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胡鬧了,如果晚了或許會出人命的。”
“人命?就那個小丫頭也值得你大驚小怪,可惜我張青不稀罕。”張青無所謂的說道。金白沒有辦法,現在要去找法海的話就必須先制服張青;可是在不傷她的前提下離開卻不是立即可以做到的。
兩人打鬥自是不比尋常俠客,雖然金白已經盡量控制招式的危害力,可是兩人身後依然一片狼藉。看着人跡罕見的四周,金白漸漸發覺張青似乎是因自己走在向着某個固定點。就在金白想撤步,張青卻現出原形牢牢地纏住向着前方一丈有餘的方向撲去;金白單手撐地想借勢甩開張青,不成想在碰到地面時,地面卻陷下去一個大坑。兩人雙雙摔進坑中,不等金白掙脫,張青就自動和金白分開了。
張青笑着說道:“這可是雄黃陣,可以說是我們的天敵;就算是你估計沒個七八天也出不去吧。”
“你根本就無法布成此陣,其中必有漏洞。”金白仔細觀察着陣中的環境,試圖找出漏洞。
“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最有用的武器就是銀子和女色了吧,不巧這兩樣我都不缺;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修道之人都是什麽狗屁正人君子。”
“萬一那道士臨時反悔,你不是也就危險了嗎,以你的性情根本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你真的很理解我呀,不過……那道士早就填了猛獸的肚子了;姑奶奶這點放人之心還是有的。更何況我根本殺不了你,只是要困你幾天而已。”張青懶洋洋的說道。
“我會出去的。”金白肯定的說道。
張青則不解的看着口中念咒語的金白,這雄黃可是他們的大禁,只怕等自己遍體鱗傷也難突破……“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怎麽破此陣。”張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悠閑地看着努力不懈的金白……
将近黃昏,百花樓已是熱鬧非凡,不過人們很快發現今天阮丹婷并沒有像以往般站在大廳。不同于大廳的吵雜,後院安靜得有些靜默。
阮丹婷回到屋裏敲開裝飾用的書櫃,一個暗門出現在眼前;阮丹婷走進去後,房間又恢複了原樣。順着樓梯向下走去,在樓梯的盡頭還有一扇門,阮丹婷輕輕一推們就開了。
一個不大的石室,除了四壁上的火把,裏面幾乎什麽也沒有。正中有兩條手腕粗細的鐵鏈,此時正牢牢地捆在法海的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⒃章
阮丹婷輕笑着說道:“抱歉呀,苗公子,要請你來實在是不易呀。”
“如果你所說的請是用迷煙的話,這種方式的确不常見。”
阮丹婷面不改色的說道:“看來公子早就知道我們會耍詐,竟然還甘願冒如此的風險。我就想不明白,那種小丫頭到底有什麽值得你如此付出的。”
“人心向善、衆生平等,翠兒不過是想在這濁世自保清白;能力以內為什麽不能相助她一臂之力呢。你說不明白,不過是你因為你凡心過重、雜念橫生罷了。只要你肯改邪歸正,潛心修為;待到你的孽業圓滿時,自然就會知道我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麽。”
法海的話讓阮丹婷暗暗心驚,這樣的語氣像極了出家的和尚;而且他話裏的意思似乎也在說自己本非凡人。阮丹婷細細的打量着法海,身上沒有絲毫的妖氣,可是眼眸裏也沒有出家人的清靜、慈悲。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并不重要,希望你可以心存三分善念;否則将來誰也救不了你。”
“善念?呵……可笑,在我被剝皮抽筋時你怎麽不去叫那人心存三分善念;那些欺男霸女的人怎麽沒有人對他們說什麽善念;哈哈……別的不論,你的善念又給你帶來了什麽呢?還不是落在我的手中,我倒要看看誰可以救你,而你又可以救得了誰……”
就在阮丹婷大笑的時候,劉三走進來說道:“老板,要配好了。”
阮丹婷拿過劉三手中的藥,靠近法海兩步,說道:“苗公子,知道這是什麽嗎?”
法海困惑的看着阮丹婷,一時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阮丹婷自顧自的說道:“你以為有了開光的頭釵就可以保住她了嗎?有了這個,那位劉姑娘就會改變想法了。劉三,你去準備……”
回頭就見劉三臉色發白的看着自己,阮丹婷不悅的皺起娥眉。劉三顫抖的手指向阮丹婷的影子:“老……老板……你……”
順着劉三的手指,阮丹婷見到自己的影子竟然多出了一條尾巴,頭上也長出了尖尖的耳朵。阮丹婷一時不察震驚的說道:“這不可能!沒有人可以破得了我的法術……”看到法海閉目,口中念念有詞。阮丹婷皺眉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道行。”
法海嘆了口氣:“這點小事我還是辦得到的。”
“真想不到你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法海……”阮丹婷眉眼一轉,笑着說道:“原來如此,你要劉三看到我的本體;無非是想阻止他去害人;可惜……你應該知道有句老話:我不殺伯人,伯仁卻因我而死吧。”
看着步步緊逼的阮丹婷,劉三下意識的退後:“老……老板,我……”
阮丹婷瞬間移到劉三的身邊,柔嫩的手掐住劉三的脖子,微微施力,劉三的脖子一歪,從口中流出的血染紅了阮丹婷潔白的手指。
法海帶着怒氣說道:“他并沒有背叛你的心思,為何要殺了他?”
阮丹婷一臉嫌惡的松開手,劉三如同一堆爛泥癱在地上;阮丹婷将沾着血的手伸到法海的面前,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幾乎讓人窒息。阮丹婷輕笑着說道:“這種人就算死一萬個也不過是造福人群;不過……從某方面說,他卻是因你而死的。如果你沒有讓他見到我的本體的話,他就不會這種結局了。”
阮丹婷的話反而讓法海冷靜下來了,法海說道:“你到底要做什麽?你應該知道我身上有佛光籠罩,以你的修為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
“我知道,不過我不着急;你腰上的可是兩根寒冰鐵,據說這種鐵最傷人身了。我先餓你三日,看等你精神不濟後佛光是不是還會保你;還是你那個佛祖會給你送水送飯呢……哈哈……”阮丹婷大笑着離開密室,走到門口又突然回頭:“對了,我現在就去将這藥給劉翠兒送去……希望你的善念可以救她。”大門随後緊緊的關上了。
看着阮丹婷順手将劉三的屍體收拾妥當,法海這才松了口氣,坐在石臺上;清楚的感覺到腰部的涼氣正慢慢的散向四肢。法海低聲說道:“金白,你總不會也落入他們的圈套了吧……”
嚴實的房間讓法海無法推算出現在的時辰,突然門外傳來細微的開門聲,随後一個女子探頭看看法海,見沒有人才松了口氣。法海看着不施粉黛的女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開口問道:“姑娘……”
“我是純玉呀,公子不認識我了?”
“純玉?”看着眼前清純幹淨、略顯稚氣的五官,想起純玉溫婉持重、柔媚成熟的形象;法海歉然的說道:“抱歉,你這副裝扮和上次見到時差得很遠;很難讓人想到會是同一個人。現在的你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可是,你怎麽會來這裏呢?”
“我回來後,聽到一件事情要去問媽媽,誰料無意中聽到王強正在和媽媽說話;王強說什麽想不起怎麽失敗的,等回過神自己已經回到百花樓了;讓媽媽很生氣,連說他無用。還說什麽劉三連法海都捉住了,他卻對付不了一個普通人……”
聽到純玉的話,讓法海暗暗松了口氣,看來金白并沒有被他們抓住。如果他沒有被控制住,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保住翠兒的安危……法海順口問道:“你聽說了一件什麽事情?”
“我回來就聽見有人說一個姑娘跳樓了;所以我想去問問媽媽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股不祥的感覺瞬間襲來,法海忙問道:“跳樓?知道是誰嗎?”
“嗯……不清楚,好像不是樓裏的姑娘;不過有見到的人說那姑娘死時手裏攥着一對好看的蝴蝶頭釵。”純玉擡頭見法海面有戚色,問道:“難道……你認識那位姑娘?”
“她是我妹妹……”
“抱歉……”純玉黯淡了臉色。
“你不必道歉,這件事情原本就和你無關。我明知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卻沒有意識到潛在的危險,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不……我并不是在向你道歉,只是你為了救妹妹落到這種地步;可是我卻反而害了……這聲道歉我無法對他說出來。”
純玉的話讓法海無語,想起金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