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翠把藥丸遞給黃似語,攥着手铐站在床邊,見他把藥丸和着水吞了,道:“還是藥丸子好,這棺材板也算做了件人事,要不每天都喝那苦湯,舌根子都得給浸苦了。”
黃似語吃了藥,小翠退出去,站在門口等,黃似語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群,光着腿,裏面也沒有穿內衣,他屈起腿,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碗裏中的一枚幹棗,放在自己腿間,慢慢塞進陰穴裏,小穴仍是幹澀的,大棗雖然已經曬幹但個頭仍然不小,且幹燥堅硬,犄角甚多,刮的穴壁生疼。
“好了。”
黃似語并上腿。
小翠進門把黃似語的手鎖在鋼絲床沿上,一言不發的把燈熄了,輕輕的将門帶上了。
黃似語閉着眼等待情潮的到來,沒多久他便渾身熱了起來,像是被人扔進沸水裏蒸煮一般,渾身燒的通紅,心間更是泛起癢意,他夾着大腿,屁股無章的蹭着床,乳尖酥酥麻麻,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忍不住想撓一撓、揉一揉,可雙手被拷在床沿上,黃似語呈“大”字躺在床上,無助又痛苦的呻吟。
這次的情潮跟往常不同,黃似語已經破了身,穴兒和乳兒已經嘗過肉欲的滋味,小穴曾被一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捅開過,它記得那種疼痛,也記得那種充實和酥麻,雙乳也曾被人用手揉搓玩弄過,被人吃進嘴裏,吸出奶水來,它同樣記得那種戰栗和暢快。
黃似語想忘記的,今夜他的身體卻先想起來了。
掙紮在情欲中的黃似語沒有發現窗邊出現了一個黑影,他撬開了窗戶,從窗外爬了進來,那人進來後很快适應了黑暗,循着他的呻吟聲來到床邊,黃似語這才驚覺,驚恐的看着床邊的身影,恐懼占了上風,體內的熱意散了大半,他剛想大叫,那人就欺身壓上來捂住他的嘴。
手铐被黃似語掙的叮當亂響,那人也發現了,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順着他的胳膊摸,摸到了他腕子上的手铐似是愣了下,然後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塊布堵住他的嘴,黃似語徒勞的掙紮着,這大床紋絲不動,也沒人聽見他的呼救。
那黑影摸索半天,猶豫着起身,摸到門邊,推了推門發現門并未上鎖,于是門打開,外面也是黑漆漆一片,沒有開廊燈,那人把門栓插上,靜靜的等了片刻,知道沒人再過來,便一步步朝黃似語走去。
黃似語怕極了,他來了,那天的那個人又來了,他為什麽不放過自己!自己明明聽他的話數到了一百才出去,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為什麽還要來找他!黃似語知道他弄出的這點動靜小翠在樓下根本聽不到,他認命的停了下來,仰着頭流淚,那人脫鞋上了床,黃似語聞到一股皂莢的清香味道,心裏肯定這人應該是馬府的仆役,若是主人,洗澡定會用香皂。
那人手掌十分粗糙,撫過黃似語的眼角,擦他的眼淚,又用嘴親他的眼角、鼻子、臉頰,吻他的下巴,親的毫無章法,像條狗一樣亂親亂啃。
雙手也不老實,在黃似語的胸前亂摸,捏他的奶子,很快頭也移過去,隔着棉布睡裙咬他的奶頭,把黃似語的睡裙前胸上弄的都是濕淋淋的口水。
黃似語胸口被他這樣蹂躏,之前的麻癢和酸脹反而緩解了,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快感,酥麻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
那人在他的睡裙上摸索,仿佛想找紐扣,找了半天沒找到,終于弄明白這是一件裙子,他摸上黃似語的大腿,一路向裏摸,掰開黃似語的腿根,握住黃似語硬熱的小雞兒,黃似語硬了的信息給了這人很大的鼓勵,他騰出手快速把自己衣服脫了,光溜溜的抱着黃似語,粗硬的陽具抵在黃似語的下體上來回蹭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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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把黃似語的睡裙卷到胸前,他的下體、他的胸一絲不挂的展露在那人的眼前,好在屋內漆黑,什麽都看不見,那人用手撫過他身體上的每一寸皮膚,從胸口開始往下親,就算是親到他的肚腩,可雙手還是攥在黃似語的兩雙小乳舍不得放手。
黃似語的雙腿被他架起來,那人把床頭多出來的一條枕頭墊在自己腰下,然後黃似語便感受到那人的頭擠進他的腿間,刺棱棱的頭發紮到他腿間的嫩肉上,爾後他的那處隐密的縫隙就被什麽舔了一下.......是舌頭,是那人的舌頭,似條游魚一般靈活的鑽進花苞裏,黃似語扭着腰逃避着,可那人緊緊握着他的臀瓣,他無處可逃,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哭聲,搖着頭,想把下身的快感都甩走。
舌頭先是在中間的縫隙裏來回舔蹭,把小縫舔開了,便伸進去舔藏在裏面的小陰唇和蜜豆,黃似語本就被藥性弄的春潮湧動,蜜豆早就硬成一塊小石子兒,這一受到刺激,快感層層堆疊,黃似語根本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又熱了起來,頭腦一陣發昏,夾緊了腿想要更多........那人掰着黃似語緊閉的腿,一口将蜜豆叼進嘴裏,又吸又咬,用粗糙的舌粒去磨,去搓,同時尋到下面的汁水淋漓的穴口,一只手指緩緩插了進去。
“唔唔唔嗚嗚嗚!”黃似語被堵住嘴發不出呻吟,小穴被用什麽東西插了進去,恐懼、不甘、快感同時占據了他的意識,他再一次掙紮起來,兩只手腕被冰冷的鐵手铐磨得一陣陣刺痛。
“不要怕。”
那人壓着嗓子說,邊說邊用手指在穴裏翻攪着,抽弄着,“你的逼都濕了,讓我來幫你.......”插着插着,那人才感覺不對,又插進去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在裏面用力一夾,從小穴裏掏出了一個圓古隆冬的小玩意兒,那人将東西放在手裏摸了摸,“.......這是大棗?!”黃似語竟然從那人語氣裏聽出一絲不滿和憤怒。
大棗被他從穴裏掏出來,黃似語想的是他可千萬別給扔了,不然明早晨拿什麽交差?那人俯下身又重新開始舔黃似語的逼,舔完他的陰唇和蜜豆,就專心舔他的逼口,一邊舔一邊伸手進去摳挖,兩根手指在裏面進進出出,帶出一陣陣火花,把穴心攪的酥麻,比春藥帶來的刺激還要強烈,穴裏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好癢好癢,黃似語被這癢意弄的心慌,他覺得空虛,那人的手指根本不能解癢,得用更粗更長的東西塞進去才行。
黃似語扭着屁股跟着他的節奏喘息,那人似乎終于察覺到黃似語的難處,終于将手指從穴裏抽出來,高高架起黃似語的大腿,扶着硬熱粗長的陽具在黃似語的穴口上下磨,龜頭被穴裏的騷水打濕,在黃似語不備之時,一口氣長驅直入,又重又狠的插進去!剛才的溫柔仿佛是錯覺,那人插進去後,就大開大合的操弄,插進去,插到最深處,黃似語被他頂的胃都疼起來,拔出來,連根拔除,帶出一串的汁水,然後再猛的插進去,囊袋拍在逼口,啪啪啪啪的作響。
黃似語渾身戰栗,怕的,興奮的,他感覺到一種充實感,每次吃完春藥後的空虛和寂寞都有了着落,他被情欲和快感沖昏了頭腦,他甚至覺得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他奸污自己,可也解了春藥的毒。
黃似語閉上眼睛,仰着頭,承受着來自上方的撞擊,他心想,就這樣吧,自己本就是一團污糟了,做個淫蕩的賤人也沒什麽大不了。
心裏雖這麽想,可他不願表現出來,他有自己的尊嚴,他憋着嗓子盡量不發出聲音來,牙齒被布團撐開,還是會有身體本能的哼叫通過嗓子悶哼出來。
那人一邊插他一邊吸他的奶子,牙齒咬他的奶頭,黃似語感到奶子一陣陣鼓脹,裏面有什麽東西在流動,他絕望的想,應該又要流奶了........果然,那人沒吸一會兒,奶水就滋滋流了出來,跟一口小泉眼似的,射出一道道奶水,把黃似語的胸脯射的濕漉漉的,房間裏漾開了奶腥味。
那人左右兩只奶子來回吸吮,餓狼似的,把包子大小的奶塞進嘴裏,可這奶水畢竟不是自然分泌的,而是因為春藥激的,所以喝了片刻,奶水便流盡了,這人猶不知足,把兩只奶子揉捏揪弄,黃似語被他弄得生疼,忍不住撲騰腿,他才終于放手,只用嘴吸着挺立的乳頭。
下身也到了要緊處,那人跟野獸似的快速聳着腰抽插,淺抽深插取代了一開始的大開大合,陽具沒有一刻是完全離開小穴的,拔出去半截又很快撞進去,黃似語被他插的大腿無力的癱開,穴心随着他的搗弄冒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潤滑着穴道和那人的陽具,那人越插越暢快,小穴緊緊纏着進出的那根肉棍,麻癢的媚肉被肉棍磨的生出層層快意,想要更多,更快。
那人壓在黃似語身上,呼呼喘着粗氣,重重的深插百十下,随着他“呃”的一聲,黃似語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穴心嘩啦啦的像失禁一般流出一陣熱潮,那人身體抽搐了幾下,射在了黃似語的甬道裏。
兩人都沒有動,那人癱在黃似語身上,手還在黃似語腰上摩挲,黃似語失神的感受着體內的情潮,感受着下身一陣陣淫水往外噴湧,熱乎乎的,粘膩的滑落在腿間。
誰知那人休息了片刻便又爬了上來,粗硬的陽具不費力氣的就插進穴裏,這次這人沒有剛才那般急色,而是慢悠悠的晃着胯在黃似語身上馳騁,仿佛騎着一只小馬在草原上不緊不慢的走着,一邊騎馬一邊看風景。
小穴再一次被填滿,有股難言的充實和滿足,可也有些隐痛,但與快感相比,又不值一提。
黃似語在恐懼和情欲的折磨下,被那賊人又一次送上高潮。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