音低沉暗啞,粗聲道:“別說謊,知道嗎?”
承認就更死無葬身之地了,梓涵咬着牙抵死不承認。“我就是一個人,王爺為何這般斤斤計較。”
“在說謊試試看。”展雲說着一個用力,猛的沖撞了一下,梓涵感覺到了一種痛快了的感覺,好奇怪還羞人,不想要這樣不由控制的自己。
梓涵張口咬住了展雲的肩膀,展雲吃痛,低呼了一聲,“臭丫頭,竟然咬我。”展雲更加用力。
梓涵松口,蹙眉,身子搖擺着,展雲低頭,看到梓涵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圈清楚的牙龈,小小的很整齊,竟然滲出血來。
該死的女人還真狠,展雲低頭,咬住了梓涵的脖子,種下了紅色印記。
“啊,混蛋男人。”
“讓你說謊。”
“我沒有。”
“還咬我?”
“啊,好痛。”
“你自找的。”
“啊……輕一點。”
“我還不夠用力。”
“臭男人……、”
“……”
展雲的新婚夜竟然是這樣度過,也算是有趣之極,一切結束後,展雲一臉滿足的望着躺在那裏困倦睡着的梓涵,摟緊給她溫暖。
她的脖子上都是紅紅的屬于他的印記,而自己的身上,被眼前這個瘋丫頭留下一排排牙印,像是烙印一般,代表着什麽。
他的手,摩挲着梓涵的小腹,這裏或者,或者在悄悄的孕育着他的孩子。
心底不由升起一陣的期待,也想起了那個逝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