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二天周安晏給康帥打電話詢問施政的下落。康帥一邊支使施政給他倒茶,一邊道,“在我這呢,怎麽了?”
周安晏笑,“沒事,我就是想和施少道個歉,昨晚徐朗大概喝多了,在廁所裏跌破頭,這件事是我沒看顧好,先給他賠個不是。”頓了頓,他又說,“徐朗現在的狀态大概沒法完成先前施少給他投資的唱片,浪費了施少的一片好意,真是很不好意思,不過馬鑫手下還有不少新人想要出頭機會,如果施少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他把他們帶來,随便施少喜歡。”
“他是什麽東西啊也配你給他賠不是。”康帥懶洋洋的把人攬過來,手放在對方臉上拍了拍,“你的小情兒在廁所跌破了頭,周先生說要介紹新的人給你,你想要嗎?”
施政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自然不敢說要。
康帥瞥了他一眼。“算你識相,昨晚安晏是幫我的忙,可不是你的保姆要替你看着皮條,不過,你那個小情人在廁所裏摔倒真是他的運氣,落在我手上,可不是摔破了頭就能解決的。”他輕笑了一聲,低頭俯在對方耳邊,“在我在華國這段時間,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邊,否則我就扒了你的皮。”
說着,他做主替施政回絕了周安晏的提議,周安晏在電話那頭聽的真切,驚訝于康帥得手迅速的同時也在心裏哀悼了一下施政的未來,康帥這樣的人做朋友很夠格,做情人卻顯得有點薄涼,沾染上他,估計短期內施政都別想脫身。
“多謝體諒,下次有機會我請客,請施少好好的玩一次。”
康帥輕描淡寫的說,“不用管他,這小兔崽子欠教訓,什麽都不懂還學人玩,他爸媽叫我管教他,我可要好好履行職責起來。”
周安晏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這個罪人了,免得賠罪不成,還讓施家長輩不高興。”之後就換了話題,和康帥說起了其他事。
施政被那人摟着,聽他叫自己小兔崽子,心裏極其不是滋味。但他被康帥折騰的生不出反駁的心思,只好委屈着一張臉,坐在對方身邊裝乖順,他想着玩也玩過了,揍也揍過了,再怎麽說等會兒康帥也會讓自己回家吧?
然而事與願違,之後幾天他都沒有被放走,反而在康帥的別墅裏過着忍氣吞聲的生活,康帥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叫他打狗,他不敢攆雞。後來對方惡趣味發作,想要看施政賢惠的小媳婦樣,更是故意給別墅裏的傭人放假,活兒改由施政包攬。可平日施政在家裏哪裏做過這些活,經常打碎杯子和洗壞衣服,而這樣他又會被康帥一把丢到床上,就着趴跪的姿勢狠狠蹂躏一番。
施政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傾向,因為康帥說要懲罰他的時候,他竟然會意外的孛力起,對方體力好,花樣多,弄得他的漸漸對這種事食髓知味,即使沒機會出錯,也要找個機會出錯,以至于後來只要康帥一撫摸他的身體,他自己就先一步腿軟的癱倒在對方懷裏。
……
周安晏溝通完施政,回頭就讓人送了解約書給徐朗,他吃了這麽一個虧,沒道理平白無故的放過罪魁禍首。所以徐朗一下子背上來十幾萬的債務,被迫離開盛世,去了別的小公司碰碰運氣,如果他不能及時償清盛世,等待他的将是翻倍的賠償金額。
而舉辦了聚會的康帥也被周安晏遷怒,被敲了一大筆錢作為盛世影視圈的投資,不過康帥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以為周安晏是替自己收拾爛攤子覺得麻煩,偷偷嘀咕,“火氣怎麽這麽大。”之後回頭加倍在施政身上找回場子。
在這其中還有一個不太開心的人是季晨,他第二天醒後,回想起昨晚的事,還是感到一陣別扭不順。一想到當時徐朗幾乎都挂在周安晏身上,兩人四肢糾纏,而周安晏也面色緋紅,明顯有些情動,他就覺得心裏特別難受,恨不得回到昨天,把徐朗好好揍一頓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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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周安晏和他說話,季晨仍舊在獨自生氣,一副愛理不理,軟硬不吃的模樣,只有見到小恒的時候,他才稍微緩和口氣,問他最近學習的學得怎樣,飯有沒有好好吃。
小恒借機撒嬌,說自己這幾個月一直在學校裏很認真的讀書,沒有機會像去年那樣和季晨一起去劇組演戲,他還是挺喜歡自己在銀屏出現的樣子,如果季晨能再次帶他去客串就好了。對此季晨一口答應,壓根就沒想問周安晏意思。
季晨心裏不高興的是,如果昨晚他沒有回來,那麽周安晏是不是随便拉着一個人就進包廂裏胡搞了?雖然他對周安晏對自己的感情深信不疑,但都是男人,男人在欲望之下是沒有節操可言的,他沒有信心對方在那種情況時還可以保持理智。
本來就是自己費盡心思搶來的愛人,不比對方主動的喜歡,也許在周安晏心裏,季晨給他感覺上始終差了一點,比不上當初對蘇文謙的水到渠成。可是對于季晨來說,卻是先愛的先輸,面對周安晏,他一直就輸的很徹底。
周安晏是不喜歡蘇文謙了,然而最初那種對感情的執着,熱情估計也回不來,有時候季晨自己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當時任何一個人那樣努力的追求他,周安晏都會被打動,都會答應他。
周安晏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見季晨似乎不想見他的樣子,只好先去公司處理季晨回來的事情。
季晨這次回來确實是鄰省的拍攝出了問題,劇組在山裏拍攝劉義隆北伐河南的場景時,爆破的道具沒有做好保護措施,傷了周圍路過普通的村民,村民們鬧着要求賠償,把劇組圍起來不讓走,争論當中都有交手的趨勢。季晨作為主演,連夜被東明保護着送回了s市,東明自己卻留下來,協助導演解決後續遺留的麻煩。
季晨心裏擔心東明,回來後先到公司找了公關部經理,公關部知道季晨是周安晏的紅人,又是公司的劇組出了問題,對這件事很上心,當晚召集了一個小組,聯系律師和當地公安局,想先把人給放回來。
可惜不等雙方交涉妥當,第二天狗仔隊的報道就報出來了,大力抨擊了盛世公司對待普通人的忽視和欺壓,不僅因為疏忽大意而讓本地居民面臨危險,還在事情發生後,怕因為影響電視劇收視率而試圖封殺消息。
其實這根本是惡意的中傷,《為皇》劇組在最初進村拍攝的時候,已經付過錢給村裏的居民,圈了山不讓普通人進來,卻不想某些村民收了狗仔隊的錢,試圖帶照相記者偷窺劇組,才發生這種傷人的事情。不過其他人根本不清楚其中內涵,只當盛世真的是以勢壓人,一時間在網上對盛世的聲讨聲不絕。
周安晏皺眉,“那麽現在還聯系的到劇組麽?劇組還有一些女同胞,怎麽說也要先保她們的人生安全。”
東咚說,“已經派人去,不過狗仔隊那裏有些麻煩,有些人拿季少被送回來的事說事,說季少沒有擔當,一遇到麻煩事就搶着逃跑,倒讓女主角和幾個女性留在原地。”
周安晏道,“讓公關團隊看着辦,這點小事辦不好,那個經理也不要當了。”
好像季晨每一次演戲都會引發一堆麻煩,不是他出問題,就是劇組出問題,周安晏心裏煩躁,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護着點人,估計哪條狗都敢随便欺負他的人。
季晨還在家裏不知道這件事,周安晏也不願意讓他心煩。公安局和律師的速度很快,東明和劇組不到一天就脫險了,只是賠償問題還在進一步商讨當中。
律師就賠償問題發生了争論,他們認為村民動機不存,違反了當初的保密協議,随便帶記者偷窺劇組才導致悲劇發生,村民幾個卻道自己大字不識一字,根本不可能簽訂協議,他們就是帶着幾個想拍風景的記者去山上轉轉,結果就被劇組埋下的炸彈道具給誤傷了。
導演王姐當初的确沒有簽訂保密協議,只是口頭要求村幹部禁止村民入山,為此每家每戶還分到了一筆錢,不多,大約四五百的樣子,但在這個人均月收入不足五百的貧困山區,這筆錢已經算是一筆巨款了,這件事一出,王姐便找人說要收回這筆錢……于是,立刻就有人不幹了。
村幹部在另一群的人迫于壓力注終于說了實話,承認有些村民被一些品行不良的狗仔隊誘導,才會有了想要敲詐盛世的念頭,村幹部是一名大學生下鄉的外地村官,知道法律和道德的底線,他明白如果盛世公司真的将事情訴諸法律程序,他的前途和将來肯定很大影響。
當然,這都是律師和公關部努力的結果,周安晏的做法則直白的多,他不想聽這些無用的争論在網上出現,直接讓公關團隊出面,在一些著名網絡平臺上将事情和盤托出,痛斥狗仔隊不道義,陷普通人危險不顧,還颠倒黑白,力圖誣陷盛世的名譽。不過,盛世集團作為比較有民事能力的一方,出于人道主義,仍然會給受傷村民一定的補償。只希望事實真相出來後,公共大衆可以在心中正确的評判是非。
這邊劇組的麻煩告一段落,季晨的事情卻有點棘手,網上關于他先行離開,致其他人安危不顧的事實有些不滿,季晨的人氣也因此造成了一部分滑落,不少人覺得季晨沒有擔當,是個小白臉一樣的花瓶人物,一遇到危險就讓先讓其他人保護自己,而不管別人死活。
但實際上周安晏很贊同東明的做法,他心裏把季晨放到很重要的位置,就算危難關頭應該講究女士優先,周安晏也不希望季晨輕易讓自己涉險。不過這種話卻不能公之于衆,只能說這件事是湊巧,正好季晨的戲份不多,回來拍一個廣告,所以當時才會不在現場。
這個理由倒是堵住了一些八卦雜志的閑言碎語,周安晏又讓人發了幾張季晨不斷為替劇組奔波努力的照片,發在網上并附上幾篇采訪,塑造出季晨正面積極的形象。他一連忙了幾天,好不容易把人們的風口完全扭轉,才發現這幾天季晨倒是好吃好喝,養足了精神,根本沒拿網上的評論當回事。
東明安全回來後,季晨就抽空把廣告個拍了,又帶着禮物去見了當時被困的幾個演員和劇組成員。王姐心性不減,打算幹脆在本市的影視基地裏建立起當初的外景景象。季晨也不閑着,隔個兩三天就過去布置幫忙。
所以周安晏回家的時候,他經常性不在,不是在外面和朋友玩,就是在公司那裏拍攝通告和廣告。兩人也只有晚上快睡覺的時候才會見個面,不過那時候季晨又老背對着他,看天花板看枕頭,就是不看他。
結果幾天之後,周安晏終于忍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不喜歡康帥啊tut
既然大家不喜歡,那麽以後就不寫他們的內容了,其實康帥和施政不算副cp,寫他們的內容到現在為止并不多,這一章開頭部分結束就沒有了,不喜歡的筒子們可以跳過,直接看後面周安晏出場。。
康帥做朋友是不錯的人,就是有古怪的性癖,他折騰施政不是因為對方是富二代或者自視甚高,坐着前文有提過,是因為他覺得施政這種人已經有過經驗,很敏感,但第一次做受又有些不開,很羞澀,這樣的反應十分有意思,實際上,他做朋友是個好朋友,做情人很糟糕。雖然文裏不會寫,但是他們兩個是he的,為啥,因為施政的性格也有問題,前文說過他是屬于男孩窮養長大的小孩,父母很嚴厲,小時候一犯錯就被父母吊起來打,又有三個被富養着姐姐,性格有些自卑,沒有安全感,追求不高,意志也很薄弱,些微的疼痛和言辭侮辱會讓他感到羞恥,但同時也會讓他感到性事上的興奮,康帥雖然一直在折騰他,但他還是有分寸,不會真正弄傷施政,反而讓施政讓他有了這樣一個意識:自己是被(康帥)關注的,是被(康帥)需要的,并且康帥給他的高潮并不作假,仍然讓他覺得很舒服,這和他包養徐朗都是一個目的,追求快樂和渴望被重視,欲望的權利交換和臣服行為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盡力寫出這樣感覺但好像失敗了tut。。
順帶一說作者有話要說是不用錢的。大家多聽聽作者的心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