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不好受,我不好受……」
「娘,卵給你,行嗎?」大傻捋着他額頭上汗濕的頭發,很不好意思地要求。
「啊?」花果兒沒明白,在這個小村子,他從沒聽說過什蛸,也不知道什麽卵,更不知道卵可以被下在屁股裏。
「卵,到屁股,好受。」大傻抓着他無力的小手,放到嘴邊淺淺地啄,「很多,很多,很多卵。」
花果兒迷迷糊糊點了頭,着急地叫着:「大傻……大傻!」
大傻在炕上站起來,他也是第一次注卵,有些躁動不安,找來找去覺得炕角最安全,于是抱着花果兒過去,把他頂在那個逼仄的小角落,下身深深插進去,插得花果兒尖叫着又洩了一次,滿身污穢。
「娘,卵來了。」大傻摭住花果兒的大腿,剛說,花果兒就覺得屁股裏有一股難以啓齒的力量,一波接一波沖擊他的肚子,那是很多細小的東西,黏在腸壁上,麻癢地蠕動,後一波覆蓋在前一波上,淋淋漓漓總也不完,大概有十多次。
「啥……啥東西!」花果兒驚恐地看着大傻,「呀,動呢,屁股裏……怎麽……」
「好受嗎?」大傻挺着胯骨,維持着這個征服的姿勢。
不是好受,是一種讓人要瘋狂了的搔癢,癢得屁股夾不住,花果兒伸手往下摸,大傻噴進來的東西太多,不停從屁股縫裏往下淌,老大一灘,弄濕了褥子。
「是啥東西……哼啊,大傻!」
「卵,」大傻不管那些卵液,再次開始聳胯,「大傻的卵。」
花果兒這才明白,他說的真的是卵,是能生出東西來的卵:「不,我不……我不要你的卵,我害怕!」
「娘,要卵,答應了,」大傻指的是他剛才迷離間點的那個頭,「答應了,一直給,不能停。」
屁股裏又癢又脹,花果兒感覺自己恍惚了,眼前有朦胧的紅光,在這片紅光中,大傻把他從炕角拖出來,抱着坐在炕沿上,以一種刑訊般的姿勢,癫狂地大進大出,要把他弄壞似的,不管不顧擺蕩起來。
「啊啊!大傻!」花果兒捏着自己的小乳頭,拚命叫喚,明明不想,屁股卻停不了地往後拱,那些淌出來的卵液摩擦在中間,聲音特別大,吧唧吧唧地,叫人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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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有大傻的卵,大傻高興!」大傻塞緊了他,就着這個姿勢,第二次注卵,這次的量更大,洶湧濃濁地擊打打在花果兒體內,花果兒無措地繃直了腿,拚命拿腳尖在地上碾動?屁股發抖,抖着抖着,前頭的小東西又洩了。
他哭了,邊被可怕的卵液浸泡着邊哭,大傻心疼地舔他的眼淚,笨拙地哄:「娘不哭,卵好?替大傻陪娘'有卵'大傻能找着娘。」
花果兒動了動嘴,可說不出話,他已經被折騰得沒力氣了,而大傻卻沒夠,抱小貓兒似的把他抱起來,颠着胯在屋裏走動,沒走多久,站着又把卵注到他屁股裏,邊洩邊抽,邊抽邊淌,搞得一地狼藉。
花果兒暈過去醒過來,不知道多少次,屁股裏被卵液充滿,不知道多少次,下頭的小東西硬了軟軟了硬,不知道多少次,等大傻終于從他身上拔出去,他躺在屋門口的地上,兩條腿挂在大傻脖子上,屁股被捅得太開,痙攣着合不上。
「娘,喜歡,」大傻最後說,「娘乖,等大傻。」
這時候天要亮了,隐約聽見屋外有人吵嚷着:「……紅光,快報保長,找仙家來……捉什蛸!」
陽本十五
花果兒被蘭十七用力晃動着,一邊抽噎,一邊胡亂拍打他的臉頰:「放開我……壞人,騙子!」
那只手沒勁兒,不疼,只是有些睜不開眼,蘭十七從小到大沒被人這麽數落過,氣急敗壞地坦白:「我喜歡你!」
花果兒不聽他說,推着他的肚子,想拔屁股:「你出去……出去!」
蘭十七涎着臉還想争取:「我喜歡你,花果兒,我肯定對你好,我……」
花果兒恨得扒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蘭十七皺眉,但沒阻止,反而把他摟得更緊,更用力地颠動。
花果兒嗚嗚地哭,他一直拿他當正人君子,尊稱他是仙家,打心眼兒裏相信他:「喜歡我就能騙我嗎,喜歡我就能趁天黑幹壞事嗎!」
蘭十七心慌,他太年輕,以為這是憤怒,抓着手把花果兒摁到床上:「你以為,我們就這一次?」
花果兒愣愣地看着他。
蘭十七壞心眼兒地告訴他真相:「之前那十幾次都是我,從來沒有過玉勢!」
花果兒不相信,顫着嘴唇,輕聲說:「你撒謊……」
「你不是很喜歡嗎,我一脫你衣服你就羞答答地,我插進去你就哼哼叫,那時候你怎麽不咬我?」
花果兒啪嗒啪嗒掉眼淚,羞于看蘭十七,閉上眼睛,求救似的叫:「大傻……你在哪兒呀,大傻……」
蘭十七最不能聽這個名字,聳起腰杆,毫不憐惜地向他沖撞:「你以為我要守元陽,就不敢對你怎麽樣嗎,我告訴你,我想過,洩給你!」
—聽他說要洩,花果兒更劇烈地掙紮,和他做了這事已經沒臉見大傻了,要是再讓他洩進來他哆嗦着掙紮,使勁兒踢蘭十七的大腿,不知所措地叫喊:「不,救命,誰來救救我!」
「你喊,他們聽見沖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那只什蛸更不要你!」
花果兒立刻噤聲,不知道怎麽辦了,轉而求他:「仙家,你出去吧,求求你了……我以後一定好好伺候,只要不做這事……」
「你忘了你弟弟?」蘭十七掰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啪啪地撞擊,「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他交出去,讓大伯他們處置!」
花果兒的屁股被他弄得濕嗒嗒,麻癢的小口不停蠕動,一縮一縮把他絞緊,下頭的小東西可憐兮兮貼着肚皮,腳丫朝上翻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洩給他,蘭十七不是說說的,他一直想,每次假裝成玉勢和他做事的時候都想,但此刻尤甚,花果兒越不要他,他越想洩,彷佛洩在那個屁股裏,就是給他做了标記,和大傻打成了平手。
「你以為什蛸厲害,能占你整整一夜,殊不知我是純陽之身,只要我想,七天七夜也不在話下!」
「不要……」花果兒兩手摸着下面,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拒絕,「不要七天七夜……」
蘭十七朝他俯下身,調息運行體內陽氣,同時收起《守陽功》,将真氣撤回洞府,導引陽氣過丹田,在鼠蹊下聚攏:「花果兒,這世上不是只有大傻一個男人,他得着你就走了,我卻可以一直陪着你,到天地盡頭。」
花果兒覺得屁股裏那東西在抽搐,一脹一脹地,蘭十七拔得更快、撞得更狠了,似乎是要、要……他攥緊了拳頭,還沒來得及叫嚷,一股火熱滾燙的陽精就猛地射向肚子深處,守了十七年的情欲終于開閘,裹挾着巨大的靈力,激得花果兒全身顫抖。
「啊啊不,我不!」他拿屁股狠狠蹭了兩下褥子,兩腿一蹬,也洩了。
陰本十五
巨大的陽氣在屁股裏橫沖直撞,花果兒鼓着肚子,輕聲呻吟。
蘭十七并沒軟,而是繼續抽動,花果兒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夾了夾屁股,覺得有點不對勁:「欸?怎麽……」
蘭十七也感覺到了,那些卵不再推擠他,而是沉寂安靜,像死了一樣。
「嗯?」花果兒急得摸屁股,「大傻的卵……卵怎麽了?」
蘭十七微微地晃着胯:「大伯說過,我的元陽有鎮妖斬魔之效,若在體內,可增功力三、四成,若在體外,可除一切厄。」
「你把大傻的卵……」花果兒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殺死了?」
「我……」蘭十七也沒想到,他只想着洩給花果兒,沒想殺卵,「我是無心的。」
「你壞!」這不是句撒嬌的話,花果兒真的拿拳頭捶他,用盡了微弱的力氣,「卵死了,大傻找不到我了,你賠我,賠我!」
「這……怎麽賠。」蘭十七不會哄人,那些卵不在,他其實是高興的,下頭那根東西更有精神,蠢動着,想卷土重來。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有人喊:「十七!家主叫你,什蛸……什蛸來了!」
什麽?蘭十七瞪着房門:「什蛸怎麽可能來仙家!」
「真、真的!一只九重什蛸,你出來看,整個南天全是紅光!」
蘭十七從花果兒身上下來,急忙穿袍子,花果兒強撐着坐起來,拽他的衣袖:「九重什蛸,是大傻嗎?」
不可能,再厲害的什蛸也不敢和仙家正面交鋒,可若不是他,又能是誰呢,蘭十七神色凝重:「不管是誰,來了就是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