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假期前幾日
回到位于英格蘭湖區的蒂亞瑪特莊園,看着溫德米爾湖畔茫茫水霧中迷離的廊橋,舒茲深呼一口氣,感嘆道:“雖然霍格沃茨無與倫比,家裏的景色也是很怡人啊。”
拜恩笑了笑,“您的卧室早已經整理好了,您是先休息還是直接用餐。”
“先用餐吧,我想吃小羊排。”
“好的。”拜恩要走,又轉過身道:“妮可小姐也早已經放假了。”
“那她現在在哪兒?”
“在帕拉薩蘇長老那裏。”拜恩答道,“妮可小姐這次在德姆斯特朗似乎...”他頓住。
舒茲皺眉盯着拜恩,“似乎怎樣?有什麽不好嗎?”
拜恩道:“妮可小姐做實驗時炸掉了學校的實驗室,被帕拉薩蘇長老給關了禁閉。應該有一段時間無法來拜訪您。”
舒茲眉頭舒展了些,“只是這樣那也沒什麽。”
“是的。”拜恩答道,“那我去為少爺您準備晚餐。”
用完晚餐,舒茲想要出去走走。兩人緩步走在湖畔的廊橋上。這條木質廊橋橫貫整個湖面,在上面可以看到幾乎整個湖的景致。在月光的照耀下,湖面上波光粼粼,遠處的山投下黑影,別有一番幽靜燦爛。
拜恩看着前方有些瘦小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問道:“少爺,您最近感到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
舒茲停下腳步,半倚在橋欄上,望着湖面說道:“好像也沒什麽…只是,總是睡不好,經常做一些夢。”
拜恩皺眉,“為什麽平時通話時沒有聽您提起過。”
舒茲轉身,看着拜恩正色的表情,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尖。這應該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吧。似乎是看懂了舒茲的意思,拜恩笑道:“您以為做了幾個夢沒什麽大不了的是嗎?”
舒茲看着拜恩的笑,突然覺得這人不會是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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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千萬不要小看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拜恩說着走上前來,俯身下來對着舒茲輕聲耳語道,“也許,就是這樣幾個夢,就能要了您的性命!”拜恩說着直起身,臉上恢複了一貫淡然平和的表情。
舒茲面無表情的看着拜恩,拜恩他就是個神經病吧!神經病…
拜恩看着舒茲一直站在那裏不動,好言提醒道,“少爺您還繼續散步嗎?”
舒茲涼涼的看了拜恩一眼,沒答話,直接往來時的方向走去。拜恩在身後輕笑出聲,也擡腳跟了上去。
舒茲在家這幾日過的還算怡然自得,經常坐在前宅的一樓起居室裏享用下午茶。蒂亞瑪特莊園囊括了整個溫德米爾湖區,周圍不乏一些麻瓜們在此居住。因此,蒂亞瑪特真正富有厚重的歷史積澱的主宅被掩藏在溫德米爾湖的迷茫水霧之後;而前宅則完全就是一個麻瓜貴族的住宅,以便掩人耳目。也因此,前宅的起居室在華貴中又有着主宅所沒有的時尚的氣息。這個起居室裏有一面高大完整的落地窗,正對着前宅與住宅之間的一片花圃。舒茲就每天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在咖啡和紅茶點心的香氣氤氲中望着窗外的景色。偶爾有家族中的人來拜訪,舒茲也就在這裏接待他們。
這天,舒茲剛送走一位家族長老,跟着就來了該隐的管家尼斯洛。
尼斯洛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微微欠身道,“舒茲少爺,該隐大人讓我來接您回去城堡。”
舒茲端起紅茶啜飲一口,眉眼彎彎,“父親大人是有什麽事要吩咐嗎?”
尼斯洛直起身子,眼神複雜,“沒有,只是大人有些想念您罷了。”
舒茲沒有答話,只是擡起手沿着紅茶杯沿撫摸着。身後的拜恩笑着開口,“少爺,明日還有一位家族長老前來拜訪您。您的老師甘切思會也會前來。”
舒茲收回手,無奈的看着尼斯洛,“您也看到了,我明日還有點事呢。要不,您先回去,等到事情完了後,我馬上去見父親。您覺得怎麽樣?”
尼斯洛想了一會兒,點頭道,“那我就先告辭了,小少爺。”
舒茲點頭。
等到拜恩送走尼斯洛回到起居室,舒茲問道:“老師真的會來嗎?”
拜恩看着舒茲有些緊張,有些忍俊不禁,“沒有,甘切思大師還在閉關研究翠玉錄,最近一段時間是沒什麽空來看您了。”
舒茲恍然大悟,“怪不得複活節假期後老師的信少了這麽多,也沒有再布置作業。”
“明天也沒有哪一位長老會來拜訪您。”
舒茲點頭,“我知道。”說着,舒茲淡淡瞟了拜恩一眼,“肯定是你又替我推掉了吧。”他站起來,微微伸了個懶腰,“不過,我也确實不想見家族中的長老了,每次見到他們我都會想到工具臺上的那一堆藍色廢渣,很有壓力啊。”
拜恩顯然也想起了舒茲實驗的失敗品,嘴角微微抽搐着沒有說話。
————————瓦是尼斯洛回到城堡的分界線————————
尼斯洛回去後,該隐已經在書房等着了。他剛剛見完各氏族族長,心裏正各種糟心,眉頭也緊緊皺着。冰冷的燈光下,該隐的臉色愈加的蒼白。
“大人。”尼斯洛行禮。
該隐靠在椅背上,半合眼簾,“他不願意來?”
“小少爺明日似乎還有些事,他說等辦完了事再來見您。”
“是嗎。”該隐坐直身子,苦笑道,“拜恩總是會讓舒茲有事做。”
尼斯洛低頭沉默。
該隐又道:“與洛蘭聯系好了嗎?”
“是的。”尼斯洛恭敬答道,“洛蘭大人問您和小少爺什麽時候能到。”
“哦。”該隐也不多說,徑直看向窗外。書房的窗戶正對着花園,園中的紅薔薇開得正盛。此時,一個身材纖細的男孩子正坐在園中亭子的秋千上。“怎麽,菲尼克斯經常去那裏嗎?”
尼斯洛也望向窗外,“是的。菲尼克斯少爺似乎也很喜歡紅薔薇。”
該隐雙手交叉撐住下巴,“他平時都幹些什麽?誰在看着他?”
“一直是傑西卡在服侍菲尼克斯少爺。菲尼克斯少爺每天就只是彈琴作畫,或者是在花園裏待着。”
“是嗎。”該隐擺擺手,示意尼斯洛退下。等到尼斯洛快要關上門的時候,該隐突然開口:“今晚讓菲尼克斯去我房裏。”
尼斯洛一愣,又馬上反應過來,“是的,大人。”
晚上,菲尼克斯獨自來到該隐的卧室。他見門并沒有關,便直接走了進去。該隐不在房間裏,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他微微皺眉,坐在靠着窗戶的椅子上靜靜看着窗外。夜裏,整座城堡都靜悄悄的,是與他原來的喧嚣的生活完全不一樣的寂靜。就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他甚至已經忘記了原來是怎麽樣生活的。每天為着生計奔波?每天對着不同的男人或者女人奉上笑臉?呵,他都快要忘記了!
菲尼克斯正出神的想着,一個身影将他籠罩起來。他擡起頭,該隐正俯身盯着他,眼神銳利。他一直知道面前的男人雖然挂着一副溫柔的樣子,本質上确實冷酷銳利的。他低下頭,避開那令他招架不住的視線。
“大人。”菲尼克斯柔聲開口。
該隐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捏起菲尼克斯的下巴,審視的看着他。
“大人,我…”
“你喜歡紅薔薇?”該隐略帶冷漠的聲音響起。
菲尼克斯驚訝的擡頭,對上該隐血紅的眼睛。他有些不明白該隐怎麽會突然問起這件事。
“是的。”他答道,“因為我的姐姐喜歡這種花。”
該隐松開手指,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修長的手指端起一杯深紅色的血液,緩緩飲盡。
“你覺得舒茲怎麽樣?”
“舒茲…哥哥?”菲尼克斯愣愣的重複。又很快笑着說:“舒茲哥哥很好啊。”
該隐看着菲尼克斯,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是嗎。”
菲尼克斯不相信該隐大晚上把自己叫過來就是為了問幾個問題而已,但他也想不明白該隐到底要做什麽。于是,他站起來,“大人介意我先去洗個澡嗎?”
該隐點頭,又倒了一杯血液,端起杯子,凝視着其中的波紋。
菲尼克斯洗完澡後,裹了一件浴袍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到該隐面前,跪下來,把頭貼在該隐的膝蓋上。
“大人需要我的服侍嗎?”他一邊說着一邊眼角上挑看着該隐的表情,整個人因為剛洗完澡的關系微微泛起了誘人的粉色,甚至連耳朵尖兒都透着惹人憐愛的顏色。
該隐把杯子放在茶幾上,手指在菲尼克斯耳後微微勾了勾。
菲尼克斯順從的低下頭,解開該隐浴袍的腰帶,含住該隐尚未覺醒的欲望。他用心的勾勒着該隐的輪廓,舌尖挑逗的掃過鈴口;菲尼克斯可以感受到口中之物漸漸膨脹的輪廓以及愈加清晰的動脈,他甚至因為吞吐的太急導致唾液順着舌頭和下巴流下,浸濕了衣服。
該隐臉色不變,只是把菲尼克斯的頭用勁兒往自己胯下按了按。菲尼克斯努力适應喉嚨內傳來的嘔吐感,盡力吞吐着,甚至雙手也齊齊作用,撫慰着舌頭顧及不到的該隐欲望的根部以及兩個蛋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菲尼克斯感覺自己的腮部已經僵硬到不行的時候,該隐才發出一聲低吼,盡數釋放在菲尼克斯口中。菲尼克斯在該隐的目光下坦然的咽下去,末了,甚至還色—情的舔了舔唇角。
該隐眸色深了深,啞聲道:“去,躺到床上。”
菲尼克斯站起來,聽話的躺在床的中央,睜大眼睛看着該隐向他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都在忙,所以到了現在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