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歸來
香港一年四季都在下雨,這天出門時天色便不好,烏雲黑壓壓的,是暴風雨的前兆,黃似語祈禱這暴風和驟雨都晚來一會吧,不然嚴秉章的客輪說不定就返航回汕頭了,好在老天眷顧,黃似語在碼頭的車裏等了一會兒,客輪便入了港。
司機老李是個老實憨厚的漢子,他本是在上海做車夫,早兩年逃難到港,花錢學了這開車的手藝,嚴秉章不知從哪兒把他尋來的,不過兩三年就把他當心腹對待,這次回內地本是想帶着他的,可還是将他留下來照顧黃似語。
老李把汽車停在開闊之處,沒讓黃似語下車,他自己小跑到渡口接嚴秉章。
黃似語将車窗搖下來,見那客輪上下來好多人,熙熙攘攘的仿佛菜市場,不一會兒,嚴秉章疾步從人群中走出來,他的兩個秘書跟在身後,老李在前頭帶路。
黃似語本以為嚴秉章會立刻過來,可他站在碼頭上停了片刻,直到幾個勞力推着手推車從船上下來與他們彙合,那手推車上都是箱子,不知裝的什麽,嚴秉章朝那幾人說了會兒話,便一個人朝車子走來。
黃似語見他一人過來,立刻會意,忙從後座下來,嚴秉章面帶笑意,張開手臂,黃似語撞進他懷裏,兩人緊緊相擁。
整整四個月未見,兩人都害了相思病。
嚴秉章深嗅着黃似語身上的香氣,恨不得把他揉進骨頭裏,不着痕跡的親吻他的發頂和側臉,在他耳邊呢喃:“老婆,我好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你想我嗎?”“嗯。”
黃似語聲音裏帶着濃濃的鼻音,歡喜和委屈交織在一起,靠在嚴秉章寬厚溫暖的懷抱裏幸福的想落淚,與嚴秉章撒嬌,“以後不許走這麽久了......”“好,我答應你。”
公司裏的兩個司機也開着車過來接,老李坐在他們的車回去,嚴秉章開車載着黃似語,兩人許久未見,有好多話要說,自然不想讓旁人聽去。
車駛出碼頭,黃似語一會兒瞧瞧窗外的風景,沒一會兒目光又定格在嚴秉章身上,嚴秉章騰出一只手拉住黃似語的手,就這麽拉着,也不說話,黃似語笑,他也跟着笑,黃似語只覺好愛他,等車停下來了,黃似語才驚覺嚴秉章竟将車開到一片野樹林裏了。
“你......”黃似語剛想說你怎麽開到這裏來了,嚴秉章就欺身壓了過來,将黃似語壓在車座上好一頓親吻,黃似語了然,順從的張開嘴讓他的舌頭伸進來,主動的攀着嚴秉章的脖子,将自己獻祭給他。
駕駛座有方向盤并不方便,嚴秉章吻了一會兒便下車坐進了副駕駛,黃似語就坐在他腿上,主動把身上的襯衣脫了,他裏面穿了一款女士吊帶胸衣,魅惑的煙黑色,蕾絲滾邊,嚴秉章剛要伸手摸,黃似語已經解開了胸衣扣,渾圓雪白的奶子便跟白兔似的跳了出來,在胸前彈了彈。
黃似語手捧着奶子喂到嚴秉章嘴邊,嚴秉章一口叼進嘴裏,臉埋進他的胸脯裏深吸,一手揉着另一個奶子,一手往黃似語的內褲裏摸。
黃似語的一邊褲腿還挂在腳踝上,鞋子已經被他蹬飛了,他微微擡起屁股,自己把內褲脫了,讓嚴秉章摸的更順暢。
那處已經有些濕了,嚴秉章舔濕了自己兩根手指,急不可耐的搓了兩下陰蒂,便急沖沖的插進逼裏,黃似語皺着眉頭輕哼一身,好似不太舒服,嚴秉章盯着他的臉,手一刻不停的摳挖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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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黃似語抱着嚴秉章的脖子難耐的扭着腰肢,屁股蹭弄着嚴秉章的胯下,嚴秉章見他漸漸得趣,心中激動難言,低頭親他的胸脯和腰肢,在上邊留下斑斑吻痕,同時拉開褲鏈把胯下硬的發疼的陰莖放了出來,不想黃似語伸手握住了它,兩人無言對視,嚴秉章的手指在他逼裏快速抽插着,而他也毫不溫柔的搓弄着嚴秉章的勃發的陰莖,黃似語低頭,兩人又親在一塊,像兩只淫獸一般啃咬着,糾纏着。
就在這時,嘩啦啦的雨點兒從天而降啪啪的打在車窗上,雨終于下了,下的十分急十分猛,這噼裏啪啦的暴雨鼓噪着耳膜,車內兩人之間本就熾熱暧昧的氛圍更加焦灼,嚴秉章把手指從黃似語那處抽出來,黃似語便握住那根硬挺,微微擡起屁股,一寸寸的吃了進去。
“嗯嗯啊啊.......”黃似語仰着脖子呻吟喘息,仿若一只天鵝般優美。
“好緊!”嚴秉章緊跟着發出一聲贊嘆,四個月未曾造訪的蜜穴仿若處子般緊致,将陰莖夾的緊緊的,龜頭被勒的生疼,可嚴秉章愛死了這種疼痛,他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般,急切的往上頂弄,把陰莖狠狠的插進去,舍不得拔出來。
黃似語雙手扶着嚴秉章的肩膀,坐在他的胯上一邊呻吟一邊扭着搖臀,自顧自的吞吐着嚴秉章的陰莖,嚴秉章便不再頂弄,反而靠在車座上,享受着黃似語的主動,欣賞着他的身體,迷離的眼神、酡紅的臉頰、晃動的雙乳還有搖擺的腰肢,他是那樣的美.......黃似語越搖越用力,越搖越快,眼看就是緊要關頭了,嚴秉章手托着他的肥臀往上送力,讓他腰部更省力,腰的頻率加快,黃似語“嗯嗯嗯嗯啊啊啊”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嚴秉章搓弄他的奶子,含着他的奶頭用力一吸,黃似語登時身體僵直,過電般抽搐幾下,癱倒在嚴秉章懷裏。
小穴把陰莖絞的死緊,嚴秉章本還沒到洩身的地步,不妨被它吸的直接射了出來。
嚴秉章的射精又讓黃似語“啊”的驚叫一聲,提了提臀部将陰莖含的緊緊的,嚴秉章捏了捏黃似語的臀丘,輕輕拍了拍,促狹道:“屁股又大了。”
黃似語不滿的捶他一下,也不擡頭,手指在嚴秉章的胸口畫着圈,摸他漂亮的腹肌,嬌軟無力道:“歇一會再走吧......”“好。”
嚴秉章哪有不願意的,把西裝外套披在他身上,手還在他屁股上摸着,手指不時戳弄下那微張的菊穴,嘴上卻說着正經話,問黃似語這幾月的工作和生活,又跟他交代這四個月在內地的活動。
“你父親的墳頭倒是好找,只是找法師費了些功夫,從北平去寧波,路上不太平,錢出了再多也有不願意去的,好在遇到一個去山東的,也算順路,給了些錢也就願意了........”“馬宅裏的那幾口箱子也被我帶了回來,好在那地方偏僻,有農戶過來翻撿也沒有發現那個水泥洞.......”“......藥品我親自押到陝北的,也算結了善緣,那邊真的不容易,唉。”
黃似語将他手中的煙頭順着車窗縫扔了出去,一言不發又氣悶的趴在他懷裏,嚴秉章知道他在為沒有帶他回內地而生氣,邊認錯邊解釋,“我錯了,往後去哪裏都帶着你,好不好?別生氣了,內地亂的很,日本人兇惡,我實在怕萬一.......”“我知道,”黃似語打斷他的話,悶聲道,“可我想跟你在一塊,就算有那個萬一,我也要跟你在一塊......”這樣的話,嚴秉章怎能不感動?他緊緊抱着黃似語,仿佛抱着人間至寶般珍貴,“我知道了,以後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會帶着你,就算有萬一,我們也一起經歷。”
黃似語這四個多月的氣才真正消了,“哼”了一聲算是對嚴秉章的回答。
嚴秉章愛極了他這種使小性子的模樣,摩挲着他的膩軟的臀瓣,埋在花穴裏的半軟的陰莖迅速擡了頭,黃似語還未反應過來,嚴秉章掰着他的臀肉就向上一頂,花心再次被頂開,車子輕輕搖晃起來,而雨下的更急了。
丢一章番外我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