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剛摸過了,她有兩個軟萌軟萌的大包子.”
“苗轟,別人是女孩子,你竟然趁她昏迷的時候摸她那處,你毀她清白你是準備娶她嗎?”
“娶?就是那種要天天在一張床上睡覺,然後還要管我今天有沒有洗手,有沒有吃飯,打了幾顆樹那種嗎?不要。”苗轟皺着眉頭,一臉嫌棄。
苗正紅“……”
這種娶的定義似乎有些不對?不,應該說現在她根本不該順着苗轟的思路走,她該說的重點是!
“人類,就憑你那拙劣的僞裝技巧,也敢在我等面前放肆,真當吾等都是人類那種你以為可任意搓圓揉扁的角色?人類,說出你的目的,否則死。”白焰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苗轟的苦惱與苗正紅的思緒。
“我不懂你說什麽?”魏思祺站起,似由于蹲的太久,腿麻,站起時不由的打了個颠簸,而就在那同時“嘩啦啦”巨烈的聲響中,從上到下,水洶湧而下。
話說,劇情怎麽一下就進展到這種地步了。
這種水流攻擊,做為經常享受的一員,苗正紅深深的覺得剛爛根好的地方又痛了。
而且,就算苗正紅與苗轟離白焰尚有些距離,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白焰身側湧起的威壓,可想而知,魏思祺此刻的感覺。
白焰師父,原來你不僅僅只是對徒兒喜歡威壓加水勢攻擊,對着柔弱的女性也喜歡這招,可是這種前凸後翹的美女這招不會太殘忍了嗎?
苗正紅知道水流從頭頂澆灌全身會讓全身濕透,但對于苗正紅而言,澆灌全身除了是日常本體所需的水源需要外,那就是白焰折磨讓她爛根的一種方式。
苗正紅關于正常人類的思維經過這麽多年的妖類消磨所剩下的還真沒多少,故此,在感覺到白焰又一次對着這魏思祺用水澆灌,她只感覺到了疼,接着在擡頭望向魏思祺時,哪怕摒棄苗轟那不知為何特別激動欠抽的話語。“妹妹,妹妹,你看,大包子,好大的包子,比你的大多了,看我沒騙你。”
事實證明,人類與她這本體是柳樹的完全不一樣,當水流澆灌時,全身濕透,對于真人類魏思祺而言,痛苦的同時,還會來個制服誘惑。
那嘩嘩的水流把魏思祺全身浸濕,身上的衣服由于一波波的水流那全數濕答答的緊緊的貼在魏思祺的身上,原本借助着寬松衣服遮擋的好身材在此刻卻是一覽無餘。
前凸後翹,短發順從的貼在額上,有種柔弱的憐人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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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此刻,魏思祺的臉上絲毫沒有苗正紅臉的一慣的求僥,有的只是堅毅,退無可退,那就不退的堅毅。
魏思祺在皺眉,咬唇,臉色随着白焰的威壓起漸漸的蒼白起來,那額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顯然白焰這威壓對比對着苗正紅更加威懾一些,被水浸濕的身體正在打顫,一波一波,顯然同樣很痛苦。
這般的表情,這種她只能做夢想想,現實永遠不會出現的表情,還真是…
“妹妹,你看,白焰師父哪怕此刻這般軟萌包子模樣,依舊如此霸氣側漏。不知道什麽時候,我也可以如此霸氣。”
苗轟同樣看到此刻魏思祺的表情,但那雙眼除了最初的興奮,之後卻是沒有絲毫表情,惟有的只是在望着白焰時眼裏的崇敬之色。
“苗轟。”苗正紅收回望向白焰的視線,雖然她對于魏思祺這般的表情很是嫉妨,可是這兩只一點也沒有正常人類的審美觀還是令她有些莫名的別扭。
“嗯?怎麽了?妹妹,你是不是也覺得白焰師父現在很是威武霸氣。”苗轟抓着苗正紅的手,用着恰到好處的力道搖着,顯然他依舊很興奮。
“苗轟,你不覺得這魏思祺很美。”
“美?為什麽?妹妹,你放心,你平了點,我跟白焰師父都不會嫌棄你的。”苗轟頗是疑惑的應着聲,随既在苗正紅眼巴巴的視線中咧嘴一笑,頗是安撫的戳了戳苗正紅小饅頭。
苗正紅“…”
好吧,這兩只果然沒有正常人類的審美觀。
所以她其實沒有大包子也沒多大關系是吧?
嗯,肯定是這樣的。
但是,她難道是太高興了嗎?這種越來越看不清眼前一切的狀況是怎麽回事?
“苗轟,我…”苗正紅眨了眨眼,當眼前一切漆黑時,苗正紅下意識的想要抓住苗轟的手臂,但還末等她抓住,伴随着撲天的黑暗,苗正紅的意識開始模糊。
作者有話要說:已改正文
☆、35昏迷
“這人類之前那般無用,現在怎麽感覺氣勢都變了。”湛藍嘟喃一聲,花芯閉閉合合,淡淡的誘人花香又起,這一次到末是它要找尋食物,只是它單純的感覺有些興奮了而起。
這森林的平靜太久了,平靜的讓森林裏的所有人或妖或植物全數都無聊極了。
而這魏思祺顯然是終于讓這森子生活有趣些的調味劑。
白焰望着那嘴角已經溢出鮮血,卻依舊不言不語的人類,低笑了聲,眼裏卻是毫無溫度。
妖性本涼,這是從古至今都末曾改變的事實。
“忍?你以為僅僅憑忍字就可以解決,人類,你太小瞧我等。”低低的尚有幾分童音的聲音響過,白焰身上的威壓越來越重,伴随着那“嘩啦啦”水流聲起,魏思祺嘴唇發紫,顯然已經到了臨界點。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忍,但是,不忍就會放過麽?腫麽也不可能!那還不若表露的有骨氣一些。
只是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
那似已然凝成實質的威壓讓魏思祺感覺眼前陣陣發昏,似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妹妹,妹妹,是不是很好看。妹妹,你怎麽了?”
苗轟看着眼前的一幕,絲毫沒有心疼滿是興奮的欲與苗正紅嘀咕,但僅僅只是一句,苗轟臉上的神情一變,眼裏的興奮全數變成擔憂之色。
當苗正紅最後一絲神智消失,苗正紅的手正拍在苗轟腦袋上,但軟綿綿的毫無力道,而順着那軟綿綿拍擊的力道,苗正紅整個人往苗轟倒去。
這一次,苗轟毫無準備,但或許長久以來相處所導致的感應,苗轟在感覺到苗正紅那類似于撫摩小孩子的軟綿綿力道,轉頭時,卻是恰恰見到苗正紅緊皺眉頭,撲向他的身影。
這一幕與之前那次的那一幕是如何相似,但這一幕實則又與之前那幕相差是如此之多。
冷,一旦抱入手中,苗轟只感覺苗正紅觸碰他之處一股冰冷襲來,那般的冷,就仿若苗正紅身上的溫度正在被什麽東西給飛速抽離。
汗水,苗正紅一動不動,但從那額上,那身上卻是肉眼可見的汗水湧出,以枝淡芷的植物性竟是依舊無法保持僞裝衣服的幹爽度。
這般的冷,這般的汗水,竟仿若苗正紅的生命也在靜靜的消失。
那一次,苗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苗正紅只是莫名疲憊撒嬌的昏迷,而這一次他卻一無所知,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他也沒感覺到任何東西,妹妹怎麽會突然這樣。
這是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
內心的徘徊竟是達到了一個極致,苗轟臉上的笑尚末退去,卻是在瞬間又變成了擔憂害怕.
那樣的表情全數在臉上,竟是讓苗轟此刻的臉顯得有些怪異,但此刻的苗轟完全顧不上這些,他手顫抖着擦着苗正紅臉上的汗漬,這邊剛擦完,苗正紅臉上的汗漬又流出,怎麽擦怎麽擦都無法擦拭幹淨。
苗正紅緊皺着眉頭,一動不動,那般的安靜,那般的毫無生氣。
“妹妹,妹妹,你怎麽了?妹妹,你餓了麽?你想吃什麽,我給你找去。妹妹,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說那人類胸前的包子大,其實妹妹就算你胸前沒有大包子我還是更喜歡你的。白焰師父也是…對了,白焰師父..”
緒緒叨叨的苗轟像是突然找到主心骨般,擦拭着苗正紅額上的手一頓,接着小心的抱着苗正紅,快步的往白焰處走去。
‘白焰師父,白焰師父!”苗轟一邊跑一邊急迫的喊着,兩人的距離并不近,且加上有着洶湧的水流還有那魏思祺的極力壓抑着疼痛的喘息,照理白焰應是聽不見苗轟的聲音。
但就算這般,在苗轟喊着第二聲,白焰卻是突然止住了原本正欲對着魏思祺所做之事,往後退了下,轉頭望向苗轟位置低應一聲。
“嗯。”
但僅僅只是這麽一眼,白焰的神情甚至比之前還要緊繃了起來,眼裏飛速閃過一抹異樣,抿嘴,邁着穩健而快速的步子主動朝苗轟而去。
“怎麽了?”
明明是極為平淡的一句話語,白焰的那原本軟萌的包子音卻能清晰可聽見那中的擔憂之意。
魏思祺就那樣憑空的以大字型,渾身濕濾濾的狼狽又誘惑至極的模樣淩立于空中,滴滴的水珠順着她的額頭而下,浸濕她的眼眶,在此刻,魏思祺就那般望着白焰,眼神眯了眯,迅速的滑過一抹情緒,但很快卻又變回了那帶着退無可退的倔強神色,哪怕此刻完全無人在意她的存在。
“白焰師父,妹妹…妹妹她,剛剛都還好好的,就在我說這人類有着超大包子時,妹妹看了一眼就突然眉頭緊皺的昏迷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妹妹太過于傷心的緣故,妹妹一直很在意自己沒有大包子這個事實。”
如若苗正紅醒着,定會是一臉懊惱加羞愧的模樣,“誰..誰在意胸口有沒有大包子了。”
而在此刻,白焰聽着苗轟的話語,原本已然蹲、下的身子又站了起來,嘴角很快的抽了抽,這種理由….他的徒兒還真是!
“苗轟全然不覺得自己之前說的有什麽不對,眼見白焰竟是又站起,苗轟一把用力的拉着白焰,身高力量的差距讓白焰不由的往前一撲,險險摔倒,白焰臉上閃過一抹蘊怒之色。
但在此刻,苗轟卻是拉着白焰手碰上苗正紅的臉部,那潮濕而冰冷的觸感令白焰的怒意很快退去,眼裏終是壓抑不住閃過擔憂之色。
白焰師父,從剛才到現在,妹妹一直在流汗,而且身上好冰,就像…就像…”此刻的苗轟像是害怕至極卻終于可以得到值得信賴幫助的孩子般,雙眼滿是希冀的望着白焰。最後一句話,苗轟說了數遍依舊無法說下去,話語裏能清晰的聽見哽咽之意。
白焰望着苗轟,難得主動的拍了拍苗轟的肩膀:“你妹妹沒事的,我先看看,不急。”
“嗯,白焰師父,你一定不能讓妹妹有事。”苗轟重重的應着聲,明明已經緊張害怕到一個極致,握着苗正紅的手卻依舊記得放輕,以避免讓苗正紅疼痛。
苗轟對于苗正紅而言,那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苗正紅對于苗轟而言,那同樣是不可割餘的存在。
也許平日感覺打打鬧鬧,各種貶低,但在真正有事時,那種日日夜夜自然形成的濃重感情卻是鮮明的表露出來。
如同苗轟此刻這般,僅僅只是一個可能的壞消息,苗轟就會這般的直白表露出濃重的擔心,只是因為那個壞消息的主角是苗正紅,僅止而已。
而他何嘗不是如此。
白焰收回撫上苗正紅臉龐的手,改握苗正紅另一只手,運起身上的一抹妖力卻是直接探知苗正紅.
苗正紅就其本質而言也是妖,在加上白焰對于苗正紅而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故此白焰有意識放溫和的妖力就這般毫無阻礙的繞着苗正紅的經脈走了一圈。
但,當那妖氣重複數次,依舊暢通無阻,白焰的眉頭卻是忍不住皺了起來。
無事,竟是無事!
如若真是無事,那苗正紅又怎麽會這般?
白焰睜眼,感受着哪怕他握了這麽久,那苗正紅的手依舊冰冷刺骨,仿若溫度已然全數消失,還有那濕潤潤的手間觸感.
從最初到現在,這般的流…
這般歲月苗正紅卻是從來末曾有過,白焰清晰記得,苗正紅由于本體是樹,對于水的渴求有多麽急迫,哪怕是相差半分,苗正紅也會難受起來,那個時候,就算是他,苗正紅為了水源也敢頂撞數句。
而現在…
這般下來,那幹枯卻也是早晚之事。
幹枯所代表着什麽?不言而喻。
“白焰師父,你這樣,妹妹會痛的。”苗轟小心的把白焰握緊苗正紅的手移開,看着苗正紅手間的一個紅印卻是頗為心疼的叫着。
但當苗轟望向白焰那竟是看不出情緒的表情,苗轟只感覺內心一堵,眼框卻是紅了起來:“白焰師父,妹妹到底怎麽了?白焰師父,你也看不出嗎?”
“妹妹,平日你最怕痛了,白焰師父這般用力,你怎麽還不起來抱怨呢?妹妹,你不要睡了好不好?….”
嘀嘀咕咕,聲音不絕于耳。
說不出的令人煩燥,也說不出的令人不安。
白焰就保持着手被苗轟的姿勢握緊手掌,看着苗正紅手間的那一抹紅,內心卻是有些無法抑制的慌亂。
這般的苗正紅與平日那般生動活潑的模樣相差還止一點?
之前他握着苗正紅的手掌由于想像不由的用力,那般的力道如若是平日苗正紅定是慘兮兮的撒嬌叫了起來,而今日…
難道就這般消失了不曾?
不,他定是不允的!
可是,就苗正紅的內息看來,她的經脈沒有半分問題,而表面看來也無絲毫病征,這般他根本是無從着手。
白焰抿着嘴,明知是無用功,卻依舊是握緊苗正紅的手慢慢的傳遞着一些妖氣至苗正紅體內,仿若這般就可讓苗正紅增加抵禦般。
這世上,難得并不是有病無法治,而是你根本不知這病從何而起。
“我是醫生,可以讓我看看嗎?”當苗轟與白焰仿若無頭蒼蠅般的讓氣氛很是凝重時,那一直被忽略的魏思祺卻是開口.
帶着由于折騰而起的沙啞,話語裏卻有種不可忽視的自信。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上周由于另一文榜單要求太多,這文碼不過來,停了幾天,握拳,這周我會努力更新的。
雖然知道這文很冷,但是安安都寫了十萬了,會堅持下去的,所以姑娘們,看文的時候順帶點一下收藏吧,你們的每個收藏都會讓安安知道,這文再冷還是有姑娘在看。
☆、36營養不良
“真的嗎?你能治妹妹?”苗轟立刻擡起頭來望向那魏思祺之處,眼裏清晰可見渴求之意。
“我不敢确定,但我從小是學醫的,疑難雜症治過許多,而且…”魏思祺微微頓了頓,在看着白焰就着眼前的姿勢不動聲色的望着她時,她完全不顧此刻身上的難受,以着極其有把握的語氣道
“關于植物妖類,這些年來,我也看過一些,我想,對于她現在這種昏迷,我有五成的把握。”
五成,并不多,但對比于白焰與苗轟此刻的束手無策卻是好上了許多,苗轟完全不顧之前這魏思祺是為何會被如此對待,轉頭望着白焰就開始央求了起來
“白焰師父,先不管她為何會來這裏,先讓她救救妹妹,其餘的以後再說好不好?”
“我不敢保證能救醒她,但是我要你答應,不管我是救醒了還是沒救醒她,你都需放我離開,否則最差也不若如此,不答應之前,我不會動手。”
魏思祺在苗轟話語落,也不管自己現在是如何的狼狽,卻是又一次開口。
“你在威脅我?”
白焰表情末有絲毫變化,但那魏思祺的眼神在白焰話語落時狠狠一縮,飛速閃過害怕之意.
明明眼前的白焰還只是一個身形只有五歲的軟萌孩童,這從之前的行為她就已然知曉,眼前這妖定不能以外表而小瞧了去,但現下的情況而言,她別無選擇。
魏思祺雙手清晰可見握得死緊,青脈清晰可見,那是害怕到極致人類的一種自我保持意識,濕濾的緊貼肌膚的衣着,那急速的呼吸,帶着此微害怕,此刻這魏思祺的模樣真當是誘、人至極,但顯然沒有人在意這一點。
“不是威脅,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已。”魏思祺終是克制住了害怕,極力壓抑着答道。
白焰末曾說話,轉身不在望向于她,苗轟望望白焰,又望望那魏思祺,手*憐的擦擦額上的汗珠,明知曉在這種情況下,苗正紅說了無數次,他不該插手,但是…
“白焰師父,對不起。”苗轟霍的站起,低聲快速的對着白焰說了聲,快速的跑至那魏思祺面前,仰着頭望着眼前的人類,“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救妹妹,我會放你離開。”
那尚帶着些微青澀的臉龐在此刻卻頗有男人的魅力,那雙眼裏更是不容忽視的堅決之意。
對這承諾的堅決,對一定要救出苗正紅的堅決。
魏思祺微微愣了愣,明明知曉這中處于主導意味的應是那軟萌的包子模樣那位,但在苗轟的視線中,魏思祺竟是心內滑過一抹放松之情“好,你放我下來。”
應了,幹幹脆脆的應了。
話語出口,苗轟笑了,魏思祺的神情卻是有些愣神,她的視線忍不住又望向白焰處。
白焰末曾回頭,苗轟得到這肯定卻是直接舉起拳頭對着魏思祺四肢的位置各咂了一拳。那拳所咂之處自不是魏思祺的四肢,而是四肢稍側之處,那四處看上去空落落的并無東西,但随着苗轟的每一拳收回,都伴随着“卟.清脆的似氣泡被戳破的聲音中,第四拳收回,苗轟喘着粗氣,臉上有着用力過度的潮紅之色,“好了,你可以下來去救妹妹了。”
下來?
真的可以?
魏思祺的眼裏有着狐疑之色,在白焰與苗轟兩人專注于昏迷那位時,她不是沒有掙紮過,但每每看是無物的的四肢卻動都不能動,而現在這應是人類的少年僅僅只是這憑空四拳就可以?
“快點,妹妹等不及了。”
苗轟看着魏思祺還是不動,不由的急促催促道。
“好。”魏思祺應了聲,內心雖有着不信,但在望向苗轟那急迫的視線中,依舊依言動了動,而這一次,她的動卻真的是動了起來,轉動手腕往回收,成功,腳動了動,試探往下,腳踩地面,往前,除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所造成的酸麻感,她的行走并無絲毫阻力。
這人類少年顯然不如她所最初以為的那般無害,同樣很強。
這個林子果真比她們所認知的還要恐怖,她這般進來或許終是想得太過天真。
“既然能走了,還不過來?難道還要請不曾?”背對着苗轟與那魏思祺的白焰似乎對于之前苗轟所做之事一無所覺,但僅憑這一句,魏思祺就知曉,或許之前苗轟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默許之下。
或許這倒躺的少女能成為她的突破口。
念頭在魏思祺內心一閃而過,迅速又被她壓下,不管怎麽樣,現下看來,她所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命,這昏迷少女她必須盡全力救醒才行。
盡管腳步行走間還是酸麻無力,但魏思祺并末發出任何一句,除了在白焰的話語後低低的應了聲嗯,之後她一言末發,盡全力往苗正紅處走去。
而顯然,不管是苗轟與白焰,都不會注意此刻魏思祺這般濕濾的又無力的困攏。
人或妖都一直是自私之物,所細心所關心只會是自己在意之物。
魏思祺與苗正紅離得并不遠,約摸五分鐘後魏思祺就走至了苗正紅身側,白焰的視線在魏思祺身上轉了一圈,确認了已經确定數遍眼前這人類并無威脅後,方才往右側移了兩步,空中容讓魏思祺可以仔細查看苗正紅的地方,那不管是苗轟的視線,白焰的視線,眼神所代表的意義各有不同,但魏思祺知曉一旦她有絲毫不妥,身殒只是她惟一的選擇。
幸若魏思祺所來此處的目的并不是于地,說是看,她還就是認真的看。
魏思祺是個醫生,這一點從最初就不曾摻假.
此刻,看似于白焰一樣握住苗正紅探脈的動作,她所知的卻要比白焰所知的要深處許多.
最初,探知苗正紅的脈樣穩鍵而平穩就若苗正紅根本無事只是睡着般,但就苗正紅此刻的體溫還是那流汗程度顯然并不是睡着這般簡單,這種外行都看得出的事情,魏思祺又怎麽會看不透.
摒氣凝神,運起祖傳心法,漸漸的魏思祺還真查出眼前這人昏迷的原由,只是這原由還真是來得太過于荒謬些,一時間魏思祺反倒不敢确認。
為了穩妥起見,魏思祺這一探脈卻足足探了五分鐘之久。
五分鐘許多時候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在此刻,對于苗轟與白焰這五分鐘卻顯得如此格外的漫長。
故此當魏思祺小心的把苗正紅的手又放回原處,不管是苗轟還是白焰,內心都感覺有些莫名的緊張,只是白焰是一慣的平穩不露于色,而苗轟卻完全不顧的直接抓起魏思祺的手一疊聲的道
“怎麽樣怎麽樣?妹妹還好嗎?你能救她嗎?你一定能救她的對不對?你還要我放你出去,你肯定能救她的…”
話語颠來倒去其實只是一個意思,但那赤、裸裸的真情流露又豈是可以嘲笑之物。
至少魏思祺做不到。
“她無事。”魏思祺先是對着苗轟說了一句,在苗轟放心的眼神中,魏思祺轉頭又望向白焰,細細的解釋道
“我之前說了,對于救醒她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在此刻我用上我祖傳之秘法探究後,我可以讓她于明日既醒來,但是身為一個醫生的操守我必須說明,此人的病兆并不是醒來既可,如若不能根治,日後這種昏迷将成為常事,昏迷雖不影響她的身體機能,但做為一本體為植物的妖類,每次昏迷這般的水份流失所造成的危害,你們應比我更清楚。”
白焰神情并末有絲毫變動,仿若魏思祺所說之人與他無關般,但若細看,白焰在魏思祺話語聲中,眉頭有皺了皺,此事來得太過,容易讓人誤以為是錯覺般。
苗轟聽着魏思祺的話語,眼內的放松歡喜之色瞬間又變成擔憂,張嘴想問什麽,卻又霍的沉默。白焰做了個讓他安靜的手勢,在這林中,雖然苗轟屢屢不高興白焰總是無視他的态度,但因為苗正紅尊敬着白焰,苗轟在林中最為信服的同樣是白焰。
“她什麽病?”
“長期本體營養不足導致的身體機能紊亂而昏迷,由于此營養不足已經有了一段很長時間,身體機能紊亂必須經過一段長時間的調理,而且所修煉,所服食之物必須搭配合理方行。”
既然白焰問了,魏思祺就答,雖然魏思祺看着眼前這圓頭圓臉圓身子,雖然由于昏迷一段時間而導致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怎麽也不像是營養不良的模樣。但對于祖法魏思祺卻是比任何人都自信,故此哪怕魏思祺內心覺得有些荒謬,她答起來依舊很是堅定。
營養不良?
營養不良!
營養不良!!!
白焰與苗轟想過無數個問題答案,甚至連苗正紅有可能是對于身材平板,突然看到有一個比她大包子好身材的女人所以刺激過度導致昏迷的原因都想過,卻是怎麽也無法想過
作者有話要說:唔...此文大概還有兩至三萬就會完結了,努力收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