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開靈智的模樣,你想殺我,可笑。”
就在這時,在苗正紅的背後響起一帶着些微怒意的聲音。
這聲音苗正紅不要太過耳熟。
“兔子兄,你醒…”苗正紅興奮的借着枝條利落轉身,順着聲音望去,爾後整顆樹開始淩亂的顫抖。
她的世界觀碎的渣都不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扭,成功更新。
有木有猜到兔子兄怎麽了
☆、師...父?
她的面前是一個最多只有一米二左右高,一頭齊白柔順到腰的長發,有着兩同樣白色毛茸茸長耳朵,臉上五官立體分明,嘴紅齒白,皮膚光滑的仿若可以掐出水的光滑的小包子。
此刻那小包子正雙手交握在胸前,用着一雙通透紅眸滿是怒火的望向她,那身下的小鳥兒在水波隐動間隐隐約約晃動着。
“你..你…你是兔子兄?”苗正紅結結巴巴半響,怎麽都看不到那軟萌軟萌的白兔子,看着眼前這包子有些不确信的叫道。
“不是我還有誰,可惡,這輩子我最厭惡的就是水,你竟恩将仇報讓我入水中,還好一臉無辜的模樣?”
開口之際,苗正紅聽到的依舊是成年的冰冷的男音,可也不知是否是外形轉變的關系,明明是這般冰冷的聲音,兔子形包子白嫩的臉上浮現着紅意,鮮明的表露着怒意。
好違和…
兔子變人了…
人是個看着只有五六歲大小的小包子,聲音卻是大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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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臉軟萌易推倒的模樣,聲音卻是禁、欲系。
好違和好違和好違和…
在苗正紅在努力撿自己世界觀時,白焰抖了抖身子,感覺着自己身上水珠滴下的怪異感,白焰低頭看了看到了自己腰側的溪水,白焰臉上一臉的厭惡感,轉頭望向眼前正一抽一抽分枝顯得無比歡騰的苗正紅,白焰只感覺內心剛降下去的怒意又湧上了些。
但此刻,顯然并不是教訓的時候。
白焰卻是往前走了兩步,彎腿一個蹦跳撐着苗正紅的樹幹卻是直接一躍至岸上,一切做完,眼見苗正紅依舊如最初那般,白焰深呼口氣,卻直接用手指了指苗正紅處。
只見苗正紅原本全數垂下的枝條卻是有數根變成平行,爾後那枝條一抽一抽之際,苗正紅的樹幹卻是“嘩.”的從水面重重的摔至于地面。
痛痛痛痛…
苗正紅淚奔的哀叫着,感覺讓她如此悲摧的罪魁禍首竟是自己的分枝時,苗正紅發現心情越發的微妙了。
許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麽,那拉扯着她上岸的數條枝條,正蜷着枝條磨磨踏踏的挨着她的樹幹,透着那接觸處,苗正紅能感覺到這枝條所流露出的意思:媽媽,我很乖,不要讨厭我。
= =
原來這就是讨好的感覺麽?
第一次被自己的分枝讨好,苗正紅卻覺得心情有些無法形容。
“哼,水源吸引到是不錯,既是到了如此地步,你也看到我的本來面目,那麽我需改一改條件,一,你自願成我為徒,并發誓不洩露你今日所看之事,二,死。給你三分鐘選擇。”
原形?
身為一個妖,不應該是兔子才是原形,現在的人類模樣是僞裝麽?為什麽現在這白兔子卻反而被看到人形反而要殺人滅口。
這一點也不科學!
苗正紅頗是有些不情願的安撫着那似撒嬌來勁的枝條,強制讓它們恢複該有的資态,爾後借助枝條之力終是讓自己從橫着變成了豎着。
= =
剛一切做完,卻是恰好聽到眼前白焰說的冰冷的話語,只是白焰這般軟萌的模樣,哪怕是話語再是冰冷,看着少了水的遮擋,分外清晰在面前一晃一晃的小鳥兒,那小鳥兒還是粉嫩粉嫩求揉捏的模樣,苗正紅聽着卻是不由的有些散發思維了起來。
“二分鐘。”
安靜了一會,白焰卻是又低聲說了一句,那小鳥兒依舊在晃,背放至身後的雙手,胖乎乎的沒有一些威脅力。
但此刻的苗正紅卻笑不說出來。
她怎麽又忘了這根本不是她以前生活的地球,而是這高危的世界。
随着白焰的話語落,苗正紅霍的感覺眼前的空氣似乎也稀薄了起來,原本體內的靈力不受控制的在體內瘋狂亂踹,造成一波波的疼痛,而當那疼痛至極致時,那些靈力卻霍的從軀幹四周點點散發出消失不見。
靈力消耗一空,空氣稀薄的仿若真空,甚至連原本充裕水源的軀體竟也傳來幹渴至極的感覺。
不答應會死,眼前這軟萌的白兔子包子絕逼不是開玩笑。
“一分鐘,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答..應..師..父,求..你..收..了..徒兒..吧?”越來越洶湧的壓力感,在此刻苗正紅哪還顧得了別的,費盡全身力氣方才讓枝條軟綿綿的碰了碰白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後,苗正紅斷斷續續的說道。
原來,用意識說話也會是如此一件辛苦的事情。
在這一刻,苗正紅體會到口不能言,意識也差點不能言的極致苦逼。
聽罷苗正紅的話語,白焰身上的氣息卻終是平穩了些,苗正紅頗是慶幸的感覺着枝條傳來的舒适感,以及那些偷跑掉的靈力似乎也回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苗正紅就聽見白焰擡高一胖乎乎的手,伸出食指遞至她原本應該是嘴的現在是樹皮的位置,一臉淡然道。
“很好,滴血認師吧。”
苗正紅“.....”
滴血訂師...這真的沒問題嗎?
不應該都是跪地磕三個頭,然後誠意誠意的叫上聲師父就可以了?
“怎麽,還想反悔不曾,妖,最是重信譽一族,就算你初開靈智,你這般出爾反爾又是何意?”白焰冷着臉,冷着聲調道。
這般冷其實對于苗正紅而言并沒多大的殺傷力,可是當一得不到回話,這白焰霍的又開始放威壓,剛剛緩下來的苗正紅苦逼的發現那難受至極的感覺又來了。
= =
她怎麽可以忘了,現在不是多項選擇題,也不是民主的可以吐槽的時候,在這坑爹高危的世界,她只有選擇是的權利。
真是,她的存在到底是為什麽?
苗正紅內心淚流成河,語氣卻極力谄媚。“當然..不反悔..只是,師父..徒兒..這般模樣,哪有血?徒兒就想跟師父滴血訂師也沒有辦法啊,師父。”
情真意切,帶着些微惱意,苗正紅發誓,就算以前騙她媽她都沒有這麽賣力過!
聽罷苗正紅的話說,白焰眉頭輕皺着,長耳抖了抖,一臉不情願的模樣瞪着苗正紅半響,苗正紅不自在抖了抖,卻咬着牙,抖動着數條枝條蹭上白焰,兩條在磨磨蹭蹭對着白焰撒嬌,兩條卻是縮縮蜷蜷的遞至白焰的嘴邊。
“師父,這般久你也累了餓了吧,徒兒這兩分枝靈力最充足了,而且也是最鮮嫩多汁,師父你嘗嘗?”
“麻煩。”許是苗正紅的讨好終是讓白焰心情好了些,低聲嘟喃了聲,白焰手先是折下嘴邊一枝條,放至嘴裏細細咬着,在苗正紅顫抖着忍着疼痛之至,白焰終是把那枝條吃完,随着最後一口咽下。白焰拍了拍手,往後退了兩步,爾後手法迅速的做了數個複雜的動作.
那些動作雖然很是複雜,但很是好看,就仿若在用手舞蹈般,但代表什麽意思苗正紅卻是一點也看不懂,不過這并不妨礙在白焰手勢最後一個落下,那霍的在她面前紛紛揚揚撒下的點點光彩。
那些光彩很是奇妙,明明看着雜亂而細小,卻像是被什麽強自按着般,全數往她軀幹而去,随着那光彩的消失,苗正紅只感覺身體霍的湧入一股奇怪的感覺,雖然奇怪,但那感覺很是舒适,怎反正怎麽也也無法躲避,她也就索性放松來感受。
幾分鐘後,白焰似有些吃力的喘了喘氣,白嫩的臉上也不知是否是錯覺,有絲蒼白,白焰又往前走了數步,擡高手指遞至苗正紅的面前,繼續重複之前的話題道
“好了,滴血訂師吧。’。
嗯?為什麽又重複到這個問題了,之前不是就說了,她只有枝條沒有血嗎?
又這般問,難道?
苗正紅看着眼前那短胖的手指,只感覺內心突的一跳,帶着三分驚喜七分不确定她緩緩的往自身望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話說總感覺女主似乎有些小白,安安明明想寫清冷女主啊,淚流
☆、人形?人形
苗正紅看着眼前那短胖的手指,只感覺內心突的一跳,帶着三分驚喜七分不确定,她緩緩的往自身望去。
短短的,胖胖的,白嫩嫩的光腳丫,微微有些往外凸的光溜小肚子,短短胖胖的兩小手...這模樣..這模樣...不正是她穿過來後的軟萌人類模樣!
苗正紅咧着嘴,壓抑着興奮感,光着腳丫往溪邊走去,路面枯草與泥沙并起,光腳走上,有些弄得白嫩腳丫疼,但此刻,苗正紅覺得這種感覺都變得享受了起來。
腳疼啊,這種一步一步正常人類的行走,這種人類腳才會有的嬌弱感覺,身為一顆樹這麽久,這怎麽不是一種享受!
而這種享受當苗正紅走至溪水邊,看着那清徹溪水水面照着那軟萌軟萌的人類臉形時,苗正紅幸福的淚流滿面!
她終于!終于又變回人形了!
她容易麽?
不過能變成人形,苗正紅霍的覺得之前一切受的苦都不算什麽了。
“還不動手?難道我給你變回人類模樣是吃飽撐着不曾?”
冰冷的男音帶着不耐煩在苗正紅耳邊響起,苗正紅轉頭,第一眼見的就是眼前那一晃一晃的粉嫩小鳥,接着她擡頭,才發現白焰的臉上正一臉的不耐煩.
不過在此刻,白焰這般模樣苗正紅看來卻也是覺得分外的賞欣悅目。
“師父,這滴血認師不知道是怎麽個認法,是不是徒兒把手指咬出血來,滴到你的手指上就可以了?"
苗正紅笑,眉眼彎彎,笑得一臉暢然的模樣的伸出自己同樣短胖的手指至嘴邊,一臉滿是只要白焰開口就會立馬咬下去的模樣.
白焰望着苗正紅這般的模樣,不知為何,臉上的神情愣了愣,随既似反應過來般,雙手背至身後,微微擡高下巴"正是,還不動手."
"是,師父."苗正紅脆脆的應了聲,立馬用力的對着手指咬了下去.力道用得有些大,手指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但苗正紅也只是低聲輕呼一聲,卻是直接把滴血的手指放至白焰的手上,當手上的鮮血浸滿白焰整個手指,苗正紅擡頭,一臉燦爛的笑道"師父好了."
感謝黨,感謝人民,感謝這無比毀三觀的世界.
在被迫分枝被咬了數次後,咬破手指,不停冒血這種原本令她淚流的動作,現在她可以做的如此霸氣.
感謝黨,感謝人民,感謝這無比毀三觀的世界.
在看到她的鮮血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竟順着白焰的手指消失不見,也不知蒸發還是吸收後,并且突然可以在內心感覺到白焰的情緒變化,這種無比詭異的事件後,她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果真天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奇心專,勞其體膚麽?
"哼,既然都認師了,那麽為師也就指點一二,雖身為妖類,外表好壞原是不用太在意,但你既是選擇女生,人類常言道.男女有別,你還是适當注意的好.你這般光裸的着實沒看頭,但也不能丢了為師的臉,去左邊行走四百米,那有"枝淡芷",它的枝葉柔軟,前後一張,确足夠你遮醜,這種時候,你可別說什麽同族下不手,嗯?"
白焰看着明顯陷入自己思維的苗正紅,絲毫不心虛挺着自己小身板,光裸柔軟的模樣,白焰默默的吞了吞水,壓下想随便從苗正紅身上咬一口的欲望,一臉為師着的模樣道.
食欲...
苗正紅聽着白焰那嘀嘀咕咕一長竄的話語,又感覺到內心隐隐感覺到的白焰滿滿的食欲感,同樣低頭看着自己白嫩嫩的身體.
相對于她竟然在陌生的一個名為男性的面前裸露這個事實,她更操心的是,這白焰千萬不要把她咬一口,枝條那麽多,咬了痛過也就算了,可這白嫩的皮膚被咬出一塊,她以後還怎麽見人類OR妖類
= =
當苗正紅抖了又抖,在白焰一臉嫌棄的催促下,邁着小短腿"踏踏."的往前跑,直至不見白焰的身影,兩側全數是高叢茂密的樹林時,苗正紅赦然回神,做為一個正常的人類,哪怕外表的是軟萌的小包子,可是她的內心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被一個名為男性的生物看到,不應該冒起的都是羞燥之類的羞澀情緒麽?
她竟然只想到被吃這種重口味的畫面!
她的世界觀原來真的被毀了麽?
許是這個事實比較打擊了苗正紅,一路走來,看不到一個生物,密密麻麻的野草,樹木,枯草,她以人類的光腳丫走了這麽久,竟都末破皮什麽的,苗正紅竟然一點也末覺得意外.
四百米不算短不算長的路程,在這個濃密的森林裏沒有明确的路線概念,苗正紅走起來到也沒什麽概念,好在剛認識到那令她比較糟心的事情,一路走來,苗正紅到也不嫌悶.
"枝淡芷"這玩意白焰也沒明說,只是言之竟然都是同族,一到苗正紅自是會知曉,對于這一點,苗正紅自是有許多疑惑,但在之前基于要被咬一口這種血腥的畫面感,她跑了,那此刻在沒找到"枝淡芷"這玩意起她也不能回去.
不管是為了證明她還是正宗的人類思維,還是為了不惹白焰威壓震壓,苗正紅都必須找到.
依舊是那句話,在這沒有世界觀,高危的世界,一切常理什麽都不複存在.
故此,當苗正紅霍的感覺心內一抽,下意識的頓住時,她仰頭看着眼前不到兩米的,有着她齊人高,手臂粗,只有四五片樹葉的野草OR野樹時,苗正紅卻是頓時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目的地.
"你好."也就在苗正紅用着五分确定,五分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這應是"枝淡芷"時,苗正紅的腦中突然響起一無比歡脫,大致有着十六歲左右的男性聲音.
許是有了白焰這個先例,在左右轉轉都排除有人或妖存在後,苗正紅往前走了兩步,望着眼前的"枝淡芷",挺着小胸脯低聲道"是你在與我說話?"
"是的,漂亮的柳樹妹妹,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我的葉子,如果喜歡,我可以送兩片給你,可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枝淡芷"枝條開始微微扭動,身上的四五片葉子似被風吹了般,微微抖動着,随同這"枝淡芷"的動作,苗正紅腦中的歡脫音又一次響起.
柳樹?
這家夥能看清她的原形?
還是說妖與妖果真都不會受表相疑惑?
"你不用擔心,我要你答應的條件不會很難的,我在這呆了十餘年,都末曾見過一同類,現在見到你了,我很是高興,只是你既然能行走,定不會與我一同呆在這裏,那麽我希望我葉子送與你兩片,你也能把你的枝條送我一條,我把它嫁接到我的身上,那樣,以後我就可以與它聊天,那樣我就不會寂寞了."
苗正紅的沉默讓"枝淡芷"以為是不放心,卻是停頓一會又說道.
只是當苗正紅聽罷這"枝淡芷"的話語,努力咀嚼了數下.
嫁接...不寂莫
苗正紅看着眼前的"枝淡芷"想着突然它頭上長了一根細細長長柳枝的模樣,特別是想到那柳枝最喜歡也惟一會說的話就是"媽媽."
于是...
苗正紅的嘴角忍不住抽動着,她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枝淡芷",不發一語.
"柳樹,你不會吃虧,雖然我知道,你們柳樹一族與我族不一樣,每枝上都有些微弱的靈智,如若細養可以做為妖族最佳玩伴,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但我們"枝淡芷"也不弱,看似身上只有這麽幾片葉子,也沒有靈智,但同為族人你也知道我族的特性,只要你披上我的葉子當衣服,刀槍不入,春暖夏涼不在話下,而且雖然你現在的靈力估計不足以煉化,但假以時日,這葉子被你細細滋養,随着你的轉變,變成各種你想要的外表不在話下.
而這一切,只有我心甘情願給你才行,你若是強行摘取,雖然我無法躲避,但我保證,那葉子僅僅只是葉子,沒有一點作用.怎麽樣,你換還是不換?"
"枝淡芷"的枝條不在抖動,苗正紅腦內的歡脫音終于帶了點嚴肅.
那不動的枝條,那嚴肅的聲音似都在告訴她,這"枝淡芷"所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真的都是真的嗎?
做為一個現代人,所看的,所聽的,全數是各種詭計事件,苗正紅咬了咬嘴唇,腳步往前邁了一步,卻是決定直接摘了再說,反正那白焰也只是叫她遮遮羞而已.
至于這"枝淡芷"所說的功能心動嗎?
那絕逼心動的不要再心動!
可在這高危的世界,苗正紅表示,一切心動都比不過小命.
"喂喂..你你你怎麽這麽說不通."
随着苗正紅的腳步越發接近,苗正紅腦裏的歡脫音卻是有了三分沮喪七分惱意.
這種聲音自是不能打動苗正紅,可最終她依舊停住了腳步.
"女主,答應她,這種機會你錯過絕對沒有第二次,答應她,一定要答應她."
那微微上揚的尾音,那帶着些機械獨有的音感,這個聲音,苗正紅絕對記得很是清楚.
粉-紅-機-器!
真是許久不見!
苗正紅磨着牙齒,轉過頭,果真看見在她身後,竟是比躲之前還要光澤亮麗的粉紅機器.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粉紅機器表示再不露面,都要被姑娘們忘了.這章真粗大,快來表揚安安,扭動.
☆、又麻又癢
苗正紅磨着牙齒,轉過頭,果真看見在她身後,竟是比躲之前還要光澤亮麗的粉紅機器.
那色澤,那光感,赤、裸裸的表露出一個信息:在離開她後,這粉紅機器過的甚好!
甚好!!
苗正紅想着從霍的變成樹後的苦逼生涯,在看看粉紅機器這般模樣,她咬着牙,完全不顧那“枝淡芷”不停的哀哀叫聲,直接走至那粉紅機器的面前,微微低下頭,眉眼彎彎的笑:“粉紅機器,真是許-久-不-見!”苗正紅重重的咬着音說着。
“是,經離別至現在,女主你總共花費36小時又45分鐘,已遠遠超過系統給你的時間,女主,你太沒用了.不過鑒于你現在能找到這“枝淡芷”,系統決定再給予你一次機會.你不用太感激。”
粉紅機器腦袋中應為眼睛中,正幽幽泛着紅光,那紅光對着位置正是那“枝淡芷”,但對于苗正紅的話語,粉紅機器依舊應得很溜。
這般的溜,卻是生生令苗正紅堵得難受。
想說什麽,又不知該說什麽,不說什麽吧,總感覺很是不爽。
“女主,“枝淡芷”百年方才成形,千株中方有一株有此株功能,對比于你這種認親訴說你離別無依的雛鳥行為,系統雖保持着不支持也不反對的态度,但事有輕重,女主,希望你可以把持重心。”
苗正紅“…”
這種任性傲嬌不懂事的感覺是腫麽回事?
而且這些感覺還是她自己,真是糟心。
“女主!”
粉紅機器并等到苗正紅的回話,終于是嘀溜溜的轉了個圈,用着紅光眼對着苗正紅,那帶着嚴肅的腦內聲音,那幽幽的紅光,終是讓苗正紅深呼一口氣,決定還是如這機器所言。
不管怎麽樣,這粉紅機器竟然把這“枝淡芷”說的如此珍貴,她只是犧牲一分枝罷了,也不吃虧不是嗎?
雖不知為何,苗正紅內心卻有種,這粉紅機器實則是可信任的感覺,而正是這感覺使然,苗正紅卻是瞬間內心有了決定。
既然想好,苗正紅也就不理這粉紅機器,直接跨過粉紅機器往“枝淡芷”走去,粉紅機器也不知是太過焦急亦或僅僅只是不放心,嘀嘀咕咕卻是在她腦中響個不停。
那般就算沒多少情緒,但粉紅機器既然說這麽多,顯然也是很在意.
在意這個詞在苗正紅內心轉了一轉,她卻是霍的感覺心情好了許多,許是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明明沒有任何人教導,苗正紅卻是突然自動悟了.
原本的的一頭光滑的頭發,卻是有一小縷動了動,微微翹起,苗正紅運轉靈力把那縷拔下,那原本的頭發到了手中,卻是變成了有着寸把長,碧綠色澤帶着鮮明的生機勃勃感的細嫩枝條。
“這個給你,你就會把那葉子給我兩片?”苗正紅把手中的枝條舉高,望着“枝淡芷”再次确認道。
“當然,我族從不騙人。”
歡脫少年音中有着無法掩飾的欣喜之意,也不等苗正紅再是問話,“枝淡芷”的枝條卻是霍的用力抖動了數下,最上端的兩片葉子卻是霍的掉落,堪堪欲掉于地時,卻又緩緩升高,下方沒有任何支撐着,那葉子卻就保持着這種淩空狀态飄至苗正紅的手上方才作罷。
“葉子已經給你,你只要用着些微靈力附于葉子身上,爾後把葉子貼至你想要遮擋的位置既可,這葉子若你想可以随時變幻中你想要的外裝模樣,卻需要你貼身,日日用靈力撫慰90天.
當然,如果你可以如我一般,把它嫁接在本體身上六十天,效果會更佳。
好了,我已經給你,你把那分枝也給我吧,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妖族中傳言的柳之一族的靈智是否真有那般逗趣。”
逗趣?
嗯,會叫媽媽的确逗趣。
苗正紅感覺着手中明明都被切斷,卻因為枝條本身的靈力尚餘,正一遍遍傳達親近之意并且一遍遍叫着媽媽詞彙的分枝,默默的抽了抽嘴角。
只是當苗正紅擡頭,看着眼前已經快把自己扭得打結的“枝淡芷”,忍了忍,終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都自動把葉子給我,你就不怕我反悔嗎?”
“反悔?”歡脫少年音很是詫異的尖叫一聲,爾後“哈哈”無比愉悅的笑了起來。
“柳樹妹妹,你這個玩笑真好笑,這種人類才有的可惡習性,身為妖類的我們怎麽會有,柳樹與我族一慣都是說一是一,絕不反悔,我又怎麽會不信你.柳樹妹妹,你手上的分枝再不給我,靈力不足可就麻煩了。”
做為曾經根正苗紅活了十八年的人類,苗正紅聽罷上述的話語,表示心情很是微妙。
不過聽着腦中的急迫少年音,又看看手中果真沒有先前色澤的分枝,苗正紅抿了抿嘴,卻是依言又往前走了兩步,幾近觸碰“枝淡芷”後,苗正紅擡高手,把手中的枝條卻是放至與枝淡芷缺了葉子的地方。
“我已經給你了,只是你該如何拿,要我用手幫你插、上去,方便你嫁接嗎?”
“不用,這些許小事怎麽用得到你幫忙。”
“枝淡芷”歡快的說了一聲.
苗正紅就感覺到腦中傳來分枝依依不舍的依戀情緒,爾後那分枝就如之前那般緩緩的淩空而起,速度緩慢而堅定的往“枝淡芷”少了葉子的地方而去。
“卟!”也不知是否是錯覺,苗正紅聽到一聲輕微的聲響。
“哈哈,果真感覺到了一小小的意識,這就是柳樹妹妹你分枝的意識嗎?真是美妙啊,以後本體上我再也不會寂寞了,謝謝你,柳樹妹妹。”
苗正紅看着那“枝淡芷”突兀長出的一細細柳樹枝,此刻那柳樹枝似鮮洛了般,正左右扭動着完全以“枝淡芷”的方向不一樣,就如同一個鬧別扭的孩子。
孩子…
明明如此喜感的畫面,不知為何,苗正紅突然有些微的傷感,就仿若自己辛苦養的女兒要出嫁般的不舍感。
= =
“不要叫媽媽,叫哥哥,不是媽媽,是哥哥,哥-哥,ge ge這樣的發音知道嗎?
好了好了,你喜歡叫媽媽,那我就委屈先做你兩天的媽媽吧?
對了,你有沒有名字,什麽媽媽?那不是名字.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名字,我給你取個名字怎麽樣?
媽媽不能叫名字,乖,叫小長怎麽樣?
…”
不過這種不舍感很快就被退去,當聽到腦中的歡脫音正無比嚴肅的話語時,苗正紅終于覺得很是歡快了.
哪怕那歡脫音在之後把那光了的地方長出一片葉子蓋在了柳枝身上,爾後又長了一片,繼續蓋,重複了至少有六七次有餘,就在那柳樹上都蓋了有足足她的三倍之多.
傳說中無比稀少的“枝淡芷”的葉子,完全就像白菜般廉價,苗正紅依舊覺得很是歡快。
“很好,女主,你雖然愚笨了些,但至少懂得不貪心的道理.既然你已經與這“枝淡芷”做了平等交晚,在此刻,手中有了“枝淡芷”的葉子,你要做的,不是去不舍你的孩子,而是趁着葉子上的靈氣末曾消失,讓其依附于身上。”
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吵鬧的粉紅機器卻是又走至于苗正紅的身側,紅眼對着苗正紅手中的“枝淡芷”滿是可惜至極的語調道。
“嗯。”
這一次苗正紅到是沒有生起什麽不爽的心理,至少這“枝淡芷”給了她如此多的歡快,而就聽這“枝淡芷”的話語看來,這她身上分離的分枝在這“枝淡芷”身上,卻是絕逼比白焰那邊幸福多了.
至少一個是寵物,一個只是食物。
= =
苗正紅收回望着“枝淡芷”的視線,低頭望着手中兩片葉子。
說是兩片葉子,實則一片葉子就很是大,雖然苗正紅是抱着兩葉子,其實也只是抱着兩片葉子的尾巴而已,長長的一大塊葉子由于苗正紅的小身板被迫拖于地上,但此刻苗正紅到關心的不是這葉子拖在地上髒不髒的問題.
而是...
這看上去精絡分明,色澤鮮嫩卻毫無意識的葉子,她該如何運用靈力。
之前對于自己的枝條運用靈力,那其實就有點類似于本能,因為她想,她覺得她的靈力會用到哪裏,那些分枝感覺到她的念頭就自動運行,而現在這葉子并沒有意識,她的想到底能行嗎?
“女主,怎麽了?”
粉紅機器催促道。
“嗯,沒事,我在看這葉子好漂亮。”
苗正紅回神,不知為何,卻是一時也不想讓粉紅機器小瞧了她,雖然她似乎一直被小瞧中。
= =
苗正紅回完話,也不在看手中葉子,直接閉上了雙眼。
手中的葉子的形狀,輪廓,大小,色澤,在之前的打量中其實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她閉眼,就算不看,腦中也依舊有着“枝淡芷”葉子清晰的模樣。
靈力,運轉靈力。
放空思維,努力只去想這個念頭。
過了一會,苗正紅竟是模模糊糊的真的看到體內有一股有別于血液的白色霧體在運行。
靈力,這就是靈力!
哪怕沒有人告知,苗正紅卻也是無比确信道。
苗正紅并沒有放任內心霍的起的欣喜感,而是選擇壓下,繼續想道。
靈力,輸送,對象“枝淡芷”葉子。
這幾個像是詞組組成的句子就仿若是一句命令,原本只是安靜的在血管中運行的白色霧體卻是漸漸頓了頓,爾後卻是突的加快了運行速度,而目的地正是她手中的葉子。
一縷一縷,一絲絲,由少漸漸變多,當苗正紅腦中的圖案,手部整個被白霧籠罩而身體四周都空蕩蕩時,苗正紅終于是咬着牙切斷了靈力的運行。
微微的喘着氣,适應着靈力消耗而獨有的虛軟感,苗正紅很是驚喜的睜開眼,無比歡喜道“我成功了。”
這話沒有指明道姓,于是,苗正紅得到的回應卻是兩聲。
一聲是“枝淡芷”無比欣異佩服的:
“柳樹妹妹,想不到你如此喜歡我族之物,竟對着一葉子也如此大方,照你這般毫不留存的供應靈力看來,我敢保證,不出三十天,這葉子定會與你心靈相通。”
“女主,你真是太過愚笨。”粉紅機器的話語就簡單直白的多。
“....”
苗正紅低頭,看着手中由于大量靈力供應而整個籠罩在白霧下的葉子,默默的淚流.
很好,聽這兩只的話語,她知道了,她其實完全沒必要把自己的靈氣全數消耗一空,也許只在1/2就好了,
浪費,真是浪費啊!
“這“枝淡芷”葉子無靈智,所需靈氣也只是為了方便認知你之氣息,以便旁人無法從你手中奪取.女主,就算你靈氣尚算稀薄,也只需1/10既可的靈力既可,你卻是用了全部.如果之前每次你都是如此不留一絲餘地,難怪之前你本體水份幹渴會如此快。”
似為了解釋,粉紅機器又一次說道。
于是,苗正紅只感覺越發的心痛了起來,而且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她發現,她的身體似乎又渴了,而且除了渴之外,還有一種麻麻癢癢的古怪感覺。
又渴又癢,很是令人捉狂.
而這種感覺随着時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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