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孕事
嚴秉章自一周前回到家就隐隐聞到一股子中藥味,尤其在黃似語身上,若有似無,可黃似語口腔裏卻甜滋滋的,沒有一點中藥渣的苦澀,嚴秉章心中疑惑,黃似語他卻說沒聞到,還說是嚴秉章鼻子出了問題。
小翠在教會女校讀書,一月才回家一次,直到周末她放假回家見到嚴秉章,才趁黃似語不在時偷偷告訴嚴秉章實情。
“語哥兒中西醫都看了,我跟着去的,他權衡半天還是選擇吃中藥,那中醫可靈了,多少懷不上的都吃他的藥吃好了的。”
小翠低聲說,聽到樓梯有動靜趕緊閉了嘴,不一會兒有個女傭抱着被褥從樓梯上下來,小翠撫了撫胸口,“吓我一跳,你可別跟語哥兒說是我告訴你的,他不想叫你知道。”
嚴秉章嘴裏發苦,垂下眼皮,“他吃了多久了?”“你回內地那天就開始吃了,四個多月了。”
小翠回道。
嚴秉章點點頭,失了魂般去廚房給黃似語熱了杯牛奶端上去,黃似語剛洗完澡正在吹頭發,見嚴秉章進來,便支使他:“快來幫我吹吹,我自己不得勁兒。”
黃似語從一年前開始留頭發,他在顏校長那裏代了兩年多的課,因排一個戲需要留頭,他就留了三個多月,留着留着便也習慣了,如今頭發長過肩膀,平日裏就用橡皮筋紮在耳後,好看是好看,就是洗頭吹頭挺麻煩。
嚴秉章趕緊接過吹風機,将他頭發抓在手裏,邊吹邊盯着化妝鏡裏的黃似語看,黃似語從鏡子中與他對視,笑道:“看我幹嘛?”“......你好看。”
黃似語羞澀,嗔道:“偏你嘴甜。”
頭發吹幹後,嚴秉章給他梳頭,疏通後又給他按摩頭皮和肩膀,把黃似語按得通體舒暢,昏昏欲睡,嚴秉章把他抱到床上,摟在懷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他的背,黃似語反而被他拍的睡不着了,拱在他懷裏,手在他褲裆上蜻蜓點水般來回撫摸。
“別鬧。”
嚴秉章把他的調皮的手握住,低頭親了幾口,“想了?早上做的時候你那裏都流血了,今晚不做了,乖。”
黃似語不禁氣悶,他知道自己中午流血不是因為磨破的,是因為吃了中藥起了作用,說不得趁着機會多做幾次就能懷上呢?手從嚴秉章那裏掙脫,蠻橫的要脫嚴秉章的褲子,嚴秉章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只得投降,“我自己脫,小心皮帶扣割着手。”
嚴秉章把外褲連同內褲一塊脫了下來,黃似語看到他那處已經昂然聳立,心裏這才好受一些,他剛才真的怕自己那樣對嚴秉章,他沒有一點感覺了。
“你玩玩它,我就不進去了,我給你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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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秉章話畢便調了個頭趴在黃似語腿間,将他睡裙往上一掀,露出裏面純白色的三角內褲,手便插進腿縫裏,隔着內褲摩擦那處,嚴秉章胯間的巨物正對着黃似語的臉,黃似語雙手握住那黑硬粗長的陰莖搓了幾下,便張嘴将龜頭含進嘴裏,嚴秉章被刺激的低聲罵了句髒話,手上的動作加快,隔着內褲舔黃似語的玉莖。
兩人頭對腳、腳對頭的給對方口交,不一會兒,黃似語先受不住洩了身,玉莖可憐巴巴的吐出一點透明的粘液,花穴流出的騷水将剛換上的床單打的透濕。
嚴秉章卻還未洩身,黃似語含着他的陰莖,雖盡心服侍,又舔又吸,可嚴秉章不敢太用力抽插,上次深喉一次,黃似語反胃了兩天,嚴秉章只敢在他嘴裏淺淺的插幾下,黃似語知他不盡興,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張開大腿邀請他,“......進來吧,快進來。”
嚴秉章見花穴裏流出的愛液沒了血絲,有些意動,壓在黃似語身上與他商量,“要不插屁眼吧?”黃似語急的蹬腿踢他,不耐的催促:“不要,快點進來。”
嚴秉章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捉起黃似語一條腿扛在肩上,硬熱腫脹的陰莖仿佛有記憶般,熟練的全根插了進去,黃似語被插的“嗯啊”呻吟兩聲,嚴秉章被那溫熱緊致處夾的快意難言,挺腰大力的抽插起來。
終于還是被黃似語得逞了,即使嚴秉章射精後,他雙腿依然夾着嚴秉章的腰不放,嚴秉章被他磨的一點脾氣都無,雙手摩挲着他的臀瓣,頭埋在他胸前吸他奶子。
黃似語吃藥後奶水便沒有了,嚴秉章之前還納悶為何怎麽吸都吸不出來了,現在知道黃似語每日吃藥,便猜測與那藥有關,擔憂又一次爬上嚴秉章的心頭,黃似語感覺到奶頭被嚴秉章松開,又見嚴秉章擡頭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好奇,“怎麽了?”“老婆,我愛你。”
嚴秉章突然表白,伸頭去吻黃似語的嘴,黃似語低頭與他接吻,濡濕的熱吻讓人臉紅心跳,可嚴秉章卻突然停了下來,“老婆,我有你就夠了,沒想過要孩子的。”
他的話把黃似語熱烈的情欲打散,意識恢複清明,情緒瞬間低落下來,黃似語輕聲道:“可我想要,我想給你生孩子,難道你不想我給你生嗎.......還是,你想讓別人給你生?”嚴秉章被他前半句話感動的眼眶發紅,後半句話又讓他哭笑不得,見黃似語泫然欲泣的模樣,心疼的不得了,把他緊緊摟在懷裏,溫聲道:“說什麽傻話,我做夢都想讓你給我生孩子,可是語哥兒,你身子特殊,你若因為生孩子有個什麽事......我害怕,我不會拿你性命去賭這個,求你了,別再去吃那藥了,我只要你開心健康,跟我過完這輩子,好不好?”黃似語默默流眼淚,那中醫給他把完脈就知他情況了,還說以前治過一個他這樣的,喝了幾幅藥就把身子調理好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只是黃似語早年催情藥吃了多了,底子有些壞了,這兩年雖然補品吃着、調理着,可受孕也艱難了,就算吃了這藥,中醫也不敢打保票,一切全看天意,跟孩子有沒有緣分了。
嚴秉章見黃似語淚流不止,心如刀絞,吻他濕潤苦澀的眼角,“乖乖別哭,別傷心,你要是喜歡孩子,我們多收養幾個,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收養兩個男孩兩個女孩好不好?我們一樣也能當爹娘了.......”“我不要.......”黃似語嗚嗚大哭起來,委屈又絕望的哭泣,“我自己生......自己生.......”若是旁的東西,就是摘星星摘月亮嚴秉章也會哄他說“好”,可這次嚴秉章咬緊牙關,硬是沒答應,他不同意黃似語冒險,不允許他再吞咽那些苦澀的藥汁,他可以給黃似語全部的愛和財富,卻不能給他一個孩子。
一個月後,嚴秉章買下一片荒地,計劃在這裏建一座孤兒院,還在挖地基,黃似語總是吃什麽吐什麽,去醫院一查,竟有孕了!嚴秉章既喜且憂,對待黃似語仿佛一只易碎的玻璃杯,整日在家裏辦公,黃似語上個廁所他也要等在門外,黃似語的心情更是不用提,喜悅且感恩,他對嚴秉章說是因為他要建孤兒院的事感動上天,所以上天才賜給他孩子,嚴秉章說,那便多建幾個孤兒院,也當為未出世的孩子積攢福報。
嚴秉章便大肆買地建孤兒院和善堂,福報不知有沒有積攢,地皮倒是陰差陽錯的攢下來了。
黃似語懷孕後吃不下東西,瘦的厲害,嚴秉章跟着憂心也日漸消瘦,懷胎十個月,兩人均被折騰的不輕。
尤其孕期前三個月,黃似語雖胃口不好偏性欲高漲,那穴時時刻刻都濕答答的,空虛的不得了,嚴秉章不敢把陰莖插進去,只敢用手指淺淺的戳刺,用舌頭撫慰他,這哪裏能足夠呢?黃似語欲壑難填,有天半夜趁嚴秉章睡着後将他陰莖含硬了,自己握着那處插了進去,嚴秉章快三個月沒肏那處,連屁眼也不敢插了,平日裏也就被黃似語摸一摸含一含,也是想的不行,一進去差點就被夾射了,激動的聳胯挺腰,插的十分激烈,黃似語咬着被子承受着鞭撻,又爽利又害怕,卻不敢把嚴秉章叫醒,好在嚴秉章多日未肏逼,很快被夾射了,黃似語才松口氣,去衛生間掰着逼仔細看了看,只是有些紅腫并未流血才放下心。
嚴秉章不知晚上肏了黃似語一回,早晨醒來晨勃的厲害,迫切的想操逼,掰着黃似語的大腿,舔着他的逼手淫了一回才瀉火。
黃似語心虛,午睡後用奶子夾着嚴秉章的那處撸動,用奶子又給他洩了一回。
好在足月後黃似語在醫院平安生下孩子,孩子是個男孩,六斤多一兩,個頭不算小,黃似語吃的東西都補給他了。
嚴秉章抱着孩子手足無措,他看着這皺皺巴巴像個猴兒似的嬰兒,百感交集,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何黃似語執意想生個孩子了,這是他和黃似語的血脈,是兩人的相愛的證據,兩人生命的延續。
黃似語生産完一周還有些虛弱,看嚴秉章的慌亂樣,笑道:“把他放在床邊,一會兒得喂奶了。”
嚴秉章早早就找好經驗老道的奶媽和女傭來照顧黃似語,他生産完就通了奶,如今在家裏,奶媽早中晚的還要給他按肚子,将餘下的血污排出來。
嚴秉章将孩子放在黃似語枕邊,黃似語将鼓脹的一只乳兒從睡衣裏放出來,側着身子把乳頭塞進嬰孩嘴裏,嬰孩立刻張嘴叼住,鼓着嘴吮吸起來,黃似語慈愛的笑,“寶寶餓了呀,吃的多有勁兒。”
嚴秉章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剛剛還為這血脈的延續而感動,瞬間就為他吸引了黃似語的全部注意力而泛酸,便企圖把黃似語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可說的事兒還是關于這小子的,“我給他起了個名字。”
“噢?叫什麽?”黃似語果然好奇。
“嚴愛語。”
嚴秉章頗為自得的說。
黃似語瞥他一眼,哼了哼,不知滿意還是不滿意。
“這名字我早就給起好了,愛語這名字不論男孩女孩都能用。”
嚴秉章向黃似語極力推銷這個名字,“用了我的姓,用了你的名,別人一聽就知道他爸媽感情好!”“什麽亂七八糟的。”
黃似語嗔他一眼,孩子有些吐奶,忙将他抱起來拍了拍後背,又用細紗布将乳頭上的口水擦了擦,嚴秉章趕緊接過紗布放在床頭櫃上,緊張的看了看孩子,“沒事吧?吐出來好多。”
“沒事,這樣是正常的。”
黃似語頗為熟練的把孩子在懷裏輕輕晃着哄他睡覺,不一會兒孩子就睡熟了,嚴秉章想把孩子放在搖籃車裏,黃似語不肯,就想放在床上看着他睡,嚴秉章委屈道:“自從他生下來,你都不愛我了。”
黃似語哪裏不愛他,不愛他怎會給他生孩子?見他委屈巴巴的模樣,心裏軟的一塌糊塗,不禁反思這幾日确實全部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有些忽略他,便道:“你把他抱進嬰兒車上,輕點兒。”
嚴秉章就知黃似語吃這一套,忙不疊的把孩子抱過去,一轉身,靠在軟枕上的黃似語睡衣扣子已全部解開,一對渾圓多汁的奶子就這麽在眼前晃蕩,黃似語朝他招招手,嚴秉章夢游般撲進他懷裏,托住那兩只白兔般的奶子,嘴巴急切的吸着奶頭,一會兒吸吮這邊,一會兒又吸咬那邊,黃似語“嘶嘶”的吸氣,抱着嚴秉章的腦袋親了兩口,羞道:“......等出了月子随你弄。”
“好想你.......老婆,現在就想日你.......”嚴秉章捉住黃似語的一只手貼在胯下,陰莖在他手心裏跳了跳,嚴秉章挺胯在黃似語手上磨,熱切的啃咬黃似語的奶子,“想肏你,想肏死你......”熱氣噴在黃似語胸脯上,黃似語早知他忍得辛苦,可他血污還未排盡,還在月子中,不可能讓他肏逼,便道:“弄我奶子吧,我給你吸出來。”
嚴秉章便脫了褲子跨坐在黃似語身上,握着他的奶子把陰莖夾在中間抽插,肏了百十下又坐在黃似語臉上,黃似語平躺着吸着他的屌,嚴秉章的陰莖十分粗長,黃似語吞咽的辛苦,嚴秉章不忍他這樣難受,便抽出來對着黃似語的臉手淫,黃似語伸出舌頭在他龜頭上舔磨,不一會兒嚴秉章射在了黃似語的臉上。
黃似語将嘴邊的精液卷進嘴裏,嚴秉章被他這淫蕩的模樣快弄瘋了,便給他擦臉邊恨恨說:“就知道勾引我,我非得肏死你!”“誰勾引你了?亂講。”
黃似語喜歡看他為自己着魔的樣子,揣着明白裝糊塗,面上一派純情懵懂,“我餓了,快去叫飯。”
“這麽饞,吃我屌沒吃飽?”嚴秉章話語粗鄙,不甘的揉了揉他的奶子,卻還是将扣子給他扣上,乖乖下去叫飯了。
嘿嘿,包子出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