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破身
第七十八章 破身
一把銀色豎琴憑空出現在奧略寧手中,琴弦撥動,發出一圈銀波,恰恰擋住了來勢洶洶的飄帶。飄帶在銀波外舞動了幾下,猛然加速,如流星般穿破銀波,擊在奧略寧身上。奧略寧的胸前肩膀頓時升起了一團團血霧,豎琴也随之消失。
“你先前功力消耗太多,現在不是我的對手。”女孩再次揚手,又是一道淩厲的飄帶,猶如毒蛇的長信,準确無誤地襲向奧略寧的咽喉。
奧略寧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一道冰寒卻熟悉的氣息拂過面門,死亡的飄帶并未如期而至,他睜開雙眼,看見寒冰泛着銀光,飄帶斷成數截,袅袅落地。
若伊手持寒冰,站在奧略寧身前,凜然無畏的目光逼視着黑發紫眸的女孩。蒼雪狼毫倒豎,猶如銀針,做出高度戒備的攻擊姿勢。
“你到底是誰?”若伊冷冷問道。
女孩沒有回答,而是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他說不許傷害你。”
若伊微怔,不清楚女孩口中的他是誰,女孩忽然轉身,身影如鬼魅般消失。
若伊顧不上追蹤女孩,她收起寒冰,轉身撲到奧略寧身邊,急切地問道:“你怎麽樣?”
“沒事。”奧略寧回答,唇邊浮現一抹虛弱的微笑。他顫顫巍巍地擡起手,握住若伊的小手,柔聲問:“不再生我的氣了嗎?”
若伊此時哪想的到還在和他生氣。他的手冰冷得吓人,面如死灰,衣衫上綻放着朵朵血花,她一時間慌了神,急忙大喊:“來人!來人!傳軍醫!”
“叫軍醫來也沒有用的。”奧略寧伸出顫抖的手指輕撫女孩吓得蒼白的臉。“他們救不了我。”
“不會的!”若伊真的吓到了,一瞬間,她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個雪夜逃亡的日子,她握着渡風的手,眼睜睜地看着他閉上眼睛,永遠離開她。
她絕對不能讓悲劇再次上演!現在的她。已不是當初那個孤苦伶仃、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她是一城之主,掌握着巨大的財富和軍隊,她已擁有了力量,決不會眼看着她喜歡的人死去!
是的。她喜歡奧略寧,雖然她并不敢确定這裏面有多少愛情的成分。自從她到西克索,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為她擋風遮雨,鞍前馬後的效勞,放縱她的任性。忍受她的猜疑,滿足她的各種無理要求。渡風之後,還有哪個男人能對她如此寬厚,如此包容?
“若伊。”奧略寧輕輕呼喚她的名字,“你真的願意救我,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我願意!”若伊緊緊握住他的手,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只要你能活下去,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此時的她沒有餘暇去深想奧略寧話中的含義。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奧略寧死!
奧略寧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幽嘆,“讓他們都下去,包括蒼雪。”他瞟了眼風風火火趕進帳的軍醫和侍從,“如果歌舒特來了,讓他在帳外等候。”
若伊不明所以,“這樣……可以嗎?”她猶豫地問。
“讓他們出去。”奧略寧再次重複,“現在沒有人能救我,只有你。”
若伊将信将疑地揮退衆人。蒼雪在離開時,深深地回望了她一眼,黃金瞳孔裏透出擔憂的光。
待衆人都退出後,奧略寧按住若伊的肩膀,示意她躺下。
他要做什麽?若伊順從地躺下,心下卻是一片茫然,看着奧略寧顫抖虛弱的樣子,她心下一疼,忍不住眼淚湧出,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在睫毛上輕輕顫動。
“寶貝,我不要看見你哭泣的樣子。”他溫柔地說着,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花。冰涼的手掌沿着她的臉頰滑下,探入她的胸衣。她身體一顫,不會吧,他難道想在這個時候做那種事情?
“不用擔心。”他柔聲安慰她,顫抖的手指開始解她的衣扣。
她腦中飛閃過前世影視劇中那些雷人的情節,男子中了毒,必須要通過和女子交合才能解毒,難道奧略寧也是這種情況?
“需……需要我自己來嗎?”她善解人意地問,說完這句,臉頓時燒得通紅。
他憐愛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放心,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都什麽時候了,他的眼中居然還有戲谑!她閉上了眼睛,羞得不敢再去看他。她聽見長裙悉娑滑落的聲音,接着胸前一涼,他的大手沿着她玲珑曼妙的曲線滑下,褪下了她的亵褲。
她**地躺在地毯上,感到他的呼吸猛然間急促起來,冰冷的手指也似乎增加了幾分熱度。她能夠感覺到他急不可耐的渴望,但他依然克制着,細細地吻着她,溫柔地愛撫她,挑撥着她的**。
他是真的要要她了嗎?她心情緊張起來,渾身輕顫不已,而下面居然濕潤了。他的手指很容易地探了進去,淺淺抽送了幾下,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絲。她羞得全身泛起了粉色的紅暈,絞緊了雙腿,想壓抑住這種令人瘋狂的感覺,然而身體卻越發感到難耐的空虛。
“寶貝,放松。”他柔聲哄着她,分開她的雙腿,令她最隐秘嬌羞的部分完全敞開,暴露在他炙熱的視線下。
他炙熱堅挺的**抵住了她的花心,開始向深處侵犯,她光裸的雙腿不安地蜷縮起來,摩挲在他的腰間。她感到微微的不适,出自本能地想要逃脫,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抱住。
她的身子猛然間僵住。
疼痛,窄小緊窒的甬道侵入了異物,身體似乎正在一寸寸地被撕裂。
她皺緊了眉頭,他緊緊抱着她,熱烈地吻着她,似乎想減輕她的痛楚。
“很疼嗎?”他有些緊張地問她。
她睜開蒙蒙淚眼,看見他的臉上顯出血色。眼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華,身上的傷口都已愈合,肌膚光潔如玉,連一絲血污都不曾留下。難道真的有那麽神奇,這種療傷方式?
她輕輕搖了搖頭,伸出柔軟的雙臂。如蔓藤般纏繞上他的脖子。他抱緊了她。身體猛然向前一沖,完全進入她的身體深處。
原來這一下才是真正的破身。被生生撕裂的疼痛令她痛苦地叫出聲來,但随即便被他炙熱的唇封住。
一陣天暈地轉,周圍的景象模糊起來。時間和空間如流沙般瀉去,唯有他,成為她在無盡虛空中的唯一稻草。
耳邊響起了清脆的鳥鳴聲。她睜開眼,發現置身于一片幽靜的山林,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照射進來。在她和他的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身下則是極其柔軟的花瓣鋪成的絨毯。
“這是什麽地方?”她輕聲詢問,疑似夢中,然而她能夠清晰地感到他依然停留在她的身體裏,他們親密相連,彼此之間再無間隔。
“我的領域。”他溫柔地回答,
“領域?”她似懂非懂。側頭望去,觸目所及。是一片純得令人心醉的綠色,清風拂過,卷起片片花瓣,她忍不住伸手,想去追逐那萦繞過她指間的玫瑰花瓣。
他的律動止住了她的動作,她的十指猛然嵌入花毯,承受着他越來越劇烈的征伐。身體漸漸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依然疼痛,卻渴望着他更猛烈更深入的撞擊。她呻吟着,幾乎要哭出聲來,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責任、義務、身份、道德,一切都已遠去,這一刻她只知道她在他身下,在他的掌中。他是她的主宰,他能夠将她帶上天堂,也能将她抛入地獄,讓她哭就哭,讓她叫就叫。在現實生活中,她占據強勢地位,而在此刻,她才明白有時候被支配被占有也是一種快樂。
體內快感如潮,随着他的節奏,起起伏伏。就在她即将被抛上頂峰的那一刻,他忽然停了下來,她即将沖出口的哭聲咽在喉嚨,睜開眼睛,看見他正專注地看着她,眼中的深情濃的能夠将她溶化。
“怎,怎麽啦?”她嬌怯地問道,看見他眼中漾起了淡淡的笑意。
“換一個地方好不好?”他誘惑的氣息輕撲在她的耳根。她還沒有回答,眼前又是一花,待定下睛來,映入眼簾的居然是漫天的繁星,耳邊傳來水浪的輕響,她和他躺在一個水晶小船上,透過透明的船底,能看見彩色的小魚在幽藍清澈的水中嬉戲。
他從身後環抱着她,細細摩挲着她的肌膚,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她望着散落星光的水面,感受着他在她身體中的律動,猶如置身于一場妖嬈美麗的夢幻。如果這一切是夢境,那麽她永遠都不願醒來。
再次,他交換了姿勢,修長完美的男子軀體緩緩壓下,和她的肌膚緊緊相貼。她的雙腿夾住他的腰,十指嵌入他背部的肌膚,在他一次次緩慢而又深入的律動中顫抖呻吟。
“親愛的,”他的聲音因為**而沙啞,“違背誓言,是否會下地獄?”
她的頭腦有一瞬間的清醒,為什麽?為什麽他會在此時問出這句話?
“即使是下地獄,我也想要你。”他不等她回答,自顧自地說,然後再次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她的舌,緊緊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裏。
“你一定要相信。”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際低語,“無論我做什麽,都是為了你。我絕對舍不得讓你受任何傷害……”
他的肌肉猛然繃緊,動作一頓,她感到一股洶湧的熱流在身體深處爆發,**蝕骨的愉悅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然而為什麽?接着襲來的卻是寒意,冰徹骨髓的寒意,從身體深處傳出,沁入血液,蔓延至肌膚……眼前的星空漸漸模糊,她又回到了軍營大帳,躺在地毯上,奧略寧抱着她,紫羅蘭色的眼眸中蒙着輕霧,她隐約看見了深深的痛楚和決然……
她終于失去了意識,在他的懷抱中。他沉默許久,用一塊絲巾輕柔地幫她清理私處,蓋上毯子,然後拉響了召喚鈴繩。
勤務兵走了進來,他深深低着頭,不敢擡頭亂看。
“讓哥舒特進來。”奧略寧吩咐,聲音清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