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他,根本不知道此時楔在自己屁股裏的不是什麽玉做的陽具,而是是蘭家貨真價實的「無上仙根」。
「我是童身,不知道怎麽讓你快活,」蘭十七騙他,「需你教我。」
「啊?」花果兒懵了,顫顫地說,「我不會……」
「你不是和什蛸徹夜奸淫戲過嗎,怎麽可能不會。」
花果兒全身的皮肉都羞紅了,揮動着,在蘭十七眼前擺出個岔腿開臀的放蕩姿勢:「我不會,都是大傻……他擺着我做的。」
聽到大傻的名字,蘭十七的神色冷峻起來,撈起花果兒的腰,往外拔出幾寸:「那,得罪了。」
說着,他狠狠撞上去,撞得花果兒一個激靈,下頭沒防備出了點東西,伸手往下摸,稀稀的,是尿:「仙家,我怎……怎麽尿尿了?」
蘭十七看着他那只濕漉漉的小手,胯下擺動得更快更急,恬不知恥地說:「這根玉勢雄壯異常,讓你有不可想象之快活。」
花果兒被他抽得啪啪響,軟趴趴癱在褥子上,茫然瞇着眼睛:「不癢就行,不要太快活……」
蘭十七俯身到他耳邊:「我運功在此玉勢之上,精力、耐力雖不可與魔物相比,但不到三、四個時辰不會罷休,你臀丘窄小,精路又活,可能要洩精洩尿十餘次以上,放松身體,好生承受罷。」
陰本十三
屁股裏黏糊糊的全是大傻的體液,花果兒彷佛不是自己了,岔着腿在炕沿上亂扭亂叫,大傻摁着他的腰拚命颠動,颠得他可憐地揪着褥子,沒有着落。
「娘,咕唧,咕唧!」
花果兒屁股裏确實咕唧咕唧的,起沫的黏液随着抽插淌下大腿,流到腳上,弄得他兩只白腳濕淋淋地。
「大傻……屁股太怪了,你別、別拱我了……」
大傻聽他話,喘着粗氣停下來,可停着沒意思,就托着花果兒的大腿把他抱起來,摟在懷裏滿屋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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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兒随着他的步子哼哼,硬得筆直的小東西支在敞開的大腿間,他偷偷拿手摸,摸得屁股一緊一緊地,被大傻發現了:「娘摸啥?」
「摸……雞雞。」花果兒扭着腰說。
「我給娘摸,」大傻把他放在桌上,伸手到前面去揪他的小東西,一揪花果兒就叫,叫得大傻很高興:「娘喜歡,大傻使勁兒!」
他一使勁兒,花果兒可受不住了,屁股打着哆嗦左右亂擺,大傻還玩他下頭那兩個小球球,玩得酥麻麻紅彤彤地:「娘小,好玩!」
這麽一陣工夫,花果兒就覺得屁股裏那個東西好像更粗了,撐得他的小肚子脹起來,不光粗,好像還長了,一條蛇似的往屁股深處鑽探。
「大傻?」他摸黑往後抓。
大傻捉住他的手:「娘,大傻想拱。」
花果兒讓他揪了半天,也想被拱,但強忍着:「你拔出來,讓我看看。」
大傻執拗:「娘,拱。」
「看看就讓你拱,」花果兒拚命夾着屁股,想平息裏頭那股不正常的搔癢,「抱我上炕,炕上拱。」
大傻就把他抱到炕上,挺着腰往外拔,這麽一拔,花果兒才知道他進來了多少,那個可怕的長度,絕對不是正常男人。
大傻把他翻過來,拽着他的腿和他臉對着臉,屋裏黑,花果兒看不清,但他知道,大傻能把他看清,連屁股裏那些最細小的皺褶都躲不過他淡色的眼睛。
大傻抓着他的腳踝,把他兩條白腿往肩膀上壓,一壓,屁股就撅得高高地,沖着大傻的胯下,花果兒借着微弱的月光,勉強看見他那個東西,說不出口的粗,怪物一樣長,布滿了吸盤一類的東西,每個吸盤中央都在往外分泌黏液。
「大、大傻!」花果兒往後縮屁股。
大傻兩手捉着他的腿,根本不需要手扶,那個吓人的家夥就像有生命一樣,自己翹起來,找到花果兒的臀縫,瞄準了上下擺頭。
「鑽屁股,」大傻說,溫柔地看着花果兒,「讓娘,好受。」
「不行……」花果兒盯着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使勁搖頭,「大傻,別鑽我……我害怕!」
大傻垮下臉:「為什麽,娘剛才,喜歡。」
說着,那個黏糊糊的大東西就頂在花果兒合不住的屁股眼兒上,把頭變尖,鑽進去,在裏頭迅速膨脹開來,把他撐緊。
花果兒吓得直踢騰,那家夥一進來,屁股就癢得要沸騰:「不許鑽!不許用那個鑽我!我不……」
陡地一下,他渾身痙攣,小東西像壞了似的,不停往外噴陽精,一股一股,射得他滿身滿臉都是。
花果兒哭了,哭着被大傻提着屁股抽動,那個吓人的速度,像發情期爬胯的野狗。
陽本十四自從和玉勢有過一次,花果兒就食髓知味,抛不開了,藺十七也很熱衷,有時兩人在屋裏不小心一對眼他就拖着花果兒進靜室,
剝光了衣服按到榻上。
木盒在榻下頭,花果兒羞答答把玉勢拿出來,用手搓熱了給他系在腰間,乖乖轉過去抱着枕頭,撅着屁股等。
玉勢又粗又硬,還不會洩陽,花果兒感激蘭十七幫自己治什蛸卵帶來的癢病,有時他弄得狠些,或是不老實地又捏又掐,他也隐忍着不吱聲。
蘭十七心裏有鬼,平時雖然板着臉,但對花果兒好得沒邊,家裏有什麽好東西,他都可着他,胡鬧得多了,他發現自己并不滿足于和他交媾,他想和他好,談天說地的那種好,哪怕能臉對臉做一回呢,他也知足了。
可他不敢和他臉對着臉,花果兒只要一低頭,他就露餡了。
這天夜深,蘭十七在床上作夢,夢裏他和花果兒是一對你侬我侬的小情人,正月十五在街市上看花燈,逛着逛着,路上突然出現個挺壯實的大個子,沖上來抱着花果兒就跑,邊跑邊喊:「果兒是我的,我的!」
「把他給我放下!」蘭十七怒吼一聲追上去,他知道那是大傻,至尊無敵的萬躺之主,他施放輕功,可怎麽也追不上,眼看着什蛸抱着花果兒,倏忽消失在層層疊疊的韻山燈海之後。
「啊!」他騰地坐起來,正是深夜,萬籁俱寂,花果兒歪着腦袋睡在他床下,這夜是晦日,伸手不見五指,他喘着喘着,忽然覺得胯下躁動。
「花果兒。」他叫,那小家夥不動彈,他大着膽子架着他的腋下,把他往床上拽。
花果兒醒了,揉着眼睛咕哝:「仙家?」
「癢了吧?」蘭十七急躁地脫他衣裳。
花果兒不癢,睡得正香,茫然地被蘭十七扒光了卷到被裏:「仙家,不癢……」
蘭十七無恥地自說自話:「我幫你解癢!」
他兩下把自己也剝光了,跨到花果兒身上,道貌岸然地說:「夜間修行,功效不同于白晝,我們試試,看是否有利于你的癢病。」
花果兒每次都是和他在靜室,頭一回在床上,放不開,被蘭十七連蒙帶哄了半天,才顫聲說:「玉勢……」
蘭十七恨那玉勢,又不能戳穿,只得下床去拿,拿回來花果兒很主動接過去,搓熱了給他往腰上綁,綁好了要翻身,蘭十七攔住他:「今夜……臉對着臉吧。」
花果兒愣了,不願意,蘭十七假裝沒注意,掰着他的腿往裏摸,那個敏感的地方,碰了碰就濕了。
蘭十七蓋着被子,偷偷解下玉勢扔到一邊,換成自己的東西,頂住花果兒往裏聳,花果兒驚叫,正面和背面不一樣,臉蛋還被蘭十七拿嘴似有若無地蹭,他躲也躲不開,只好噴着涼氣哀求:「仙、仙家,從背面……背面吧!」
蘭十七不答話,卯足了勁兒抖狂腰,抖得花果兒意亂情迷,他就狠狠吸他的嘴,吸得激動,把他從枕頭上拖下來,蜷着抓在懷裏,換着角度亂頂。
花果兒被他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兩手在床上亂抓亂摸,忽然,牆邊有個涼冰的棒子,他一把抓住,攥緊了叫喚。
這麽沒弄一會兒,花果兒洩了一回,第二回又硬起來,他拿起棒子疑惑地看,天黑看不清,只隐約有些眼熟,蘭十七看見那根東西,心虛地搶過去,扔到床下。
花果兒一下子明白了,可不敢相信,驚恐地把手伸到被裏,沿着自己的屁股往裏摸,那地方撐得老大,裏頭一個熱呼呼的家夥,根上有一把毛,往上摸是男人堅硬的肚子。
花果兒登時傻在那兒,吓得哆嗦:「仙、仙家……你咋騙我!」
蘭十七不敢面對他,撈着腰把他摟到懷裏,箍牢了,坐起來抽動。
陰本十四
「娘,喜歡……」大傻摟着花果兒,很寶貝地親,花果兒失神地翻着眼睛,抱着大傻的脖子,使勁兒在他身上拱屁股。
屁股裏太黏太濕太癢了,花果兒哼哼着撓大傻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