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的胸是魚翅燕窩
“哦,好。”君如月也知道應該脫了,可是很奇怪今天卻不像第一次那樣從容不迫,那樣像個女色狼一樣撲上去刷一下就脫掉了衣服。總是覺得非常的羞澀,一顆心咚咚地亂跳,手心裏也都是汗。胸前的**漲得難受,明知道應該快一點兒脫掉衣服,可是就是擡不起手來。
見娘子垂眸,臉紅過耳的樣子,夜流光呼吸有些不勻了,便說:“娘子,你要是覺得不好解衣裳,讓為夫幫你好不好?”
“這……”君如月想了想若是讓她替自己脫衣服,那比自己脫更是暧昧了一百倍,她哪兒受得了這種刺激。算了,還是自己來好了。可是她受不了夜流光一直睜着眼看着自己,于是她張口提出了要求,“相公,你閉上眼。”
夜流光立馬答應了聲“好”,人往後一靠躺在了大迎枕上,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其實她想說,娘子我都已經看過了,你就不要再羞澀了好不好,可是又怕這句話說出去,君如月會舉起小粉拳打她,說自己調戲她。
耳中傳來窸窸窣窣脫衣裳的聲音,夜流光的心開始蠢蠢欲動。
待到脫衣服的聲音沒有了,夜流光就睜開了眼。見到娘子低垂螓首,雙手握拳垂在身側,似乎很有些緊張。只是當她的眼光落到君如月胸前那傲人的玉峰時,只覺得腦袋中轟然一聲響,喉嚨冒出一股火,異常的口幹舌燥。
坐直了身子,夜流光伸出雙手去拉住君如月的手把她往自己跟前一拉,然後不客氣地湊過去含住她左邊胸房的那粉色的小草莓一吸,一股淡淡的帶着藥味和**味的汁液被吸入口中,瞬間就讓夜流光覺得解了渴。而君如月卻是死死咬住唇,差一點兒就舒服地哼出聲了。胸口被她含住之處,随着涓涓乳汁的流出,那脹痛感就消散了很多,而且還有一股麻麻的感覺從那裏不時竄出,讓她覺得身子陣陣發軟。
夜流光這一回也不像上次那樣大口大口地吸吮,而是吸一會兒要停一會兒,這麽一來就拉長了兩人親密接觸的時間,并且她還故意在停的時候用舌尖在那小草莓上一刷,這麽一下幾乎刺激得君如月頭皮發麻,要跳起來了。
“相公,你不是說不許動手動腳的嗎?你耍賴!”君如月嬌聲壓低聲音抗議道。
夜流光含混着說:“娘子……我沒有動手動腳啊,只是你産的藥奶太多,我要歇幾口氣才能喝完……”
這話說完,重又裹着那峰尖開始吮吸起來,于是一陣酥麻感又開始從那裏蔓延出來,讓君如月沒空再說話。只能拼命忍耐着不發出舒服的聲音。
一刻鐘後,夜流光吸完了君如月左邊胸房中的奶,才松了口。擡起頭來,看到自己娘子臉紅得要滴出血來一樣,那粉色的唇瓣也有了淡紅色的咬痕,便故意戲谑着問她:“娘子,怎麽你很難受麽?瞧你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君如月瞪她一眼,嘟着嘴說:“你是壞人……”
這話怎麽聽怎麽有些打情罵俏的味道在裏面,夜流光偷笑,然後板正了臉故意說:“你要是覺得為夫壞,那為夫這就下床去,不再對你使壞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呀!明明還有一邊兒漲着呢,就怎麽真的扔下不管了,那還不得折磨死人啊,難不成要自己擠奶出來?君如月在腦子裏設想了一下,自己拿個碗接着擠奶的場景,立刻覺得那是真正的變身人形奶牛了。立刻無限怨念和悲催!這個可惡的夜流光,竟然想把自己置于如此悲慘的境地!真是罪大惡極不能原諒!
想到這裏,君如月立刻如美女婆婆一樣,伸出雙手去掐住夜流光的臉往兩邊拉,氣忿忿地說:“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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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流光平生對兩件事有心理陰影,一是自己的娘拉她的臉,二是自己的娘子扯她的“黏豆包”。所以君如月一拉她的臉,她馬上就喊,“娘子饒命啊,為夫再不敢了,松手,松手……”
君如月繼續扯,不理她。還別說,夜流光的臉看起來皮膚好得吹彈可破,可是捏在手裏時卻十分得滑膩有彈性,手感很不錯。
怪不得美女婆婆喜歡拉夜流光的臉呢,因為的确很讓人一拉就上瘾。
夜流光見娘子不理自己繼續拉着自己的臉玩,情急之下也伸手出去抓住了兩團很有彈性的東西用力揉捏了兩下,嘴中說:“我叫你拉我臉,拉我臉……”
“啊!”君如月驚聲尖叫,立刻就松開了拉着夜流光臉頰的手,去拍打她抓握住自己雙峰的手,“流氓,你是一個大流氓,不是說好了不許動手動腳嗎?”
夜流光忙松開了爪子,很委屈地說:“不是你先動手的嗎?怎麽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這不公平!”
“可是你捏的哪裏?我又捏得哪裏?這不一樣好伐?這就好比魚翅燕窩和包子饅頭的區別,懂不懂?”君如月氣勢洶洶地教育夜流光。
好嘛,我的臉是包子饅頭,她的胸是魚翅燕窩,這種比喻真得很傷自尊啊!那麽……
“娘子,我要吃魚翅燕窩。”夜流光不客氣地說,然後伸手兩手一環住她小蠻腰往懷裏一拉,急吼吼地湊過去含住她右邊胸房的小草莓裹着大力的吮吸起來。
這種突然的襲擊使得君如月控制不住地嘤咛出聲,想推開她又有些舍不得。況且夜流光雙手緊緊地箍住她小蠻腰,也讓她動彈不了。或者夜流光這一回是為了故意懲罰君如月,含住君如月峰尖的小紅果時,時不時的拿舌尖去抵弄那小果子,使得君如月再也控制不住地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的聲音,讓在外頭聽偷少宮主是如何為少夫人治病的春卷兒羞得兔子似地連蹦帶跳得逃開。
一口氣蹑手蹑腳地跑出去老遠,春卷兒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摸了摸了自己火辣辣的臉,心中不免感嘆:大小姐這病還真得由少宮主治,不過這青天白日的,就這麽着,也是太饑渴了。但是話說回來,這天底下的女人不論是誰,要嫁給了少宮主這樣的神州第一俊美無俦公子,怕也會得和大小姐一樣的病。哎哎哎,但願大小姐這病不要太嚴重,需求過于強烈的話,這要是把少宮主累垮了就不好了,傳出去很容易被八卦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啊!
還是要培養些別的興趣愛好,不要老是喜歡這種床上運動。看來自己以後的一個重要工作內容就是要幫大小姐培養正确的興趣愛好。這關系到大小姐的名聲,還有浮雲山莊的名聲啊,一定要嚴肅認真地對待。
就在她站在外頭廊下苦苦思索該為大小姐挑選哪一種合适的興趣愛好加以培養時,有人在她肩上輕輕拍了一下。
“是誰?”春卷立刻擡手揮掌就往後平砍,警惕性和反應速度都非常高!
“且慢!且慢!”有人在她身後格擋住了她這一記掌刀,慢條斯理的說話。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春卷兒立刻知道了這人是誰,收回手,并未回頭問:“豆包,你怎麽來了?”
站在她身後的豆包答:“方才有碧落宮的暗衛送來了一封密函,是宮主給少宮主的,所以我接了這密函來給少宮主。對了,适才君莊主和莊主夫人說少宮主來替少夫人瞧病了,不知道這會兒少夫人好了沒有?”
豆包一邊兒說一邊就繞過春卷往裏走。春卷見狀一伸手就攔住他,“等等,豆包,你先別去,先在這裏等一會兒。”
“可是送這密函來的暗衛說了要盡快将此密函交到少宮主手裏。”豆包揚了揚手中的信說。
“不行。再急,你也得等少夫人的病好了才能去見少宮主!”春卷拉住了豆包的衣袖堅持道。
“少夫人今天回門兒剛剛不是好好的麽,怎麽這一會兒就生病了,到底得的什麽病?”
“咳咳,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少宮主吩咐了,是誰也不許進去打擾他為少夫人治病。”
春卷腹诽,少宮主,少夫人,我也沒辦法啊,這善意的謊言必須要說啊。我可全都是為了你們着想,不想你們和諧的夫妻生活受到影響,一會兒你們出來不要怪我亂說話就好了。
此時在君如月的閨房中,夜流光正極具進攻性地在吸着娘子右邊胸房中的藥奶,耳邊聽到娘子那斷續的嬌聲,只覺得熱血上湧,那舌尖更加賣力地在吸奶的間隙逗弄着她變的硬硬的小紅果。
“不要了……相公……我實在受不住了……”到最後君如月開始嬌聲求饒,實在是這樣的刺激讓她全身都軟了,一顆心跳得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而且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總覺的夜流光再這麽下去,她一定會暈倒。
其實夜流光也留意到了君如月的表情和身體的變化,她的臉上是滿足和羞怯同時并存的表情,而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僵硬變成現在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如初雪般白的肌膚上染上了淺淡的粉色,說不出的誘人。
好在君如月右邊胸房中的藥奶這時也剩得不多了,夜流光又重重地吸了幾口,直到吸不出來為止才停了下來,又故意使壞地用勁兒一砸一裹,然後滿意地看到自己抱着的人劇烈的一抖才松了口,離開她胸房。
君如月無力地靠在夜流光懷裏,剛才夜流光那最後一下子讓她好一陣發暈。連小腹下都抽搐了幾下。這樣陌生的感覺她是第一次體會,很舒服,也很新奇,還隐隐帶了些不安。
“娘子……”夜流光輕輕喚她,“多謝你為我療傷……你真好,別跟我和離了好不好?”
在君如月最虛弱的時候,她這樣柔情萬分地向自己的娘子提議道。
“嗯,好……”君如月迷迷糊糊地答應。不過夜流光還來不及在唇邊綻開一個得意的笑容時,君如月緩過氣來,把夜流光剛才那句話在腦子裏轉了一遍,立刻說:“不行,你這是趁火打劫,我不同意!”
“難道你不喜歡我?”夜流光皺着好看的眉頭問。
“不喜歡!”君如月口是心非。
“難道你離得開我?”夜流光繼續追問。
“這一年離不開,可是一年之後我絕對能離開!”君如月信心滿滿。
“離開我去做什麽?難道還要去嫁男人?”夜流光挑眉問。
“是啊,我有這打算。”君如月揚眉,帶些挑釁意味地看着夜流光。
“你……”夜流光語結,心裏酸澀得不行。
“好吧,穿衣服,剛才舒服得哼哼的時候怎麽不說要離開我?”夜流光帶些譏諷地問。這極大地傷了君如月的自尊,于是便見她漲紅了臉大聲氣憤道:“你混蛋,都是你故意非禮我,我才那樣……”
夜流光攤了攤手,“我有嗎?我可是遵守了我們之間的和離契約,從始到終都沒有亂動過手和腳。”
“你這無賴!你欺負我!”君如月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着夜流光扔了過去,然後氣呼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和夜流光倆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着嘴從閨房裏出來。于是在房外廊子下等着的春卷和豆包看到産生了不同的想法。
豆包想得是,果然少宮主有一套,這麽快就治好了少夫人的病,少夫人現在又能生龍活虎的和少宮主鬥嘴了,少宮主就是少宮主,簡直是人中之龍,配得起天下第一的名號。而春卷想得是,難道大小姐對少宮主的表現不滿意,這才吵起來的?不過大小姐也是,這種事就算不滿意,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地吵架啊,這要是被外人聽到了,流光公子該多丢臉啊!在這種事上不行,絕對是對一個男人尊嚴的最大踐踏和自信心的最大打擊。她打算等一會兒和君如月單獨相處的時候,好好和大小姐溝通一下,讓大小姐千萬不要在這種事上糾纏不休,而是應該控制自己的**。
“少宮主,少夫人。”豆包先上去向着夜流光和君如月拱手行禮。
夜流光停住了腳步,轉臉問:“什麽事?”
剛才和君如月無緣無故吵起來,都沒有看到這廊子下站着人,真是氣糊塗了。
“宮主命暗衛送來的一封密函,說少宮主看了立即按照這密函中所寫的行事。”豆包把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封密函遞給夜流光道。
夜流光接過信,将信拆開,拿出裏面的一張白紙,擡手在上頭一拂,就見到白色的紙上多了許多字跡。看完信後,夜流光将那信紙團成一團,兩手一搓,那信紙就變成了白色的粉塵飄下。一旁看着的君如月雖然很好奇她的看信毀信的手法,卻并不再追問怎麽能做到。在這奇葩的時空,她覺得自己已經慢慢有了抵抗力,對許多非唯物主義的事情見怪不怪了。
“走,我們去百花樓!”夜流光對身邊站着的豆包沉聲道。
“百花樓?那是哪裏?”君如月感興趣的問。
夜流光毫無表情地答:“臨安城最有名的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