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嚴秉章活了快十六年,見過好多人的裸體,夏日裏男仆們在公共澡堂裏沖澡,熱騰騰的水汽混合着臭烘烘的體味,黑瘦幹癟的裸體擠擠挨挨的泡在水池子裏,讓嚴秉章覺得惡心,可他又沒地方洗澡,只能忍受着肮髒與惡臭閉着眼睛用布巾沾水擦身。
可黃似語的下體是那麽潔白幹淨,大腿又白又嫩,仿佛跟自己見過的那些大腿不是一種東西,嚴秉章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入手又軟又滑,連根汗毛都沒有,小腿纖長筆直,就連腳丫子都是白嫩可愛的,嚴秉章臉頰發熱發脹,胯間的那根本來以為要自己撸一撸才能豎起來,沒成想看到着雙腿就不由自主翹了起來。
嚴秉章把褲帶子解開,脫下褲子時他聞到自己胯間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心裏竟然生出先去洗個澡再來奸人的想法,他脫下褲子散了散味兒,光着屁股伏在黃似語身上觀察他。
真是個漂亮的人啊。
嚴秉章也曾是個錦衣玉食的小少爺,寧波城裏的戲子美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沒有見過像黃似語一般的美人兒,他眼睛現在是閉着的,可嚴秉章知道他睜開眼睛是什麽樣,一雙眼睛烏黑明亮,似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顧盼生情。
他在澡堂裏聽到男人們議論過,說馬将軍不讓黃似語出門就是防止他出去勾搭漢子,還說馬将軍早就想奸他,可又怕奸了他壞了藥性,才忍着沒奸的。
嚴秉章撫摸着黃似語的眼睛,摸他的臉蛋,想起什麽似的,撿了一張破被單子撕開一條,把黃似語的眼睛蒙上了,嘴也給堵上了。
嚴秉章在他臉上摸了好一陣,摸夠了,記住他的長相了才握着自己的長槍爬上桌子,覆在黃似語身上,下身貼着他的白花花的皮肉時,嚴秉章一陣顫抖,激動的差點就射了出來。
嚴秉章十三歲出精,本被外公護着的一塵不染的小公子日日聽男仆們說葷話,還撞見過男仆扒女仆褲子,兩人在假山裏面日逼,嚴秉章看多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知道黃似語長了個逼,就在他細小白淨的雞兒下面。
嚴秉章不敢看,覆在黃似語身上,盯着他的臉看,手在黃似語滑膩的腿間摸索,先是摸到他的小雞兒,小雞兒下面兩寸處一道陰阜高高的鼓起來,上面長了細軟稀疏的毛發,嚴秉章摸到後就一陣激動,他頭腦有些發熱,心中燃起一個念頭:我要日黃姨娘的逼了。
陰阜鼓脹脹的,肉乎乎的,帶着難言的溫暖,讓嚴秉章愛不釋手。
他不知道別的女人的逼長什麽樣,是不是也這麽肉乎,這麽潮濕,他手指插進縫隙裏,驚覺原來這逼像是貝殼裏的肉一樣,層層疊疊的,觸感也像扇貝肉一樣細嫩粘滑,嚴秉章屈起手指摳挖着這嫩肉,越挖越濕滑,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麽多水。
嚴秉章沒忍住從桌子上下來,趴在黃似語的腿間好奇的觀察他的逼是怎麽出水的。
一看卻了不得,原來他的逼這麽好看,肉嘟嘟的粉嫩嫩的,陰唇被他掰開,兩片軟肉随着黃似語的呼吸微微顫動,嚴秉章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有些腥澀,還有股幽香。
這股幽香黃似語全身上下都有,像是八月桂花的味道,清新又勾人。
嚴秉章張開嘴把兩片陰唇吃進嘴裏,舌頭無師自通的伸出來舔弄中間的花蒂,花蒂很快充血膨硬起來,而嚴秉章這才發現原來花蒂後面還有個微微張開的小孔,這才是他要插進去的地方!小孔像是嬰兒的嘴一樣一縮一縮的,裏面流出許多的水,有股淡淡的騷味,嚴秉章用手指頭戳它,它反而将嚴秉章的手指尖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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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秉章再也忍不住,急忙爬上桌子覆在黃似語身上,一手掰開黃似語的大腿,一手扶着硬挺的陽具插了進去。
“.......好緊!”嚴秉章只插進去半根,一半還露在外面,他雖才十五,可陽具不論長度還是粗度都已非常可觀,每次去澡堂都會被人調侃長了個大鳥,說他吃的那點東西都長在屌上了。
那穴兒又緊又熱,吸的嚴秉章不管不顧的就往裏使勁插,想插進最裏面去,雄性的本能讓他挺着胯,在穴裏淺抽深插,做着最原始的活塞運動,初嘗情欲的少年人粗魯的在黃似語身上亂摸,把他的夾襖扣子扯開,隔着小衣摸他的胸。
沒想到黃似語這個陰陽人真的長了一對乳兒!嚴秉章是第一次摸人奶子,隔着衣服摸到後他急切的把小衣扯開,将黃似語的一對乳兒露出來,這對乳兒像是出籠的白面包子,皮薄餡多,白白嫩嫩,抓在手裏又軟又彈,不知吃到嘴裏是不是像包子一樣香.......嚴秉章低頭拱進他的懷裏,叼起黃似語的小乳又吸又咬,像餓極了的人一般,下半身插的更兇,黃似語的穴道裏發出“撲哧”一聲輕響,好似有什麽被戳破般,嚴秉章的陽具也像是捅破了什麽東西,那股滞澀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溫熱的暖流把穴道內浸潤的濕滑,方便了嚴秉章的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嚴秉章把黃似語的兩條腿纏在自己腰上,本就朽破的桌子被他撞的咯吱作響,他雙手抓着黃似語的兩個乳,吸完了這個就扭頭吸這個,吸了好一會兒,那只乳突然抽了抽,他的嘴裏突然被射進一股奶腥味的汁液,嚴秉章趕緊把乳頭吐出來,一看,乳頭正潺潺的流着乳白色奶水!嚴秉章愣了片刻,心說不是只産婦有生完孩子才能有乳汁的嗎?這黃似語明明還是處子,怎麽會産乳?!可現下也管不了許多,他見了乳汁更是歡喜,把另一只乳也吸出汁液來,雙手抓着兩只軟白的乳房,乳肉從他的指縫中溢出來,他像是抓着馬頭繩一般在黃似語身上馳騁,他随心所欲的玩弄着黃似語的身體,發洩着他壓抑許久的情緒。
黃似語模模糊糊有意識時,只覺頭腦勺一陣陣抽疼,等意識回轉時才驚覺有個人壓在自己身上,下身的那處也同被刀斧劈開一樣火辣辣的疼,尤其好像還有什麽東西在裏面快速進出着。
黃似語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可微微的光亮和眼皮上粗糙的感覺告訴他這是被人蒙住了眼睛,他想喊,發現嘴巴裏被人塞了什麽東西,舌根被堵住了,推不開那東西,他扭着身體想從那人身下逃開,可那人按着他,壓着他,力氣大的很,他根本掙不開。
那人還握着自己奶子吸、舔,見他醒了,壓着嗓子警告他:“不許亂動,我爽完就放你走,要是亂動,我就殺了你!”黃似語抖的更厲害了,他自小在佩蘭身邊伺候,佩蘭是四喜班的臺柱子,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俏花旦,他的戲一票難求,他的堂會盡是高官王公們來捧場,他的入幕之賓不知凡幾,黃似語自然是懂得床笫之事的,他知道自己被人奸污了,這人蒙着自己眼,自己應該是認識他,他應當是馬府裏的人,可他是誰?黃似語又驚又怕,根本不敢掙紮,他也掙紮不了,手被綁在桌子上,腿被那人架起來,就連乳兒都那賊人抓住,捏的他生疼。
尤其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的乳頭好像流出了什麽東西,他怕極了,心想是不是那賊人把他的乳兒割了口子,是不是流出血了?他絕望的流着淚承受着那人激烈的沖撞,兩人光溜溜的下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黃似語眼淚流的更多了,甚至打起了哭嗝,那人停了下來,竟舔他腮邊留下的淚水。
黃似語渾渾噩噩的,在那人的抽插中慢慢起了性,他自從被納進馬府沒有一日不被灌催情藥,灌了催情藥穴兒才能濕乎乎把棗子人參泡開了,久而久之,他的身體敏感的不行,夜裏喝下催情藥,他的穴裏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麻癢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