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子虛烏有的八卦
“娘,娘……”
耳邊傳來了斷斷續續地自己十分喜歡的相公的聲音,君如月緩緩地蘇醒過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倚靠在夜流光的肩頭,坐在婚床邊,周圍站了一圈兒人,個個十分關切地望着她,見她醒來了,都綻開了歡欣的笑容。
這其中數夜流光的娘,自己的婆婆碧落宮代理宮主李秋水笑得最為燦爛,一張臉笑得象陽光的花兒一樣,一見她醒來便連忙說:“太好了,媳婦兒你醒來就好了,方才我聽到流光在房裏大聲喊起來,我們還以為你們洞房出了什麽問題,果沖進來一看,還好,流光說你們的洞房十分順利,只是媳婦兒消耗大了些,有些體力不支暈倒了。所以,我想一會兒還要給媳婦兒開點兒補身的藥吃……”
一聽到什麽滋補類的藥,君如月自動地就把它和那辣味牛奶聯系起來了。她不十分苦情道:“婆婆,我沒事,不需要再吃什麽補藥……”
為了表明自己身體沒事兒,就強撐着還有些虛弱的身要站起來,可是因為剛才被那“一壇”的話吓得太厲害,她的腳還有些發軟,這一強行站起來後,又撐不住往滑,夜流光忙将她扶着,說:“娘,你不如聽我娘的話,再吃點兒補身的藥,我瞧着你身還是虛呀。”
“我不吃藥!”君如月氣呼呼地堅決抗議,心裏腹诽,我再吃藥,再補身,最終還不是要補到某人的嘴裏,吃了也白吃。
李秋水一聽堅決不同意,“不行,媳婦兒,這補藥你是一定要吃的,吃了你的身體才會好,一會兒我就讓廚房給你熬一碗來。”
君如月一聽這話先是看了婆婆一眼,然後再看向自己的相公夜流光,很想問:“親愛的夫君,你到底一天之內要洞房幾次呢?拜托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好有心理準備呀,這裏的洞房模式真的讓我很難受呀,簡直可以說是備受折磨。再這麽去,相公你再美我也不敢要,你的寵愛我承受不來呀……”
夜流關看她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簡直想笑,沒想到自己的娘如此不經吓,稍微一想,便想到是不是君如月又把自己娘親說的那補藥和那漲奶的解藥想到一起了,這才會這麽抵觸。算了,剛才她已經被吓暈了,要是再開回玩笑,她要再暈了就太慘了。雖然說自古以來婆媳之間就是天然的對立面,但這一回還是幫一自己的娘,讓娘親稍稍的不爽算了。
“咳咳,那個,娘,既然小月不想吃就算了,只要讓她多休息,心情愉快一點兒自然身體就會好起來的。”
聽他親熱地喊自己小月,又那麽體貼地說話,君如月簡直覺得好感動,忘了某人說得要讓她喝一壇辣牛奶的話,心裏頭想,這是婆媳的第一次交鋒,相公就站在自己這邊兒了,好讓人覺得激動和幸福呀!于是不眼含春水地看了夜流光一眼,落在別人的眼裏就是她正在向夜流光放。夜流光自然接收到了她的這道流,心裏頭麻酥酥地,非常地爽!
李秋水看到自己孩這麽沒出息地順從自己剛娶的媳婦兒卻很不高興,心想,人都說娶了媳婦兒就忘了娘,果然是真的,這還沒怎麽着呢,只不過是剛吸了一回奶而已,就這麽幫着她了。可是自己讓媳婦兒吃補藥不也是為了她好嗎?女人身體裏産奶可是很耗損身體的事兒,怎麽能不補呢?這媳婦兒身要不好了,将來的産奶質量降,可是會影響到自己孩的療傷效果。算了,既然今天是她們兩個成親的好日,自己也就照顧媳婦兒的情緒,以後把那補藥濃縮成糖豆哄着媳婦兒吃算了。
所以緊接着李秋水就臉上重又帶了笑,說:“好,就依流光的,媳婦兒多休息休息。那今天出去向各路來慶賀你們喜良緣的天正道英雄們敬酒的活動就了吧,讓流光出去應付一就行了。”
“好,就這麽定了,娘,那我先出去應酬,你躺着休息一會兒我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夜流光話說得情意綿綿。
“嗯,好。”君如月含羞點頭,心裏十分雀躍,這是相公在當衆秀恩愛,艾瑪呀,好幸福呀!周圍的人卻不忍再聽兩人之間肉麻的話語,紛紛識趣地退了出去。李秋水最後一個走出去,走到洞房門邊兒,見到自己孩還在跟媳婦兒在磨磨唧唧舍不得走的樣,便忙招呼她,“我說流光啊,快跟為娘出去,大家都伸長脖等着你和媳婦兒出去,如今媳婦兒不能去,你可得快一點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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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娘,我就來!”夜流光趕忙答應,然後站了起來十分溫柔地捏了捏君如月的小臉兒,輕聲道:“娘,你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然後看她羞澀地別過臉去,才得意地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真是滴,相公好蕩漾啊!君如月看着夜流光無比潇灑,無比飄逸的背影,心都浸沒入了一汪蜜裏,只覺甜的要命!甜夠了,便重又躺到婚床上的一個大紅迎枕上,心裏頭開始想今日穿越過來這一連串匪夷所思的事情,君如月真得要感嘆,在這世界觀不斷刷新的變态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發生的。真是不知道以後在這個變态的地方還有多少逆天的事情等待着發生。
不過既然現在穿過來了,也不知道怎麽再穿回去,只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混日拉。好在相公長得又帥,又溫柔體貼,算是撿到寶了,至于那變态的方式,想來以後時間長了,習慣了就好了。盡管這一點她非常不滿意。不過,她随後就想到了,如果這就是這個奇葩的地方的方式,那以後該怎麽生寶寶,繁衍後代呢?這可是個巨大的問題?她琢磨了好久,也想不通到底怎麽樣才能懷上孩?
正在想得腦生疼的時候,忽然聽到洞房門“嘎吱”一聲,似乎是有人推開門進來了。君如月暫時不去想那個這裏怎麽生寶寶的問題,反而是直起身探頭去看,心想難道相公這麽快就回來了嗎?
心裏有小小的激動,但看清楚來人後,君如月激動的心情很快就平複了,因為進來的人并不是夜流光,而是自己貼身服侍的丫鬟春卷。春卷一看到君如月就小跑着奔了過來,一撲到君如月身邊兒,拉起她的手眼淚汪汪地哭起來,“大小姐,你受苦了,嗚嗚嗚嗚……”
君如月懵了,這是個什麽狀況?我不是好好的,這丫頭哭什麽哭?緊接着她不由得抽嘴角,這丫頭也忒不講究了吧,你哭就好好哭嘛,哭得這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而且直往自己手上蹭,弄得自己手背上糊上些一條條的眼淚和鼻涕的混合物,啧啧,實在是有點兒……她幹嘔了一,忙将自己的手從春卷的手裏頭抽出來,順手拿過來一張枕巾擦手,一邊兒皺着好看的眉頭問春卷,“你這丫頭發什麽神經,哭什麽哭,我不是好好的嗎?”
春卷見大小姐把手抽開了,就擡起自己的手擦眼淚和鼻涕,依然嗚嗚哭着說:“我剛才在洞房外頭聽人說,大小姐,大小姐洞房之時暈過去了……真是沒想到流光公外表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實際上卻是一只色狼,一只野獸,這麽折磨大小姐,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只知道摧殘大小姐……”
“安?你說什麽?”君如月有些啼笑皆非,這是神馬神展開呀,就這麽一會兒時間,自己在洞房裏吓昏過去的事兒被八卦成了自己遭到了流光公的**,然後昏迷了過去。
擡手揉了揉眉心,君如月開口,“那個,春卷兒,你聽我說……事情并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春卷不等君如月說,反而是擦着眼淚哭得更厲害的道:“大小姐,你不用掩飾了,我知道您是心地最善良,最有犧牲精神的大小姐,為了君家嫁給了夜流光這個色魔,遭到了摧殘,還要強顏歡笑說沒有事兒,嗚嗚嗚嗚,要是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卧槽!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呀?在丫鬟春卷兒的口中簡直把自己描繪成了遭到**的聖母白蓮花,為了家族忍辱負重,茍活人間!可是,根不是這樣的好不好。于是君如月張張口,剛想解釋一句,丫鬟春卷兒又開口了,“大小姐,您不需要裝着沒事兒,要是您傷心,就讓春卷兒陪你一起哭一場,哭出來就好了……”
“那個,春卷兒,你聽我說……”
“大小姐,您別說了,想我春卷兒以前也是流光公的狂熱粉絲,對他的景仰和傾慕之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可是現在他真是狗屎不如,我鄙視他……”
君如月極度狂暈,你這丫頭還有沒了,于是怒了,尖聲喊出來一句,“不許侮辱我相公!”
這一聲分貝絕逼夠高,将體內不知道哪裏的內力逼到聲帶上,來了一招以前君如月從她娘那裏學到的“河東獅吼”,一把趴在她跟前眼淚汪汪啰嗦至極的春卷給“吼”出去幾米遠,往後連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來。春卷兒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了好一陣,然後突然狂喜得蹦起來,一個箭步竄到君如月跟前喊,“太好了!太好了!大小姐終于恢複記憶了!”
君如月翻了翻白眼,一霎時簡直有些風中淩亂了,這都哪跟哪呀,怎麽又和什麽恢複記憶聯系上了。自己剛才之舉只不過是偶然為之,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和恢複記憶有什麽關系?不過,好在春卷兒終于停止了啰嗦,繼續诽謗自己的相公,這是個好事!
好吧,趁着此時她說別的,君如月趕忙說:“我說春卷兒啊,你剛才可是侮辱我相公了,他對我很好,也沒有對我做什麽摧殘我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八卦,根是虛烏有。記住喽,你聽到的那些八卦根不是真的,它們,不,存,在!”
“是真的嗎?大小姐?”春卷兒仍然有些狐疑,不太敢相信,因為自己從小服侍的這位大小姐的性她別誰都知道的清楚,正經是聖母白蓮花一枚啊。有聖母一樣的容顏,聖母一樣的品性,除了身材有些妖孽外。不過平時大小姐都穿得嚴嚴實實的,外頭的人也看不出來,除了貼身服侍的自己和夫人林曼兒知道外,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君如月擦一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再次重申,“當然是真的!”
又指一指床邊對春卷兒說:“你坐,我有些事兒要問你。”
春卷用袖擦了擦臉,在床邊兒坐了,望着君如月,等她問話。現在她心裏頭放心多了,既然大小姐一再強調那什麽“流光公性虐君如月大小姐置其昏迷不醒”的八卦是假的,她的心也不再那麽痛苦了,也有心情聽大小姐問話了。
“哦,那個……”君如月來想問一這裏奇怪的方式是怎麽能讓女人懷孕生寶寶這回事的,可是剛才聽到春卷兒說什麽為了君家嫁給夜流光,這麽說起來難道這樁看起來像是天作之合的婚姻難道還有神馬內|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