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按摩
荀謹給她找了一位資深的嬷嬷,真的很資深,把她累得叫苦不疊還是在心裏,有時跟他抱怨他只是笑笑,或者安慰她幾句,又或者答應等元宵節時待她出皇宮走走。
好吧!約會這一套對她來說很受用,早聽說元宵節皇城會準備燈會,她早就想着拉着荀謹去逛逛,天知道她已經多久沒逛街了。
資深嬷嬷劉嬷嬷簡直是容嬷嬷的翻版,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單是甩帕子這一動作就讓她聯系了不下一百遍,最後她都癱瘓了,她還不滿意,讓她繼續甩,甩到最後她憋了一肚子氣,越甩越差,丢下一句累了要休息,帶着三位婢女氣沖沖的去了禦書房。
守門的小太監看見他連忙行禮“貴妃娘娘金安!”
她點點頭問“皇上在裏面嗎?”
“皇上!”看她要進去,太監攔了一下說“娘娘請慢,皇上正在接見端國的五皇子,娘娘恐怕不便進去!不如稍等片刻!”
端木初在裏面?她皺了皺眉,等都不想等了,扭頭就走,才走了沒幾步,端木初的聲音傳來“貴妃娘娘這是走了嗎?”
聽着他漫不經心的聲音,她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他,端木初笑着拱手“見過貴妃娘娘!”
她看着拱手彎腰的人,笑了一下不讓他起身,只是看着他,難得有一天給他難堪,當初在他的府上,她可沒少在他手上吃虧受罪。
端木初見她不吭聲,笑了一下起身,說“貴妃娘娘似乎心情不錯!”
“五皇子對本妃似乎太放肆了,難道端國的禮儀就是如此嗎?本妃還沒說什麽怎麽就擅自起身了?五皇子可別給端國丢臉啊!”
眉毛抖了抖,端木初盯着眼前的人,看着她一身華貴的裝扮,眉眼端着貴氣,笑了一下“貴妃娘娘似乎很得意,別忘了你可是從本皇子府出來的人,就算你和晉國皇帝有什麽淵源,他可不會真心對一個與男人有染的女人的!”
“他怎麽想不關你的事,很遺憾的告訴你,上次你的戲白演了,我和皇上可是什麽事都沒有,如今我反而成了貴妃娘娘,尊貴無比,而你呢?哈,不過還是一位皇子而已,你以為本妃會稀罕你的妃嫔之位?”她嫌惡的看他一眼說“本妃就算與人有染,也絕對不會是你!”說罷她拿出最優雅的姿态進了禦書房。
端木初看着前方笑了一下,握緊的拳頭松開,他掃了溫良,溫善一眼離開。
她一進去祿公公福了福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端着一杯熱茶進來,荀謹看見她進來意外了一下“不是在學規矩嗎?”
“是啊!”她笑着掏出手絹甩了甩,一腿後移,半蹲着甩手絹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荀謹看她這樣模樣好整以暇的托着下巴看着,她眨巴眨巴大眼,問“皇上覺得如何?”說這話時她已經站不住的左右搖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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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貴妃娘娘禮儀學得很好,需要再接再厲!”荀謹笑着朝她伸出手。
她歡喜的起身,三步兩步抓住他的手,扭身坐在他腿上,整個人軟了下去說“今天可累死我了,要是劉嬷嬷跟你告狀,你可得給我當着,可不可以換一會慈善一點的,今天差點被她折磨死了!”
“辛苦你了,宮中的規矩你總要學會的,你不是說了還沒你們軍訓累嗎?”荀謹笑着說“我們還要出宮了,你要是學不好禮儀怎麽出宮啊!”
“好吧!”她嘟了嘟嘴說“你就看着我被劉嬷嬷折磨吧,今天就為了這個跪安禮,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我知道你辛苦,晚上回去給你揉揉就不難受了!乖,你可是貴妃娘娘,不能讓人看了笑話了!”荀謹哄着說。
“給我按摩嗎?”她驚喜,皇帝級的享受耶!
“我有說嗎?”荀謹好心情的逗她。
顧淺淺瞪眼“怎麽沒有,我兩只耳朵都聽見了,你說給我揉揉呢,揉揉不就是按摩嗎?”
聞言,荀謹若有所指的看向她的胸口,面上一紅,雙手交叉擋在胸前,瞪眼看他,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樣,說“荀謹你怎麽變得這麽猥瑣了?”
猥瑣?荀謹臉色一黑,她吓得跳開,轉身就跑,跑了沒幾步就被人攔腰抱回來,雙手在她腋下撓癢癢,又在她腰側抓了抓,她最怕癢了,左右躲閃,卻還是被他禁锢在懷裏,她哈哈大笑的躲着他的手,身子像一灘軟泥似的,從他懷裏滑出去,荀謹沒留意,她的頭在書桌上磕了一下,吃痛出聲“呀...”
聞言,荀謹連忙把人撈進懷裏,檢查她的額頭,顧淺淺生氣的推了他一把,嘟着嘴說“都怪你,疼死我了!”
他心虛不吭聲,拉開她的手看看磕着的額頭,好在不嚴重只是紅了一些,他揉了揉說“不疼不疼!”
瞧着他光潔的額頭,突然有了一個壞主意,捧着他的頭撞上去,他沒留意,她是故意,誰知道他的疼那麽硬,撞的她苦着一張臉揉着額頭,打他“你的頭是鐵做的嗎?”
荀謹笑笑,不理會被她撞紅得疼說“真是傻瓜,哪有拿自己的頭撞?”她後悔的瞪他,趁他不注意雙手在他腋下撓了撓,看他沒一點反應頓時洩氣,乖乖的坐在他懷裏不動了,他看了看她,見她閉眼,心疼的在她發紅的額頭揉了揉。
淑妃娘娘被攔在禦書房外,聽說貴妃娘娘在裏面頓時不悅,聽見裏面笑鬧的聲音,她的臉都綠了,不好對着祿公公發洩,黑着臉離開。
雖然不願意,下午還是要學習宮規的,經過荀謹的安慰和誘惑,下午她學的很認真,劉嬷嬷大概覺得前兩天對她太嚴厲了,下午對她寬松了不少,動作到位也就行了,她也不再追求完美了。
盡管這樣,一天下來,等劉嬷嬷離開,她都軟在床上了,荀謹從禦書房回來,見她躺在床上心疼的笑了笑,吩咐芷蘭準備熱水,他坐在床沿把人撈起來,她唉聲嘆氣的說“我發現宮規比軍訓難受!”
她的軍訓照片他是看過的,那時的她比現在清純許多,也陽光許多,穿着綠色的軍裝,帶着帽子,看着英姿飒爽的,倒是他沒見過的一種心動。
“劉嬷嬷說你學的很好,再教習兩天就可以了,好好學啊,別給我丢臉!”
“哼!”感覺被看低,她不悅的說“我是那種人嘛!以我顧淺淺的頭頭腦,有什麽學不會的,你別看不起我,我可是...”
正要高談論闊,荀謹把她壓在懷裏狠狠了吻了一番,托着她的下巴看着自己,她難得的害羞地下頭不敢看他,臉上紅紅的,心滿意足的抱着他的雙肩說“我發現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他笑了笑,嗅着她的氣息說“我知道!”她的心意他怎麽會不懂,對她,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
芷蘭準備好熱水站在外面道“皇上,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他扶着她說“快去洗洗吧,晚飯我要和太後一起用,你一個人吃飯吧!”
“好!”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着推開浴室的門,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她也笑了進去關門。
荀謹請安後坐下,太後讓宮人傳膳,不一會兒菜肴都上來了,兩人默默的用了晚膳,木嬷嬷讓宮女吧飯菜撤了,親自端着茶水給荀謹和太後。
太後喝了一口茶水,說“哀家聽說貴妃娘娘常去禦書房?”
“是朕宣她過去的!”荀謹喝着茶面無表情的說。
太後知道他包庇她,自然不會點破,說“禦書房是處理朝政的地方,貴妃娘娘是後妃,後宮不得幹預朝政這事皇上比哀家更清楚。”
“太後多慮了,朕自有分寸!”他放下茶杯說“太後身子不好就不要太勞累了,免得傷神!”
太後笑了一下“多謝皇上關心,哀家的身體哀家再清楚不過,哀家不過是不想百年之後被先帝責備!”
“太後放心,朕會是一個號皇帝,太後看着便是了!”說着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太後好生休息吧!”
太後點點頭,說“皇上畢竟是晉國的皇上,治理國家不是一個人就能辦到的,文大人,劉大人都是朝廷功臣,皇上可別冷落了淑妃,德妃,後宮子嗣凋零,皇上需多加上心才是!”
“朕記下了!”荀謹面無表情的看了太後一眼離開。
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太後冷笑“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這個後宮只要有哀家在,她就不能為所欲為。”
“怎麽了?是不是太後說了什麽?”看他神情不悅,顧淺淺關切的問。
荀謹擡眸看她,笑了一下把她擁在懷裏,說“無事!”
“哦!”她沒多問,他的神情可不像是無事的模樣,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好追問,只是抱着他說“別想太多,事情總有解決的一天!”
“嗯!”他閉了閉眼,把她擁在懷裏,大半個身體的重量放在她身上,她吃力的撐着他,好一會兒撐不住了說“你好重快把我壓壞了!”
他笑了一下起身,扭頭吩咐芷蘭準備熱水,低頭在她發間聞了聞“好香啊!”
她呵呵一笑說“我洗澡了的,你去洗洗肯定也是香香的。”他點頭拉着她去浴室,她臉紅心跳的跟進去,看着他展開雙臂,笑了一下給他脫衣服解褲子,手在他腰間頓了一下正要解開。
荀謹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把她推出浴室關上門,自力更生的沐浴,以前都是太監或者宮女侍候着,自從她知道了之後,氣得臉都綠了,她的人都被人家占便宜了怎麽能不氣憤。勒令以後洗澡沐浴,穿衣服這樣的事情不能假手他人,荀謹不想看她生氣點頭答應,反正以前的三年他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倒不覺的有什麽不妥的。
他泡了一會兒這才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披了一件皮草出來,顧淺淺已經怕冷的躲進了被窩,屋子裏放着炭火雖然不是很冷她還是覺得有些冷。
荀謹梳理了一下頭發脫了披風鑽進被子裏,看他上床,她翻了一個身趴在床上,偏頭看他說“給我按摩,上午說好了的啊!”
他笑了一下,雙手在她肩上捏了捏,又在她背上捶了捶,他的力道适中,顧淺淺趴着趴着昏昏欲睡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脖頸處黏黏糊糊的,等她意識清醒一點時感覺他在吻自己,頓時明白他這是做什麽了,趴着不動。
知道她已經醒了,荀謹笑着趴在她身上細密的吻着她,帶來點點酥麻,她在他的身下漸漸淪陷,一切都那麽順理成章時,荀謹甜膩的吻着她說“淺淺,給我生個皇子好不好!”
她已經在他身下軟成了一灘軟泥,承着他的熱情吻上他的唇點點頭,含含糊糊的說“我喜歡女兒!”
“好!”荀謹擁住她,帶她爬上高峰,說“公主皇子都給你!”說罷,他咬着她的脖子低吼一聲,在她身體裏釋放自己。
顧淺淺軟軟的貼在他懷裏,全身無力的喘息着,面色潮紅的看着床幔,耳邊,荀謹在她頸窩低低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累極了 ,荀謹擁着全身□的人在懷裏,有一下每一下的親吻着她的手,目光被手腕上的夜明珠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問“夜明珠是清淺郡主送的?”
“嗯!”她坎坷一眼又閉上,累得話都不想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夜明珠了,就戴着了,是不是很還看啊!”
“是很好看!”夜明珠在她手腕上灑下清輝,越發襯得她的手柔軟無骨,白皙細膩。瞧着她昏昏睡去,額上帶着汗水,他笑了一下吩咐宮女準備熱水。
今日守夜的是溫良,她端着熱水進來,擰了面巾站在床幔外,一只手伸進來,她把面巾遞過去,他抓住輕柔的給熟睡的人擦拭身上歡,愛過後的痕跡,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把她弄醒。
半響之後他給她蓋上被子,他去了浴室清洗身子,回來時床上的人已經卷走了一床被子,看得他苦笑不得,直嘆睡相太差,無奈的把人禁锢在懷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