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話飄入君如月耳中,她不禁縮了下肩膀,打了個抖,這下惹上大麻煩了,被妖女惦記上了啊,而且是這麽負面的情緒。可是沒辦法啊,我要不這麽做,難道眼睜睜被你抓去,這擱在誰身上也不願意啊,你就不要怪我使詐了好不好,算我對不起你了……
她在這裏糾結的時候,鳳傾城等人都圍了過來,紛紛誇贊兩口子共同定下奇謀,一起設計退敵,特別贊揚了君如月舍生忘死,不畏強敵,膽大心細等等。說實話,經過剛才那麽一下,她現在腿還軟着呢,還後怕着呢,并且還餓了。也聽不進去這些贊美之辭。
“相公,我想回房去歇一會,吃點東西。”君如月拉了拉夜流光的袖子道,打斷了衆人說話。
“好,春卷,你陪少夫人回房去。仔細伺候着。”夜流光連忙答應,又說:“娘子,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就來陪你。”
君如月“嗯”了聲,耷拉着頭由春卷扶着回客棧了,一推開客棧大門進去,客棧裏的人就一齊歡呼起來,紛紛感謝她的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分內之責,不用謝,不用謝哈!”她舉起手,像領袖一樣向大家致意,突然舉得自己能夠救了這麽多人的命,就算被那妖女一輩子惦記着也值了。回到天字第三號客房,君如月往大床上一躺,直接喊春卷快點給她弄些好吃的來,她吃了要好好睡一睡。春卷答應了,連忙跑出去給她拿吃的。
不一會兒,就見春卷推門進來,後面跟着兩個店小二,托着兩個大托盤,盤子裏頭有各種肉幹,糕點,水果,堆得滿滿的。把這些東西放到床前的一張圓桌上,那兩個店小二哈着腰退下了,君如月坐起來問:“春卷,怎麽這麽多吃的啊?”
“這是客棧老板聽說我要給你找些吃的東西,就讓店小二去廚房裏端了兩托盤來,說這些都不要銀子,您盡管吃,吃完了還有。”春卷笑嘻嘻道,“我想他們肯定是感謝大小姐的救命之恩呢。”
君如月拿起一塊牛肉幹嚼着,說:“其實,我就是最後那麽一下,發了一支暗器而已,根本算不了什麽。”
“大小姐你也太謙虛了,你最後那一下才是力挽狂瀾呢。”
“算了,別拍我馬屁了,說實話,剛才那麽一下,我吓得要死,幸好我以前念書的時候每到考試臨場感特別好。”
“考試?臨場感?”春卷鎖眉重複了下,這兩個詞彙她有些陌生,并且覺得似乎和大小姐沒什麽關系。不過對于自家大小姐時不時冒一個陌生的詞兒出來她已經習慣了,就沒緊抓着這個問題問,而是問:“大小姐,方才我們見你和少宮主惜別時,也沒見你們商量什麽對策啊,怎麽後面一連串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呢?”
君如月拿着個香梨咔嚓咔嚓咬着說:“我親她耳朵的時候就跟她嘀咕了,你們自然沒聽到,還以為我們兩個在纏綿吻別呢,呵呵。”
“那這主意是大小姐您出的,可是我看你發的那暗器也好生厲害呢。難道那個是少宮主交給你的?”春卷繼續問。
“這個……”君如月打了下梗,想起自己老爹君霸天交代的不要跟任何人說起火鸾镖和火凰玉的事,就轉移開話題說:“嗯,是的,對了,春卷你去給我打點兒水來,我洗一洗,想睡覺了。”
“好的,大小姐。”春卷答應了,起身出去了。君如月籲出一口氣,繼續開始大吃特吃。等到春卷打了水來,她也吃得差不多了,洗了臉和手,脫掉鞋上床,倒下去,拉了床薄被子蓋上,閉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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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是被餓醒的,睜開眼睛一看,窗外陽光燦爛的,看起來象是中午了。床上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屋子裏靜悄悄得也沒有別人,一切看起來都很靜谧美好。想起昨晚的血腥會疑心自己只不過是做了場噩夢而已。不過窗外偶爾飄入的一絲血腥味兒還是讓君如月明白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坐起來,君如月看了看床邊的小桌子,本來想順手抓兩塊糕點吃的,可是發覺桌子上幹幹淨淨的,看來已經給收拾幹淨了。哎,春卷兒太盡責了,随時打掃衛生,把屋子裏弄得一塵不染,連帶着連吃的東西都給收拾走了。要是不是肚子餓,估計她不會醒。對于她來說,人生有兩件事絕對是作為并列第一的重要,那就是吃和睡。對了,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并列第一,就是夜流光,她覺得現在相公也可以加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并列第一了。所以她現在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是,吃,睡,夜流光。三者缺一不可。
她下床來穿起鞋,自己梳了梳頭,然後往外走,推開門一看,只見在客房門口站着兩位碧落宮的暗衛。咦?什麽時候,升級了警戒級別呢?
兩個暗衛見到她出來,立馬躬身喊了聲,“少夫人!”
君如月點了點頭,問:“春卷兒呢,還有少宮主呢?”
兩個暗衛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的話,春卷兒就從一邊竄出來了,笑着說:“大小姐,我去廚房,叫廚子給你做你喜歡的飯菜去了,我估摸着這個時候你該醒了,肚子餓了吧?”
“你個猴兒精。”君如月戳了戳她額頭,視線越過她肩膀往樓下張望,“相公呢?”
春卷答:“在底下和大護法,二護法商量事情呢!”
“啊?什麽時候大護法和二護法都來了?”
“大小姐還不知道吧,昨兒晚上您睡下後,少宮主派豆包連夜回碧落宮報信。宮主知道後,立即派了大護法和二護法,帶了上百名碧落宮的暗衛來保護少宮主和少夫人的安全。”
“哦,真夠神速的,也是,大護法他們的輕功,夜行千裏想必不在話下。”
“那是,可是說實話,碧落宮的輕功還要稍稍落後我們浮雲山莊呢,可惜大小姐把以前修煉的輕功都給忘了,否則夜行兩千裏也不在話下。”
“呵呵,春卷,你就吹吧!得了,陪我下去看一看。”
春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跟在君如月身後下了樓,果然在大堂裏東邊靠窗的一桌,夜流光,大護法月圓,二護法月缺,柳醉媚,鳳傾城坐在一桌正在說事兒。旁邊的一桌上坐着無極門的門主穆旭還有此回去京裏參加大周丹王大會的三位丹師。
君如月施施然地走了過來,正在談事兒的夜流光老遠見到她就立刻站了起來笑着招呼她,“娘子,過來坐。”其他人見她來了,也一臉笑地望着她。
等到君如月坐下,月圓和月缺便齊聲喊了聲:“少夫人!”
君如月颔首,說:“你們兩位來了,我這下可算是可以吃得下,睡得着了。給你妖女鬧得不安生。”
“少夫人昨兒晚上和少宮主聯手有智有勇讓那魔教妖女遁走,我們可是聽說了,心裏佩服不已呢。”大護法月圓笑道,而護法也跟着附和。
君如月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正好沒看見十一王爺羽重熙,便問夜流光,“十一王爺呢,怎麽沒看見他?”
“他今日一早就帶了幾個侍衛出發往金陵去了,這一片是寧王的轄地,所以他趕着去金陵将在這裏遇到的事情通知寧王,讓他告知底下的各府縣有個戒備。另外,他也要将此事寫折子,八百裏加急上奏朝廷,所以一早就走了。”夜流光答。
“他走了,那這幾個丹師呢?不是該他一路帶着這三位丹師進京的嗎?”
“哦,十一王爺說了,這三位丹師就委托我們碧落宮,煙波門,無影閣一起共同護送進京。”
“原來如此,那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吃過晌午飯,我們去前頭渡口,租船,走水路進京。”
“為什麽要走水路,水路不是會慢一些嗎?”
夜流光還沒答話,就聽到鳳傾城笑吟吟地搶先說:“這個啊,是我們一起商量的,那魔教的妖女不是會驅獸麽?我們走陸路雖然快些,但是怕她來報複,晚上再來那麽一下子,雖然現在我們也增添了人手,不怕她。可是到底會帶累其他的百姓,所以我們先避着她,走水路,她沒法子在把那些野獸趕到水裏來吧?我們先進京去參加了大周丹王大會,等到大周丹王選出來了,回頭再聯合武林正道對付她。既然這妖女從藏地古格魔教的大本營來到了我們內地,那這一次就讓她有來無回好了。”
君如月聽完一想,這也是個好法子,走水路的确可以穩當些。一想到那妖女說得那句怨恨的話,她背上都還發寒,巴不得坐飛機去京城才好呢。
衆大俠們又說了會兒話,就到了吃晌午飯的時間,客棧老板準備了豐盛的酒宴請衆人吃飯,并且聲明不要一分銀子,說要不是夜流光等人,他們肯定活不到現在。吃完飯,又特意給君如月包了一大口袋的當地土産小吃讓她帶着路上吃。
“這怎麽好意思,老板太客氣了。”君如月笑着推辭,一邊的春卷卻上去接了過來。她太了解自己服侍的這位大小姐了,凡是好吃的東西,她肯定是要笑納的,要是自己不去接的話,一會兒一定會被罵死的。
——
“娘子,你看這沿途風景如何?”夜流光擁着君如月站在一艘畫舫的船頭,指着河道兩岸的柳綠嫣紅笑問道。
“哦,還好,就是暈……”君如月的話有點兒煞風景。夜流光嘆口氣,說:“那我扶你進去躺着吧。”
“好的,相公。”君如月無力而慵懶地靠在了夜流光肩頭。自從走水路,上了畫舫以來,差不多有十天了,她還暈着船。夜流光天天替她按壓“鸠尾穴”,也沒好多少。據帶着上船的郎中說,這個暈船的症狀要每回按壓一刻鐘,每七日一次,連續十次就能根治了。
夜流光聽了就說,這不是胡扯嗎?因為要趕着上京,一行人租下的幾艘畫舫日夜兼程,約莫二十日左右就能到京裏了,所謂的七日一次,連續十次,不是得七十日。七十日的話,早就在地上撒歡蹦跶了吧。
因為暈船,君如月就不愛動彈,天天窩在船艙裏昏睡,睡醒了就吃。別的人暈船,肯定是吃不下去東西的,可是她體質特殊,雖然頭暈,但是胃口卻比陸地上還好。似乎是為了補償她身體上一方面的不舒服,所以另一方面的功能就特別亢奮。
這會兒夜流光扶着她進了艙裏躺下,讓她倚在靠枕上,給她剝瓜子,一顆一顆地細細剝開了,将裏面的瓜子仁堆放在一起,約莫有百十粒了,就撮了喂她。吃了一小會兒瓜子,她又要吃荔枝,夜流光便又剝給她吃。
“娘子,你有沒有發覺你現在長得跟這荔枝有點兒像了?”夜流光剝着手裏的荔枝笑道。君如月瞟了一眼她手裏的荔枝,看上面的殼子麻栗樣,說:“哪有?我的臉不會那麽醜吧?”
“我是說裏面的這肉,你瞧又圓又白又嫩,水汪汪的?”夜流光将一整顆剝開的荔枝攤在掌心伸到她眼前。
“有嗎?”君如月疑惑,轉臉過去往床頭放着的一個大圓鏡子裏頭左右照了照,倒并沒有發現多大的改變,還是巴掌大一張純美的臉,只不過因為最近吃得多點兒,臉有往鵝蛋臉發展的趨勢。不過,她覺得自己似乎長胖了點兒,以前做的那個C杯的文胸有點兒兜不下胸前的高聳了。
夜流光見她照鏡子不免偷笑,這小饞貓還不知道自己說什麽呢?也不低頭看一看,那一對小白兔兒把衣服給撐得,簡直要破衣而出了。最近吸藥奶的時候,都得閉眼使勁兒忍耐,不然一定會犯錯。
從鏡子瞥見夜流光的壞笑,君如月立馬明白了她在說什麽,不由得臉上一熱,轉過臉來狠狠瞪她一眼,說:“我就知道你沒有好話,你是不是嫌棄我吃得多,長胖了,所以才這麽說話。”
“哪有,我巴不得娘子多長點兒肉,骨肉均勻多好,況且娘子的肉也長得很對地方。沒有女人會嫌棄那裏長肉的對不對?”
“那你……喜歡?”君如月垂眸問,長長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暗影。
夜流光湊過去,在她耳邊吹氣般低聲道:“很喜歡。”
船艙裏的氣氛一霎時變得喲些暧昧暗湧起來,夜流光将手中那顆荔枝半含在嘴中,湊過去用嘴喂她。君如月含羞張嘴,讓她将那顆圓白多汁的荔枝用舌尖頂入自己嘴中,囫囵含着。而夜流光的唇舌卻并不離開,依舊吮吸舔舐描繪她的唇角,唇峰,兩人氣息相接,只覺這吻甜膩異常。
兩人舌尖繞着那圓而滑嫩的荔枝玩着,卻讓君如月有些不滿足起來,伸手勾住她脖頸,将那荔枝吐出來,貼上身去勾逗缭繞她唇舌。
夜流光暗笑,這小東西倒變得急吼吼起來,便溫柔地引導安撫她。
君如月不耐地伸出腳勾住她腰,往下一拉,夜流光整個人都覆在了她身上,從她薄薄的衣衫下透出溫暖和馨香來,讓人想更近的貼近她。
低低的吟哦,斷續的呓語,夜流光的手探進她衣衫,在她嬌嫩的胴|體上游走,餍足的沉迷。
“相公……我好難受……”君如月啞聲呢喃,拉住夜流光的手往自己腿間去。
手指被邀請享受盛宴,卻躊躇不前,“娘子,我不能……”
“為什麽不行?為什麽……”君如月咬唇追問,美眸迷離。
“是這樣……”夜流光貼在她耳邊把理由說了一遍,以前還不曾對她說過。
聽完以後,君如月焦躁地捶打她胸口,帶些哭聲得氣道:“你為啥不早說,弄得人家這樣,你這壞東西……”
“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不撩撥你了,你要是氣我,只管狠狠打我。”夜流光拿起君如月的手敲打自己的頭。
君如月翻身而上,将她壓在身下,當真敲了她兩下頭,最後又不忍,停住手,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鴉羽般的青絲淌在枕上,緋色容顏,眸含春水,紅唇如翡,美得令人丢魂失魄。胸口就那麽忽地竄起一股火焰,炙烤得口舌好一股幹燥。俯□去,重又吻她,想和她肌膚相親。伸手拉開她交領的領口,不耐地去親吻那玉色肌膚,在她美麗的鎖骨上吮吸咬齧,激得身下之人不停的顫栗。
這樣的反應,激發君如月更加強烈的渴望,将她裏外的衣襟大大地拉開,用愛戀的目光去撫摸摩挲她的寸寸雪膚,竟然讓夜流光羞澀得垂下了眼眸,擡手欲遮住自己的身體。
“相公,你好美……”君如月寵溺地啞聲贊嘆,雙手握住她手腕,拉開壓在她身畔,低首下去親吻她胸口,舌尖逗弄着“黏豆包”淺粉色的頂端,滿意地聽夜流光發出顫栗的嘆息。再漸漸往下,流連于她平坦腹部那可愛的小圓臍,最後來到那落英缤紛之處。
手指在潺潺溪流中似魚兒一般,如魚得水,溯源嬉游。
“娘子,不要……”感覺到了在自己身上之人的躍躍欲試,夜流光閉攏了雙腿,抖着聲阻止。
“難道你不喜歡?不願意給我?”君如月喘息着問,清澈的雙眸因為情|欲如火而微微顯得有些渾濁。
夜流光:……
“其實相公還是很舒服,很喜歡的是吧?別怕,我會對你負責,所以,給我好不?”君如月循循善誘。夜流光覺得有點兒不對,不是應該我才是說這種話的人嗎?現在怎麽換了個兒了?
見夜流光美眸閃爍,似乎在想什麽,君如月以為她肯定是害羞,不好意思回答。這種事情問是問不出個結果來的,只有行動了。既然還要那麽久才能被吃,那現在幹脆把相公一鼓作氣吃了算了。那以後自己欲|火高漲難捱時,就吃相公打牙祭算了,總好過自己身體裏的火沒地方撒。
“哎喲,我的手……被你夾得好痛……”君如月皺着眉頭喊,“相公,快松一松,既然你不願意,我這就下來……”
夜流光聽見“哦”了一聲,立刻松開了腿……
然後“啊”地一聲,死死地咬住了唇,“好痛……”
君如月嘿嘿偷笑,好诶,一擊得手,長驅直入!
只不過裏面好緊,都動不了一下下。
“相公,別緊張,我,我會很溫柔的,就痛這麽一下下,以後就會很舒服了……”君如月吻上她蹙起的眉峰,然後費力地輕輕動起來……
一個時辰後。
“相公,你好濕啊……瞧瞧,床單都沒幹的地方了……”
“娘子,你繞了我吧,你說說都多少次了,你要我的命啊。”
“呵呵,別着急,天還沒黑,到黑了我們再歇歇,歇完了再……”
“啊,不要啊,娘子饒命……嗯嗯……啊啊……”
日暮時分,船艙裏想起陣陣輕微的呼嚕聲。夜流光費力地爬了起來,看着身邊趴在枕頭上睡得流口水的某人,真想一巴掌拍下去,把她給揍醒。但是看她睡得那麽香甜,又不忍心。這看起來又粉嫩又純美的小白兔怎麽在這種事情上這麽癡迷呢,一逮住就撒手。非得做到累趴下,動不了為止。好在自己內力修為高,身體比一般人不知道好多少,否則哪裏能經得住她折騰,哎,真沒想到,最後竟然被娘子給先吃了,要讓老娘知道了,非得被笑掉大牙不可。
長長嘆了口氣,夜流光在小白兔臉上吧唧一口。想了想,還是不睡了,先下去泡個藥浴,再去吩咐船上的廚子晚上炖點滋補的湯喝,補一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