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親上了君小受的小粉唇
“有人在京城的北丹王大會上看到我爹……”夜流光緩緩地說道。
“你爹?”君如月愣了楞,随即想起貌似嫁過來的時候的确是只看到美女婆婆了,至于另一位帥哥公公卻是沒有看到。這兩天又不斷的遇到事,還沒來得及問為啥成親的時候公公缺席了呢。
“對了,流光,你爹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成親當日怎麽沒看到他?”
夜流光聞言有些奇怪地看了君如月一眼,心想,娘難道以前一直養在深閨,怎麽連前碧落宮宮主自己老爹的事也不知道。這件事在整個大周的江湖來說都不是一件秘密啊。不過這會兒娘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訴她好了。
“是這樣,八年前,我爹碧落宮宮主夜行雲應好友燃燈大師之約,去西域雪楓城的雪蓮峰切磋武功……”
“然後你爹和那什麽一燈法師就失蹤了,沒回來了?”君如月聽不由得坐直了身問。
“是燃燈大師,不是一燈法師。你怎麽聽的。”夜流光糾正道,心想,也不知道娘在哪裏聽來一個什麽一燈法師,貌似在大周的江湖中并沒有這麽個人啊。
君如月聽夜流光糾正她,呵呵傻笑了兩聲,在心中接話,我也是在視裏看到一燈法師的拉,難怪你不知道。不過這兩個不都由“燈”字嗎,搞錯一也是難的哈。
“同時失蹤的還有無影閣的前閣主獨孤城,他是我爹和燃燈大師的好友,去雪蓮峰為他們做見證的,也失蹤了。這些年來我們碧落宮和無影閣派出大批人手趕赴西域尋找我爹和獨孤閣主,都一無所獲。而剛才柳姑娘告訴我一個消息,說無影閣打聽到我爹前幾日在京城的北丹王大會上出現了……”
“柳頭牌是無影閣的人?”君如月對一位妓院的頭牌是江湖人士感到非常吃驚,想起柳醉媚那萬種風情的水眸,怎麽也不能和一身正氣的女俠飒爽英姿的樣聯系起來。
“柳姑娘是無影閣安寧堂的堂主。”
“什麽?還是個堂主!那她一定會武功吧?”
“自然是會的,收拾你這樣的一百個以上不成問題。”
“啊……”君如月吐了吐舌頭,幸好那一口酸梅汁沒有吐到那女人身上,否則她暴躁起來,把自己打成豬頭可怎麽好!
但是她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就是,“相公,既然那無影閣打聽到你爹在京城出現,那我們為什麽不現在趕過去,而是要等一月以後?”
“因為一月之後,在京城會由皇帝主持大周丹王大會,誰要是成為大周丹王,立刻就成為皇家禦用的煉丹師,不僅封為一品國師,還會賜給一座丹宮。身份尊貴,享盡榮華富貴不說,在江湖上也和武林盟主平起平坐。所以歷年來,這丹王大會都被江湖人士視為和武林盟主大會一樣重要的地位。正因為前任老丹王辭世了,今年才會重新選出新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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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單王大會和你爹又有什麽關系?”
“在丹王大會舉辦之前,還會舉行南北丹王大會,在南北丹王大會上會各自甄選出五位丹師,然後一共十位丹師在京城比試,決出最後的大周丹王。所以,按照無影閣的推測,若是我爹真的在北丹王大會上出現,那麽一月後的大周丹王大會,他定是會再次出現的。”
“所以即便咱們這會兒趕過去,也不定能見到他老人家。反而是在最後的大周丹王大會上去截他,會比較有把握對不對?”
“你這胸大無腦的媳婦兒總算聰明了一回。”夜流光笑着贊了君如月一句,順便刮了眼她胸前。
君如月被夜流光這句話刺激到了,兩手叉腰,嘴硬道:“什麽?你這臭家夥,竟敢這麽說我,我哪裏胸大了,哪裏大了啊?”
說着還挺了挺胸,心想,倫家現在的胸可是綁得平平的,你那眼再怎刮也刮不來幾兩肉,哼!
可是,一刻,只聽到“嘣”一聲似乎是布帛斷烈的脆響……
然後,君如月的胸前驀然鼓起,将粉色的衣衫前襟撐得滿滿的,很有破衣而出的趨勢!
夜流光瞪大了眼,君如月則是傻了眼!
“哈哈哈哈!”夜流光朗聲大笑起來,簡直十八年來都沒這麽歡脫過,顧不上保持自己斯文的謙謙君和高富帥美公之風!
傻眼之後,君如月立馬縮胸,無限怨念地低聲嘟囔,“這春卷也不知怎麽綁的,這,這,這,簡直要羞死人了……”
然後應景地臉飛桃花,面染紅霞,十足的嬌羞小受的模樣。
夜流光看到,直接重重吞一口口水,呼吸都由些不暢起來,娘這種樣很有讓人犯罪的**啊!她忍不住湊了過去,在君如月耳邊吹氣一般說道:“娘,要不為夫辛苦替你重新綁起來……”
君如月被夜流光耳邊那吹氣一般很有暗示性挑逗的話激得抖了,很明顯地背上過了,但是她又怎麽能真讓相公綁呢,那樣的話好不矜持好伐?而且,這就要回碧落宮了,也沒必要裝男人了,況且那束胸的布綁着倫家那裏還是很不舒服滴,現在解放了也好。
于是她小腰扭了一,用肩膀把夜流光撞開,看着她睜圓了眼,含羞帶俏道:“想得美!才不要你這臭家夥幹壞事!”
這種打情罵俏的風情,夜流光簡直覺得十分受用,心裏都酥了,問她,“娘,我到底對你做過啥壞事了,你說來聽聽。”
君如月來想說,你昨天那樣吃魚翅燕窩,還說沒幹壞事。但是又怕自己這麽說了,這色狼相公會想起昨天兩人之間親密接觸的绮麗場面,然後情難自禁撲過來,硬要跟自己再接觸一,自己抵抗不了她的誘|惑該怎麽辦?
所以她就一口咬定,連聲道:“就做了!就做了!你自己明白!”
“娘,來……”夜流光向她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君如月不明所以,問:“幹嘛?”
“附耳過來。”夜流光溫柔的笑着說。
君如月看到她這笑容,心裏就暖暖的,沒有一點兒防備心理地将耳朵湊到她耳邊,想知道她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麽。誰知道,一刻一個又濕潤又有些火熱的東西含住了她耳珠,并且在上面輕輕一咬,然後低聲問她,“這就是我明白的壞事對不對?”
“嗚……嘤……啊!”
君如月先麻後軟最後蹦了起來,頭在馬車車廂的廂頂重重一碰,重新又跌坐回車廂的座位上,轉臉看向夜流光話都說得不直溜了,“你……你這壞人,占,占我便宜……”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意識到其實自己和夜流光的紅唇也就只隔了零點零一毫米,極端地近,而且她的粉嫩潤澤的唇瓣還在巴拉巴拉地不斷開阖,瑩潤的小粉舌也隐約可見,對夜流光來說絕對是極大的無法抵擋的誘|惑。
所以緊接着夜流光只覺熱血上湧,腦中發熱,不知怎麽的,就親上了君小受的小粉唇。
君小受自然閉上了嘴,就覺得一根閃光柱從頭頂直接貫穿到腳底,強烈的流把她擊麻了!整個身體都處于麻痹狀态!
哎,好彈,好潤,好滑,好美味!夜流光湧出一連串對娘粉唇的贊美之詞。
趁着君如月身麻痹,大腦一片空白的當口,夜流光一伸手将她撈進懷裏摟着她小蠻腰,大肆品嘗掠奪娘粉唇的鮮美可口……
等到君如月回過神來,腦稍微能轉動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小舌被一條滾燙的舌頭纏着裹着吸着,而自己正在配合地嬌弱地急促地喘氣,鼻裏還發出“嗯……嗯……”這種媚音。并且自己的一雙手還緊緊地環住人家的脖,豐胸緊貼在人家胸口,十足地投懷送抱給人家親!哪裏有一點點不情不願,怎麽看怎麽覺得是送貨上門!這種,簡直是,非常不矜持,非常不尊貴,非常不好意思!
這是自己的初吻啊,就這麽沒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女給奪走了。這人雖然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可是不是說好了,自己一年後要跟她和離的嗎?自己不是已經決定了絕對不能彎的嗎?可是為嘛自己的身體卻這麽徹底的背叛了自己?果然不是原裝的,某些神經指令不能傳達到位啊!這,這,這簡直是超級失敗的穿越,這種無力控制身體的趕腳真是太糟糕了!
摔啊!哭啊!不能啊!
“相公,別,別……”好不容易,君如月終于強迫自己的意志傳達到身體各處,把緊緊環住夜流光的手松開,放在她肩膀,而且試着推了她兩,并且在她親吻的間隙說出了拒絕的話,只不過這話又軟又媚,只能讓聽到人以為她在欲拒還迎。所以,緊接着一波更強更狂野的掠奪開始了。然後,君如月的身體又不受指揮了,精神在糾在抗拒,可是身體在迎合在歌唱。
一直到最後夜流光自己覺得快回不過來氣的時候才停來,分開,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閃亮的銀絲……說不出的那啥……
看到這條銀絲,君如月明白一切都已經成為現實。眼前這個女已經占有了她身體兩個重要的部位,對女人來說很重要的三個部位的兩個部位。對自己幼小的心靈來說絕逼是種強大的沖擊啊!
“你這壞人!嗚嗚嗚……你欺負我……嘤嘤嘤……”君如月舉起自己的小粉拳去敲打夜流光的胸口,“人家第一次都給你奪走了,你賠我,賠我啊……”
夜流光由她打着,卻是樂呵呵地笑着,據說,女孩失去初吻後都會這麽表現,這麽着絕對是她喜歡自己的表現。剛才那一番和娘的纏綿初吻簡直是讓她覺得自己靈魂飛上了天啊,舒服得要死,娘的嘴唇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好了。
“娘,你要我怎麽賠?要不我陪你一輩吧。”
“滾啦!誰跟你一輩?”君如月語帶哭聲。
而且君如月真的哭了哎,搞不清楚是精神的悲傷還是**的歡喜。
夜流光掏出了自己随身攜帶的又一張白手帕替她擦眼淚,安慰她,“娘別哭了,其實你也占為夫的便宜了,我也是第一次呢,所以……”
“鬼才相信你是第一次,那麽熟,那麽狼?”君如月白了她一眼道,随後又說:“你的第一次是泡菜,我的第一次是海鮮啊!這怎麽能比?而且,我根就不想吃你那個泡菜好不好?”君如月一臉郁悶的表情。
夜流光一聽她這種類似于她的胸是魚翅燕窩,而自己的胸是饅頭花卷的論調,就來氣。不過剛才的确是自己主動的,是自己親了她,就不要和娘計較了。
“好了,好了,你的是魚翅燕窩,是海鮮,都是好東西。我啥也不是好不好?我們快點回碧落宮去,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和我娘商量。對了,你的頭還暈不暈,要不要再借我的肩膀靠一靠?”
“不要!我再不相信你了,你這臭家夥,壞人,色狼,淫賊……”
夜流光抱臂往馬車車廂上一靠,老神在在地閉目含笑開始數,“一,二,三,四……”
然後不知道是數到五十六,還是五十七的時候,君如月喘着氣停了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問夜流光,“你到底在數什麽?”
夜流光繼續閉着眼,“不告訴你。不過,你可以繼續,哈哈!”
君如月眨了眨眼,會意過來,立馬柳眉倒豎,撲過去繼續用小粉拳替夜流光“撓癢癢”。
兩個人正鬧着,馬車漸漸停來了,外頭趕車的君家的小厮說:“少宮主,少夫人,碧落宮已經到了。”
夜流光抓住了君如月仍然在替自己撓癢癢的小粉拳,笑眯眯道:“娘,我們到家了,快跟為夫一起回去,聽說廚房又做出了新口味的烤雞翅膀哦,想不想吃?”
“到底是什麽新味道?”作為大吃貨的君如月果然一聽就停止了動作,十分有興趣地問夜流光。
夜流光拉起了她手,“走,我們車,回去就知道了。一定會給娘帶來驚喜的。”
兩個人了馬車後,夜流光就施展輕功,抱着君如月幾縱幾躍上到了碧落山的山頂,落到了碧落宮的宮殿前。後面的豆包和春卷也跟随着飛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