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到位的猥瑣動作
于是君如月開口,“春卷兒,你方才說我嫁給流光公是為了君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不好?”
“啊?大小姐,原來還沒有恢複記憶啊?我還以為,還以為……唉……”春卷先驚訝後失望,不長嘆一聲,看來自己是空歡喜了,剛才大小姐發的那“河東獅吼”功只不過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線才爆發出來的,現在大小姐在問自己這一樁婚事的內|幕,那自己是該告訴她還是不告訴她呢?
其實春卷知道的只不過是魔教和君家的恩怨,知道魔教中人說這一年要來找君家尋仇,然後君家老莊主怕自己的山莊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才答應了碧落宮的求婚,而且作為條件,就是要碧落宮派出暗衛高手來保護君家上人等。雖然這一樁婚事差不多算是兩家的交易,但春卷兒覺得自己家的大小姐嫁給名動天的俊美無俦的流光公并不算虧,盡管自己家大小姐也是閉月羞花的江湖第一美人兒。再內|幕些的兩家的家長在一起商量的要君如月吃解藥,然後漲奶,最後喂奶給夜流光幫她祛除寒毒療傷的事兒她卻并不知道,畢竟她也就只是君如月身邊兒的一個貼身服侍的小丫鬟,還不夠資格接觸到君家和夜家高層的會議內容。
想了一會兒,春卷覺得告訴大小姐也無妨。于是就滔滔不絕,加油添醋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兒都跟君如月說了,最後說:“事情就是這個樣的。”
唉,原來自己和相公并不是兩情相悅締的良緣,而是兩家的一個交易,這未讓君如月情緒有點兒低落,不過後來轉念一想,自己穿到這具身體裏就相當于一個嶄新的君如月。而自己和相公先婚後戀愛也是挺好的,還比相公跟以前這個君如月有些牽扯不清的事情好。所以這樁看似交易的婚事對自己來說其實根不算什麽打擊,倒是一個比較不錯的開始。一想起自己那個天神一樣美麗的相公,君如月聖潔的臉上簡直要發出聖光了,在心裏偷笑,其實自己還是算賺大了。但是想起那變态的洞房模式,那種撿到寶的歡喜還是淡了些去。
“對了,春卷兒,你知道那個……那個這裏的人是怎麽洞房,怎麽懷上孩的嗎?”君如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自己一直琢磨不透的問題抛給了春卷兒。心裏頭吐槽,倫家實在想不通只是吸奶如何受孕生小孩啊!
春卷聽了君如月的話簡直傻了,盯着君如月眼珠一轉不轉,嘴也張得大大的,好像她根不認識這個從小就伺候的大小姐一樣。有好一直陣,總覺得自己頭上天雷滾滾,閃雷鳴,一個念頭從心裏頭竄出來,該不會是大小姐不僅失憶了,而且健忘了吧?明明剛才她才和流光公洞房了出來,怎麽會問“這裏的人是怎麽洞房的”,還有“怎麽懷上孩”這種話。
還有啊,問自己這種話是不是高看了自己的智商啊,明明今年人家才十三歲多,這種事哪裏知道多少呀。其實春卷還是知道一些的,主要是從丫頭們之間流傳的手抄小黃上曉得的一些男女之間約會的時候念的詩,還有些小動作,最後由紅娘之類的丫頭牽線進房去歡好時,男女的一百零八式。丫頭們放假休息時,春卷還和一個要好的丫頭叫小紅的一起在被窩裏看小黃,然後按照自己的理解模仿那一百零八式,果兩人只試了十幾個姿勢,然後小紅的腰都被閃到了,春卷的腿也扭到了筋,以至于為了養傷,連續缺勤大半個月,被管家扣了一個月的工錢。從此以後,兩個丫頭再也不敢實踐小黃上的那些名字很好聽的動作了。
可是如今大小姐明顯是失憶加健忘了,不回答她剛才問的問題,要是她再去傻乎乎的問這碧落宮裏的人,比如說她的婆婆代理宮主李秋水,或者是她的相公夜流光,人家該怎麽看她呢?這可牽涉到浮雲山莊的名聲,自己身為浮雲山莊的一員,身為大小姐的貼身服侍的丫鬟,這種對大小姐和浮雲山莊不利的事自然是要盡量避。想到此,春卷兒只能硬着頭皮上了,不懂也要裝懂,咳了兩聲,清了清嗓,道:“大小姐你躺到床上去……”
君如月那個時候正倚靠在床頭的一個紅色大迎枕上等待着春卷兒回答自己的問題,這會兒聽春卷兒讓她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便依言平躺到了床上,然後問:“春卷兒,你這是要做什麽?”
春卷脫了自己的繡鞋,爬上床,十分認真地對君如月說:“大小姐,你剛才不是問這裏的人是怎麽洞房的嗎?我說不清,但我可以比劃給你看……”
說就爬到君如月身上開始做動作,她以前跟小紅學習小黃上的一百零八式時也扮演的在上位的男性角色,因此這會兒在君如月身上做起來也是駕輕就熟,非常利于君如月理解。春卷把自己跟小紅一起實踐的那十幾個動作裏頭選了幾個不容易閃到腰和扭到腳的動作認真地比劃起來。
君如月剛開始的時候根不知道春卷兒在做什麽,只見她隔着自己衣服在忙碌,一開始她以為春卷兒在做這裏的體操或者瑜伽,而且她看到有幾個腰的動作真得是很難,要是讓自己去做的話一定會閃到腰,心裏頭還在想,沒想到春卷兒這丫頭長得如此樸素,那小腰還蠻柔軟的,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也能做。這算不算是這丫頭的另一個特長,除了會輕功外。
笑眯眯地看了一會兒,君如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剛才春卷兒說得是為自己解答這裏人是怎麽洞房的,那這些動作應該就是洞房裏的動作吧。這麽一想以後,她的思維方向就從體操和瑜伽上轉移到的動作上頭。前世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死宅加悶騷的大齡剩女可是偷偷看過很多島國動作片的,裏頭的姿勢各種各樣,給她留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所以把春卷兒在自己身上手忙腳亂比劃的動作和島國動作片裏的姿勢一橫向聯系,立刻就明白了春卷那些不到位的猥瑣動作到底是神馬意思!
“哎媽呀!羞死個人了!”君如月一捂臉,擡腿一腳就想去春卷兒蹬開,春卷兒卻連忙抱着她兩只腳,嘴裏大聲喊,“大小姐,千萬別動,就快好了!”
恰巧此時,夜流光在碧落宮大殿裏敬了酒,心裏頭因為牽挂着君如月,就回洞房來陪她。果一推開洞房門,先是聽到一個女的聲音大聲喊,“大小姐,千萬別動,就快好了!”緊接着就看到在婚床上,自己的娘一臉嬌羞的捂着臉,那個陪嫁過來的□卷兒的丫頭把自己娘的兩只腿分開死死的抱住,兩個人的某一部分貼得十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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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神馬狀況?夜流光被驚得不輕!看眼前這兩人如此蕩漾地做着的動作,馬上就想到難不成自己的娘和貼身的丫鬟有一腿?若真是這樣,她雖然很歡喜娘喜歡女人,但絕不允許自己的娘和別的女人有一腿,給自己戴綠帽!自己這才出去多一會兒,兩個人就忍不住了嗎?虧自己剛才和娘親密接觸時,那麽尊重她,手都沒亂動一,果,果,她卻看上這麽個其貌不揚的丫頭!夜流光臉都氣綠了!心裏頭醋意和怒意翻天!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夜流光怒氣沖沖地站在洞房門口大聲喊,喊聲裏還包含有許多的心酸。
“啊!是公(相公)來了!”君如月和春卷都低喊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眨眼間,就見到夜流光一張俊臉氣得通紅的站在婚床邊看着兩人。
春卷兒解釋,“公,公,那個你聽我說,是大小姐問我關于洞房的事兒,她說不清,就做給她看……”
君如月忙一臉無辜地點頭,“相公,春卷兒說得對,我剛才是叫她跟我說一說洞房的事兒的……”
夜流光半信半疑地看一會兒君如月,又看一會兒春卷兒,見兩人臉上坦坦蕩蕩,倒是看不出有什麽奸|情,便對春卷兒不耐煩地揮一揮手說:“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你出去吧!”
心裏頭卻在腹诽,這小丫頭也真是能鬧,竟然敢在自己眼前教娘“磨豆腐”,“磨豆腐”這種技術活兒不是該由我這個相公來教的麽,這是我的特權好伐?哼,居然越俎代庖,公很不爽啊,很不爽!
而春卷見流光公臉色不好看,忙答應了,趕緊從婚床上來,穿上繡鞋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剩有些尴尬地坐在婚床上的君如月,還有心情仍然不快,眉頭蹙起的夜流光。
君如月知道自己相公剛才肯定是誤會自己和丫鬟春卷兒有一腿,所以才會生氣成這樣,就慢慢挪過去拉他的手,嘴裏撒嬌道:“相公……”
聲音十分地嗲!
她自己聽了頭皮都一麻,自己前世只有寫白蓮花女主時喜歡把女主的聲音形容為十分嗲,而且用非常不屑的形容詞,可現在自己為了哄相公,也拉了節操啊!真是好桑心有木有!
夜流公被她柔軟的小手一拉,耳朵裏頭再聽到她軟糯的撒嬌的聲音,心裏的還殘餘的那點兒酸氣慢慢就揮發了。但仍然是端着,看自己的娘還會怎麽哄自己。
見相公板着臉,微微仰起巴,還是不搭理自己。君如月木有辦法,只能一使勁兒把夜流光拉到床邊坐,然後像個小貓一樣往她懷裏鑽,嘴裏依然聲線十分嗲地撒橋,“相公別生氣了嘛好不好,我真得是讓她說給我聽洞房的事兒……”
夜流光非常滿意君如月小鳥依人的表現,便決定不再裝去了,伸手攬住君如月的香肩,柔聲道:“好了,娘,別說了,為夫相信你。只不過為夫心裏有個疑問,娘可否為我解疑?”
君如月從她懷裏擡起頭來,眨巴眨巴一雙清澈的圓溜溜的小鹿一樣的眼問:“相公,是什麽?你說……”
夜流光咳嗽了兩聲道:“娘難道真的對如何洞房很有興趣?”
君如月繼續眨巴了兩眼睛,對這話有些不解,她是不知道這裏的洞房模式所以讓春卷兒解惑,腫麽現在從相公嘴裏冒出來的是自己對如何洞房感興趣這句話。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不是說自己在那方面十分的饑渴?和欲求不滿是一個意思好伐?這個就算自己有一點兒那個也堅決不能承認啦!
于是她堅決的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其實娘也不用不好意思,等我身好了,我親自教你……”這話說出來後,夜流光一張美顏霎時紅了。這話确實說得好蕩漾啊!好像在勾引人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