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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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憐月,你先回屋。”宇肆懿時刻注意着蕭絮,防備他再有所動作,回頭對冷憐月搖了搖頭,示意他無事,這個蕭絮,并不僅僅只有表面表現出來的那樣對冷憐月有所恺觑而已。
冷憐月站起身,鳳眸輕輕掃了宇肆懿的手一眼,随即便出門回了房間,這次蕭絮沒再阻止,只是鷹眸牢牢鎖住那抹月白色的身影,眸中顏色深沉,直至消失。
蕭絮收回視線,勾起嘴角,對宇肆懿和向問柳道,“向公子,宇兄弟,能與你們結實,蕭某算是沒白來封城一遭,既然膳已用完,酒也喝了,那麽蕭某就不打擾二位了,就此告辭。”蕭絮似笑非笑的道別離開,眸中別有深意,走到門口的時候猝然停住,沒有回頭,“兩位祁家堡再見了。”其聲,意義不明。說完如出現那般突然離開。
宇向二人心裏都有很深的疑惑,這個蕭絮究竟在試探什麽,看他那身氣勢,絕非尋常之人,但是江湖中又沒有聽過這號人物,還有就是對冷憐月的态度,他們都看得出那雙眼裏的驚豔和掠奪,但是整個用膳時間他卻沒有同冷憐月交談半句,還有那醉清風……
冷憐月回房後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金針,微垂的細長鳳眸沒有半分情緒,整個人散發出不再是平時那種淡漠的氣息,而是透着死亡的冰冷,整個人仿若黑夜中孕育的魅,萬年寒玉的冰,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月華宮之主——冷憐月。
“出來。”紅唇吐出冰冷的二字,聲音淡淡的不帶一絲起伏,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聲落房中瞬間出現兩抹白影,正是兩名妙齡的女子,身着勁裝,窄袖褲裙,幹脆幹練,腰間藍色綢帶長垂于足前,又顯出一縷飄逸,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鈞是容顏出衆,但臉上卻只有淡漠,低頭齊齊跪下,“丁然(丁柯)拜見宮主。”聲音清脆悅耳。
“本宮做何事需要你們提醒嗎?”撫摸着手中金針,冷憐月并沒有瞧姐妹二人一眼。
聽聞此話地上二人均是一驚,先前用膳之時兩人發現宮主打算飲酒,心裏一急,發出氣息提醒,想來此事定是惹宮主不快了。宮主武功高他們何止一點半點,恐怕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莫非,這是有意試探?丁然丁柯心裏都同時一顫。
“屬下不敢,宮主不宜飲酒,丁然擔心宮主身體有損。”雖然心裏懼怕,丁然丁柯表情依然淡淡,聲音同樣沒有起伏。他們是月華宮明滅樓裏從小開始訓練出來的死士,哪怕公主要他們立刻死,他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但是對于宮主自身散發出的驚人氣勢還是讓姐妹二人感到相當大的壓迫和畏懼。他們明白,剛才阻擾宮主,已經犯了大忌,無人有權質疑幹涉宮主的一言一行。
“噢?還學會給自己找借口了麽?”鳳眸随意的掃過地上二人,修長的指尖劃過金針。
丁然丁柯二人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小冷汗,“請宮主責罰。”
兩枚金針同時沒入地上二人胸口穴道,放下射出金針的手,緩慢拂過桌上緞面,“此責罰,可有異議?”
當金針沒入胸口,丁然丁柯同感覺四肢百晦具是一痛,一股陰寒之氣流入丹田,片刻痛楚便消失,陰寒之氣也完全感受不到。雖只是短暫時間,丁然丁柯已然臉色蒼白,冷汗也一滴滴滑落臉頰。
”謝宮主。”她們知道這針,痛楚并不止于此,灌注了宮主陰寒之氣的針只要存在身上穴道一天,她們每天午夜子時便會遭受陰氣嗜體一天,其痛楚不亞于分經錯骨,歷時半個時辰,平時對身體并無影響,她們知道這已經算是相當輕的處罰了。
“起來吧,以後見本宮,無需下跪。”
“是。”二人齊聲應諾。
“琴姨派你們,所謂何事?”
“護教命我二人保護宮主安全,并且……”
“并且?”冷憐月鳳眸中殺氣一閃而過。
丁然立刻不敢再做停頓,道,“并且侍候宮主!”
“侍候?”冷憐月聲音輕揚。
“是。”丁然的聲音又恢複成了毫無起伏。丁柯接着道,“這是護教授予婢子二人的任務。”
感覺外面有人接近了門前,屋裏死亡般冰冷的氣息瞬時消失無蹤,丁然丁柯剎時松了口氣,放松了一直緊繃的身體。冷憐月手腕微擡,門便打開了,門外正站着宇肆懿向問柳二人。
二人進屋便發現屋裏另外還有兩人,面貌嬌好,白色勁裝,不似中原江湖一般的女子服飾,宇向二人心裏都對雙胞胎身份感到疑惑。怎麽又是一對雙胞胎?
宇肆懿正準備上前詢問,腳一頓,眼前煞時一片迷蒙,低下頭,只覺腦中一片混沌,眼前似乎浮現一些似真似幻的畫面,耳中也飄進許許多多淫言穢語。
“小寶貝,姐姐們最喜歡你了。”
“別怕,這麽多哥哥姐姐們,會好好疼惜你。”
“我們的寶寶就是可愛,看看這臉蛋,這肌膚,都是姐姐們喜歡的。”
“舒服麽?…”
“身上每個地方,就是腳趾頭都是那麽可愛。”……
“……,……”……全都是一些形形□□的人,脂粉的香氣,猥亵的動作,污穢的言語。宇肆懿眼底剎時浮現一層血色,低垂着頭,腦後流瀉下的黑發遮住了面容。
沒人發現宇肆懿的異樣。
“冷公子,這兩位姑娘是?”向問柳手中敲擊着折扇,疑惑的看着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思羽思縷的容貌以屬上乘,眼前這二位并不比思羽思縷差,這月華宮難道都專出美人不成?還都是雙胞胎!
丁然丁柯聽聞居然有人準備打聽她們身份,握起腰間絲綢便準備動手。
冷憐月微一向後擡手,示意停手,二人只好作罷,“丁然丁柯,同思羽思縷一樣,同是我的護衛。”
“思羽思縷,以後不用……”冷憐月話未盡,突然感覺到宇肆懿不一樣的情緒波動,鳳眸輕瞥過去,只見宇肆懿慢慢擡起頭,額前幾縷發絲垂于眼前,一雙圓圓的眸子再不複平時的水潤墨黑,而是血紅一片,充滿癫狂的色澤,勾起的嘴角邊同樣深深的酒窩,嘴裏露出的虎牙卻再沒有平時的可愛感覺,現在更像一頭獸,一頭嗜血的野獸。宇肆懿雙眼微眯直直的注視着冷憐月,瞳中毫無焦距,一步一步向那坐在桌前的月白身影靠近。
這時向問柳也發現了宇肆懿的異常,剛想上去阻止,兩道金茫閃過,身體頓時僵住,再無法動彈,張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丁然丁柯伫立在一旁也不再敢有所妄動。
冷憐月收起點了向問柳穴道的金針,細長鳳眸看着宇肆懿一步一步的接近,眸中一片淡漠,直到黑瞳中印入那張挂着殘忍笑意的娃娃臉。
宇肆懿擡起手劃過冷憐月的臉龐,冷憐月瞳孔微閃,看了一眼宇肆懿的神情,悄然擡起右手……宇肆懿的指間掠過冷憐月一抹如墨發絲,微彎下身湊近冷憐月耳畔,溫熱濕潤的氣息吐露在耳朵敏感的肌膚上。
旁邊三人目定口呆,六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丁然丁柯時刻防備着宇肆懿怕其有任何傷害她們宮主的動作,讓她們更驚奇的是宮主居然沒有動手,她們護衛了宮主多年,宮主從來都不喜人近身,而這個少年……
冷憐月細長的鳳眸微垂着,眸色淡淡,坐着的身體有點僵硬。
宇肆懿修長有力的手指回到臉頰,輕輕磨唆,微退開身體,臉慢慢貼近冷憐月,幹淨溫熱的氣息吹拂在那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上,兩人距離近得鼻息相聞,宇肆懿嘴角的笑意更深,血色的雙瞳卻冷漠得毫無波瀾起伏。
突然紅色的雙眸剎時卷起血色的風暴,似是要吞噬掉一切,越來越近的距離,越來越危險的氣息……直到四唇相貼,冷憐月鳳眸微閃,眸中閃過剎那的異色,随即又恢複成一片淡漠,黑瞳中只映照出那一雙血紅的眼眸。
當宇肆懿遵循內心的本能,吻上那片紅唇的時候,微涼的觸感,一股淡淡的帶着冰冷的梅香竄入口鼻,血色雙眸有剎那的失神。
當向問柳看到宇肆懿動作的時候,心裏一陣波濤洶湧,呼吸都開始急促,不斷起伏的胸膛顯示出了主人內心的巨大變化。
青澀稚嫩的動作,并不溫柔,輾轉撕磨,吸吮,依靠本能的動作,品嘗着那片柔軟。當宇肆懿覺得只是普通的碰觸已經滿足不了的時候,他急躁的伸出雙手捧住了冷憐月的臉龐擡高他的頭,使他們可以貼得更近。伸出火熱的舌描繪着紅唇的形狀,吮住唇瓣輕輕的啃咬。櫻紅的唇已經不再冰冷,反而一片