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醫生一走,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室內一時寂靜下來。
嚴秉章只開了一間房,這小旅館條件說不上好,七八平大的地方,一張雙人木床、一張桌子、三張凳子、靠門的地方有個盆架子,上面坐着個搪瓷臉盆。
小二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安靜,他拎着一壺熱水上來,還有兩個白瓷杯,将東西放下了,又問嚴秉章要不要點菜吃。
“殺只雞炖了,多放油少放鹽。”
嚴秉章從兜裏掏出一塊銀元出來扔給店小二,“再來兩碗米飯!”“好嘞!”小二喜滋滋的走了,他拉主顧可是有提成的。
黃似語在床頭摸索一陣,把衣兜裏的銀元都掏出來,遞給嚴秉章,“你拿着花銷。”
嚴秉章把錢接了,坐在床頭,順手抓住黃似語的手,“等過幾日你好了,我就買去香港的船票。”
黃似語點頭,想把手從他那裏抽出來卻抽不動,反被嚴秉章握的越緊,“你握着我的手做什麽?”“怕你跑了。”
嚴秉章說着将頭埋在黃似語胸前,黃似語不自在的挪了挪上身,那嬌嬌的乳頭卻正好撫過嚴秉章的鼻尖,黃似語不敢再動,只聽嚴秉章悶聲說,“我到現在還在後怕.......”黃似語一只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多虧你,要不然我和小翠現在還被關在柴房裏........”想到被關進柴房的原因,黃似語不禁氣恨,又想這次也算因禍得福,離開了馬府,便也離開了那賊人,從此再也不用受他的淩辱。
嚴秉章沒有追問他為何被關進柴房,擡起頭,一雙眼亮晶晶的,憧憬道:“以後咱們兩個一起生活,好不好?”“嗯,”黃似語笑了,摸了摸他的發頂,“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兩人吃了飯,嚴秉章打了盆熱水給黃似語擦了臉和手腳,又打了一盆新水,将被子再一次掀開,露出黃似語細白的兩條腿和穿着內褲的下體。
“我差店小二從成衣店給你買了兩條褲子和幾條內褲。”
嚴秉章便扒黃似語的內褲邊說,黃似語頭縮進被窩裏不吭聲,嚴秉章也不在意,将黃似語的內褲拔下來,從水盆裏撈出毛巾擰幹,一點點擦黃似語下體的血跡,幹涸的血跡遇着溫熱的毛巾瞬間又化成血水,被吸進毛巾裏,嚴秉章将黃似語玉蔥似的小雞兒提溜起來,細細擦拭着,一邊擦一邊安慰黃似語,“別害羞,你不是說我是你弟弟嗎?弟弟伺候哥哥有什麽可羞的?”并不一樣好不好?!黃似語有苦難言,誰家哥哥小雞下面還長了一張小穴兒的?嚴秉章擦完了小雞兒,發現它微微翹了起來,便用手輕輕撸了一把。
“啊!”黃似語驚叫一聲,“......你做什麽?!”“我見它起來了.......”嚴秉章義正言辭道,“我想把它按下去。”
黃似語羞憤欲死,将堆在胸前的被子往下推,“你停手.......我自己擦.......”“不行,醫生說得将血印子擦幹淨,你自己哪能擦幹淨?你快躺下,我不弄它了就是........”嚴秉章好說歹說将黃似語說服了,接下來更小心翼翼起來,看着嫣紅的被戳破皮的花穴,嚴秉章憤怒又憐惜,恨不得用嘴把那些血印子舔化了,用嘴将傷口舔舐一遍,用他的唾液給他療傷。
可他若這麽做了,黃似語不會乖乖躺在那兒,定是要天翻地覆的與他鬧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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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陰唇上有指甲大的一個傷口,是被筷子戳破了皮,傷口看起來吓人,但過幾日就能長好,麻煩的是穴道裏面的傷口。
嚴秉章洗了手,将藥膏塗在自己手指上,對黃似語溫聲說:“我慢慢進去,試着疼了一定得講,不要忍着,知道嗎?”“嗯。”
黃似語乖乖點了頭,面色緋紅,眼睛不敢與嚴秉章對視。
嚴秉章心都有些顫抖,一是心疼黃似語,二是激動的。
等右手食指上的膏藥化成了黏黏的汁水,嚴秉章舔了舔中指,中指就着唾液的潤滑按在了黃似語的穴口上。
嚴秉章這是第二次在青天白日的時候與黃似語的穴兒打照面,那穴口被蝴蝶狀的粉色小陰唇包裹住,緊緊閉着,嚴秉章輕輕揉弄那穴口的媚肉,黃似語嘶嘶的吸了口氣。
嚴秉章立刻住了手,緊張道:“疼了嗎?”黃似語搖頭,想到嚴秉章并不一定看到,“沒有,比剛才好多了。”
這裏的“剛才”是指查爾斯醫生檢查的時候,他用冰冷的器具将穴口撐開,黃似語疼得嘴角都咬破了。
嚴秉章這才放了心,繼續揉弄那穴口,揉搓出少許水意,嚴秉章一看自己的手上,沾了些混着血紅的汁水,穴口也揉開了一個小洞,而前面的玉莖已經直直翹了起來。
嚴秉章将塗滿藥膏的食指慢慢伸進小孔裏,黃似語不禁“啊”的叫了一聲疼,嚴秉章沒有将手指撤出來,而是一手握住黃似語的玉莖輕輕撸動,另一只手繼續往黃似語穴裏探,一邊探一邊輕輕的轉動,将藥膏塗在穴壁上。
“阿章.......啊!”黃似語痛苦的呻吟,眼淚從眼角溢出來,他想把嚴秉章的手推開,可渾身軟綿無力,怎麽也推拒不開。
漸漸的那裏的快感确實将痛苦掩蓋住了,穴裏針紮似的疼,可小雞兒被撸動着,又帶來難言的愉悅,他咬緊牙關,不論是疼痛還是快樂,他都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事與願違,小雞兒突然被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包裹住,黃似語還不知是什麽,嘴巴先不由将那無與倫比的感覺先表達了出來,“啊!哈........啊!嚴秉章的手指還在黃似語的穴裏輕輕攪動,一手握住玉莖的根部,而莖頭則抵在喉頭上,嚴秉章微微被那玉莖戳的微微有些反胃,可他還是緊緊啜住那東西,生疏的吞吐着,想給黃似語最大的安慰。
黃似語都不知嚴秉章的手指何時從他穴裏抽出來的,他沒有注意到酷刑何時結束,沉溺在嚴秉章給的溫暖和快感裏,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含住玉莖,黑暗裏那個賊人也曾将他的那根吃進嘴裏,可遠不如此時此刻嚴秉章給他的刺激。
黃似語的腿不敢動,只能難耐的扭着腰想把玉莖從嚴秉章的嘴裏抽出來,可嚴秉章緊緊箍住他的纖腰,按住他細白的肚皮,讓他的扭動更像是為了追求快感.......“快起來........”黃似語慌張的推嚴秉章的肩膀,推嚴秉章低下的頭,還是沒有将他推開,黃似語着急的、羞愧的、無措的,射進了嚴秉章的嘴裏,嚴秉章将黃似語的玉莖舔的幹幹淨淨,甚至還想往下舔,舔他的穴兒,還好及時恢複了理智。
“.......你快吐出來!”黃似語高潮後整個身子都是紅騰騰的,腦門上冒着熱氣,他羞憤的急出了眼淚,“你做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嚴秉章将精液都吞進肚子裏,直愣愣的看着黃似語,“我不想讓你太痛........”“可、可你不能這樣.......”黃似語一邊為自己射精了而羞恥,一邊聽了嚴秉章的話更加痛恨自己,他以為嚴秉章什麽都不懂,循循善誘着,“你不能再坐這樣的事兒,這不是正經人做的,知道嗎?”嚴秉章皺眉,反駁道:“可我想這麽做,我想親近你,我喜歡這麽對你。”
黃似語渾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知不知自己在說什麽?你還小,不要這樣說。”
嚴秉章不再言語,把被子給他蓋好,握着黃似語的手,委屈的趴在床沿,像只被教訓的土狗,蔫頭耷腦、垂頭喪氣的。
這一天賊雞兒漫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