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火熱,兩人呼吸都開始有點急促……
宇肆懿只覺得體內似有猛獸在叫喧着,不斷沖撞着血液,越來越沸騰,越來越火熱,大腦裏只回蕩着兩個字,不夠,不夠,似乎怎麽都不夠的感覺。控制不住不停喧嚣的想粉碎什麽的欲望,宇肆懿沒有控制唇上的力度,太過用力,吮破了冷憐月的唇,一股鐵鏽的血腥之氣在兩人口中蔓延,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宇肆懿身體裏奔騰不息的炎火。
屋內氣溫明顯有升高之勢的時候,突然宇肆懿停止了動作,身體軟倒在了冷憐月的身上,冷憐月慢慢放下在宇肆懿身後拿着金針的手,唇紅得更加豔麗還帶着誘惑的水光,平複下還略嫌急促的呼吸,收回金針,還是那淡漠的樣子,只是如黑曜般的雙瞳比平時更加黝黑。抱起宇肆懿放到床上,冷憐月沒去理會屋裏的另外三人,而那三人卻相當的尴尬,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瞟。
冷憐月在宇肆懿的手腕搭上兩指號了號脈,細長的鳳眸裏閃過一抹沉思,對于醫學和毒術他并不是很懂,只是看過很多書而并沒有實踐過,“把夢塵給我,解了向問柳穴道。”
丁柯解開向問柳穴道便退回冷憐月身後,丁然從腰間拿出一個細小的瓶子放于掌心,冷憐月手掌運氣一吸,瓶子便到了手中,從中倒出一粒喂于宇肆懿口中。
“冷公子,你喂肆懿吃的何物?”向問柳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他并不擔心冷憐月會害宇肆懿,只是很好奇何為“夢塵”,對于醫術,他總是有種癡迷。
“一種使人致幻的藥物。”回答的是丁柯。
“你們下去吧。”冷憐月瞥了丁然丁柯一眼。
“是。”音落,姐妹二人便消失在房中。
向問柳心裏又是一陣驚嘆,這樣詭異的輕功,他怎麽看怎麽不習慣。
“你給他看看。”鳳眸朝向問柳一瞥,冷憐月轉身走向窗前,淡漠的雙眸冷冷的看着外面繁華的街道。
向問柳還在感嘆兩姐妹神乎奇技的輕功,就聽耳邊傳來冷憐月冷漠的嗓音。趕緊走近床前給宇肆懿把脈,脈象亂而快,看來剛才肆懿的不正常是因為先前“醉清風”的關系,他跟宇肆懿認識那麽久了,卻從未見過他這樣的情況,究竟肆意以前發生過什麽事,導致在喝了“醉清風”後會完全變了個人?那“醉清風”居然真能控制人心智。
稍時,向問柳感覺宇肆懿的脈象慢慢平緩,看來是剛才服的“夢塵”起效了,“夢塵”該是有以毒攻毒之效。
賭 最新更新:2014-08-24 12:09:03
“沒有大礙,本來只要‘醉清風’的幻性時間過了便好,剛才……他沒有把所有的恐懼和渴望發洩出來就暈了過去,還好你給他及時服了‘夢塵’,現在只要醒來便沒事了。”向問柳說完放下把脈的手,給宇肆懿把被子蓋好便站了起來,走到離冷憐月三步遠的地方。
“我怎麽都沒想到,你居然會是我爹口中月華宮的宮主。”這還是向問柳第一次單獨跟冷憐月說話,心裏突然就有點緊張,雙眸癡癡的望着那潔白的身影。
“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冷憐月沒有回頭,微垂下眼簾眸色中依然淡漠得沒有一絲波瀾,“宇肆懿何時會醒?”修長手指拿出金針把玩着,只有長長微顫的睫毛,顯示出主人一絲的情緒。
“你那針下手不重,兩個時辰左右就會醒了。”向問柳突然想起先前宇肆懿和冷憐月那個吻,心裏又浮現熟悉的微酸之感。
冷憐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宇肆懿就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覺得有點發懵,他怎麽會躺在床上,他記得那個蕭絮走後他就跟向問柳到了冷憐月的房間,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想起了很多讓人厭惡的事情,再然後就沒印象了。他是怎麽躺到冷憐月床上的?
“我怎麽了?”看到冷憐月坐在桌邊,微垂着眼,手裏把玩着金針,宇肆懿起身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茶送進嘴裏,潤了潤喉,他發覺身上也沒什麽不适,就像只是睡了一覺。杏眸看着冷憐月,雖然還是冷着臉,只是怎麽讓他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樣,就是一種感覺。
鳳眸擡起微偏過頭瞥着宇肆懿,眸中色澤深沉,“醉清風。”紅唇淡淡吐出三個字,冷憐月左手擡起手中金針,金光閃進宇肆懿的眼,宇肆懿只覺身上寒毛直豎,雙眸小心的看着冷憐月手中的金針,咽了咽口水,“那個,憐月,暗器很危險,不能亂玩,收好,收好。”聲音有些發幹,他只得小心把身子往後傾去,盡量拉開與金針的距離。
宇肆懿趕緊轉開話題,“你說‘醉清風’難道我昏迷是因為那酒,我,喝醉啦?不可能啊,那蕭絮走的時候我都還清醒得很,要是下藥,有問柳在,他不可能不提醒我。”杏眼小心翼翼的暗暗瞟着金針,生怕一個沒注意,那金針就飛到他身上哪個地方紮幾個窟窿。
慢慢收了金針,細長鳳眸只是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便移開,眸中那看白癡的色澤,宇肆懿卻一點沒有錯過。
“我……”宇肆懿剛想給自己辯解兩句,就聽到敲門聲響起,只好悻悻然的起來去開門。
門外是向問柳,看到宇肆懿醒了,向問柳明顯的心情挺好。進了屋,勾起嘴角看着宇肆懿,眸中別有深意,“宇啊,你說你,突然就在我們面前倒了下去,你是不是存心吓人?”用手中折扇戳了戳宇肆懿肩膀。
宇肆懿被向問柳的眼神看得一陣惡寒,他怎麽覺得他這一醒來所有人都變得奇奇怪怪的。
“呃!問柳,我怎麽會突然暈過去?有你這半個醫仙在,我都能出事,可見江湖傳言你有多厲害,所言有虛啊。”說完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向問柳一眼。
向問柳往桌前看了看,回過頭朝宇肆懿燦然一笑,不理會他的揶揄,“你說你自己貪嘴亂喝東西能怪我?你喝了那‘醉清風’哥哥我可是替你擔心得很,不懂有句話叫做話可以亂說,東西不能亂吃嗎?”為了好好教導教導這孩子,向問柳只得把“醉清風”為何物解釋了一遍。
宇肆懿心裏這才了然。
“我當時神志不清的時候沒做出什麽事吧?”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在無法自控的情況下想起那些事會做出什麽來,還有,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神志不清,而不小心得罪了冷憐月,那對他的小命又曾了一分危機。
“還好,也沒做出什麽危險的事,中了‘醉清風’發作之時不能被驚醒,否則便會神經失常,冷宮主點了你的昏睡穴,你便沒事了。”只是之前的事情……
“那就好。”宇肆懿也沒多想,“你一下午都幹什麽去了?那綢緞莊的兒子死因查的怎麽樣?”走回桌前,拿出個杯子給向問柳倒了杯茶遞給他,“本來還打算下午去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的,被那個蕭絮一攪合,正事都給耽擱了。”
“你怎麽對這事這麽上心?”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向問柳實在琢磨不透宇肆懿心裏的想法。
聳了聳肩,宇肆懿不甚所謂的答道,“純粹好奇,為禍鄉裏的纨绔子弟,誰那麽好心替民除害,我實在好奇得很。”
“是麽?”向問柳明顯的不信,他也沒再多問,“先前我出去調查了一些劉希的事,發現他死前幾個月有很怪異的地方,詢問三夫人,她也是吞吞吐吐,明顯是在替他兒子掩飾什麽,我很少關心城裏的事,一直以為他兒子雖然玩虐,也沒見做出什麽傷天害裏的事,這麽看來不是沒做壞事,而是做了都被三夫人他們掩飾起來了。”
宇肆懿聽完,沉思了一下,“這麽看來要找到一些知實情的人是不容易了,三夫人身邊的人你查過了嗎?”
“那些下人什麽的估計早就被警告過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就算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宇肆懿聽完并沒覺得意外,然後對着向問柳笑得不懷好意,“向大公子,這封城是你的老巢,這出了事兒,你是不是該上刀山下油鍋義不容辭?”
向問柳小心的看着她,打開折扇扇了扇,“有什麽你就直說吧?”
“嘿嘿,其實很簡單,利用下你向大公子的魅力而已。你的紅顏知己多,我知道對付女人你是很有一套。”宇肆懿笑得眉眼彎彎的看着向問柳,又給他空了的杯子添滿茶水,“記得早上被你從三夫人魔爪下救出來的那個婢女麽?”
看着桌上注滿茶水的杯子,向問柳莞爾一笑,收好折扇,“你這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