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送侍奴宮(虐,慎買)
雖然為了增加難度總部隐藏了男主身份。
但以系統多年綁定宿主的經驗來看,它覺得這個庸朝君王缯焰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男主本人。
所以聽到這些話的系統有些抽抽。
你說這年頭,男主咋天天都跟自己過不去呢?
搞不懂。
攥着芒果的系統百思不得其解。
這邊,雖然缯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不知為何心底卻不舒服了起來。但望着冷汗涔涔的小汗王,他還是放了幻祭一馬。
缯焰伺候完了幻祭小解。
幻祭解完後就直接閉上了眼,仿佛他不去看,那麽剛剛的事情就沒有發生。
缯焰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他被小汗王的這個反應給逗笑了。
雖然這種事确實有些污穢,但缯焰卻并沒有什麽不适的感覺。
相反,他甚至很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全方面掌控着幻祭一切的感覺。
缯焰吩咐侍女端水進來淨了下手。
幻祭聽到了水的聲音,但他并沒有睜開眼。直到感受到淨完手的缯焰似乎回了金籠,并解開鎖住自己鐵鏈聲音的時候才愕然睜開眼。
Advertisement
缯焰已經解開了鐵鏈。
接着他一把抱起了幻祭,然後對着睜開眼的幻祭道:“裏面的毛毯該換一下了,否則睡着很不舒服。”
幻祭啞然。
幻祭的腿傷比較嚴重,稍微一摩擦就很疼,所以這個姿勢讓幻祭不好受。
缯焰自然也知道。
他并沒有讓幻祭多吃苦的意思,三步并兩步便把幻祭直接抱到了自己寝宮的王榻上,然後慢慢放下。
盡管動作很輕,但幻祭還是很疼。
他臉色都白了幾分。
幻祭躺在缯焰的王榻上,長長的黑發散落下來,襯得幻祭格外好看。
盡管可能在外人看來幻祭可能很一般。
但缯焰卻總是不自覺被他吸引。
“枕在孤的腿上。”缯焰看了幻祭一會後命令道。
幻祭沉默。
但幻祭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他艱難朝缯焰的方向挪動着身體。等終于蹭到了缯焰身上後幻祭便閉上了眼。
缯焰沒和他計較。
他一只手輕撫着長發,一只手摩挲着幻祭的臉頰。
過了會後,缯焰忽然開口道:“來人。”
外面的侍官立馬走了進來等候吩咐。
“端盆熱水進來。”
“諾。”侍官連忙退了下去。
過了會後熱水便來了。
缯焰止住了侍女要伺候梳洗的動作,而是自己慢條斯理地捧了一手熱水給幻祭清洗起了烏黑的長發。
幻祭一開始還不知他是什麽意思。
但可能是動作太輕柔,很舒服的原因,所以幻祭有點昏昏欲睡。
缯焰一直給幻祭單手洗着頭發。
這個模樣讓周圍侍候的宮人們都低下了頭不敢多看,同時也明白了王上到底有多看重這位汗王。
缯焰給幻祭擦幹了頭發。
這次因為動作有點大,所以幻祭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好好養傷。”缯焰對着幻祭低沉道。
“……嗯。”
“等你養好傷後孤便把你送到侍奴宮裏學習幾日,學會如何侍奉孤後,孤便召你侍寝。”缯焰凝着幻祭說道。
幻祭臉色一變,什麽困意瞬間都沒了。
“我不去。”幻祭咬牙道。
缯焰的眼眸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扼住幻祭下颚,注視着他的臉龐,道:“你不去?你不想侍奉孤?你想侍奉誰?嗯?”
幻祭冷冷看了缯焰一眼,然後別過眼。
他的手掐的死死的,甚至有血從手心裏流了下來,可見幻祭的憤怒和屈辱。
缯焰見狀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
周圍的宮人們感受到了這壓抑氣氛,瞬間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宿主,你跟他說你不去侍奴宮就行!】
幻祭卻沒說話。
他以為缯焰是在故意折辱他,這是幻祭忍不了的。
有些事他可以退讓,但有些不能。
他有自己最後的底線。
缯焰眼裏的溫度越來越冷,仿若結成了一層冰霜。他掐着幻祭下颚一字一頓道:“不去、也得去。”
“你——”
幻祭氣得血氣翻湧,手指都泛白了。
到了最後幻祭眼中積蓄起了一層控制不住的水霧。但他卻忍住沒落,只是用力轉過了頭,寒聲道:“随你。”
左右不過是一死罷了。
缯焰久經沙場什麽人沒見過,自然看出了幻祭眼裏的決絕。
他有些想不通幻祭為何又拒絕侍寝。
難道是那個叫寒焰的?
這讓缯焰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駭人的恐怖殺意。
“你還想着之前的情人,嗯?”
幻祭被缯焰抓住發絲強行轉過了頭。但他卻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他冷冷道:“反正我不去侍奴宮,要去你自己去。”
“你不去,如何侍候孤?”缯焰冰寒道。
這是一個流程,只有進了侍奴宮才有資格侍寝。
幻祭別過了眼沒說話。
“看着孤。”缯焰命令道。
“總之我不去。”
缯焰不說話了。
侍女們都有些瑟瑟發抖。
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頂撞大王的人,心裏都覺得幻祭怕是要沒了。
好半晌後,缯焰道:“為何不願?”
【你就說你不願意去侍奴宮就行!】系統着急道。
【說了有何用?】幻祭心如死灰。
【你聽我的就行!!】
就在缯焰逐漸失去耐心的時候,幻祭終于開口了,他聲音低啞道:“我……不想讓別人碰我。”
缯焰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他心裏的暴虐和殺意散去些許,然後皺眉道:“誰讓人碰你了?”
“進侍奴宮不就是嗎?”幻祭自嘲道。
缯焰眉頭皺的愈發緊。
他對于侍奴宮的了解并不太多,因為他常年都在外征戰,只以為侍奴宮是侍寝前學習如何侍候君王規矩的地方。
缯焰指跪在地上的一個侍官,道:“過來。”
那侍官顫巍巍地膝行過來。
“侍奴宮裏主教什麽規矩?”缯焰道。
侍官聞言便小心翼翼地回答了缯焰,雖然話語婉轉,但缯焰大概明白了什麽。
缯焰再次看向了幻祭,道:“只是這個原因?”
幻祭沒回答。
缯焰扯了扯幻祭的頭發,幻祭只好睜開眼回道:“嗯。”
缯焰臉色稍霁。
他輕撫着幻祭的頭發,沉聲道:“不去便不去吧。”
幻祭沒想到缯焰的态度轉變這麽快。
這讓幻祭有些懵。
但不去自是更好,幻祭松了口氣。
“你是孤的,孤不會讓任何人碰你,但是你得給孤聽話,明白嗎?”缯焰對着懷裏的幻祭說道。
幻祭垂下了眼睛沒說話。
“日後,孤便是你的夫君,你要學會侍候你的夫君,明白嗎?”缯焰望着幻祭道。
幻祭睫毛一顫。
“聽明白了嗎?”缯焰強迫幻祭看向自己。
幻祭拳頭攥的死緊。
“說。”缯焰繼續逼視着幻祭。
最終,幻祭閉了閉眼,聲音沙啞道:“明白了。”
這句話落下的同時,一滴眼淚從幻祭眼尾落下。一滴又一滴,逐漸打濕了那一片床榻,顯得絕望而苦澀。
缯焰微頓。
這個模樣的幻祭讓缯焰心口莫名刺痛。
片刻後,他攬過了幻祭, 缯焰輕輕吻去了幻祭眼角的淚,低聲安慰道:“好了,別哭了。”
宮人們不知何時都退了下去。
缯焰安慰了幻祭很長時間,直到困倦的幻祭不知不覺在他的輕拍下睡了過去。
幻祭睡着的時候顯得乖極了。
缯焰撥弄了一下幻祭那因為淚水黏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眼睫毛。
“幻祭。”缯焰低沉重複道。
他喜歡這個名字。
每次一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想到這,他眼底閃過了一絲陰冷殺意。
這個小汗王只能是他的。
也必須是他的。
誰若與他搶,那他便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