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是,這樣子的話事情就更好辦了。
正想着,大哥的手就顫顫巍巍的開始解程自逍的衣服。程自逍沒有動,而是忍着惡心任由這受虐狂上下其手,他的手空了出來,于是緩緩的從背後掏出硌着他腰杆子的大石頭。
“嗷!”
的一聲,大哥就被程自逍摸到的石頭砸暈了過去。
“別叫了!丢不丢人!不就是被咬了一口麽?繼續繼續!”程自逍見人被砸暈了過去,慌亂的說着話,說完還喘了幾口,惹得外面一群人哄笑起來。
“這麽激烈的啊?”矮個子用手肘搗了一下醜的那個,笑的一臉yin 邪。
而西洲卻被他們不知何時塞住了嘴巴,正額頭青筋爆凸,不停扭動着。
如果能逃出這群人的手,他一定要将欺負過程自逍的人剁了喂狗。
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深陷狂躁,先前在黑作坊裏受到的傷害,此時像是又被勾起,令他痛苦萬分,卻又不能釋然。
程自逍在樹林裏看不見外面的情形,更不知道西洲的心裏所想,他飛快的拿了繩子将大哥的手綁住,而後拿過他的刀,等着大哥醒來。
“想要我?你做夢吧你!你這小玩意,還沒西……啊呸,還沒我大!”
等的過程中,程自逍百無聊奈的蹲在一旁,一邊吐槽,一邊為不曾發生過的事努力配音,他配音配的真真是厲害極了,聽的在場所有土匪們心潮澎湃,恨不得也鑽進林子裏玩幾把,而劉小弟和西洲則不同,他們恨不得殺了這些土匪,以解心頭之恨。
程自逍就這麽哼哼唧唧了許久,直到那個大哥醒了,一見拿着刀的程自逍就想叫,卻被程自逍捂住了嘴,後者晃了晃手中的刀,一臉兇神惡煞。
從樹林後出來的時候,程自逍将刀架在領頭大哥的脖子上,衆人見狀,這才從剛才的意/淫裏走出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刀,局勢瞬間扭轉,矮個子和高個子見狀欲上前開阻止,卻被程自逍犀利的眼神給瞪了:
“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他說着,手用了力,在領頭大哥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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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在場的土匪都頓了頓,不敢上前。
“放了我朋友!”他繼續說道。
西洲見他沒事,心中一顆大石頭落了下來,掙紮着将自己送至一名土匪面前,示意他解開自己。
那土匪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又看了一眼西洲,竟然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嘆了口氣給西洲松綁。
但他很聰明,沒有直接放了西洲,而是用刀抵着西洲的背威脅道:“你放了我大哥,不然我砍了他!”
“不放了他,我就不放了你大哥!”程自逍也不慫。
“你不放了我大哥,我怎麽放了他?”
“你不放了他,我怎麽放了你大哥?”
“你先放了我大哥!”
“你先放了他!”
金錢多再次醒了過來,又見程自逍繞口令,于是弱弱的打斷他們:“那個,讓我們聚在一起,然後各自走開一百米,再一起放!”
她的建議很中肯,于是大家分成兩撥,各自聚在一起,慢慢的向後退去。
程自逍其實很怕,他怕這位大哥的命根本不重要,對方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西洲。
大哥看出了他的心思,還得意洋洋的吹噓道:“別慌,現在他們要是敢殺了你相好的,那我就得死,若我死了,我大哥定饒不了他們!”
“誰是他相好的?”程自逍白了他一眼,見距離差不多便停了下來,金錢多和劉小弟站在他身後,越過他着急的看着西洲。
“待會兒奮力往前跑!只要過了前面的岔路口,就有一懸崖,懸崖下是河……”程自逍皺着眉,思索了一下自己書中設定,小聲對着金錢多囑咐道。
“你書中也有跳崖不死設定啊?”金錢多忽略了他的囑咐,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棄。
程自逍沒作聲,心想:“這種劇情這種局面,想要圓回來,不跳崖搞個屁啊?再說了,這是後面要用的劇情,現在用在土匪進村這裏,我也不知行不行,自求多福吧!”
他正想着,對面就開始喊着放人。
“小娘子,你确定不留下來陪陪爺?”領頭兒一點也不怕,胸有成竹,笑的格外放/蕩。
“留下來跟你比大小?”程自逍啐了他一口,看着對面西洲模糊的身影,心裏莫名其妙的慌了起來。
他松開手,見對面也松開手,好,第一步成功,但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自己的身後便傳來了土匪們的叫嚷聲。
他們殺光了村裏所有人,而後從身後包抄,将程自逍一群人圍在了中間。
“一個也不能走!”土匪的大當家像是得到了今晚獵殺的彩頭,笑的格外嚣張。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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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要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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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的火光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将程自逍他們圍在中間。
身強體壯的土匪們舉着帶血的刀劍,嘴裏喊着:“殺!殺!”而後逼近包圍圈裏的四個人。
就在此時,被領頭喊大哥的土匪頭目,騎着快馬沖向程自逍他們,一把大刀就對着程自逍的頭頂砍了過去。
變故突生,絕處逢生的主角關環開始起了的作用,當刀快要落下時,一只羽箭劃破夜空,不偏不倚的射中那頭目的大刀,力道極大。那頭目被箭的力道震麻了手,大刀“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緊接着,不知是誰一聲口哨,無數精馬破風追雨,向着這邊極速奔來,那鐵騎震動山間的地面,聞聲估計,不少于八百。
土匪們被這陣仗唬住了,擡目眺望,只見一只高大威猛的駿馬上,坐着一位身披铠甲的年輕男子。
馬兒晃晃悠悠的由遠及近,借着火光衆人看見了來人的樣貌。
“是官兵!是官兵!”終于有人在看清他的樣貌後大聲喊出了口。
他話音剛落,整個匪群亂作一團,四下逃竄。
程自逍被逃跑的土匪撞了一個趔趄,幸好被西洲伸手摟在了懷裏才沒摔倒。
他皺着眉,細細的打量着那坐在馬背上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身披輕甲,纖長有力的手指握在弓箭上,看着衆人的眼神充滿了殺伐之氣,特別是他棱角分明的臉,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嗨!榮放!”金錢多看清來人後喊了一嗓子。
這人正是景王的嫡子,人稱榮世子的榮放!
程自逍的身子滑了滑,西洲撐着他滿臉疑問:“這人是誰?”
“如果我說這是姜本愉的情敵,但是按原劇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情敵你信麽?”
程自逍側頭看了一眼西洲,直到看到西洲的眼睛突然變的犀利起來,他才意識到,姜本愉的老婆正是自己。
“你別太有壓力!”程自逍拍了拍西洲的肩膀,學着這位仁兄先前的模樣安慰道。
“壓力?”西洲扯了扯嘴角,突然笑了笑,而後鄙夷的看着程自逍。
程自逍:西洲你莫不是有病?
此時,榮放已經翻身下馬走至他們身邊。
他的目光不知為何一直停留在程自逍的身上,像是看穿了他的靈魂一般,擦肩而過時,身上冷冽的寒風凍的程自逍打了一個哆嗦。
西洲側過身,将榮放與程自逍隔開,而後迫使榮放與自己眼神對焦。
屬于男性的第六感告訴西洲,這個榮世子,不簡單,眼神裏的狼性呼之欲出,看向程自逍的時候,更帶着一種征服欲。
這種欲望與西洲的保護欲碰撞,電光石火間已表明了彼此堅定的意志——我的!別動!
程自逍不知道西洲和榮放之間,為何第一次見面就鬧的不愉快,他悄悄的躲在西洲身後,确實覺得這榮放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兒令人不舒服。
“微臣接駕來遲,望太子殿下恕罪!”榮放于慌亂的人群中來到金錢多的身前,屈膝下跪,身子依舊直挺,高高豎起的發尾随風而動,少年人英氣風發,看的人移不開目光。
遠處八百精兵及時趕到,與一群劫匪厮殺在一塊,霎時,将一群劫匪清掃的幹幹淨淨。
金錢多見局勢扭轉,身邊的劫匪死的死,廢的廢,激動的握住榮放的手,聲音顫抖的說道:“榮放!你是我親爹啊!”
榮放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錯愕,聞言低下頭:“太子殿下慎言!”
金錢多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份,趕緊扶起榮放。而後搓着手被人護着離開。
他一時激動,忘了身後跟着的其他人,嘴裏叽叽喳喳,像是說不完的話。
“我覺得她是饞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