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着這樣?現在人不是回來了嗎?指不定自己缺胳膊斷腿了,他還會偷着樂呢。
“就是舒活胫骨。”她咬咬牙,眼睛卻不敢看對面的人。
“既然這樣,那麽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說畢,猛然跨步就将袁仙兒打橫抱起。
可是人還沒确定是怎麽回事,只見一幹人等已經随着韓星陌朝着紅葉居走去。
去紅葉那裏,幹嘛?
懷中的人看着抱着自己,棱角分明,剛毅俊俏的王爺,百思不得其解。
紅色的紗帳,随風卷起,滿屋蘭蔻香氣的屋子,昏昏沉沉的人兒微眯着。她是有心事,睡不着。
忽然,門被人硬生生踢開,吓得她剛想坐起。
可是耳邊卻傳來韓星陌清冷的聲音。
☆、演激情戲給誰看?(1)
“掌燈!”
不一會兒,屋子就燈火通明了起來。紅葉坐在紗帳裏,看着外面站着幾個人,韓星陌,袁仙兒,還有兩個丫鬟。
她趕緊披衣下床,看着喜兒也站在韓星陌的身後。
“王爺,這是怎麽了?”
韓星陌沒有說話,而是吩咐丫鬟們都下去。
“你們都退下,王妃你留下伺候本王和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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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耳朵聽說錯了吧,讓正妃伺候側妃,韓星陌你還真夠變态啊。
“憑什麽?”她有點不悅,她又不是他冷王府花錢買來的婢女,憑什麽聽他使喚。
可是韓星陌卻冷笑着,并不做聲。門敲了幾聲,小辣椒手裏正提着滾燙的熱水。
“去,把後面的浴池擦一擦,你可以走了,王妃照做,本王就放過這個小丫頭,王妃也可以不做,那麽本王也會讓這小丫頭不爽快,你說,送去本王的軍營做慰安婦怎麽樣?”
他看着袁仙兒氣結的表情,別提多爽快,語氣裏也多了些許挑釁。
小辣椒立在遠處,胡額俺撲通就跪下。
“王妃,求你了,小辣椒好歹伺候王妃十幾年,小辣椒不想離開王妃,也不想去軍營,嗚嗚。”
小辣椒哭得稀裏嘩啦的,抱着袁仙兒的大腿,似火都不肯起來。
“王爺,不用這樣吓唬姐姐吧,姐姐,你犯了什麽錯,趕緊跟王爺道個歉,事情就過去了。”紅葉趕緊走到韓星陌身邊,打圓場。
小辣椒剛想擦幹眼淚,可是誰叫袁仙兒卻死活不認錯,“姑娘我做事從來不需交代,還有啊,我做什麽關你什麽事?彼此都不愛對方,幹嘛非要争張臉面,不就是伺候人嗎?我會。”
說畢,已是搶過小辣椒手裏的東西。
小辣椒哭得稀裏嘩啦,看到袁仙兒的舉動,早就感動地一塌糊塗了。
“怎麽,還不放人,難道要姑娘我鄙視王爺你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
“你!好,好,那本王就好好享受王妃的伺候了。”
韓星陌氣得青筋暴起,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會把他氣死。
他二話沒說,伸手攬住紅葉,将她打橫抱起,就往內室浴池走去。
……
“王妃,還杵在那作甚,給本王寬衣。”
韓星陌看着那邊在拼命往浴池倒熱水的人,冷冷地張開雙臂,有些不悅。
這浴池簡直就是無底洞,提了十幾桶子熱水了,廚房的熱水又還沒燒開,現在韓星陌又在那邊唧唧歪歪,她确定了,韓星陌是想整她。
“爺,讓紅葉來吧。”紅葉站在水池邊,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雖然韓星陌離他她很緊,眼神卻從來沒在她身上停留。
招招手,韓星陌站定,語氣又涼了半分。
“聾了嗎?過來給本王寬衣。”
“是,財神爺,別老喊魂行不?”袁仙兒翻了個白眼,什麽玩意,要不是她中毒,必須受那人一妖控制,她早就結果了眼前的人。
袁仙兒面上帶着無限和煦的笑,走着碎步過來,她委屈地看着韓星陌,“爺,那奴家開始了。”
說着,她的手已經在韓星陌的胸前慢慢游走,以前做特工少不了要伺候一些男人,他們的敏感部位,她最清楚。
韓星陌被袁仙兒摸得渾身滾燙,該死的女人,還笑!
☆、演激情戲給誰看(2)
外面的袍子輕輕落地,袁仙兒不急,而是把手直接伸進韓星陌的胸膛,她的手很涼,而韓星陌的胸膛卻是滾燙滾燙的。
“死女人,你故意戲弄本王?”韓星陌的臉已經有些紅潤了,眼看亵衣再次落下,袁仙兒的手已經游走到了他的褲裆。他知道,就是這個狂妄的女人,他想要她。
“住手,讓側妃來,你繼續去打水,看着水都涼死了。”
“是。”袁仙兒再次佯裝委屈,眨了眨杏眼,伸手提了水桶就出去。
臨走時,嘴上還挂着得意的笑。
待袁仙兒走後,屋子裏忽然安靜下來,整個浴池沒有一點聲音,只是看見氤氲的水汽。
紅葉靠近韓星陌,輕聲“王爺,讓紅葉來伺候。”
“不用了,本王自己來,你脫了衣服,進去。”
“可是王爺為何要如此,你的眼睛告訴紅葉,你現在不想和紅葉…”
“好了,不要再說了,讓你脫就脫,難道你想讓本王親自動手?”
他的話很無情,自顧自的把褲子脫了,蹭地就跳進水中。
紅葉瞥過眼去,心裏苦澀之極。王爺這樣做,分明就是想讓王妃吃醋,呵呵,其實他只是在利用自己。
她搖搖頭,女人最怕聰明,最後傷心的永遠是自己,韓星陌不會知道,袁仙兒更加不會明白。
紅色的絲衣随風落地,在最後一件肚兜落下的時候,她感到全身冰寒刺骨。
是的,很冷,沒有一絲陽光和救贖,仿佛四周滿是寒冰。她覺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尊嚴,這比在飄香居被那些男人用銅板砸還丢臉上百倍。
雪白的身體,微微泛紅,通體如新鮮的荔枝,“盈盈荷瓣風前落,片片桃花雨後嬌”“甘露凝成一顆冰,露濃冰厚更芳馨”。
這是少女的嬌羞,她夾緊着雙腿,又緩緩蹲下,滑進水池子裏。
水池裏,兩具身體交纏着,韓星陌不斷親吻着懷中的人,滿頭的大汗,順着水汽滴在臉頰上,額頭上,身體上。
活生生的春宮秀,袁仙兒幾乎啞巴了,以前古姐訓練她們,教材就是一些日本的進口A片,可是那時候感覺哪有這麽刺激,眼前的這場景,簡直是讓人心潮澎湃。
她看的有些出神,手裏的水桶來不及擡進,哐當就撒了一地。
“啊,對不起,王爺,側妃,那啥,太生動了,看呆了,我,我再去換一桶,你,你們繼續啊。”
她抱歉地說着,可是還有些依依不舍。
其實剛才那一幕都是韓星陌做給他看的,他們除了親吻什麽也沒有。
可是他所預想的效果卻沒有,男人的挫敗,即便緣由不是出于愛,他也覺得自己很失敗,而只有占據一個不愛自己女人的心,讓她愛上自己,才是成功。
嘩啦一陣,袁仙兒就感覺背後濕了一大片。
韓星陌一絲不挂,蹭地就脫離紅葉,從後面将人抱起,也一同栽進了浴池裏。
溫溫的水,滿滿的水汽,還有霸道的熱吻,讓袁仙兒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她睜着大眼睛,腳就想往韓星陌的命一根一子踢去,她會武功,只要她肯這麽做。
☆、演激情戲給誰看(3)
可是那個吻太過纏綿,唇齒相依,她竟然不知道一向如此喜怒無常的人也會有這麽溫柔的一面。
他閉上眼睛,越發顯得棱角分明,水珠子打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健康之極。
先是四片唇滾燙的接觸,他一點不滿足,試圖撬開她的貝齒,完全侵占,一品芬芳。
袁仙兒感覺到一雙滾燙的手在她的後背游走,遮手像是有魔力般,每一次碰觸,都能激起心頭的一次浪湧,心很緊,雙腿也會不自覺的夾緊。
原本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人,一下子閉了上去。
韓星陌的舌頭似乎很長,很霸道,他不但地挑釁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撞擊,舌尖彼此相碰,更有想把彼此黏在一起的欲望。
吻痕纏綿,游走的大手已經在袁仙兒的後背來回,溫暖地慢慢變得有些滾燙,兩個人浸在水池裏,被熱氣包圍,臉酡紅。
忽然,耳邊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将袁仙兒忽然驚醒。
她急忙推開依舊在自己身上霸道纏綿的人,可是來不及,韓星陌的動作太快,早就伸出大手,猛然一用力,把裏面僅有的遮體亵衣也撕地幹幹淨淨。
頓時,完美的曲線展露在水中,袁仙兒失去重心,被韓星陌推開,他又再次手一用力,把袁仙兒的褲子也用力撕碎。
絕對是報複!袁仙兒這才從剛才的溫柔鄉中驚醒,他分明是用美男計,然後把她全部□□。
濕漉漉的,韓星陌一把拽起水裏早已看得驚訝的紅葉,摟住她的細腰,坐在水池邊上,看着水池裏人的窘态。
他的薄唇再次附上紅葉羞澀的唇,微微眨着睫毛,有些緊張的顫抖。
紅葉全身光溜溜的,韓星陌也是一絲不挂,他邪笑着,對着水裏的人,“來啊,王妃不加入一起?那衣服多礙眼,本王就不小心撕破了。”
說完,伸出一只大手。
水裏的人早就氣炸了,要是她真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早就羞死,大哭了起來。
可是以前做殺手時候,不知道見過多少男人裸一體,只是每當他們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她都會很快抓住他們的中脊梁,一把捏碎。
“是麽?王爺,您太小兒科了吧。”袁仙兒絲毫不懼怕,嗖地也從水裏站起,緩緩朝池子邊過來。
她絲毫不羞澀地站到韓星陌面前,秀着如今曼妙的身體,薤白如玉,沒有一點瑕疵。
韓星陌一驚,可是很快壓下去。
“呵呵,本王忽然改主意了,不想玩一龍戲雙鳳了,所以,麻煩王妃現在就離開!”
他假裝冷冷,加重說話的力度,看着袁仙兒的反應。
袁仙兒釋然一笑,終于可以擺脫了,趕緊俯身,謝過。“那王爺,您跟側妃繼續啊,就不打擾了。王爺看來是故意把奴家衣服撕破的吧,那奴家就借用側妃妹妹的嫁衣啦,不介意吧。”
嘴角得意一笑,她很優雅地轉身,走到□□,看着那件嫁衣,沒有她的鮮豔,皺了皺眉,算了,人家也怪可憐,也只是個平妻,快速套上,轉眼對着韓星陌打了個響指,走了。
看着那個女人如此猖狂,把韓星陌氣地臉白。
“王爺。”紅葉被韓星陌抱上床,卻轉身離開。
“你自己休息吧,本王忽然想到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陪你了。”說完,揀起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走出。
屋子裏,散亂一地水,還有剛才韓星陌和袁仙兒糾纏的痕跡,長長地閉上眼睛,忍住淚,成了王爺的妻子就夠了,不是麽?
……
☆、演激情戲給誰看(4)
袁仙兒前腳出了紅葉居,韓星陌後腳就跟上,他看着前面的人走地相當快,趕緊往自己的正妃居去。
剛想上前和她說話,卻看到不遠處小辣椒滿臉慌張地問,“王妃,你總算是回來了,王爺沒對您怎樣吧。”
袁仙兒笑笑,伸了個懶腰,一臉無所謂,“去睡覺吧,沒戲!”
“什麽,王妃失寵啦?”小辣椒很焦急。
“笨蛋,你主子我從來就沒得寵過,又怎麽會失寵,我是說我和那個王爺沒戲,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去市集逛逛。”
躲在假山後面的人聽到袁仙兒的話,雙拳緊握,這個女人不僅狂妄,還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裏。
……。
翌日
一大清早,袁仙兒和小辣椒就梳洗好,準備上街,今天袁仙兒打扮地尤為花哨,穿金戴銀,把王府基本屬于她的珠寶都戴在了身上,一眼看過去,真像被供奉的金身彌勒佛祖。
主仆二人大搖大擺,經過大廳,韓星陌正和紅葉在吃早飯。一大清早,韓星陌就命人去喚紅葉一起用膳,卻沒有派人去喊袁仙兒,袁仙兒也樂的清閑。
韓星陌挑眉,看着袁仙兒這一身俗氣的搭配,不悅道,“王妃這一大早是要去哪裏?”
紅葉也放下碗筷,喜兒差點沒笑出聲,幾根朱釵哐當從袁仙兒頭上落下,細細一數,有十幾八根的樣子,頭上戴了十幾八根朱釵。滿滿烏黑的發全被蓋住,一些實在插不下的就掉了下來。
“哦,回禀王爺,奴家正想和小辣椒去逛街,怕錢不夠,多帶些首飾去典當。”袁仙兒起身,就想走。
韓星陌一怒,把筷子剛下,“成何體統!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飄香居的姑娘嗎?這麽花枝招展,去招引誰?”
此話一出,紅葉和喜兒都黑了臉,紅葉臉上立刻閃出一絲憂傷,可是很快,又笑臉相迎。
“王爺,姐姐是南方人,沒來過這的集市,想看看,也不奇怪,王府那麽多金銀首飾,也不差姐姐這些,況且又是皇上賞賜的。”紅葉很得體地勸說,讓韓星陌氣消了幾分,他不是氣那些珠寶,是氣她的态度,一臉無謂,把他當夫君了嗎?
“王妃且慢,難道王妃忘記了,今日要進宮奉茶,兒媳婦…”
他剛想繼續,卻被袁仙兒打斷。
韓星陌早就沒了母親,給誰奉茶,還不是那個色皇帝,她才不要去。
“王爺,您那麽疼愛側妃,你們去也是一樣的,就說我抱恙在身,不方便。”
“好很好,那以後王妃都別去了!”說完,氣得甩袖而去。
紅葉和喜兒也趕緊追了過去。
大早上亂發脾氣,袁仙兒懶得管,現在她要去辦大事。吩咐小辣椒把多餘的首飾裝在一個帶袋子裏,還不放心,又頤指氣使地去喚了幾個小厮,一路保護,這才心安,一群人浩浩蕩蕩就出
皓都繁華,街道錯落有致,鱗次栉比。街上叫賣應有盡有。
袁仙兒坐在豪華馬車裏,根本無心逛街,而是直奔皓都最大的當鋪,由于財寶夠多,她自己根本沒發換成銀票,就只好演了今天這出。
☆、男人吃醋很惡寒(1)
全身上下,動起來很不舒服,“王妃,你看,好多糖人。”小辣椒掀開轎簾,好奇地望着外面,南方千羽國由于地處偏南,長年高溫,糖人這種東西沒有,容易化,所以看到很是新奇。
“把簾子放下,小辣椒,嫌我們不夠招搖麽?”袁仙兒無語地扭了扭脖子,頭上實在負重過多,有些吃不消。
“王妃不是要逛街麽,坐在轎子裏怎麽逛?”小辣椒眨巴着大眼睛,一臉疑惑。
“笨丫頭,待會你就知道了。”
忽然,馬車停住,馬兒一聲嘶鳴,吓得街道上過路的人都散去。袁仙兒嘴角隐約一笑,來了!
她佯裝驚訝,掀開轎簾,可是卻不想一刀明晃晃就朝着轎子裏刺來。
靠,不是說假裝把她搶劫了,然後拿去換成銀票,事成之後給他一成嗎?難道是嫌錢不夠,要獨吞?
袁仙兒氣急敗壞,想她一世聰明,居然着道了。可是又不能大開殺戒,表現地自己很會武功。
閃念之際,小辣椒已經吓暈了過去。
因為那個刀子已經抵住了袁仙兒的脖子。
“快點放下刀,你家夫人在我們手上,我們只認財,不取命,識相就聽話!”握住劍的人大聲吼道,動了動手裏的刀子,指着袁仙兒的脖子。
“唉,好漢饒命。你要錢拿去,我身上全是。”她指了指刀尖,趕緊随手拔下頭上的簪子。
“好漢,你來,我有話和你說。”
“你想什麽花招!”
“你看我手無縛雞之力,能耍什麽花招呀。”說完淚眼婆娑。
只見袁仙兒從袖子裏掏出一把珍珠,在那大漢耳邊道,“這些全都給你,還有更多,只要,你把你那些同夥殺了,平分下來,你就沒多少了哦,我們的人也會幫你的。”
袁仙兒玩味地看了眼那人,把玩氣手裏的珍珠來。
“死女人,你膽敢挑撥我們?”那男人說畢劍鋒一挑,就要刺來,卻被袁仙兒輕巧躲開,腿一勾,把男人帶進轎子裏,說時遲那時快,眨眼功夫,手上朱釵便刺向男人心窩,當場斃命。
袁仙兒眼一冷,不知死活的,膽敢打她袁仙兒錢財的主意。她拍了拍弄髒的手,忽然大聲喊叫了出來。
“救命啊,救命啊,劫財劫色啦。”
……
不遠處,兩個人在高高駿馬上說着今日早朝之事。
“王爺,昨夜那個□□嚴複居然莫名死于家中。”莫離緊簕缰繩,眉頭緊蹙。
“有何不妥?多行不義必自斃。”韓奕風溫潤道,無心于旁邊風景。
“聽說是有人故意縱火,嚴複被一刀斃命,看來是死于江湖殺手之手,殺手留下标志,證明是寒剎所為。”
韓奕風輕點頭,無意于他的猜測。
“王爺,你看!”
不遠處,一個豪華的轎子,門前十幾個蒙面黑衣人,護衛的家丁們死的死,傷的傷,耳邊還隐約聽到救命的呼喊。
“救人!”韓奕風神色一淩,已不似剛才漫不經心,拔劍就朝刺客飛去,莫離也拔劍跟随。
袁仙兒在轎子裏都快喊啞了,再不來人,她就只好自己動手了。
轎子外面忽然聽到一個男子的呵斥,很熟悉,接着是幾聲慘叫。
☆、男人吃醋很惡寒(2)
袁仙兒喜出望外,掀開轎簾,準備出去。
韓奕風餘光一掃,他認得出,走出來的人是誰。
“快走,走地越遠越好!”
他是在對自己說話?表情那麽哀傷?
連袁仙兒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慌神之際,一把亮刀已經劈過來,她習慣性地躲閃,卻不想韓奕風身姿矯健,已經搶先為她擋刀了,鮮血直流,一下子把他暗紫色的袍子弄的烏黑。
“你,你沒事吧?”顫抖地聲音,不是害怕,而是吃驚,這個男人為何替她擋劍,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袁仙兒露出的小手腕。
鮮紅的印記,在陽光下已經開始一大片豔麗的蓮花。印記?袁仙兒下意識把袖子拉下,遮住那個屬于羽靈言該有的胎記。
“快走!”韓奕風一把推過,把袁仙兒用力推開。袁仙兒點點頭,那一刻,她覺得忽然的心痛,為眼前這個男子。
她拼命地跑,只是不想辜負他的一番心意。
可是,轉念,又想,如果他有什麽意外,自己不就是千古罪人?她殺壞人,可絕對不殺一個好人。
想及此,她趕緊一躍身,小辣椒也在轎子裏,她必須回去。
“你怎麽又回來了?”韓奕風明顯不悅,可是臉上并沒有責罵,而是憐惜。
“看你死,我活着,我不是那樣的人。”她的話一出,又把韓奕風怔住了,好久好久看着她,沒有反應。
莫離的劍很快,只是人太多,殺起來太慢,可是不一會兒,地上就全是屍體了。
“屬下該死,讓主人受驚了。”莫離一拱拳,很自責。韓奕風擺擺手,“本王并無大礙。”
“還說沒事,都流這麽多血了,小心破傷風。”她從來不哭,可是看着這個男人,就有種莫名的心痛,究竟怎麽回事?
古代沒有治療破傷風的藥,所以傷口要趕緊包紮。
“王爺,去安樂王府吧,比較近,傷口需趕緊包紮。”
袁仙兒緩緩說着,又對莫離指了指轎子裏的人,“把我的婢女也帶上馬吧。”
韓奕風很想拒絕,可是又想問清楚一些事,點點頭,同意了。
奢華的養心殿,蟠龍遒勁。兩根朱漆雕金片圓柱威嚴矗立。
韓星陌負手而立,表情已有些不耐。
見朝南公公出來,紅葉趕緊上前一步。“公公,皇上為何不見我與王爺?”
韓星陌斜視着說話的二人,并沒有上前。朝南面露難色。只見紅葉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翠玉,交到朝南公公手裏。
朝南一喜,又看了看四下沒人,這才湊到紅葉耳根前,“昨兒個,皇上做了個噩夢,夢見王爺要刺殺皇上,帶着他的十萬韓家軍宮變,皇上因此吓得不敢再見王爺了。”
朝南說完,趕緊把翠玉藏到懷裏,“王妃,可別說是奴才說的,你們回去吧,皇上他不會見你們了。”唉聲嘆氣一番,一揚浮塵,就朝養心殿走去。
紅葉面露難色,走到韓星陌跟前,只見他臉色鐵青,雙拳緊握,無故诏命韓家軍回京,現在又胡謅一個怪夢,好啊,他韓星決也并不昏庸啊。為今之計,是回去和那個該死的袁仙兒商量該如何是好。
☆、男人吃醋很惡寒(3)
“回府!”
“王爺。”紅葉想說些什麽,今兒是奉茶的日子,怎鬧成這樣?她恨自己婦人,卻也幫不上王爺任何。
回去的馬車內,韓星陌只是無言,他假眯着,其實是不想說話。
“側妃你看,是王妃和雍王爺。”喜兒掀開轎簾,卻無意發現-外面兩匹馬,韓奕風抱着袁仙兒,另一個,莫離帶着昏迷的小辣椒。
紅葉趕緊探頭,把簾子打了下來。對喜兒噓了聲,示意不要讓韓星陌知道,喜兒擰了擰眉,可還是點點頭。
假寐的韓星陌忽然驚醒,他彎過身子從轎簾的一角看去,恨恨地把簾子放下。
這個死女人,說去逛街,居然是去會男人!
“王爺,您不要生氣,也許是姐姐遇到什麽,您聽她解釋也不晚,您看她一起的那個丫頭都不省人事了。”紅葉勸着,坐到了韓星陌跟前,給他按揉,“頭又疼了?”
“側妃,就您心腸好,喜兒才不這麽認為。”
“好了,喜兒,不許多嘴!”
喜兒氣地揪起衣角,紅葉就是這麽心善,可是外面的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像好欺負的主。
“走小路,比他們先到,我們就在王府門口等着,本王倒要看看她如何解釋!”
……
“你沒事吧?還很疼嗎?”袁仙兒心疼地問道,他右手臂受傷,現在只能用左手拿缰繩。
韓奕風沒有說話,袁仙兒怕他摔下馬,所以右手後環着他的腰,這動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你的手腕,那胎記,是怎麽回事?”韓奕風忍了很久,還是問出。
袁仙兒一怔,果然她猜地沒錯,和那胎記有關,所以剛才,他的眼裏會露出那樣義無反顧的表情。
可是她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到遠遠一聲嘲諷的聲音。
“皇兄和我愛妃好親密啊。”
她一愣,完蛋了,這回,又不知道被他逮住要如何折磨她了,不是說進宮嗎?她萬萬沒算到,這麽快就回來了。
韓奕風也是覺得不妥,可是袁仙兒手一直環住他的腰,兩個人就一起從馬上滾落下來,袁仙兒壓着韓奕風,他一生悶疼,應該是又擦到了傷口。
“對不起,對不起,快,我扶你起來。”
韓星陌何時見過袁仙兒如此溫柔,氣地早說不出話了。莫離把小辣椒抱下馬,早上前一步,交給喜兒扶着,自己上來參拜。
韓星陌無趣地擺擺手,眼睛卻一直注視着那邊糾糾纏纏,還不肯離開的兩人。
“我說,愛妃,你再弄,估計我皇兄就要被你整死了,紅葉,你過去扶皇兄進去包紮傷口。”
紅葉嘴角微微抽搐,維諾地答應,走到二人面前,把韓奕風接過,又吩咐丫頭們随她一起去廂房,請大夫的請大夫,包紮地包紮。
莫離也趕緊跟了過去,大門處,就剩下袁仙兒和韓星陌,此時韓星陌已經把憤怒壓了下去,而是慢慢踱步到她身邊,上下打量。
“王妃喜歡這身行頭?”他似笑非笑,等着袁仙兒的回答。
“當然,我就喜歡金銀珠寶,怎麽樣?”很沒底氣地說完,撒腿就想逃走。
☆、男人吃醋很惡寒(4)
可是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人連根拔起,扛在了肩膀上。
韓星陌大笑起來,一只手還在袁仙兒豐潤的臀部上用力拍打,好像這樣才解氣。
好啊,韓星陌,敢這麽對老娘,她忍!實在是不想暴露身份,要不她早就來了個背後偷桃,海底撈月,讓他韓星陌終身不舉!
“怎麽,王妃臉色不好?是不是要夫君我為你看看全身,有沒有傷口?”
韓星陌絲毫不憐香惜玉,把人一把摔在□□,看着□□頭疼摸着腦袋的袁仙兒,栖身就要壓上去。
“混蛋,你幹嘛啊?再惹老娘,別怪我不客氣!”袁仙兒威脅道,可是韓星陌絲毫沒看出她的殺傷力,眉眼一挑,狐疑,“是麽?那本王倒是要看看王妃如何不客氣了!”說畢,手上力道一出。
衣服撕裂的聲音。韓星陌很愛撕衣服,這是袁仙兒從昨晚到今早得出的結論、她眼中一笑,手忽然伸到韓星陌的下身,一用力,然後一個大翻身,栖身在他上面。
韓星陌痛的臉刷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伸手怎麽這麽好?”
“NO,不是好,這叫女子防身術,專門用來對付色狼的。”袁仙兒擺擺手,一只腳繞過,壓在了韓星陌的脖子上。
“你膽敢說本王是色狼?”韓星陌一個大翻身,嘴裏露出得意地笑,他再次掌握主動權,把袁仙兒禁锢在下面。
又是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好啊,你又撕姑奶奶的衣服!”袁仙兒有點氣急敗壞,她的腿部一用力,杠上韓星陌脆弱的下身,然後腰身一挺,手順勢就把韓星陌的褲子拔下。
“哈哈。”猖狂的笑,讓韓星陌一下子臉又鐵青,袁仙兒的功力很好,外面和裏面的亵褲全部被撕得幹幹淨淨,現在他就那麽光溜溜地。沒等他再次反應過來,袁仙兒又是十指一伸,這一次,繞過前面,而是從後背貼着,一把将他的衣服撕破。
嗖的一腳把人踢開,嘴裏邪笑着,“王爺,奴家的伺候可還滿意?”
“你!”
……
紅葉找大夫給韓奕風包紮好,韓奕風微笑點頭,打算告辭。他跟随者紅葉一直來到正妃居。
“王爺呢?”紅葉問着正妃居的丫鬟,丫鬟們滿臉恐慌。
“回禀側妃,在屋子裏,王爺樣子好吓人。”說畢,趕緊退下,自顧自地幹自己活去了。
韓奕風臉色有些不好,“皇帝對正妃不好?”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麽問,可是話一出口,收不回來,只好佯裝無意。
紅葉面色也有些尴尬,兩人已經走到了袁仙兒的房門口,們關着,紅葉吩咐喜兒敲門。
幾聲敲門,把屋子裏對戰的兩人驚醒。兩人四目相對,一下子都往被子裏躲,因為此時,兩個人都光溜溜地。
躲在被子裏還不忘互掐,搶被子。
袁仙兒對韓星陌使了使眼色,只聽見喜兒的聲音,“王爺王妃,雍王爺要走了,來告辭。”
屋子裏的人一聽,更是緊張地要死,唯恐那門忽然打開。可是立即,韓星陌嘴角就劃過一絲狡黠。
☆、男人吃醋很惡寒(5)
他的大手順勢就捏到了袁仙兒的腰際,“你要幹什麽!色狼,滾開!”
可是立刻,她的聲音就又剛才的怒斥到嬉笑求饒。
“啊啊,求你,啊,別玩了,放開,啊啊啊。”韓星陌邪笑着,手點住她的穴道,不讓她動彈,卻在她全身撓着癢癢。
“咯咯咯,啊啊,恩。”
聲音很大,屋子外的人都能聽到,喜兒羞紅了臉,趕緊退了下去,紅葉也用帕子捂着嘴巴,誰都知道,裏面的人在幹什麽。
“王爺,您看,弟妹送你出去吧。”
韓奕風點點頭,可是眼裏卻劃過一絲憂傷,那個胎記,那樣的胎記,除了她,還會有誰?可是…
心口忽然疼痛地厲害。
“這個懸崖,你放開我,我就會跳下去,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麽,我做!”
三年前的那一幕依舊歷歷在目,挖心的疼痛,無法呼吸,是他,親手把她害死的,不是麽?
……
韓星陌聽見外面沒了聲音,這才解開袁仙兒的穴道,可是身下的女人早就紅了眼。一腳正中他的下身,讓韓星陌一下子癱軟,疼痛地哀嚎了起來。
“你夫君我殘廢了,你就等着守活寡!”他恨恨,眼裏卻沒有一絲殺氣。
袁仙兒無視他,那光光的身體也不怎麽吸引她,可是脖子上的墜子貌似還不錯,值錢。
她賊笑着,就湊了過去。可是就在那一刻,被韓星陌撈住,強吻。
袁仙兒試圖抽身,可是嘴巴就像被吸住般,韓星陌的吻痕強勢霸道,滿滿地占領着她的小嘴,并一鼓作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害她根本呼吸不過來,漲紅了臉。
不知為什麽,對于這樣的吻,她總是容易意亂情迷。就像昨晚,吻很深,沒有了剛才的打鬧,兩具光着的身體彼此貼着,滾燙的觸碰,肌膚的交纏,加速了彼此的渴望。
韓星陌能感覺到袁仙兒胸前小兔子的起起伏伏,還有他自己的身體反應,如火的渴望,其實早在昨晚。
哐當,地上碎落一根朱釵,是從袁仙兒頭上落下的。聲音很清脆,才讓吻地癡迷的人一下子驚醒,糟糕,她的大事還沒辦!
“王爺,你是不是吃醋了?”袁仙兒推開身上的男人,站起,露出如玉光滑的肌膚,在光線下更加修長可人,她也不忌諱,就那麽面帶微笑,彎腰撿起地上的朱釵,重新插在頭上,又站起俯身,逼近□□的人。
“怎麽樣,王爺可看夠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